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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付宥謙看著眼前這一幕,整個人都僵住了。他不知道,原來自己這麽牲口,居然對自己的兄弟起了這樣的心思…


    夢中的場景還在繼續。


    這位似乎是“姑姑”的人,盯著付宥謙懷裏麵的這個人看了一會兒,付宥謙毫不客氣地對著這位“姑姑”說道,“您要是有什麽事情就直說,幫不幫你看我的心情。”一邊說著,一邊還摸著懷裏的人的頭發,顯然是被突然到來的不速之客破壞了心情的樣子。


    懷裏的人對著付宥謙笑的溫軟,簡直又乖又甜。


    付宥謙看著這一幕,有些迷惑。一方麵是因為對於這樣的畫麵他真的難以想象,總覺得麵前這個畫麵有很強的違和感;另一方麵就是…他也沒有姑姑啊…


    這不科學,就算是幻境也不能搞出來這樣的吧?這簡直糊弄人,就像是個粗製濫造的東西,猛地看上去好像還有那麽幾分樣子,實際上真的仔細仔細的看一看,發現也就隻有那麽個大概的樣子…


    而且,為什麽他的幻境他本人卻是上帝視角啊,正常不是應該他現在就在這個幻境當中的“付宥謙”身上嗎?明明應該是第一視角來著?這怎麽?


    雖然不是很明白到底是個什麽情況,但是付宥謙現在也什麽都做不了,幹脆就當成荒誕可笑的戲劇一樣隨隨便便地看一看了,剛好解解悶。


    麵前的故事還在不科學的發展著。這個所謂的“姑姑”讓付宥謙有些好奇,因為在現實生活中根本就沒有這個人物,也不知道用記憶當中誰的模板做成的人物形象。


    於是付宥謙近距離看了一眼…


    嗯??


    “從去年八月份開始,全球範圍內暴力行為大幅度增加,同時間也增加了很多的所謂不可思議事件。”秦默拿出了三年來調查到的數據,“具體時間,原因,沒有任何的規律可言,但是我發現,”秦默展示給幾個人手機裏麵顯示的地圖,並不是普通版本,而是嚴謹考察之後繪成的以汙染程度為標準劃分的地圖。“越是顏色深,也就是汙染嚴重的地方,出事的概率越大。”


    “叮”


    說著,秦默的手機突然響了一聲,這意味著又有新消息了。


    “新江一戈壁不知是何原因突然出現一大片湖水,具體地址如圖。”


    點開圖片,是個經緯度。


    而按照經緯度搜索,這個地方…


    “我家!”


    看到搜索結果的舒棣罕見地睜大了眼睛,甚至把眼鏡摘下來擦了擦,又戴上去確認了一下。


    “真的是我家!”舒棣仔仔細細地看了看,“這怎麽迴事兒?”


    新江是華國西北部最邊緣的地方,海拔較高,溫度較低,幹旱缺水,氣候炎熱幹燥,遍布沙漠,地廣人稀。這裏生長的最多的植物就是仙人掌,想看其他的植物,那隻有在偶爾能看到的綠洲裏麵才能看到了。


    就是這樣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一大片湖,而且絲毫預兆沒有,當然是十分令人感到驚訝的事情。更何況湖裏麵是什麽情況尚且不知道,如果有什麽未知的東西,或者是已經被汙染,貿然接觸後果根本無法估計。


    這邊舒棣已經拿出手機開始聯係自己唯一的親人——他的祖父。


    “孫娃子,咋地了嘛?”另一邊接通了電話,操著濃重鄉音的老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阿爺,據說咱們家那邊突然出現一片湖,是真的嗎?”舒棣焦急地問道。


    “是啊是啊,”舒棣爺爺的聲音傳過來,帶著絲絲的電流音,“哎呀現在這科技真是發達,那個記者今天才走的現在就能看到嘍…”大概是老人都是一樣的吧,說著說著就開始碎碎念。


