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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檀木的大棺材緩緩的開啟,冠絕師太的遺體完好,慧竹看到師傅的遺容,不盡悲從心來,掩麵哭泣。


    苗疆老怪神色慌張,甚至手足無措,他從來沒有這麽失常的表現,由於他法力高深,對任何事情,都拿捏得準確,天地乾坤似乎就在他手中掌握著,可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他不知道艾小略做的什麽法術,竟然真的。把它藏好的,冠絕師太的遺體,找迴來了!同時他還心存僥幸,他認為是艾小略用的障眼法,那不是一句真的屍體,而是讓大家產生幻覺的一種法術,這種心法,隻有很少一部分人掌握,苗疆老怪當然是七中的佼佼者,他湊近一看,確認那不是障眼法,絕對是他藏起來的那具遺體……它藏於一體的地方非常隱秘,在苗疆的一處山洞裏,就連他的弟子慧竹也不知道,此時他最擔心的是長明燈。這段青銅的長明燈,是他的法器,一旦這件東西丟失了,後果不堪設想……


    苗疆老怪拉著慧竹,向艾曉略一抱拳,師侄法力高強,老朽自愧不如,我帶著徒弟迴去了,這兒的事兒就交給你們料理吧!


    不等艾小略迴話,苗疆老怪頭也不迴的走了。


    艾小略發覺苗疆老怪的一絲慌亂。隨後,眼睛裏充滿殺氣……這讓他有些捉摸不定。


    慧竹本來想留下來,再看看師傅的音容笑貌,可是苗疆老怪卻把她拉走了。


    天空突然刮起一陣陰風,淒淒慘慘,烏雲越來越低,能見度也特別差,像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前兆,一陣風過後,艾小略嗅到空氣中的一股腥味……他說不清這是什麽味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應該是血液的味道。


    像這種法力高深的法師,往往能捕捉到環境中的異樣。其他的人沒有察覺,他經常行走江湖,什麽樣的場麵都見過。而血液這種東西對於他來說,無論是味道還是顏色,他一看就知道。不過今天這種血液的氣味有些特殊,鹹味兒裏夾雜著腥味兒,這是新鮮的血液味道,由於血中含鐵,所以會有一種腥味。


    台階下傳來一聲淒厲的哭喊……


    隻見台階下麵躺著一個人,腦袋不見了。鮮血從脖子,切口處汩汩的往外湧。


    夏小沫趴在屍身上痛哭!爸呀,是誰把你害了!?抓住他我非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不可!


    夏小沫的媽媽看到這種情況,兩眼一黑,撲通一聲摔倒了!


    艾小略心底猛的一沉,跑下台階,他以為夏小沫神經錯亂或者認錯人,轉念一想,他和父親一起生活了將近20年,父親的體型和穿著,夏小沫是萬萬不會認錯的。果然,看他穿的衣服,褲子和鞋,一眼就能認出,這個沒有頭的男屍,就是張寶……


    他腦子裏畫了一個很大的問號,剛才張寶還好好的在這兒給母親磕頭呢,可是短短的10分鍾,怎麽會死在台階下麵了?究竟是誰,下如此的毒手,殺死了張寶?


    看著死屍頭部的切口,腦袋像是被一刀砍下去了,轉念一想,不對呀,如果是刀砍的,一定會連著皮肉。即使再快的刀,砍到脖子的骨頭上,也會卷刃,所以到最後,一定是連著一塊皮肉。可是張寶脖子上的切口,確實很整齊的這讓人十分的不解。


    王師傅站在一邊兒直咂嘴,這是怎麽搞的?弄出這麽大的事兒。


    艾小略攙扶起梨花帶雨的夏小沫,你先別哭了,你父親什麽時候離開靈棚這?


    夏小沫搖頭,我沒看到。他跑了幾步,把母親從地上扶起來,掐了人中。


    場麵10分混亂,其中有兩個保安報警了。畢竟這種事情發生在富貴山莊的公墓,讓人感覺10分的恐怖和陰森。10分鍾以後,三台警車唿嘯而來。


    為首的一個警察,戴著墨鏡,頭戴警察局的?船形帽,戴著一副白手套,快步的跑上山莊的台階。


    當他看見艾小略,立刻把墨鏡推到了額頭,我就說嘛,這輩子遇到你就是個喪門星,隻要你出現的地方就會出人命。


    這位女警官正是方靜。


    你來這兒幹什麽呢?又給人搞封建迷信活動,做道場吧?


    艾小略點頭,之後又搖頭,我的朋友在這兒,順便來看看老朋友,結果,他卻出事了……


    方靜用手一指,那上麵是什麽?燒的亂七八糟的還冒煙呢。


    哦,那是冠絕師太的靈棚,不小心失火了。


    方靜問了幾個問題,忽然迴頭看見了,滿臉憂傷的夏小沫,他是誰呀?


    他拉著艾小沫介紹道,這是我的秘書,夏小沫,這位剛剛故去的人就是他的父親……


    方靜,重新戴上墨鏡,仔細的打量這位麵容姣好的姑娘,行啊,董事長都配上這麽漂亮的女秘書,水漲船高,行市見長啊!


    夏小沫,介紹一下你父親的情況吧!


    方靜並沒有得到,多少有價值的線索,他和法醫查看了死者的屍體,告訴隨行的警察,拉倒刑警隊對屍體進行解剖化驗。


    方靜最為不解的是,短短的幾分鍾,竟然被人砍掉了腦袋,這個死法有些太蹊蹺了!


    方靜問到最後,還有誰在現場?包括已經離開的人,艾小略眼睛一亮,忽然想起,苗疆老怪和他的徒弟來了。


    後來他又搖了搖頭,這兩個人不可能幹這件事,苗疆老怪已經80多歲了,古稀之年你讓他砍掉腦袋,他也沒那個力氣了。還有一個,慧竹是更不可能,本身他就是出家之人,後來陰差陽錯投奔苗疆老怪的門下,最關鍵的問題是,慧如和張寶還是同門的師兄弟,這就更沒有可能,有殺人的理由。因為他們素無瓜葛,基本不怎麽見麵。


    案情一下子陷入了僵局。


    方靜說道,從死者的脖子切口上看,非常的整齊,像是一把大刀,把人按在地上,從上到下,剁掉腦袋,可是現場又沒有血跡,隻有死者的死相,出現了血跡,第一現場,就在那兒,作案者沒有挪動屍體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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