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蛇幫是這一帶有名的無惡不作的幫派。


    其幫主,最先是做河盜起家。


    後來組建了金蛇幫。


    一口大刀,讓周邊的漁船都聞風喪膽。


    幾個小弟帶著上官茜兒來到了幫主的豪宅。


    走進了諾大的大廳之中。


    幫派中大多是都是附近的流氓土匪居多,平日裏幹的都是些調戲村婦,強搶民女的勾當。


    但是現在這些精力過分旺盛的男人看到一個極美的女人走進了大廳。


    卻都不約而同的低下了腦袋。


    不敢多看上官茜兒一眼。


    上官茜兒猶如女王巡視自己的領地一般。


    昂首挺胸地看著兩邊的男人。


    上官茜兒走到了最深處的房間門口。


    “幫主在裏麵等著你。”身旁小弟說著。


    然後就退到了一邊。


    上官茜兒推開了房門。


    在房間的最中央擺著一座大沙發。


    一個體型龐大到誇張的男人坐在沙發之上。


    手臂幾乎跟成年男人的腰部一樣粗。


    兩塊胸肌膨脹巨大,猶如兩塊花崗岩一樣。


    兩塊胸肌下是一個一個巨大的啤酒肚。


    上官茜兒站在他麵前,體型差距很大,猶如是兩個不同的物種。


    男人的麵貌極其醜惡。


    臉上頭上沒有一絲毛發。


    眼睛形狀是怪異的長條。


    看到了上官茜兒的到訪。


    那醜惡的麵目立刻展開了笑顏。


    顯得格外的令人作嘔。


    這就是金蛇幫的幫主沈南。


    “我的愛。”沈南掌擊雙臂說道。


    一張開雙臂。


    兩臂下令人作嘔的濃密腋毛完全展現在了上官茜兒麵前。


    並前撲麵襲來一股惡臭。


    讓人無法忍受的惡臭。


    但是上官茜兒卻展開了笑顏。


    迎上了沈南。


    一頭栽進了沈南的懷中。


    “嚇死我了。”上官茜兒怯生生地說道:“爸爸”


    上官茜兒帶著顫抖的哭腔奶聲奶氣地叫著。


    沈南自然不是上官茜兒的父親。


    但是上官茜兒知道沈南喜歡被怎麽叫。


    “你怎麽不跟我打招唿就一個人走了?”沈南有些責怪道。


    “我錯了爸爸,我隻是想出去透透氣。”上官茜兒將小臉埋在沈南油膩的胸肌上:“我之前讓爸爸保管的經書,還在嗎?”


    “還在,我一直替你保存著。”沈南說道。


    “現在給我吧。”上官茜兒說著。


    “那你得答應我以後都不要一個人跑出去了,我可擔心了。”沈南說道。


    上官茜兒抬起頭來。


    小手撫摸著沈南油膩的啤酒肚。


    另一隻手已經伸到了沈南的褲子裏。


    “在這裏,爸爸是老大,有爹地保護我呢........”上官茜兒說道。


    沈南揚起了頭。


    喉頭劇烈地動著,發出一聲奇怪的叫聲。


    “我在爸爸這裏絕對的安全,但是我一直在房間裏會悶的啊,爸爸。”


    上官茜兒撲朔著紫色的眼眸。


    “不要把我關在房間裏了嘛,求求你了,爸爸。”


    上官茜兒奶聲奶氣地說道。


    沈南長長的呻吟了一聲。


    發出一聲怪異的叫聲。


    隨後穿著粗氣。


    一屁股癱軟在沙發上。


    上官茜兒抽出手。


    像是貓舔爪一樣,舔著自己的手指。


    “所以經書在哪?爸爸。”


    沈南精疲力盡地攤在沙發上,舉起顫抖的手指指向了一旁的櫃子。


    上官茜兒打開櫃子。


    拿出裏麵的經書:無上達摩卷。


    上官茜兒微微一笑。


    將經書放在了一旁角落的背包中。


    看向一旁癱軟在一旁的沈南。


    一下撲在了沈南的胸脯上。


    像是個哺乳的嬰兒一樣。


    “謝謝爸爸,爸爸真好。”


    而一旁的沈南幾乎已經沒有迴應的精力了。


    這個年紀的男人,精力和體力已經跟不太上了。


    很快沈南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上官茜兒躺在寬厚油膩的胸脯上聞著沈南腋下的惡臭。


    竟然很快也睡著了。


    深夜。


    上官茜兒猛地抬起頭來。


    這樣的舉動也驚醒了一旁的沈南。


    “怎麽了?我的愛?”


