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傾城視角……


    迴到徐州的家,我坐在窗前望著窗外。


    我看著窗外的夕陽,不禁丟了魂確實有點異想天開,殘陽灑進了我的房間,照在我的身上,熠熠生輝。


    我曾撿到一束光,日落時還給了太陽,我知道那不是我的太陽,但有一刻太陽確實照在了我身上。


    日落歸山海,山海藏深意。


    沒有人不遺憾隻是有人不喊疼,無能為力時,人們總愛說順其自然我抓不住時間美好,隻好裝作萬事順遂的樣子。


    正常視角………


    “哎呀呀,睡前原諒一切,睡醒幹翻世界。”


    打好地鋪的我剛要躺下就聽到風在那自言自語。


    石頭又湊了過去,看來今晚不好睡了,他倆在一起就跟蛤蟆一樣,一個叫另一個跟著叫。


    小瓷子早就睡了,一個小屁孩還是趕不了夜路。


    石頭還在請教風,不得不說他這一身白衣加上鬥笠我不說,估計石頭把他當成武林中人了。


    “風哥,你再教我一首詩唄。”


    “行,再告訴你最後一首,總有人間一兩風,填我十萬八千夢。”


    風說著說著不知道從哪掏出一杯小酒壺,抿了兩口。


    我倒覺得有些許誇張了,小時候我爹爹也經常教我,他就不會跟風一樣。


    念出一首詩還得喝口酒。


    石頭他倆擱這你一句我一句,我被吵的睡不著,也隻好加入陣容。


    我卻不知我們附近樹林上藏著兩個人,穿著飛魚服腰佩繡春刀還有令牌,在小聲密謀著什麽。


    “顏惜哥,要找的人真的是下麵這個嗎?有點呆啊。”


    身後一人不解的詢問。


    “王葉知你要知道一件事,羨安他打聽的情報還沒出錯過。”


    “所以?”


    “下去會會他們吧,小心白色衣服的。”


    ………


    我和石頭聊的正歡,風卻突然起身,水壺砸向我們後方一棵樹上。


    我和石頭拿上了腰間的刀戒備了起來。


    隻聽到後方樹上有刀劍出鞘的聲音,被砍成兩半的水壺掉落下來。


    隨後跳下來兩個人,借助篝火的微光看清楚了他們的樣子。


    一位看著像領頭的他頭發烏黑濃密,眉毛濃密有型。


    眼睛深邃銳利,加上那高挺的鼻梁,給人一種成熟穩重的感覺。


    他後麵緊跟著一個人。


    那人麵部線條分明,一雙狹長的眼睛透出一種冷峻的氣質。


    薄薄的嘴唇緊閉著,展現出一種堅毅和執著。


    我注視著他倆,看來,來者不善啊。


    風卻突然搭起話來。


    “喂喂喂,我說你們錦衣衛的不好好待你們的地方來我們這幹嘛?”


    錦衣衛他們不是王朝的人嗎?怎麽會來我們這。


    “不用緊張,我叫顏惜錦衣衛指揮使後麵這位是王葉知”對方一人把刀收起抱拳說到。


    我依舊沒收起刀,王朝的人我可不信,讓我沒想到的是風直接衝上去了。


    “風小心點!”我大喊一聲也跟著衝了上去。


    石頭見狀也跟了上來,有點難為他了,他身為傳信兵武藝本就不高。


    風衝向王葉知鬥笠扔了過去口中時不時大喊兩句。


    “想必錦衣衛沒什麽事不會來找我等泛泛之輩吧。”


    王葉知接招朝風衝了過去,也不忘迴複風的問題。


    “當然是有事找各位了,卻沒想到各位既是莽夫之輩,別怪我等不客氣了。”


    我看著風和王葉知兩位武林高手過招,猶如龍爭虎鬥,互不相讓。


    我帶著石頭也朝顏惜衝去,王朝的人錦衣衛恐怕身手不簡單。


    突然顏惜破涕為笑,身形瞬間模糊,以難以想象的速度向我攻來。


    他的招式如潮水般湧出,讓人應接不暇。


    而我並未慌亂,沉著應對他的每一個動作。


    要不是石頭在旁邊輔助我時不時幹擾他,能不能打贏真的很難說。


    錦衣衛果然很難纏啊,我餘光瞥風鋒逐漸占了上風,這下可以專心對抗錦衣衛了。


    滿穗視角………


    我坐在床邊,出神的望著地板恍惚間依舊能清晰看見你的身影,是我的錯覺嗎?


