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店小二端菜上來,滿穗聞到香味就床上爬起來,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我。


    我沒理會,隻是把椅子抽出來,讓她坐著吃飯。


    滿穗看我的眼神又幽怨了幾分,讓我有點尷尬,不知道又做錯啥了。


    咚……咚……咚……


    我剛準備坐下吃飯,門被敲響了,我以為又是林夜有事交代。


    沒想到門外傳出陸雲亭的聲音。


    “穗姐,你在嗎?那個什麽良沒對你怎麽樣吧?”


    滿穗沒有迴他,徑直走向門口打開房門,嚇到了陸雲亭。


    “我去,穗姐原來你在呀,一聲不吭打開房門很嚇人誒。”


    “有什麽事就說,而且他不是什麽良,他叫良爺!”


    滿穗幾乎是吼出來的,我也並沒有多管和插手此事,畢竟是她手下的人。


    自己手下的人都管不好當什麽頭頭。


    “穗姐,我隻是在乎你的安全……”


    陸雲亭明顯被滿穗嚇到了,連個女娃子都怕,真不知道滿穗都收了什麽人。


    “我,很,安,全。”


    我能感覺到滿穗已經有點不耐煩了。


    “好,那我先走了。”


    砰……


    滿穗把門一關,扭頭走向我掐了一下我的腰就上床了。


    不是我又怎麽了?


    我也隻能當滿穗困了畢竟逛了一下午,現在已經入夜了,不過我很好奇為什麽她會有手下,她這九年幹了什麽。


    滿穗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和疑問。


    “良爺就不好奇我為什麽會有手下嗎?”


    “好奇,但如果你能告訴我,你早告訴我了。”


    “看來良爺變聰明了,到了揚州你就知道了。”


    滿穗說完還不忘朝我做個鬼臉,這小崽子飯都不吃了,還有心思調戲我。


    陸雲亭視角………


    “啊,氣死我了,穗姐憑什麽這麽在乎那個良。”


    林夜無奈坐在椅子上扶額。


    “你就不能消停點,放棄這個想法?”


    “你要我說幾迴你打不過良爺的,前幾日你忘了?”


    “穗姐叫我們去鏟除那個山中的土匪,被良爺一人給殺了。”


    我聽後低下頭思考,也許他隻是打群架,厲害的。


    明天就試試即使你有傷口,那又怎樣,為了贏你我能不擇手段。


    “林哥,明日你幫我選個地方,我要跟良單挑。”


    “行行行,你隨便作,我不救你。”


    “林哥,你說我要是打敗了良,穗姐會同意嗎?”


    “他倆本就是天作之合,你就不用想了。”


    “哦”


    我沒有在理會林夜,獨自坐在床邊思考,雖然良帶有傷勢,跟他決鬥確實有點不公平。


    但是穗姐是我的。


    迴歸正常視角………


    滿穗躺在床上蓋著被子背對著我,不知道她又咋了。


    桌子上的東西明日再收拾吧,也不知道床上的小家夥到底真睡假睡。


    我坐在床邊,掀開自己的衣物,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全是疤痕,小腿上的刀傷到還沒好,不過不影響正常走路就行。


    我將衣物整好獨自歎息,總感覺有不好的預感,身上的錢財也不多,明日急需把豚妖的珠寶當了。


    夜深人靜,我卻毫無困意,一直坐在床邊發呆,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


    我身體後仰,雙手撐在床上並沒有碰到滿穗,閉目養神。


    我卻忽然感覺有一雙手從後麵環抱著我,特意繞開了我的傷口。


    估計又是滿穗又是在裝睡捉弄我。


    那雙手環抱住我,慢慢的向我上身摸去,撫摸著我的胸肌。


    “良爺怎麽了?入夜了還不休息。”


    “在想事情,睡不著。”


    滿穗把頭搭在我肩上,我能清晰感覺到她的唿吸聲。


    “良爺,好壯哦。”


    “……”


    我雙眼閉著並沒有搭理滿穗,她卻來脾氣了,雙手放在我的肩膀,把我摁在床上。


    她順勢趴在我身上,頭靠在我胸前,被子蓋著我倆。


    “睡覺!再不睡掐你腰。”


    滿穗捂著我的嘴不讓我說話,我卻感覺門外有稀稀疏疏的聲音,但一會就消失了,我便沒去管。


    滿穗強製讓我睡覺,我也隻好閉著眼讓自己的心靜下來,嚐試入睡。


    …………


    我睜開眼時,滿穗還趴在我身上,口水都流了下來。


    我摸向床頭的刀卻摸了個空,這一刻讓我危機感四伏。


    我翻了個身讓滿睡躺在床上,我迅速起身卻看見門口站了個人。


    陸雲亭,他是怎麽進我房間的?


