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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有什麽不得了的基因吧。


    秦默看著它,腦子裏麵已經亂七八糟什麽都有了,什麽成了精的妖怪之類的…


    咳,說起來比較羞恥。但是作為一個宅男,腦洞大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就在秦默腦子裏麵想著亂七八糟的東西的時候,它已經衝到了秦默的麵前,帶著自上而下的衝擊力和它自身的能量。


    “轟!”


    一聲巨響,嚇得舒棣筷子都掉了。


    它的確帶著巨大的能量,如果中了招,任是誰都跑不了,得去了半條命。


    但是,前提條件是,如果中了招。


    明明知道有個能量巨大的招式對著自己衝過來了還不走…秦默看起來像個大傻子嗎?


    很明顯就不是,所以他閃開了。


    就在它到了秦默麵前的時候。


    它眼睜睜地看著秦默逃離了它的攻擊範圍,然後還對著它笑了笑…


    它氣瘋了。


    可是它已經沒有多餘的能量對秦默發起攻擊了。隻能不甘地看著秦默。大的不正常的眼睛幾乎要掉出來一樣,一直盯著秦默。


    “噫,”樓煦和岑瀟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像是幾種生物拚在一起的東西和在它不遠處站著的秦默,“這是怎麽迴事兒?”樓煦第一反應是看了看這個不知道是什麽的東西,發現它已經沒有了攻擊能力,這才小心翼翼地扶著自家老婆大人走了過去。


    麵對樓煦這個問題,其實秦默也不清楚究竟為什麽這個東西就一直這麽針對他,好像他搶了它老婆一樣——雖然它並不一定有老婆,至少看起來不像。


    事實上也沒有老婆的它並不知道秦默腦子裏麵在想什麽,不然可能拚著直接掛掉也要打上秦默一巴掌。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啊,這個東西之前偽裝成你們,還好我們機靈,沒上當。但是被拆穿了之後它就一直攻擊我,針對我,我也不知道怎麽招惹到它了…”秦默麵無表情語氣卻委屈巴巴地對著樓煦和岑瀟說道。


    不得不說,這個畫麵居然有點養眼…


    “咳,”岑瀟突然覺得嗓子有點幹,於是就咳了咳,然後才開口說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怎麽樣的呢?”語氣和用詞都很恭敬,就差用上您了。


    “我的意思?”秦默很意外岑瀟居然會問這個,但是既然她問了,他就說一說好了。打定了主意,秦默清了清嗓子,開口道,“那我就不客氣地說了。”他看了看岑瀟和樓煦,發現這兩個人好像沒有什麽異議的樣子,“其實我也沒有什麽特別的要求,就是想讓你們把它帶走,看好,別讓它再跑出來。這一次遇到的是我,下一次就不一定遇到誰了。”


    “那您的意思是養著它?”樓煦直接就反應出了一些不得了的東西,看著秦默的眼神都變了。但是這種事情又不能直接說出來,於是樓煦扭曲著臉含蓄地這樣問道。


    “你覺得呢?”秦默並沒有給他一個肯定的答案,但是也沒有否定。樓煦看著秦默進入房間的背影,感覺自己的頭都要炸了。


    “行了,別想了。”岑瀟吃力地踮起腳,動作輕柔地為他揉了揉頭,“再怎麽想也沒有什麽用。聽他的意思不就是養著它嗎?還不能讓它跑出來露了蹤跡,話都已經說到這種程度了,還不夠明白嗎?”


    聽到岑瀟給他劃了一下重點,樓煦瞬間就明白了。


    秦默的意思是,讓他們把“它”帶走,不露痕跡,不能讓任何人或者任何勢力發現,又不能讓它逃出去。這樣一來,它就完全屬於秦默這一方,或者說,它就完全屬於秦默了。


    如果秦默真的想做什麽,那也就真的沒有人能夠管住他了。


    真的這樣做了的話,後果是什麽,樓煦不敢想,很明顯,岑瀟也不敢。他們對視了一眼,然後整整齊齊地打了個哆嗦。


    不知道是因為外麵太冷了,還是因為其他的什麽…


    燦爛的陽光照在正向著屋子走著的兩個人身上,在他們的身後拉出了長長的影子,看起來竟然有幾分扭曲,就像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什麽正在吞噬著…


    “嘶,真冷。”


    “是啊是啊,真的好冷啊。”


    樓煦和岑瀟進了屋子之後就開始了他們浮誇的表演,還互動了一下。


    屋子裏麵原本待著的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認識他們。而且這兩個人這麽奇怪,說不定是有什麽見不得人的目的。於是…


