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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這樣的一句話,讓舒棣和付宥謙這樣的大老爺們兒差點兒就落下了鱷魚的眼淚。


    小黑現在這個樣子,真的就像是…就像是醫院裏麵那些病人家屬一樣,孤注一擲,眼睛裏麵始終明亮的那一從火焰,就像是用生命,用靈魂點燃的。


    他已經瘦的不成樣子,好像輕輕的一陣風就能直接把他吹倒似的。但是他的眼睛裏麵始終有什麽東西吊著他的命。


    他在等著那個人迴來。


    他在等著那個人迴來赴約,然後就在這裏,陪著他一起。


    明明就是約好了的,怎麽…怎麽就…


    “沒事,你們不必可憐我,”小黑看著他們兩個,笑著說道,“我很可憐嗎?為什麽要可憐我?”他看著舒棣和付宥謙的眼睛,說道,“我知道他一定會迴來的,他對我說過的。”


    說完了之後,小黑就像是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笑眯眯地對著他們說道,“有什麽想問的就問吧,沒有什麽不能說的。”


    對於小黑的這種態度,舒棣和付宥謙都挺意外的。但是居然他都這麽說了…


    “是這樣,剛剛我們在角落裏麵偷聽來著,這個你也是知道的。”舒棣作為兩個人當中的發言人,對著小黑說道。言語間好像並沒有覺得自己蹲牆角有什麽不對的地方,說的還挺理直氣壯。


    “對於他們剛剛提到的之前兩個住在這裏的人,我們很想了解一下。”舒棣繼續說道,“畢竟我們也是外麵來的,很想知道一下那兩個外麵來的在這裏是怎麽和你們相處的,對於我們來說也是個借鑒。”


    小黑端著杯子,一言不發地看著舒棣笑眯眯地對著他說著一些狗屁不通的話,聽著聽著突然覺得還有點兒道理?


    呸,什麽鬼。


    扯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之後,舒棣才說出了他最想要的東西——之前兩個人的相關信息。


    小黑的臉色微不可見的沉了沉,然後就像是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美滋滋地喝著茶。


    “怎麽樣,可不可以告訴告訴我們?”舒棣一直都是笑眯眯的樣子,好像沒有什麽改變。


    “就這些?”小黑終於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看向了舒棣,問道。


    “不然呢?”舒棣的胳膊撐在桌子上麵,臉被手掌拖著,顯得有些圓嘟嘟的可愛。“不然還能有什麽?或者說,你還想要什麽?”


    嘖,可惜說出來的話一點兒都不可愛。


    “如果就這些的話,那就請你們怎麽來的就怎麽迴去吧,”小黑對著笑眯眯的舒棣,學著舒棣的樣子也笑眯眯地說道,“恕不遠送。”說到最後,一秒變臉。


    一張臉,麵無表情,讓舒棣和付宥謙恍惚間想起了秦默那張不動如山的麵癱臉。


    “阿默?”舒棣看著小黑的臉,眼神恍惚地抬起了手,想要摸一摸他的臉。好像是想要確定一下這個人是不是真實存在的一樣。


    “你在叫誰?”


    舒棣甩了甩頭,又看到了自己麵前臭著一張臉的小黑,他的手抬著,差一點兒就能碰到小黑的臉了。


    “抱歉。”舒棣對著小黑說道,“剛剛不知道怎麽了,我把你認成了我很久不見的朋友,所以才…”說著,又對著小黑鞠了個躬,“實在是抱歉。”


    小黑臭著一張臉,並沒有理會舒棣的道歉。他站起身來衝到了舒棣的麵前,問道,“你剛剛,叫我什麽?”


    舒棣突然發現一片陰影遮住了自己,然後抬起頭來,就看到了衝到了他麵前的小黑。


    一直在舒棣旁邊但是因為話不多所以沒有什麽存在感的付宥謙扯了舒棣一把,讓舒棣向後退了一步,剛好躲過了小黑向著他伸過來的手,也讓舒棣恢複了理智。


    “哦,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們就先不打擾了。”舒棣的臉上又帶上了笑眯眯的麵具。


    說完也沒等小黑的迴答,舒棣直接和付宥謙一起離開了這個小屋。


    “這個小黑不對勁。”他們一邊走著,付宥謙一邊附在舒棣耳邊旁邊說道,“剛剛你恍惚了一下,我總覺得應該是那個小黑搞的鬼。不過在這方麵我了解的不多,所以才讓你中招了,抱歉。”


    聽著付宥謙的話,舒棣頗有些哭笑不得,“你為什麽要說抱歉?是你一直保護我,但是你又不欠我的,是我一直以來都應該對你說一聲謝謝才對。更何況我又不是個小孩子,沒有行為能力,沒有反應能力,也沒有抵抗能力。這些我都有,但是我還是中招了。這並不能怪你,隻能說明我的警惕性不夠,我中招活該。”舒棣認真地看著付宥謙,“你懂嗎?”