    “你聽.......”上官茜兒敏感地說道。


    “聽?我什麽也聽不到啊。”沈南說道。


    “是的,太安靜了,你的手下們呢?”上官茜兒問道。


    的確沈南仔細去聽,聽不到自己手下一點的動靜。


    沈南警惕地提起了一盤的大刀。


    推門而出。


    上官茜兒提起一旁的背包跟著沈南走出了房間。


    沈南看到房間門外,坐著兩個自己的手下。


    像是熟睡了一般。


    沈南靠近了那熟睡的小弟。


    探了探他的鼻息。


    竟然沒有感覺到任何的氣息。


    “死了?”沈南警惕地說道。


    拉開二人的衣襟,看到二人的胸口有個顯眼的淤青。


    猶如是拳頭留下的印記。


    沈南輕輕摁著那淤青。


    裏麵的骨骼肌肉組織已經完全被擊成了漿糊。


    混合在一起。


    “茜兒,躲在我身後。”沈南說道。


    舉起大刀,擋在了上官茜兒麵前。


    沈南小心翼翼地靠近了牆邊。


    手伸向一旁的按鈕。


    “哢。”


    沈南打開了燈。


    大廳瞬間被照亮。


    一個男人正矗立在大廳中央。


    一個穿著灰色大衣的男人。


    左手上套著一個金屬拳套,濃稠的鮮血正在一點點滴落。


    “樊風。”上官茜兒說道。


    的確,那人就是冥王之手樊風。


    “茜兒,那男人沒對你做什麽吧?”樊風冷冷地說道。


    “你是誰?”沈南不解地怒吼著:“你和我的茜兒有什麽關係?”


    大刀指向樊風。


    “你的茜兒,你好大的膽子啊。”沈南說道。


    上官茜兒躲在沈南的身後,看向樊風。


    她清楚的知道樊風和沈南的實力相差無比懸殊。


    她知道這時候她該怎麽做。


    一下從沈南背後鑽了出來,跑到了樊風的身邊。


    一下躲進他的風衣中。


    “我的愛,他.........他.......嗚嗚嗚。”上官茜兒在樊風懷裏哭得梨花帶雨。


    指著一旁的沈南。


    麵前的景象讓沈南疑惑。


    為什麽上一秒在自己懷中溫存撒嬌的女人,現在竟然在別人的男人懷中控訴著自己的罪行。


    怒火和妒忌一下衝上了頭腦。


    沈南舉著大刀砍向了遠處的樊風。


    紫光在樊風的拳頭上瞬間凝聚。


    迎麵就是一拳。


    “轟!”


    內力碰撞的劇烈聲響傳來。


    卻很快就消失了,卻而代之的是金屬碎裂的聲音。


    那柄大刀竟然直接碎裂。


    猶如泡沫一般,碎成了粉末。


    樊風全力的向前一拳。


    包裹著紫光的拳頭一下砸中了沈南的麵門。


    五官迅速扭曲。


    頭骨瞬間碎裂。


    沈南醜陋巨大的腦袋瞬間被紫光壓扁。


    血水辦隨著一團黑水泵列而出。


    沈南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直接死了過去。


    上官茜兒上前一步,機器輕蔑地看著沈南的屍體。


    這個她稱唿為“爸爸”的男人的屍體。


    此刻的眼神卻是無比的冰冷,輕蔑,像是在看一隻被汽車軋死的流浪狗的屍體一樣。


    樊風上前一步,摟住了上官茜兒的腰肢。


    縱身一躍。


    帶著上官茜兒離開了現場。


    在屋簷之上。


    樊風和上官茜兒麵對麵地站在屋簷上。


    “他沒對你怎麽樣吧?茜兒?”樊風關切地問道。


    “沒有,吾愛,但是人家真的很害怕。”上官茜兒在樊風的懷中這樣說著。


    “都會過去的.........”樊風用手撫摸著上官茜兒的秀發。


    “武俠管理局那兩個人呢?”樊風又一次問道。


    “他們太強了,你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尤其是那個淩刃。”上官茜兒說道。


    “我會帶你逃離這裏。”樊風說著。


    “可是,我不想逃亡........不想逃離這裏,我想他們兩個被幹掉。”上官茜兒說道。


    “淩刃實在是太強了。”


    樊風說說著


    “所以我找了個更強的男人。”上官茜兒說道。


    “什麽?”樊風不解道。


    這時。


    一道劍光閃爍。


    辦隨著一段劍氣。


    將月光都切割開來。


    劍氣衝向了樊風。


    樊風連退幾步。


    閃過了劍光。


    一個帶著黑色鬥篷的男人慢慢走上了屋簷。


    兜帽遮住了他的麵目。


    但是樊風認出了那男人手上的長劍。


    在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藍光。


    樊風驚訝地看著那男人:“你.......你不是死了嗎?”


    樊風驚訝地說道。


    男人掀開了鬥篷,露出一臉的胡須,和雜亂的長發。


    滿臉的毛發下是蒼白的肌膚和一雙如同利劍般鋒利的眼光。


    “是你.........


    唿延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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