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麽一鬧騰,我能感覺到滿穗對我的感情也加深了許多。


    我倒沒什麽特別大的變化,隻不過更加不想被套路了而已。


    看著跟我鬧了半夜的滿穗躺在床上唿唿大睡,我的身心也放鬆了不少。


    我倒也能好好休息了,勉強站起身後把椅子放迴原處,一瘸一拐的就往自己房間走去。


    讓我沒想到的是陳瑞安其實一直在門口等著我,並沒有走。


    他一看到我走出了房門就打起了精神,向我伸出雙手,手上還有一封信。


    “良爺,信。”


    估計送肉包子的時候怕吵到滿穗,就等我單獨出來再給我的吧。


    “謝謝了,你也休息一會兒吧,忙了一晚上”我接過後就示意他走吧,滿穗還要休息的。


    陳瑞安走之前叮囑我一句“良爺,給我信封的人讓我跟你說句話,信的內容不要讓穗姐姐看到。”


    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樣子,不解的問“你什麽時候也喜歡偷偷摸摸的了?”


    “不是我要偷偷摸摸,給我信的大姐姐叮囑我的。”


    “大姐姐?”


    “嗯。”


    我好像就認識滿穗和紅兒、翠兒、鳶吧,不會是瓊華吧?算了,不想了。


    我將信放進衣物內襯就一瘸一拐的溜迴了自己的房間。


    一迴到房間就迫不及待的來到床邊躺了上去,觸摸到床的一瞬間,困意就逐漸襲來。


    伸出手將桌上的鬥笠拿來蓋在自己的臉上,閉上沉甸甸的雙眼逐漸進入夢鄉。


    就當我閉上雙眼昏昏沉沉準備睡著時,樓下傳來了一陣陣的敲鑼打鼓聲。


    一道道的吵鬧聲傳入我的耳中,讓我頓時感到煩躁不已。


    這鏢局天才剛亮一會就要開業了嗎?


    敲鑼打鼓的聲音沒有遠離,反而向一樓大廳進來。


    最後忍無可忍,我起身將鬥笠戴上,就走出了房門。


    來到樓走廊外才發現,住在二樓的貴客絕大部分都已經出來觀看情況了。


    不出意外,風早已在二樓走廊的護欄上蹲著,似乎也在看戲。


    不過他好像換了一身行頭,身穿深綠色的圓領袍,衣物的下方與袖口漸漸由淺綠色轉為白。


    白色的部分還有各種黑墨色小山,肩上還靠著約為三尺長的小竹竿。


    小竹竿的末端係著一壺葫蘆酒壺,前端手指輕輕的握住蹲坐在護欄上靜靜的看著。


    越看他越覺得他不像一位書生,更像一位流浪的江湖人士。


    腰間還係著那隻笛子,翠綠色的笛身在他身上到都沒這麽突兀了。


    一樓的敲鑼打鼓聲音越來越響亮,我的注意視線也沒有再往風身上看。


    枕頭看向一樓卻發現是王葉知他們,他們才從徐州迴來嗎?


    王葉知和顏惜身後跟著十多位弟兄,不過敲鑼打鼓的不是他們是鏢局的人。


    陳瑞安見到此景也早已下去勸告那些人,滿穗還在睡覺。


    經過陳瑞安一段時間的努力,敲鑼打鼓的聲音逐漸消失,直到一樓恢複原本的寂靜。


    王葉知他們一群人倒是不客氣,在一樓吃上了飯。


    我也不打算下去跟他們說幾句話,實在太困了,還是想迴屋睡覺。


    又在二樓走廊看了一會,貴客也陸續迴房了,我也確定沒什麽事之後就轉身走了。


    剛轉身就看到一道熟悉的小身影在我房門口。


    “滿穗?”


    滿穗顫顫巍巍的站在我房門口扶著門框,發現我看見她之後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


    “良爺...”


    “你還有病在身,怎麽下床了?”


    “我剛才被吵醒了,就發現良爺不在我身邊,就想來找你。”


    “……迴屋睡覺吧。”


    “哦。”滿穗答應我之後就扶著我的門框,緩慢的向我的房間內走去。


    不是,這小崽子怎麽那麽喜歡在我的房間?


    又看著滿穗扶著牆艱難的走著又不忍心,隻好加快一點腳步走在她身旁。


    扶著滿穗來到我的床上,我倒是沒有上床,隻是把鬥笠放在了桌上,拉出椅子坐著。


    滿穗躺在我的床上之後就一直看著我,靜靜的看著我。


    “怎麽了?”


    “良爺,你幾乎一個晚上沒睡,你不休息一會嗎?”


    “沒事,我還沒那麽困,你先睡吧。”


    我沒再搭理滿穗,我把衣物內襯的信給拿了出來仔細看著。


    信的內容……


    良爺,許久不見你還記得之前在一小窩土匪下解救出來的女子叫書傾城嗎?


    我在徐州過得不錯,過幾天我估計會來揚州玩幾天,不知良爺會不會歡迎我?


    與其說良爺會不會歡迎我,不如說良爺旁邊的那位小姑娘不會歡迎我。


    那位小姑娘挺喜歡你的,這搞得連我下手的機會都沒有了。


    隻好把良爺你拱手相讓給那位小姑娘了,這封信不要讓她看到哦。


    過幾天我就來了,等我好消息吧。


    結束……


    書傾城...有點忘了,還要來看我到時候滿穗看到了免不了被調戲。


    來者皆是客,不知道算不算反正風是這麽說的。


    我把信收了迴去,滿穗躺在床上全程看著我的動作。


    滿穗聲音略帶一些冷漠“良爺,誰給你的信。”


    “應該算一個朋友的信。”


    “朋友?良爺能有什麽朋友,鳶姐姐她們就在揚州,瓊華妹妹還不知道你迴來了也不會給你寫信。”


    滿穗原本躺在床上慢慢坐起身來說話的聲音不由得變大。


    “說!誰給你寫的信,還不給我看,是不是有其她女子找你”滿穗的聲音逐漸變的委屈“明明才剛說完喜歡我沒多久的...”


    這小崽子可想象好豐富啊,我把信拿了出來遞給了滿穗。


    “書傾城的,我都忘了她是誰了。”


    滿穗聽到時書傾城的信,把信收了起來露出嘿嘿的憨笑,縮迴被窩了。


    “不看看?”


    “這有什麽好看的,嘿嘿,我就先收著了。”


    “依你,早些睡吧。”


    “嗯嗯。”


    看著躺在被窩裏背對著我的滿穗我也放鬆了不少。


    靠在椅子上也漸漸的睡著了,希望這次沒人打擾我了。


    舒坦...


    [廢話來了:哀鴻的客串男主角我寫的跟老零說的不一樣,但到時候後麵該瘋的瘋,該死的死,我老早就想好了,嗯,擺爛擺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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