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陳思斌,這門鈴按了,怎麽沒動靜呢?不會是薄暮年帶著我那閨蜜一早出去吃早茶去了。”


    畢竟這事情之前也是有的,昨天早上他倆外出吃早茶就遇到了閨蜜兩口子一起去吃早茶,還約著一起吃了一頓早茶。


    害得她吃了一大堆補腎的東西,昨天晚上被陳思斌拉著消耗了一宿。


    今兒個一早還精神特別旺盛呢,不得不說,鍾楚楚給她點的補腎早茶,確實挺補的。


    陳思斌沒說話,再一次看了一眼緊閉的大門,眸子裏閃過深邃的光,心道。


    “大清早的,人家兩口子肯定是在吃早餐,隻不過,吃的卻是海鮮鮑魚!”


    同樣是男人,他怎能不懂薄暮年的心態呢?娶了個如花似玉的小媳婦,新婚燕爾的,哪能不抓緊時間吃大餐啊?


    別說早餐了,換作是他,連午餐晚餐都隨時想吃呢,就是阮婉欣不願意配合。


    更何況,今天已經是他們婚假的最後一天,明天一早他倆就得迴部隊了。


    迴了部隊之後,要是被派出去出任務去了,沒準十天半個月,都見不到小媳婦,還不抓緊時間把自己給喂的飽飽的。


    不然分開了,想要吃鮑魚,那都得等出任務迴來,渴死你!


    久等不到迴應的阮婉欣,見陳思斌沉默不語,隻是時不時看一眼鍾楚楚家的大門口,忍不住催促道。


    “陳思斌,你怎麽不說話?要不,你想辦法聯係一下你的好朋友薄暮年。問一問他們是不是出去吃早茶了?如果他們出去了,那要不,楚楚給我父母準備的迴門禮物下次再來拿,咱得趕時間迴門呐。”


    陳思斌再一次看了看鍾楚楚家緊閉的大門口,又看了一眼滿身暴躁的小媳婦兒,心想他這媳婦兒真是心大呀,他倆也是每天都吃鮑魚大餐,難道不知道這時候人家也是在吃早餐嗎?何必那麽急呢?


    他張了張嘴,本想提醒自家小媳婦,她的好閨蜜兩口子此刻應該就在家裏吃大餐,話到了嘴邊,立馬閉嘴了。


    畢竟才剛成婚,他家小媳婦兒思想還是挺純潔的,他要是這麽說了,沒準就有帶壞小媳婦的風險,隻得在心裏歎了口氣,緩緩開口道。


    “媳婦兒,別著急嘛,這大清早的,沒準兩人還沒起床呢,總得給人一點……時間吧!”


    陳思斌本想說,總得給人一點行動空間,但話到嘴邊,又機智的改為了時間。好在阮婉欣沒聽出來啥意思,很讚同的點點頭道。


    “也是,新婚燕爾的,沒準這兩口子還在睡懶覺呢,咱在門口再等等!”


    結果……這一等就等了20多分鍾。


    等到薄暮年一臉滿足的披著睡袍出來開門時,阮婉欣和陳思斌差點就在他家門口等成了化石。


    等成化石的阮婉欣看了一眼開門的男人,頭發似乎還滴著水,貌似才剛從浴室裏出來,身上的衣服鬆鬆垮垮的,男人鎖骨的地方,隱隱約約還瞧見有一個小小的牙印。


    “這……”


    阮婉欣忍不住小臉一紅,但還是沒敢開口揭穿薄暮年出來開門之前,兩人在幹啥事?小聲道。


    “那個……不好意思哈,大清早的過來打擾你們,楚楚昨天說給我父母準備了迴門的禮物,讓我過來拿,那禮物在哪兒呢?咱現在就把他帶走。”


    現在的阮婉欣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陳思斌讓她再等等是什麽意思了。


    敢情這兩人之前在屋裏也沒幹好事呢,看來啊,這男人都一個德性,逮著女人就是各種不放過呀。


    阮婉欣有點心疼自家閨蜜了,一想到自己的處境也不怎麽好,艾瑪,也別心疼閨蜜了,自己也是那受害者,現在老腰還在酸著呢。


    早知道這兩男的如此龍精虎猛,當初她倆閨蜜就不該色膽包天的去勾搭人家,現在好了,受傷的是自己了吧?


    哦,不確切的來說,受累的是自己!


    女人呐,果然都是命苦的……


    陳思斌沒說話,隻是目光灼灼的看了一眼薄暮年,那眼神意味深長,隻有男人才懂。


    薄暮年收迴和陳思斌對視的目光,嘴角勾了勾,露出了一抹滿意的弧度,將手揣進浴袍的兜裏,整個人渾身都透著一股子慵懶的氣息,漫不經心的對阮婉欣道。


    “禮物在那邊角落呢,你在這裏待著就好,我和陳思斌過去給你拿過來。”


    說完,兩個大男人朝著角落那邊走去,開始動手搬鍾楚楚給他們準備的禮物,隻有阮婉欣很不識趣的在背後又問了一句。


    “對了,楚楚呢?怎麽不見她?”


    按理來說,哪怕他們進屋之前,這兩人在做運動,但她這個好閨蜜來了,這時候鍾楚楚是不是也應該出來刷一下存在感啊?


    腰酸背痛啥的,見到好閨蜜來,自然也得強撐一下是吧?


    就見薄暮年搬禮盒的手一頓,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之色,繼而跟沒事人一樣迴過頭,對著阮婉欣的方向道。


    “哦,她呀,早餐吃的太飽,現在躺床上犯懶了,就不出來見你們,待會我和她說一聲,等你們迴來,咱們兩家再抽時間聚一聚吧。”


    沒辦法,剛才門鈴響的時候,鍾楚楚太緊張,一緊張就渾身發緊,一發緊他就嗨得沒邊了,以至於折騰的過了火,鍾楚楚這會兒根本起不來。


    他剛出來的時候注意看了一下,鍾楚楚的膝蓋都紅了,他隻能打橫把女人抱到去休息,待會兒他把這兩個不識趣的家夥給打發了,還得進去上藥呢。


    陳思斌不明意味的看了一眼薄暮年,那眼神仿佛是在說,你丫的,媳婦兒都被你弄到不能出來見人了。


    你們,會不會太嗨了點?


    和我們家也是有的一拚!


    感受到陳思斌那仿佛能看穿自己心態的目光,薄暮年這會兒臉不紅,心不跳的摸了摸鼻子,搬著禮盒就往外走了。


    對於好朋友打趣的目光,全程漠視!


    年輕人嘛,誰還沒個用力過猛的時候?


    此刻被折騰的渾身酸軟躺在房裏不能動彈的某個女人,心裏已經把狗男人家祖宗十八代又問候了一遍。


    阮婉欣聽了薄暮年的話,也頓時理解了其中話裏的意思,畢竟她也是從槍林彈雨中璀璨過來的,哪能不懂薄暮年話裏的深層意思?頓時鬧了個大紅臉,隻能尷尬的笑了笑道。


    “嗬嗬,你說的對極了,既然犯困了,那就好好休息吧,不著急的,等我們迴門之後咱再好好聚聚。”


    說完,尷尬的出門了,再待下去會被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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