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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
當然是該做什麽做什麽。
既然沒有算賬的打算，那我就不客氣了。
於是白衣墨發的仙人和撚著胡須的老人就眼睜睜地看著眼前這個看上去很年輕的男生就這麽在原地坐了下來，手裏麵擺弄著地上那堆破爛。
不對啊，這和之前我們想象的劇本不一樣！
為什麽不按劇本走？這麽一來，我們多尷尬…
懵逼的兩個仙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還是沒有離開。
主要是覺得就這麽離開有點兒丟人來著…
兩個仙人就站在秦默的附近圍觀著，維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不得不說，還是挺令人覺得舒服的。
秦默手上擺弄著剩下的材料，其實他也不知道能用這些東西做點兒什麽。於是無聊的他就把這些本來是椅子的材料全都拆成了真正的原材料，即使是這棵樹換了一個地方也絕對認不出來這就是在他的身邊待了無數歲月的那幾把椅子。
拆著拆著，秦默突然發現，這些材料好像…有點兒意思…
於是圍觀著的兩位仙人就發現麵前的這個人拆著拆著他又開始捏，每一塊都拿起來捏一捏，每一個位置都捏到，一丁點兒都不放過的感覺。
雖然不知道這個人在做什麽但是好厲害的樣子。
現在這兩位仙人的心理活動就是這樣的，簡單來說就是四個字：不明覺厲。
秦默對於自己的兩個觀眾並沒有什麽想法，看都沒看一眼，全神貫注地在研究著手裏麵的東西。
之所以突然間做出這樣的行為，是因為秦默突然間發現，這些看起來就十分堅硬的材料，居然並不是十分硬的，甚至可以感覺到有一些軟。
秦默不知道那是不是剛剛他的錯覺，所以為了驗證一下他剛剛的感覺，他把所有的材料都試了一下。結果讓他有些困惑，有很多是他試出來的那種感覺，但是還有一些是真的堅硬，硬到讓人懷疑人生的那種。
他隨手把剛剛捏出來的球兒放在了一邊，然後兩隻手拿起了一塊堅硬的材料和一塊可以感覺出來軟的材料，他打算這樣對此觀察一下，看看到底是有什麽差別。
這個時候，他旁邊圍觀的兩個人當中的一個突然間“咦”了一聲。秦默聽到這種帶著疑惑的聲音會覺得有點暴躁，他努力把心裏的暴躁壓下去，然後抬起頭來，對著剛剛發出聲音的那個白衣墨發的仙人說道，“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言外之意就是，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沒事兒抓緊滾蛋！
但是秦默忘記了他現在的外形，並不是她本來的樣子，而是一個年齡並不大的小屁孩兒，甚至還有可能是從家裏跑出來的。
從仙人的角度看上去就是粉雕玉琢的小孩兒抬起小臉兒撲棱著一雙大眼睛blingbling地看著他。白皙的小臉上染著幾道灰痕，看上去就像個小花貓，萌度爆表。
仙人不動聲色地挺了挺胸，說道，“你手邊的東西叫鍾山石，是一種很珍貴的材料。”一邊說著，他一邊指了指剛剛被他隨手扒拉出來的球兒，說道，“這個東西一般被叫做鍾山乳石，比普通的鍾山石珍貴百倍。最低等的鍾山石看上去像是凡間俗世的玉石，細膩溫潤，雖然也有用，但是能用到的地方很少。它低等並不是說它裏麵含有的靈氣少，而是能用到它的地方很少。最低等的鍾山石隻能用在大型陣法之中，是其中必不可少的東西。所以這種鍾山石也被叫做陣基石，意思是布置陣法的基石。”
秦默換了個姿勢，整個人盤膝而坐，一隻手放在膝蓋上，另一隻手撐著下巴，就這麽看著仙人侃侃而談。仙人說完了最低等的鍾山石，又繼續說道，“而比最低等的鍾山石好上一些的，則是呈現通透的橙黃色，裏麵有著各種各樣的靈植靈獸。這種鍾山石通常被符咒師，煉丹師之類的人用到。通常被叫做鎮靈石或是黃油石。”
“再好上一等的就是上等的鍾山石了，也就是你旁邊的那種，色澤鮮豔，堅硬銳利，華麗的很高調。這種鍾山石才是普遍意義上的鍾山石。而鍾山乳石是號稱鍾山精華的東西，傳說鍾山乳石之間會相互吸引，最後，抱成一團。”一邊說著，這位仙人的眼睛一邊看向了地上的球兒。
