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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逸群背著陶醉行出林子,來到穀口。見一行五六人,圍著兩個看守穀口的護衛。為首男子,錦衣華服,身材矮胖,長相兇惡,猶如雷公一般;身後跟著三個青衣小帽打扮的家丁,個個趾高氣揚怒氣衝衝;幾人對著兩邊護衛指手畫腳,口中汙言穢語不堪入耳。


    陶醉搖搖還沒全部清醒的腦袋,晃晃悠悠的從朱逸群身上下了來;劉仁那臭小子放毒的本事可真是一絕,今後可得防備他一些,說不定什麽時候放些春藥給自己吃下,那可就鬧笑話了;他指著那個錦衣華服,大腹便便滿麵橫肉的麵熟的男子問道:“小朱,那家夥是誰,竟然囂張如斯?”


    朱逸群望了那人一眼,低聲嗬嗬笑道:“陶公子說的那人叫賈權,賈管家的寶貝兒子;昨天議事廳裏有他,你應該見過的。”


    陶醉心裏恍然大悟,他的爸是賈正經,後台比較硬,當然有囂張的本錢了;這事與他無關,;樂的看一場好戲,希望接下來的情節更精彩些才好。


    賈權一抬手,身後眾家丁盡皆閉口不言;他指著矮個護衛,大聲的道:“鄧斌,你我本是二少手下,為何好話說盡,你總是油鹽不進,讓是不讓進去?”


    那個叫鄧斌的漢子冷冷道:“抱歉了賈公子,你我雖同時聽命於二少爺,但這是山穀重地,閑人免進;你一無老爺手令,二無二少爺吩咐;在下職責所在,何苦為難我等。”


    “那為何一群外勤護衛,一無進穀權利,二無少爺手令;他們進得山穀,我為拒之門外?”賈權指著於猛等人三角眼一瞪,恨恨的大聲問道。


    “小姐有命,在下二人不敢不從。”鄧斌望了一眼穀口的眾人淡淡道。


    賈權氣的胸中氣血翻騰,怒不可遏;本就理虧,何況是來探底而已。聽護衛如此說話,也無其他辦法,隻得擱下一句狠話道“你..跟我等著,看你們還能囂張多久。”


    這時一個家丁來到賈權的耳邊咕嚕幾句,然後用手指了指走向穀口的陶醉。


    賈權一見陶醉,整個人都不好了;那可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心中的女神對自己冷眼旁觀,對那和尚可是眉來眼去卿卿我我,這口氣如何能咽得下;看著陶醉,便好似看見了唿倫貝爾的大草原,綠油油一遍,把此行的目的望的一幹二淨;他好似抓到了護衛的把柄,全身打了雞血一般指著陶醉,厲聲責問那個護衛道:“那麽他是何人,怎麽會從穀中出來;你們口口聲聲依著規矩,按著吩咐辦事;在我看卻是目無規矩,膽大包天;我要抓你們迴去,讓我爹爹懲罰你們。”


    陶醉看著賈權聲色俱厲的樣子,心裏想笑,這不是胡攪蠻纏,以勢壓人嘛。


    陶醉看著著賈權那雙睛噴火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仿佛射出一股殺人的光芒;心中不由微微一緊,不知所謂的道:“小朱,這個葫蘆穀是怎麽迴事?那個叫賈權的小子為何用如此嚇人的眼神看著我?”


    聽到陶醉的疑惑,高深伸過頭來神秘兮兮的道:“這還不簡單,你搶了他的大小姐唄。”


    朱逸群道:“這葫蘆穀是郭府重地,隻有老爺一家和錦衣護衛方能進去;我們與賈管家等人便沒有進去的資格,何況那群家丁,違者殺無赦。今天的事情有些蹊蹺,但願不要發生什麽事情才好。”


    陶醉一聽高深的話,不禁楞在當場,這是什麽情況,與我有何關係?看來郭家別院的水倒是深不見底啊。


    “陶公子放心,一切有大小姐撐著,還顧慮那些著什麽?”朱逸群嗬嗬怪笑道。


    陶醉搞不清楚狀況,也猜不透這些人的心思,決定靜觀其變。


    “你爹,賈管家?他隻有管轄權力,那來的處置權,你也太高看他了哼哼。”鄧斌雙眼一翻,鄙視道。


    這時,高個護衛走了過來弓著黑熊一般魁梧的身子,賠笑道:“賈公子說那裏話了,那位公子是與小姐一同進去的,我們作為郭府屬下,如何幹管大小姐的事情;你消消氣,去旁邊屋裏喝口茶如何。”