    這邊的舒棣關掉了擴音,走到一遍微笑著接著電話,時不時地點點頭“嗯”一聲。


    “唉,我也想要一個可以這樣打電話的人。”王淼哀怨地看著舒棣,就像是一隻遠遠地看著情侶自己卻隻能抱緊自己瑟瑟發抖的單身狗。


    “做夢吧。”付宥謙伸出雙手,拉住了王淼的帽衫穿過帽子的兩根帶子,然後用力一拉…


    “我艸你大爺!”王淼整個人的頭都在帽子裏麵,半天也沒有鑽出來。奮力掙紮的樣子就像是一隻可憐巴巴的被漁夫抓在網裏的魚…


    “哈哈哈哈哈臥槽…”付宥謙笑的直捂肚子,手裏麵還動作不停連著拍了很多張照片,“黑曆史記得請我吃飯啊哈哈哈…”


    “阿默阿默,”王淼衝了過來,眼睛亮晶晶的,就像一個得到了心愛的玩具的小孩子一樣,“你怎麽知道他動不了的?”秦默一臉無語地看了看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的王淼,揉了一把他的頭發,走到了一邊。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有人在嗎?”清甜的聲音響起。


    !?


    幾隻單身狗震驚了。


    居然是個妹子!還是一個進了男生宿舍,來到了他們宿舍門口找人的妹紙!


    天呐!


    一個感歎號已經沒有辦法表現出他們的震驚了,必須得三個!


    “說!誰勾引過來的妹子!”首先發難的就是一直都想找個女朋友脫單但是一直沒能成功的王淼,他眯起了眼睛,挨個瞄一瞄,“快點!老實交代!成了就直接帶來聯誼啊!”


    “嘖,”付宥謙一臉不屑地看了王淼一眼,轉過頭來又狗腿地對著剩下的兩隻說道,“對啊對啊,快可憐一下我們這幾隻單身狗,我們太難了…”說著還假模假樣地嚶嚶嚶了幾聲。真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並沒有)。


    秦默和舒棣兩個正麵著他的人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咚咚咚”


    大概是沒聽到迴複,於是又敲了幾下門。


    “請問秦默同學在嗎?”


    “噫~”幾個牲口很有默契地鄙視了秦默一下,然後直接把秦默推到了門口,“去吧去吧,崽兒終於長大了,可別去了媳婦兒忘了娘啊嗚嗚嗚…”


    秦默很疑惑,他並沒有很熟悉的女孩子,為什麽在這種時候會有一個女孩子來找他?看著幾個牲口的樣子他也沒說什麽,直接站起身來走到了門口。


    “你好。”他打開了門。


    看了一眼嚇得付宥謙差點兒直接跳起來,迴過神來之後整個人都忍不住開始哈哈大笑。雖然這個幻境當中沒有人能夠看到他,但是這個幻境畢竟是以他為中心的,現在他情緒激動成這個鬼樣子,幻境也開始跟著不穩定起來。


    付宥謙好不容易忍住笑意,想要抬起頭來繼續看這個不知道是什麽發展的幻境版本故事線。但是他一抬頭就能看到麵前的這個“姑姑”,然後重複上述操作。可能如果不是他現在沒有實體的話,怕是能力者的身體也扛不住這樣笑,得笑到肚子疼了。


    畢竟一個女人長著秦默的臉,這可…


    “哈哈哈哈哈哈哈…”付宥謙笑到捶地,整個人都不行了,完全保持不住自己的形象。幸好這裏並沒有什麽其他人在,隻有他自己,不然這形象可就精彩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情緒波動過大,也不知道是他影響到了這幾個人,還是影響到了自己。總之,付宥謙笑的差不多了,抬起頭來的時候發現,這三個人正在直勾勾地看著他,表情很奇怪,就像是正在看一個傻子一樣。


    這說明,這幾個人已經能夠看到他了。兩個可能,一個是他和這個世界的融合度變得更高了,另一個就是這個世界受到他的影響變得更加不穩定了。


    付宥謙並不覺得自己會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和這個世界融合度提升這麽多,所以隻剩下唯一一個可能了。