“沒想到傳說中的抱成一團居然是真的抱成，一團啊…”他低聲吐槽道。
“你的意思是，我手裏麵這個叫鍾山石，”秦默指了指旁邊堆著的一堆材料，“而這個球兒，叫鍾山乳石，”一邊說著，他又指了指剛剛被他挑出來然後自己抱在一起的球兒，“是這個意思嗎？”他盯著仙人，問道。
“對。”仙人點了點頭，“我也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看到已經數百年沒見到過的鍾山石和鍾山乳石，一時失態，見笑了。”
秦默沒想到這個一看就知道不簡單的人會對自己說出“見笑了”這三個字，有些詫異。不過禮數上是絕對沒有什麽差池的，畢竟他秦默也不是什麽簡單人物。
說完了之後，秦默繼續看著手裏麵這一堆東西，總覺得有什麽靈感就在眼前，但是偏偏抓不住。
其實按照秦默的性子是不太可能對於這堆破玩意兒產生什麽好奇的，但是她下意識地覺得，這個東西對於他可能有很重要的用處，這才和這個東西死磕。
“鍾山石…鍾山乳石…”秦默嘴裏麵念叨著剛剛仙人說過的話，手裏麵拿著兩塊不一樣的鍾山石。因為暴躁，他的手抓著鍾山石抓得很緊，指節用力到發白，看上去好像下一秒就…
哦，不用下一秒，就是現在，秦默已經把這兩塊鍾山石捏碎了。
以手受傷流血為代價。
兩位仙人滿臉驚愕地看著秦默，他們就像是從來沒有見過秦默一樣，用一種極為神奇的眼神看著他，就像是看著一種從來都沒有見過的物種一樣，新奇，激動，而且興奮，甚至亢奮。
不過這個時候的時候已經懶得理會他們了。
他發現了這兩種鍾山石的差別的原因。
其實很簡單，剛剛給他觸動的就是那一句“鍾山乳石是號稱鍾山精華的東西”。
事實上還真的就是這樣，堅硬的鍾山石，是已經被秦默把鍾山乳石弄出去了的，而尚且能夠感受到柔軟的，也是還沒有經過秦默的“加工”的鍾山石。
所以說，精華就是精華嗎…
果然女孩子每天在臉上塗塗抹抹還是很有用的（bushi）
就在剛剛被捏碎的那塊尚且柔軟的鍾山石裏麵，秦默憑直覺挑出來了幾塊好像不太一樣的，扔到了剛剛被他隨手扒拉到旁邊的那個球兒的旁邊。
之後，秦默就好像並沒有什麽事情可以做一樣，就坐在原地，盯著剩下來的鍾山石，還有已經成了球兒的那個鍾山乳石。
不出所料。
秦默搞破壞捏碎的鍾山石現在已經變得像另一塊一樣堅硬，就好像從來都沒有柔軟過一樣。而那幾塊被秦默挑出來的“鍾山石”，則是正在以比蝸牛快一點點的速度“爬”向剛剛形成的那個球兒。
這樣來看的話，摻雜了鍾山乳石的鍾山石會比沒有鍾山乳石的鍾山石柔軟，而鍾山乳石之間會相互吸引也是真的。
不知道是什麽樣的心情，支配著秦默動手拿起了那個球兒。就像是小孩子玩磁鐵的時候一樣，那個時候拿著一塊磁鐵試圖吸附另外一塊，而現在的秦默則是拿著一大團鍾山乳石吸引旁邊的小貓兩三隻。果然，“小貓兩三隻”直接就“落網”了，和球兒融為一體，不分你我。
手裏麵拿著鍾山乳石，秦默把這個球兒湊近到了眼前，想要仔仔細細地看一看。
湊近了之後…
秦默眼神詭異地看著這個球兒。
這不是一個正經的球兒！
看上去一本正經普普通通的，但是湊到眼前的時候，它居然還一閃一閃亮晶晶！就像是過節的時候，很多商家販賣或者是掛著的那種小彩燈一樣。
這個球兒湊近他的眼睛的時候，猝不及防地，就開始明明滅滅地閃。不得不說還不醜，甚至能說一句挺好看的。
秦默必須承認，他被這個小東西嚇了一跳，然後下意識地捏了捏這個小東西…
咦？這個小東西是軟的！
捏起來的感覺就像是捏著那種水嫩嫩軟乎乎又嬰兒肥的臉蛋一樣的感覺，很好。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秦默總覺得這個小東西，它好像有靈智。
這種感覺有點神奇，就像是剛剛突如其來的“燈光秀”，可能別人的第一反應就是惡作劇或者是其他的什麽，但是秦默和普通人不一樣，他不僅有手，有耳朵，有眼睛，他還有直覺。
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並不是惡作劇而是有人很喜歡他，在很笨拙地用著自己的方式想要討好他。
這就是秦默剛剛並沒有表現出自己被嚇到的原因。