    付宥謙也認真地看著舒棣,聽到舒棣問他之後,他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


    有沒有認真聽不知道,但是看上去好像是真的明白了。


    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他這麽說了,就這麽聽好了。


    舒棣看到付宥謙的反應之後,也沒有多說什麽,直接和付宥謙一起走在路上,準備迴到他們昨天晚上住的地方。


    “這個小黑並不簡單,但是他好像很在乎之前的那個問題。”舒棣一邊走一邊對著付宥謙說道,“所以他一定會來找我們的,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等。”說完之後,舒棣猶豫了一下,好像還想再說點什麽,但是最後放棄了。


    “怎麽,想到了什麽就說吧。對著別人不能說,對著我還不能說嗎?”付宥謙走在前麵,一直帶著在他身後的舒棣。雖然他沒有迴頭,但是好像什麽都知道了一樣。


    被他這樣一說,舒棣開口道,“也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因為這隻是我的猜測。我怕萬一是我猜錯了,之後影響了我們兩個的判斷怎麽辦?”


    走在前麵的付宥謙沒有迴頭,但是他的聲音卻是穩穩地傳進了舒棣的耳朵裏麵。


    “你覺得他們之前說的那兩個人裏麵一定有一個人是秦默?”付宥謙說道。


    “對。”舒棣說道,“這就是我剛剛的猜測。”


    得到了舒棣的肯定之後,付宥謙說道,“既然你有了猜測,那一定是多多少少有了什麽依據。剛剛發生的事情…就是他最後問你的問題?”付宥謙轉過頭來對著舒棣挑了挑眉,問道。


    “對。”舒棣看著就在他前麵走著的付宥謙,明知道付宥謙看不到,但是還是忍不住點了點頭,“你真是越來越了解我了。”說著,舒棣“噗嗤”一下就笑了。


    舒棣已經很久都沒有這麽笑過了,這一次大概是因為終於有了線索吧。付宥謙聽著身後舒棣的笑聲,也微微勾起了唇角。


    “剛剛他最後一直在問我,剛剛在叫他什麽。”舒棣跟在付宥謙的身後一邊走路一邊說道,“剛剛我就看著他的冷臉,突然就想起了阿默。阿默一直都是一張沒有什麽變化的臉,雖然能從他的眼睛裏麵看出他的情緒,但是這也是需要和他熟悉了之後才能夠發現的事情。剛剛一瞬間,他的臉色真的太像阿默了。”說著說著,舒棣的情緒又低落了下來,“說起來,我們突然失蹤了這麽久,阿默一定是急壞了。”


    說到這個,付宥謙也沉默了。


    這個真的是因為他們兩個的原因,才弄成現在這樣。這根本不能反駁,因為這就是事實。


    “行了,我們快點出去,去見他,去找他道歉…總之我們得先出去,隻要我們出去了,什麽都會有辦法的。”付宥謙和舒棣沉默了一會兒之後,付宥謙說道。


    難得付宥謙開口說話,還是安慰舒棣。舒棣有些驚訝地看著他,“你說得對。不管我在這裏多內疚多自責,都不如早點出去,見到阿默,然後其他的事情再想辦法。”


    “走吧,我們先迴去。”說著,舒棣拉著付宥謙就衝著已經能夠看到了的昨晚他們住的地方開始狂奔。


    還沒到門口,他們兩個就看到昨天迎接他們兩個的那位管家先生,正站在門口的位置等著他們。


    “付先生,舒先生,”管家對著他們行了個禮,說道,“城主大人邀請您兩位參加今天晚上他家小女兒的成人禮,不知道…”


    舒棣和付宥謙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後舒棣就對著管家說道,“我們會去的,不過還不清楚具體的時間和地點?”舒棣看著管家道。


    得到了他們兩個的肯定答複之後,管家才把手裏麵的兩張請柬雙手拿著遞給了他們兩個。


    “看著還挺不錯的,”付宥謙看了看手裏麵的請柬,又掂量了一下,“這個質感也不錯。”


    不管付宥謙是憨憨也好有點傻也好還是怎麽樣都好,但是他畢竟是這麽多年的世家大族熏陶出來的人,這點兒鑒賞能力還是有的。


    不過掂了掂之後,付宥謙突然皺起了眉,“這個質量…是什麽情況?”


    這個請柬的質量不對勁,可能…


    有點厚?


    看著手裏麵的東西,付宥謙很好奇,心裏麵就像是小貓咪的爪子在心裏不停地撓撓撓一樣。不會痛,反而會心裏癢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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