    “你們能看到我?”付宥謙對著另一個付宥謙問道,然後得到了三個人看著智障一樣的眼神。


    對上這三個人的眼神,付宥謙突然間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多麽傻的問題。對於他們來說,自己隻是一個普通人,能夠被看到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能被看到的,難道是鬼嗎?對吧。


    “你要是腦子有問題就出了那個大門直接右轉,然後直走,在一個賣煎餅果子的小攤子麵前進去胡同,胡同裏麵的第二個路口走進去,然後直走,出來的時候就是在那個醫院的門口了。”旁邊“姑姑”雙手環胸,似笑非笑地看著付宥謙,旁邊的付宥謙和王淼兩個人在幹嘛呢?


    這兩個人在看熱鬧,或者說是幸災樂禍。


    這個時候付宥謙突然間意識到一個問題,他就是付宥謙,付宥謙就是他自己,那麽他和這個付宥謙應該長得一模一樣啊,為什麽他們的表情一點兒驚訝都沒有呢?這不應該啊。


    於是付宥謙直接無視掉了剛剛這個“姑姑”的冷嘲熱諷,走到旁邊不遠處的許願池旁邊站定。付宥謙看著平靜的水麵倒映出的自己,差點兒笑出聲音來。


    水麵倒映出的他的確還是他,但是身上穿著一身漢服,滿頭長發,臉上還帶著一個麵具。雖然看著露出來的部分還是能看得出來這兩個人的相似之處的,但是在場的一共隻有四個人,其中有兩個都是他。


    “我們去那個葉子下麵吧,”舒棣指著不遠處的一株植物說道,“那株植物旁邊的幾棵都在開花,隻有它沒有,而且它們都有很大的葉子,足夠遮住我們。”


    舒棣說的很清楚,於是幾個人走向了他指著的方向。


    “等一下,”突然間舒棣和秦默同時叫了停,“這裏不對勁。”秦默開口道。舒棣也點頭表示讚同。


    但是到底是哪裏不對勁,真的看不出來。他們能看到的東西太少,太片麵,沒辦法判斷。


    “啊!”看起來最瘦弱的舒棣差點被突然變大的風吹走,嚇得叫出了聲。


    “原來是這樣。”


    被風吹的想要留在原地都很艱難的他們,對比一下就看得出來這株植物到底哪裏不對勁了。


    這麽大的風,他們都已經快要被風吹走了,其他的植物也已經有葉子或枝幹被風吹斷掉的,但是這株植物卻紋絲不動,絲毫沒有受到影響的樣子。


    大家都是一樣的環境,一樣的陽光,一樣的淒慘。為什麽別的植物東倒西歪,它卻一枝獨秀?


    “我們小心一點,過去看看。”還是像以往一樣的模式,幾個人帶著十分的警惕,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最可疑的植物附近。“別放鬆警惕,越是到這種地方,越是容易出現問題。”


    話音未落,“嗖”的一聲輕響,一條在陽光下閃著銀白色的光的“細線”直直地衝向了他們中看起來最好欺負的舒棣。


    “鐺”


    不知道什麽時候,付宥謙手持匕首出現在了舒棣的身前。銀白色的“細線”一擊不中,又一次隱匿了起來,唯一留下的痕跡就是在付宥謙手中的匕首上淺淺的兩枚印記。


    “喂?書呆子,怎麽了?”正在開車的付宥謙聽到手機響,直接戴上了藍牙耳機,接通了電話。不知道聽到了什麽,皺起了眉頭,“什麽?你也是?”說著,他看了秦默一眼,然後道,“我和秦默已經從醫院裏麵出來了,你先待著,我們馬上就迴來了。”


    不一會兒,付宥謙掛斷了電話,對著秦默吐槽道,“我堂堂付大少,現在就像是你秦默的司機一樣。”秦默躺在後麵半夢半醒,但是聽到付宥謙的吐槽還是下意識地反駁,“怎麽,做我的司機還委屈你了?多少人想要爬上我的車都不行呢。”


