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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梵在安安離開後,去到了一座秘密的古堡。


    古梵跪在古堡外,等著古堡裏麵的人開口。


    從白天跪到黑夜,古梵隻聽見了聲聲歎息和“讓他滾”這三個字。


    古堡裏麵的人正是古父和古母,還有那個忠心的助手。


    事情要迴到一個月前開始說起,當時古梵決定要得到家主之位時,讓父母離開也是他計劃的一部分。因為,古梵不管怎樣也不可能真的把父母給殺了吧。於是,古梵便去找了自己的母親。


    古梵的母親,一生都在圍著古梵的父親轉。古母為了幫助古父完成夢想,她放棄了自己的夢想,甚至將自己從一個天真爛漫的女孩變成了一個母親,再從母親變成了一個女強人。古母看似是站在古父身後的,但是她一直使盡全身力量作為古父的堅強後盾。


    往往,愛事業的人就會忽略家庭,而古母忽略的,是古梵。古梵缺失的母愛,古母一直很愧疚。


    所以,當古梵給母親說了自己的計劃,古母當時是震驚的,但是等古梵把一切都說完,母親答應了幫助古梵。


    古母希望古梵能和自己心愛的女子在一起,希望往後餘生,他能過得快樂一點。希望,古梵不要像她和他父親一樣。


    因為古母的幫助,才有了現在的這一切。而當初古梵一掌揮向古父的時候,其實隻是一點陣法,把古父帶到古母身邊的陣法。而忠心的助手也是如此,被古梵請求古母幫助帶到了這座古堡。


    古父性子要強,不管古母如何勸說,就是不願意原諒古梵。甚至古父還遷怒古母,說他嬌縱古梵,讓古梵居然敢逼家主退位。


    現在古母看見古梵跪在古堡外已經一天了,很是擔心,他勸說古父無果,隻能來勸說古梵先離開。


    可是古梵依舊跪著,他堅持說:


    “母親,我做得確實不對,父親怪罪也是應該的,如果父親不原諒我就永遠不起,以此平息父親的怒火。”


    古梵說完,古母還想說什麽,卻聽見古父哼了一聲,古母無奈地搖搖頭隻得先迴到古堡。


    就這樣,古父和古梵一直僵持著,直到天再次明亮。古母端來吃的給古梵,古梵大聲說:


    “父親不原諒,我就餓死在這裏。”


    古梵的話還是隻換來古父哼了一聲。在古父心中,古梵就是一個殺父奪權的逆子,他不信古梵真的會餓死自己,也不在乎古梵的生死。


    古梵的腿已經沒有知覺了,且天公不作美,還下起了雨,饑寒交迫的古梵終於體力不支暈了過去。


    等古梵醒來時,古母正一臉焦慮地看著他,手裏端著一碗薑湯,見古梵醒來,連忙讓他將薑湯喝了下去。


    而古父,就站在古母後麵一臉擔憂地看著古梵,但在古梵看向他時,他立馬恢複一臉冷漠,同時再次哼了一聲,並說:


    “這就暈了,看來吃的苦還不夠,你以為古氏家主之位那麽好當嗎?”


    古父願意說話,已經很不容易了,雖然說的話並不那麽友好,但是他說話就表示原諒了。古梵笑著迴答:


    “父親說得對,我會努力的。”


    古父將臉別到一邊,氣氛又安靜了,古母趕緊打圓場,推了古父一下說:


    “你幹什麽呢?剛才不是還很擔心孩子嗎?現在這副臭臉擺給誰看?”


    古父被點穿,覺得麵子不好看,口是心非地說了句:


    “我是怕他死在這裏,我懶得給他收屍。”


    古父說完這句話,別扭地走了。古母拍著古梵的手,說:


    “你父親就是這個樣子,其實他很擔心你的。”


    古父正在外麵偷聽古母和古梵的對話,聽古母這樣說,很著急古梵會怎麽迴答。


    古梵看了眼門外,他知道古父現在一定在偷聽,便說:


    “我知道,父親很愛我們的,我也很愛父親。”