    這兩個人就被這一群人偷襲了。不但被偷襲了,還被五花大綁地送到了秦默的麵前。大概是對孕婦會有一點優待吧,岑瀟看上去並沒有樓煦那麽慘,不過也是臉上都被擦出了血痕。


    “哈哈哈…”秦默看到被綁到他麵前的他們兩個,一張冰山臉都快崩了。坐在旁邊喝茶的付宥謙和舒棣則是笑的前仰後附,看起來就像是兩個神經病一樣。舒棣這種笑點低的,更是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秦默還算是仗義,愣是憋住了笑,沒有崩。


    但是樓煦和岑瀟已經被笑的抬不起頭來了。


    太丟人了,這人丟大發了。他們兩個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是我在,你們還能這個樣子。如果我不在呢?”秦默冷著一張臉,就像是要掉冰渣一樣,看起來冷酷無情。


    樓煦和岑瀟身上綁著的繩子已經被舒棣和付宥謙解開了。雖然這兩個人臉上都帶著還沒有褪去的笑意,但是著實是不帶任何惡意的。


    “我們知道了。”樓煦護著岑瀟,“我們不應該這麽大意,太輕敵了。放在平時,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差錯…”


    “平時?”秦默的臉上浮現出了名叫嘲諷的表情,“你們平時什麽樣子心裏不清楚嗎?”看著麵前這兩個人還是覺得自己平時表現很好的樣子,秦默都快被他們氣笑了,“還有臉提平時,真是…”秦默已經被氣到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你說你們平時絕對不會這樣?可以。”秦默端著一張冰山臉,“遠了不說,就說近的。參加晚宴的時候,你們真的小心地檢查過入口的東西?進門的時候真的注意過周邊的環境?”秦默越說,這兩個人越是抬不起頭。他們,從來都沒有做到過。


    “空氣中浮動著的香味你們認為是女人的香水味,可以;樓梯的扶手看起來很新實際上已經並不結實了你們連發現都沒有發現,可以;對麵樓上的狙擊手你們察覺到了但是追蹤不到理由是你們還不夠強,可以…”秦默一口氣說了一大堆他們平時做的事情,“所以呢?不夠強可以,你們覺得自己不夠強是理所應當?你們不夠強為什麽不讓自己變強!你們不夠強遇到對手的時候還好,畢竟對手還是我們自己人,但是遇到敵人呢?敵人還會給你機會嗎?平時身邊那種很小的危機都發現不了,如果腳下的樓梯鬆動了呢?你是不怕,你老婆不怕摔嗎?摔下去那就是一屍兩命你知不知道!”


    樓煦和岑瀟在下麵老老實實地站著,被秦默訓的狗血淋頭,也不敢亂動。


    舒棣和付宥謙早就已經很懂事地出去了,甚至還給他們帶上了門。


    “行了行了,你們走吧,懶得說你們。”看著麵前的這兩個人,秦默突然覺得沒什麽意思,這兩個人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他說了他們會改嗎?不一定。那又為什麽要浪費時間浪費精力浪費感情浪費口水這麽說他們呢?何必呢?


    於是他對著這兩個人擺了擺手。


    站著聽訓的兩個人聽到秦默突如其來的逐客令,有些懵。然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兩個人就像是兔子一樣飛快地溜走了,連禮儀都不顧了。


    讓他們走的是秦默,看到他們真的走了失望的也是秦默。


    不過走都走了,這也說明至少他們真的不懂得他,不是嗎?


    整理了一下情緒,秦默走到了門口,伸手推開了房門。


    “準備好了就走吧,待下去也沒什麽意思。”秦默看著門口的舒棣和付宥謙,拿出了手機,“這附近還有挺多地方都挺有意思的,好吃的好玩的都有,還有不少的景點…”


    秦默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自己的兩個親愛的室友同學已經開始討論出去要去哪裏吃什麽東西了。


    愣了一下,秦默把手機放進了兜裏,然後抬腳追了上去。


    “你們兩個沒良心的!等等我!”


    “略略略,如果你追上我們,這次出來吃的所有東西,都由我來請客!”付宥謙轉過頭來,對著秦默說道。


    然後,說完就直接把舒棣抱起來,跑了。


    這家夥,居然還玩賴!


    從遠處看過去,這三個你追我趕的人,明明就是普普通通的那種精力充沛活力四射的年輕人,誰能想到裏麵有一個居然已經成為了有些人的師父呢?


    樓煦和岑瀟就站在那一麵湖水的旁邊,看著這三個人你追我趕地離開這個地方,麵麵相覷。


    畢竟看著自己的師父突然崩了自己的人設,他們還是有點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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