    付宥謙翻了個白眼,看著即使是正在睡覺臉上也沒有多少血色的秦默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關掉了音樂,把車速降低。


    但是就算是這樣,秦默也沒有睡得很舒服。就在醫院到舒棣所在的地方這短短的十幾分鍾的路程,秦默做了一個夢。但是在他醒來的這一秒卻沒有一點印象,隻記得那種悵然若失的心情。


    “我們去那個葉子下麵吧,”舒棣指著不遠處的一株植物說道,“那株植物旁邊的幾棵都在開花,隻有它沒有,而且它們都有很大的葉子,足夠遮住我們。”


    舒棣說的很清楚,於是幾個人走向了他指著的方向。


    “等一下,”突然間舒棣和秦默同時叫了停,“這裏不對勁。”秦默開口道。舒棣也點頭表示讚同。


    但是到底是哪裏不對勁,真的看不出來。他們能看到的東西太少,太片麵,沒辦法判斷。


    “啊!”看起來最瘦弱的舒棣差點被突然變大的風吹走,嚇得叫出了聲。


    “原來是這樣。”


    被風吹的想要留在原地都很艱難的他們,對比一下就看得出來這株植物到底哪裏不對勁了。


    這麽大的風,他們都已經快要被風吹走了,其他的植物也已經有葉子或枝幹被風吹斷掉的,但是這株植物卻紋絲不動,絲毫沒有受到影響的樣子。


    大家都是一樣的環境,一樣的陽光,一樣的淒慘。為什麽別的植物東倒西歪,它卻一枝獨秀?


    “我們小心一點,過去看看。”還是像以往一樣的模式,幾個人帶著十分的警惕,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最可疑的植物附近。“別放鬆警惕,越是到這種地方,越是容易出現問題。”


    話音未落,“嗖”的一聲輕響,一條在陽光下閃著銀白色的光的“細線”直直地衝向了他們中看起來最好欺負的舒棣。


    “鐺”


    不知道什麽時候,付宥謙手持匕首出現在了舒棣的身前。銀白色的“細線”一擊不中,又一次隱匿了起來,唯一留下的痕跡就是在付宥謙手中的匕首上淺淺的兩枚印記。


    “別那麽看著我,秦默睡著了。”付宥謙直接就交代了自己這麽做的原因,他是真的被舒棣弄怕了。這個人雖然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一副書呆子的樣子,但是下手比誰都狠,這一點上付宥謙真的是深有體會。


    “小心。”以舒棣為中心,付宥謙,秦默,王淼圍在他的周圍,警惕地盯著四周。


    “應該是蛇,”舒棣習慣性地推了推眼鏡,低聲說道。“速度快,牙印隻有兩枚,又會在這種地方出現的,除了蛇我也想不到別的了。”語氣中甚至還帶著笑意。


    突然,在他們都沒有反應的時候,王淼的右手猛地向下揮去,伴隨著輕輕地一聲“鐺”,舒棣知道,他撿迴了一條命。


    接下來,就成為了王淼一個人的表演時間。


    不知道什麽時候,他閉上了眼睛,就像是金庸古龍的武俠中描寫的那些武功高強的大俠一樣,隻依靠耳朵,不斷地揮動手中的匕首,連綿不斷的“鐺”徹底拉響了他們心裏的警報。


    剩下的兩個人都是另一個付宥謙那邊的,自然對於他並沒有什麽好感。這並不是這個付宥謙的問題,這是因為一個時間線上正常應該隻有一個付宥謙,但是現在出現了兩個一模一樣的人。


    像是他們現在這種隻是有一點兒敵對情緒的已經很好了,正常情況下,兇一點兒的世界線都會直接讓他們變成不死不休的死敵。你死我活的那種,就非常非常的暴躁。


    像這種情況對於付宥謙來說,就是毛毛雨啦。


    在確認過自己是什麽樣子之後,付宥謙就開始了飆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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