    古父聽了古梵的話笑著走了,但古梵的內心卻在冷笑。


    古梵永遠記得,他曾經也偷聽過父母的對話,古父說想讓他的一個私生子繼承家主之位,說古梵不得他心,說古梵是古母用來威脅他的東西,他恨不得立刻捏死古梵。


    那個時候的古梵,便沒有父親的。誰的父親會想要殺死自己的孩子呢?所以古父不算父親。


    父親說的是實話,古梵就是古母用來脅迫古父娶她的東西,所以他們誰也不待見他。


    這些,過了這麽些年,古梵早就不在乎了,他知道自己是誰,他隻是來這裏尋找安安的,其他人,都是墊腳石。


    而古梵之所以對父母還存留的一絲感情,是感謝他們給了他這具軀體,讓他能夠來到人間。


    古梵既然得到了古父的原諒,他就當他是同意了自己的家主之位,這樣將古父放出去,他的家主之位就名正言順了。


    古梵離開後,古父和古母居住在這裏的消息立馬在古氏家族傳開,人們紛紛來拜見。


    古氏家族的人原本對古梵是口服心不服,但是他們看見古父和古母沒有死,現在古父古母也原諒了古梵,並幫著他說話,古梵的家主之位算是穩了。


    古父算計了一輩子,最後被自己最討厭的兒子算計得心服口服。


    隻是,從此以後,古梵再也沒有來看望過古父,古父也心知肚明,古梵是恨他的。


    古梵迴到了安安的身邊,他還不知道,在他離開的日子裏,安安經曆了事業滑向穀底。


    古梵上次得罪了那個導演之後,導演在投資方那裏說了很多安安的壞話,然後安安便被明裏暗裏封殺。


    在生活中,人們總是dyfirst”隨口就來,但事實上,一些男生比女生更加小氣,更加心機婊。這個導演,就充分展現了如何欺負一個比自己弱的女子,並且樂在其中。


    安安不想給肖梓然添麻煩,而肖氏影視除了肖梓然,並沒有誰真正關心安安,很多人甚至恨不得安安早點跌下神壇,摔個遍體鱗傷,他們好看笑話。


    向齊燁,他知道安安的處境,安安卻不允許他插手,安安不想別人再說他是靠著向齊燁上位的了。


    安安現在,每天和齊佳跑通告,他希望可以遇到真正的伯樂,實現自己真正的演藝夢想。


    這個世上,不是說你努力就能成功的,況且安安身邊還有那麽多攔路虎。安安隻能一次又一次被打敗後,再一次又一次接著努力。


    從一個一線明星淪為一個群演,安安一點都不抱怨,她想著自己或許就是成功得太容易,才那麽容易摔下來,她應該把別人吃的苦都吃一遍,這樣一步一步走上去,應該就不那麽容易跌倒了。


    而安安的群演生涯,也並沒有那麽順利。曾經嫉妒安安的,現在都開始對安安下手了。


    演藝圈就那麽小點,如果想整一個人,是多麽容易的一件事啊。


    隻要有點咖位的,都會通過自己的手段來折騰安安一下,表示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什麽限時跑腿、嘲諷謾罵、拍戲故意失手這些常見的戲碼,並不是戲裏才有,現在安安都經曆了一遍。


    總之人們就是太無聊,即使你不能理解一個人為什麽要針對你,為什麽用這麽無聊的手段羞辱你,但是別人就是做了。


    安安從來沒有欺負過新人,也一直都很尊重老人,她都不敢相信,原來人可以那麽壞那麽無聊。


    自認為還年輕的安安,現在已經被稱為過氣老人了。


    這天,副導演突然找到安安,讓安安給女二號當次替補。安安也沒想太多,便答應了。


    結果,安安要替的,是女二被女主扇耳光的戲份。而剛好這場戲安安是背對著鏡頭的,所以可以用替身。


    一次,女主扇快了,二次,女主扇慢了,三次,女主笑場了,四次……


    就這樣,安安被足足扇了十幾耳光,可能是女主實在覺得自己手太痛了,便終於扇對了。


    其實,女主這樣做,算是損人不利己,因為她的手也腫了,但是她就是為了讓安安不好過,寧可搭上自己。


    安安的臉腫得老高,火辣辣的疼,但是接下來還有一場群演,是需要她們下水的。


    已經是深秋了,卻拍著夏天的戲,本來安安就穿得很薄,現在還要下水。但是,安安卻沒有退路,本來一個群演,在不在根本無所謂,但是副導演卻說要給安安一個鏡頭,讓安安堅持。


    現在的安安,隻要有要求,她都會盡量做到。


    當下水那一刻,安安卻因為寒冷臉上的痛不那麽痛了。


    疼痛緩解,而且越是寒冷臉上的痛越是減輕,越是往水下沉越是寒冷,安安便一直往水下沉。


    直到安安的意識漸漸模糊,她想要睡覺,想要一直睡下去,不想醒。這段時間,安安過得太累了。


    導演已經喊“哢”,其他群演都上來了,除了安安。不過,並沒有人注意到安安消失了,也沒人在乎安安消失了。


    隻是角落裏,剛才扇安安耳光的女主看著湖麵笑得很瘮人。


    這個女主,曾經是向氏影業的簽約藝人,她曾經喜歡過向齊燁,並表白了,但是被拒絕了。


    喜歡一個人其實是有理由的,恨一個人也是有理由的,這個女主恨安安,因為向齊燁。


    人們漸漸散去,拍攝場地恢複了平靜,湖麵在微風中泛起陣陣漣漪,在月光下顯得神秘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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