    我隻能不斷安慰自己,他是害死我全家的幫兇。


    可我為什麽會時不時想你,思念如潮水般湧動,每一刹那都是我對你的深深牽掛。


    你的身影、你的話語,時時刻刻在我腦海中迴蕩,這份思念讓我難以忘懷。


    良,你好狠的心……


    窗戶外陽光透射進來照著我,一個孤單的影子烙印在地上。


    我還在愣神時,門外突然一陣躁動。


    “穗姐穗姐,鳶來了。”


    門外傳來林夜的聲音,原本在愣神的我提了幾分精神。


    鳶姐姐,她來幹嘛?


    “鳶姐好。”


    “嗯。”


    剛準備迴應的我,就聽到門外就傳來了問候的聲音。


    看來鳶姐姐來的比較急。


    隨後便響起來了敲門聲,我急忙起身下床去迎接。


    打開門,迎麵就看見了一臉祥的鳶姐姐。


    “穗穗,有些事我覺得提早跟你說比較好。”


    “什麽事?”


    鳶姐姐衣服內襯拿出一個簪子,我看著那簪子愣了神。


    這簪子好像九年前的那個,良親手送給我的簪子。


    “愣什麽神,這簪子依舊是良要送你的,隻不過拜托我來了而已。”


    一聽到是良送的,我便有些哽咽,但還是強打起精神。


    “不要跟我提起他,他隻不過是害死我全家的幫兇。”


    鳶姐姐見我這樣不自覺笑了笑。


    “穗穗,他雖是幫兇,但終不是親手了結你全家的人。”


    “他本意並不是這樣的,他是無意的。”


    “昨天已經成為曆史,明天還是未知數,但今天,今天就是生活的開始,不是嗎?”


    聽著鳶姐姐的話有些微微出神,是啊,良終究是幫兇,他不是真心想害死我全家。


    “那……鳶姐姐你知道良去哪了嗎?”


    “你問我這個問題不妨去問問,那位書生的愛人。”


    迴歸正常視角……


    我和石頭經過十幾迴合依舊沒有拿下顏惜,雙方都已經疲力盡受了不小的傷。


    我刀依舊死死舉在身前,我迴頭看風的局勢。


    兩位高手在林中交手,刀劍縱橫,身影交錯。


    他們的招式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金屬聲響。


    他們不僅比拚刀劍法,還比拚內力。


    最終,風用虛假的招式騙到對方後,接後空翻。


    躲過對手的攻擊,直擊王葉知後脖頸,就快要擊中時。


    風身後的樹上飛出一隻箭,我大感不妙,急忙衝向他。


    卻沒想到風的反應迅速,轉身格擋,那隻箭的力道如此之大逼退了風。


    風漸漸退後靠向了我們。


    “常將冷眼觀螃蟹,看你橫行到幾時。”風朝著那棵樹上喊話。


    樹枝上的人也給予的迴應,不過好像並不搭理我們。


    “顏惜哥你們還要玩到什麽時候?那幾位公公可等不及了。”


    樹上又跳下來一位錦衣衛,沒有篝火微光的相助,看不清對方的麵容。


    王葉知卻突然罵罵咧咧起來。


    “羨安你還知道來啊!哥差點沒了你知不知道。”


    “知道了知道了,快走了。”


    對方話音剛落就消失在原地,要不是有幾棵樹在微微抖動,就好像仿佛他們不曾來過一樣。


    小瓷子早已躲在我們身後的草叢裏,真的是,趕路都不能好好趕了。


    不過他們的目的還是要搞清楚的,等找到李自成安排些許人查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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