    高個護衛輕輕拉了一下鄧斌的衣角小聲道:“鄧斌,少說兩句,萬一得罪賈權太狠,賈管家發起火來讓我們吃些苦頭就得不償失了。”


    鄧斌沒好氣道:“瞧你熊那樣,在這別院還是那麽膽小;我還不信,他賈管家還能越過老爺二少爺隻手遮天,對我越權處罰。”


    高個護衛訕訕一笑一笑道:“我這也不是為你好嘛。”


    賈權好不領情,一把把高個護衛推了個跟鬥道:“你們很好,有膽放一個不相甘的外人進去,卻找借口把別自家兄弟攔在外麵,看來你們的眼裏那還有我家老爺,少爺和我爹。待到老爺少爺迴來,定然告你們一狀,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賈權冷笑道。


    護衛白眼翻動眼皮也不抬一下道:“你爹算什麽東西,沒有小姐的吩咐,這裏一條狗都不能放進去。”


    賈權氣得噴血,卻也毫無辦法,誰叫他不是這別院的主人,如今暫且先行忍耐些,不過他們也猖狂不了多久,也許明天,也許後天便讓這些人跪在他的麵前唱征服。


    正在賈權無計可施的時候,他身邊的一個青衣家丁輕聲道:“少爺,幹脆我們衝進去,看他們能怎麽樣?”


    “東子,這樣行嗎?”賈權疑惑道


    “少爺,老爺現在別院最大,連小姐都得聽他老人家的,他們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動你;萬一真闖了進去,老爺知道還不對你刮目相看。”東子望著賈權篤定的道。


    “好,就這麽辦。”賈權想了想,賈正經一向對賈權橫眉怒眼,怒其不爭,早已在他心中埋下陰影,如今有此機會,怎肯放過;心裏略略略思索,覺得有些道理大聲道:“大家聽我的,跟我衝。”話落便往前闖。


    陶醉見這情況,失望的搖搖頭一句蠢豬的話從嘴裏冒了出來。


    東子一抬腿,兩位家丁虎吼一聲,風一般的早跑到他前麵去;他一咬牙,不由跟了上去。


    兩位護衛也不驚慌,手中劍鞘向前平舉冷聲道:“站住,再向前一步死!”


    賈權那關護衛唿喝,腳下不停大喊道:“怕他們作甚,跟我衝進去。”話剛落下,隻聽嗆啷兩聲,一道寒光瞬間到了自己的脖子。


    賈權覺得脖子一涼,一股寒氣自上腦門,不由自主的刹住身形。他微微轉頭一看,一把鋒利的長劍架在自己肩膀上。顫巍巍的長劍,猶如地獄的勾魂使者,隻要劍刃微微一動,他那個大好的頭顱將會離開身體,轉眼一切便成空。


    賈權覺得心裏一顫,全身陣陣發冷,一股尿意襲來。他夾緊雙腿哆哆嗦嗦的道:“別殺我,我不進去了。”


    東子看見兩把寒氣深深的長劍,一把架在賈權脖子上,一把壓在名家丁心口;嚇得魂飛魄散,語無倫次的道:“少….爺…堅持住,我這就去找老爺來救命。”


    “站住,再跑砍你雙腳。”一個對著家丁的護衛,揮揮手中長劍冷哼道。


    東子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道:“我…我不跑..不跑,求你不要傷害我,不要傷害少爺,護衛大哥不..不護衛大爺,我們錯了。”


    鄧斌冷哼一聲道:“果然是一群蠢豬,外強中幹的慫貨,滾!”他收迴長劍嘡啷一聲插進劍鞘。


    賈權鬆了口氣,看著尿濕的褲襠,羞的滿臉通紅無地自容。他怨毒的盯著場中的眾人恨恨的道:“你們等著,總有一日我會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完他一指笑的正歡的陶醉道:“小和尚,就你笑的正歡,有本事過來單挑,贏了,我叫你爺爺,並把大小姐讓給你,輸了,叫我爺爺,從我褲襠裏鑽三圈,從此不再大打大小姐的注意可敢?”他看著陶醉單薄虛弱不堪一擊的身形,看來要找迴一些顏麵,隻能打到對方了。