這種小心翼翼的喜歡，這種善意，其實很難得，很珍貴。能夠得到，真的是很幸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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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該做什麽做什麽。
既然沒有算賬的打算，那我就不客氣了。
於是白衣墨發的仙人和撚著胡須的老人就眼睜睜地看著眼前這個看上去很年輕的男生就這麽在原地坐了下來，手裏麵擺弄著地上那堆破爛。
不對啊，這和之前我們想象的劇本不一樣！
為什麽不按劇本走？這麽一來，我們多尷尬…
懵逼的兩個仙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還是沒有離開。
主要是覺得就這麽離開有點兒丟人來著…
兩個仙人就站在秦默的附近圍觀著，維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不得不說，還是挺令人覺得舒服的。
秦默手上擺弄著剩下的材料，其實他也不知道能用這些東西做點兒什麽。於是無聊的他就把這些本來是椅子的材料全都拆成了真正的原材料，即使是這棵樹換了一個地方也絕對認不出來這就是在他的身邊待了無數歲月的那幾把椅子。
拆著拆著，秦默突然發現，這些材料好像…有點兒意思…
於是圍觀著的兩位仙人就發現麵前的這個人拆著拆著他又開始捏，每一塊都拿起來捏一捏，每一個位置都捏到，一丁點兒都不放過的感覺。
雖然不知道這個人在做什麽但是好厲害的樣子。
現在這兩位仙人的心理活動就是這樣的，簡單來說就是四個字：不明覺厲。
秦默對於自己的兩個觀眾並沒有什麽想法，看都沒看一眼，全神貫注地在研究著手裏麵的東西。
之所以突然間做出這樣的行為，是因為秦默突然間發現，這些看起來就十分堅硬的材料，居然並不是十分硬的，甚至可以感覺到有一些軟。
秦默不知道那是不是剛剛他的錯覺，所以為了驗證一下他剛剛的感覺，他把所有的材料都試了一下。結果讓他有些困惑，有很多是他試出來的那種感覺，但是還有一些是真的堅硬，硬到讓人懷疑人生的那種。
他隨手把剛剛捏出來的球兒放在了一邊，然後兩隻手拿起了一塊堅硬的材料和一塊可以感覺出來軟的材料，他打算這樣對此觀察一下，看看到底是有什麽差別。
這個時候，他旁邊圍觀的兩個人當中的一個突然間“咦”了一聲。秦默聽到這種帶著疑惑的聲音會覺得有點暴躁，他努力把心裏的暴躁壓下去，然後抬起頭來，對著剛剛發出聲音的那個白衣墨發的仙人說道，“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言外之意就是，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沒事兒抓緊滾蛋！
但是秦默忘記了他現在的外形，並不是她本來的樣子，而是一個年齡並不大的小屁孩兒，甚至還有可能是從家裏跑出來的。
從仙人的角度看上去就是粉雕玉琢的小孩兒抬起小臉兒撲棱著一雙大眼睛blingbling地看著他。白皙的小臉上染著幾道灰痕，看上去就像個小花貓，萌度爆表。
仙人不動聲色地挺了挺胸，說道，“你手邊的東西叫鍾山石，是一種很珍貴的材料。”一邊說著，他一邊指了指剛剛被他隨手扒拉出來的球兒，說道，“這個東西一般被叫做鍾山乳石，比普通的鍾山石珍貴百倍。最低等的鍾山石看上去像是凡間俗世的玉石，細膩溫潤，雖然也有用，但是能用到的地方很少。它低等並不是說它裏麵含有的靈氣少，而是能用到它的地方很少。最低等的鍾山石隻能用在大型陣法之中，是其中必不可少的東西。所以這種鍾山石也被叫做陣基石，意思是布置陣法的基石。”
秦默換了個姿勢，整個人盤膝而坐，一隻手放在膝蓋上，另一隻手撐著下巴，就這麽看著仙人侃侃而談。仙人說完了最低等的鍾山石，又繼續說道，“而比最低等的鍾山石好上一些的，則是呈現通透的橙黃色，裏麵有著各種各樣的靈植靈獸。這種鍾山石通常被符咒師，煉丹師之類的人用到。通常被叫做鎮靈石或是黃油石。”
“再好上一等的就是上等的鍾山石了，也就是你旁邊的那種，色澤鮮豔，堅硬銳利，華麗的很高調。這種鍾山石才是普遍意義上的鍾山石。而鍾山乳石是號稱鍾山精華的東西，傳說鍾山乳石之間會相互吸引，最後，抱成一團。”一邊說著，這位仙人的眼睛一邊看向了地上的球兒。