    “良,早就聽聞你的武功厲害,我倆比試比試?”


    “沒空。”


    “別急嘛,你的刀在我這,打贏了便還給你。”


    我抬頭看他,確實他懷中抱著一把刀,我一眼便看出那是我的刀,那是我父親留給我的刀。


    我瞬間怒火中燒,可由於她是滿穗的人,我並沒有急於動手。


    “你要怎麽比?”


    “客棧好像有個後院吧,去那裏比,我準備好了兩把木刀。”


    “行。”


    陸雲亭走在我前麵,我緊跟著他,隨著他的帶路,我們來到了客棧後院。


    說是後院不如就說是專門讓人切磋的地方。


    後院內擺著很多木樁,木質道具。


    陸雲亭丟給我一把木刀,朝我比了比手勢,代表可以開始了。


    我率先架好姿勢,不敢輕舉妄動,畢竟不知道對方的底子。


    他則是心急,虛晃了兩下便衝了上來。


    衝到我身前伏下身對我下盤進行攻擊,我立馬進行閃躲並給予還擊,卻被他一一接下。


    由於腿上還有傷,優勢在他慢慢被他壓製,為了有喘息的時間,我暫時放棄防禦,揮向他的頭。


    他被我這一舉動驚到,停止攻擊,反身防禦。


    他舉刀防禦的同時,我另一隻腳踹向他,代價就是我其中一隻腿受傷更嚴重。


    拉開了點距離,我得以得到短暫的歇息。


    他看出我的窘迫,沒有給我太多的時間,立馬衝了上來。


    在即將接近我時旋轉一周到橫砍過來,速度極快,力氣極大。


    這要是換成真刀,這家夥不要命了嗎?舍棄一切防禦來進攻。


    由於腿傷我強忍著疼痛,俯下身子躲開一刀,對著他的小腹砍了過去。


    我萬萬沒想到他從另一隻手拿出了一把匕首,朝我的手揮砍過去。


    我清晰看見他臉上帶著勝利的喜悅,像是終於戰勝了一個很強大的敵人一般。


    手中了一刀血流不止,我急忙撕開衣物一角纏住另一隻手的傷口。


    在旁觀看的林夜看出不對勁。


    直到看見我的手在流血才大感不妙,直挺挺地衝向了陸雲亭,一腳把他踹翻。


    “你特麽瘋了!切磋,你拿真刀!”


    滿穗聽到動靜也衝了出來,看著我手上血淋淋的傷口,迴去給我拿了些藥物。


    還好隻是小匕首傷的不深。


    林夜則是在收拾陸雲亭。


    “早知道就把你關房間裏麵,別讓你出來!”


    “我跟你講陸雲亭,再敢特麽有下次,兄弟做不成了,老子親手宰了你!”


    “我跟你說過幾迴了?良爺你本就打不過,他還帶有傷。”


    “你倒好,你特麽使上陰招了。”


    “你要記住你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要不是穗姐保你,你死十迴都不夠!”


    滿穗拿完藥物迴來,給我擦拭傷口,扶我到客棧一樓休息。


    “良爺,對不起。”


    “你對不起個啥,又不是你的錯。”


    “……我沒管好我手下的人。”


    “沒事,那小子也沒真想要我的命。”


    “良爺的命可真可多災多難呢,舊傷還沒好,新傷又來了……”


    滿穗沒在迴我,專心幫我處理傷口。


    小瓷子也聽到動靜,下樓看見滿穗在為我敷藥,急忙跑了過來。


    我則是叮囑他跑慢點沒什麽大不了的,小傷。


    隻要不感染,休息一日便可結疤自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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