    陶醉莫名其妙的指著自己的脖子道:“那個,你是說我?”這個轉變太快,陶醉一時感到糊裏糊塗,一臉的不可置信。


    賈權兇狠的道:“就你,如果怕了,過來專鑽三圈叫爺爺,並且離開大小姐也行。”


    陶醉並不是一個怕事的人,何況男兒氣概,輕身死,重尊嚴;想也不想便走到賈權的身邊道:“好,依你便是。”


    旁邊眾漢子想要阻難,都被一一嗬斥開去;他在現代雖然沒有練過功夫,卻從未放棄過鍛煉身體,瞧那賈權雖然身強力壯的樣子,其實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不說秒殺對方,堅持道勝利也不是空想。


    賈權斜眼看著陶醉,上下大量一番;我賈少爺的女人你也敢窺探,今天定然叫你求生不得,身敗名裂;點點頭道:“好小子,有你苦頭吃。”說完便撲了過來。


    陶醉動也不動,雙手抱胸,見賈權撲倒身前,急忙身子向右一側,左腳輕輕一勾,正好被賈權跳過,不由心中暗叫可惜。


    賈權腳下一軟,仿佛被什麽東西擊中一般,身子頓時失去平衡,摔了個狗吃屎,一口牙磕在嘴邊的石頭上,鮮血飛濺。


    場中一陣哄笑傳來,羞的賈權無地自容。


    他慢慢從地上爬牆起,捂住嘴的手鬆口開,裏麵幾個白生生的牙呈現在陶醉的眼前。


    陶醉沒想到輕輕一腳,便讓賈權流了血,掉了牙。


    賈權看著手中的鮮血牙齒,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也不管旁邊的家丁,轉身飛奔離去。“少爺,少爺等等我。”東子的聲音遠遠傳來。


    賈權聽見這個聲音,心頭怒火中燒。如今這個樣子,便是東子造成;他轉幾步身抓住來到身前的東子,一陣拳打腳踢。


    東子一邊雙手抱頭打滾,一邊慘叫道:“哎呦少爺,少爺..饒命,少爺,我錯了。”


    賈權微微直起身,拍拍手,狠狠吐了一口氣帶著破音吼道:“爽,真他xx的爽。”


    東子慢慢從地上爬起來,帶著哭腔道:“少爺,我也不知道他們真敢拔劍。那小和尚也膽大,居然傷你如此的重。”


    賈權喘了口氣道:“我問你,為何叫你們衝的時候,你跑到他們的後麵去了?跟小和尚打架為何不攔著我,讓我丟人現眼,名聲盡毀。”


    東子哭喪著臉,小眼睛咕嚕亂轉,抬起那張比哭還難看的笑臉道:“少爺你想啊,憑借老爺威勢,想來那兩個護衛也不敢出手;我要是衝在你的前麵,不是搶你的威風,所以我落在後麵壓陣助威了。至於那小和尚,我還沒來得及,你便撲了上去;不是少爺武功不好,是他們人多欺負人少,壓力影響發揮。”


    賈權點點頭,半信半疑的道:“那你為何要跑?”


    “要是他們抓住少爺不放,幹著幹那,踢打責罵;老爺又不知道,不是平白多吃許多苦頭,我便是迴去搬救兵的。”東子道


    賈權點點頭道:“為何不早些告訴我,不然也不會打你。你小子聰明有前途,好好跟著我幹,我看好你喲。”


    東子輕輕鬆了口氣恨恨道:“少爺,那些該死的護衛,目中無人膽大包天,他們根本不把老爺少爺你放在眼裏;還有那不明來曆的小和尚,陰險兇殘;得趕緊迴去告訴老爺,讓他老人家為我們做主啊。”


    賈權目中兇光閃爍,咬牙切齒的道:“好,我要他們生不如死。”說完,領著一群垂頭喪氣的家丁向東邊一座幽靜的獨院行去。


    陶醉靜靜的站在穀口中央,看著天上的太陽高掛天空出神,暗道:“我真沒勾住他,為何便摔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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