“沒想到傳說中的抱成一團居然是真的抱成，一團啊…”他低聲吐槽道。
“你的意思是，我手裏麵這個叫鍾山石，”秦默指了指旁邊堆著的一堆材料，“而這個球兒，叫鍾山乳石，”一邊說著，他又指了指剛剛被他挑出來然後自己抱在一起的球兒，“是這個意思嗎？”他盯著仙人，問道。
“對。”仙人點了點頭，“我也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看到已經數百年沒見到過的鍾山石和鍾山乳石，一時失態，見笑了。”
秦默沒想到這個一看就知道不簡單的人會對自己說出“見笑了”這三個字，有些詫異。不過禮數上是絕對沒有什麽差池的，畢竟他秦默也不是什麽簡單人物。
說完了之後，秦默繼續看著手裏麵這一堆東西，總覺得有什麽靈感就在眼前，但是偏偏抓不住。
其實按照秦默的性子是不太可能對於這堆破玩意兒產生什麽好奇的，但是她下意識地覺得，這個東西對於他可能有很重要的用處，這才和這個東西死磕。
“鍾山石…鍾山乳石…”秦默嘴裏麵念叨著剛剛仙人說過的話，手裏麵拿著兩塊不一樣的鍾山石。因為暴躁，他的手抓著鍾山石抓得很緊，指節用力到發白，看上去好像下一秒就…
哦，不用下一秒，就是現在，秦默已經把這兩塊鍾山石捏碎了。
以手受傷流血為代價。
兩位仙人滿臉驚愕地看著秦默，他們就像是從來沒有見過秦默一樣，用一種極為神奇的眼神看著他，就像是看著一種從來都沒有見過的物種一樣，新奇，激動，而且興奮，甚至亢奮。
不過這個時候的時候已經懶得理會他們了。
他發現了這兩種鍾山石的差別的原因。
其實很簡單，剛剛給他觸動的就是那一句“鍾山乳石是號稱鍾山精華的東西”。
事實上還真的就是這樣，堅硬的鍾山石，是已經被秦默把鍾山乳石弄出去了的，而尚且能夠感受到柔軟的，也是還沒有經過秦默的“加工”的鍾山石。
所以說，精華就是精華嗎…
果然女孩子每天在臉上塗塗抹抹還是很有用的（bushi）
就在剛剛被捏碎的那塊尚且柔軟的鍾山石裏麵，秦默憑直覺挑出來了幾塊好像不太一樣的，扔到了剛剛被他隨手扒拉到旁邊的那個球兒的旁邊。
之後，秦默就好像並沒有什麽事情可以做一樣，就坐在原地，盯著剩下來的鍾山石，還有已經成了球兒的那個鍾山乳石。
不出所料。
秦默搞破壞捏碎的鍾山石現在已經變得像另一塊一樣堅硬，就好像從來都沒有柔軟過一樣。而那幾塊被秦默挑出來的“鍾山石”，則是正在以比蝸牛快一點點的速度“爬”向剛剛形成的那個球兒。
這樣來看的話，摻雜了鍾山乳石的鍾山石會比沒有鍾山乳石的鍾山石柔軟，而鍾山乳石之間會相互吸引也是真的。
不知道是什麽樣的心情，支配著秦默動手拿起了那個球兒。就像是小孩子玩磁鐵的時候一樣，那個時候拿著一塊磁鐵試圖吸附另外一塊，而現在的秦默則是拿著一大團鍾山乳石吸引旁邊的小貓兩三隻。果然，“小貓兩三隻”直接就“落網”了，和球兒融為一體，不分你我。
手裏麵拿著鍾山乳石，秦默把這個球兒湊近到了眼前，想要仔仔細細地看一看。
湊近了之後…
秦默眼神詭異地看著這個球兒。
這不是一個正經的球兒！
看上去一本正經普普通通的，但是湊到眼前的時候，它居然還一閃一閃亮晶晶！就像是過節的時候，很多商家販賣或者是掛著的那種小彩燈一樣。
這個球兒湊近他的眼睛的時候，猝不及防地，就開始明明滅滅地閃。不得不說還不醜，甚至能說一句挺好看的。
秦默必須承認，他被這個小東西嚇了一跳，然後下意識地捏了捏這個小東西…
咦？這個小東西是軟的！
捏起來的感覺就像是捏著那種水嫩嫩軟乎乎又嬰兒肥的臉蛋一樣的感覺，很好。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秦默總覺得這個小東西，它好像有靈智。
這種感覺有點神奇，就像是剛剛突如其來的“燈光秀”，可能別人的第一反應就是惡作劇或者是其他的什麽，但是秦默和普通人不一樣，他不僅有手，有耳朵，有眼睛，他還有直覺。
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並不是惡作劇而是有人很喜歡他，在很笨拙地用著自己的方式想要討好他。
這就是秦默剛剛並沒有表現出自己被嚇到的原因。
這種小心翼翼的喜歡，這種善意，其實很難得，很珍貴。能夠得到，真的是很幸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