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誰敢拿著她的錢去勾搭別的女人,那就是觸及她的底線了。


    畢竟,她雖是個在男女之事上比較放蕩的女人,卻喜歡身心幹淨的男人。


    希望自己的每一位裙下之臣,都保持純潔的身體,隻要伺候好她就成了,反正她有的是錢,足以養好每一條魚。


    而像汪明生這樣的人,跟著她,圖的不也是錢嗎?


    汪明生直接被張婷兒如此大膽霸道的要求給驚呆了,他臉色刷的陰沉下來,用手指著對方的額頭,沒好氣的道


    “你……張婷兒,你會不會太霸道了?”


    合著這女人是個蕩婦,她自己可以有很多男人,卻要求他隻能有她一個女人,這怎麽霸王條款奴隸都不帶這麽使喚的吧,更何況他還是一個有血有肉的男人呢。


    張婷兒無動於衷,一臉淡定地看著暴躁的男人,漫不經心的道。


    “汪明生,你那麽激動幹什麽?不就是要求你對我保持身心幹淨即可,難道你真的去勾搭別的女人?”


    別以為她不知道,那天汪明生故意帶著她去民政局門口,不就是想要看那個叫鍾楚楚的女人,是否真如傳說中那樣真要嫁給他的上級領導薄暮年。


    據她得到的消息,那個叫做鍾楚楚的女人,是汪明生他們家養了好多年的童養媳。


    結果,就因為汪明進了部隊,又機緣巧合的提了幹,就嫌棄人家出身不好,貪圖富貴,想想要當他們家張家的乘龍快婿,直接把鍾楚楚給甩了,還付了幾千塊的遣散費。


    而那個鍾楚楚的,也是個有骨氣的女人,當場求婚了汪明生他們領導,且如今已經和對方結婚了,昨天晚上就是新婚夜,這男人莫不是心理還想著對方。


    但是,那又如何呢?既然這男人上了自己的賊船,那就是自己的裙下之臣,以前的一切,她可以既往不咎。


    但以後,就得對她保持身心幹淨,她張婷兒一向就是這麽霸道的人。


    看著張婷兒一臉霸道蠻橫的樣子啊,汪明生恨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奈的道。


    “你有那麽多男人,卻要求我不得有別的女人,你這公平嗎?”


    張婷兒冷哼一聲,眼睛裏閃過不屑,冷冷道。


    “啍,公平?在我張婷兒的字典裏,從來沒有公平兩個字!如若你不願意,那咱就一拍兩散,到時候我直接拿著錄音去你單位,和你領導說你在外麵亂搞男女關係,這樣,你以後就可以安心迴你們老家,挖你們汪家那幾畝田了。”


    要是到了那時,汪明生名聲盡毀,都沒臉迴去種田了吧?


    正所謂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能夠遵守她張婷兒遊戲規則的人,她就留下,如若不遵守,那這男人她親手毀掉又何妨?


    汪明生被張婷兒氣得腦門直抽抽,卻又無奈,隻能惡狠狠的喊道。


    “張婷兒,你他媽就不能消停點嗎?”


    動不動就拿錄音的事情來威脅他,此刻的汪明生,想死的心都有了,要不是當時一時鬼迷心竅,他又何必上了張婷兒這條賊船?


    張婷兒雙手環胸,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


    “消停點,現在不消停的人是你,給句明白話吧,到底願不願意做我魚塘裏的一條魚?安安分分的守著你的貞操,隻給老娘一個人享用。”


    汪明生:“……”


    不平等條約,這絕對是不平等條約。


    麵對汪明生的沉默,張婷兒卻步步緊逼道。


    “到底你願不願意,給句明白話?趕緊的,老娘沒時間和你在這裏磨嘰。”


    汪明生看了看張婷兒那張得意洋洋的臉,原本長得像朵清純小白花似的臉蛋,實則內心卻透著邪惡和腐爛,讓人遍體生的。


    想要很有骨氣的拒絕對方的要求,又害怕自己的前途,毀在這個女人的手裏,最後一咬牙,點頭道。


    “行吧,我答應你,但是你也得有個度,畢竟我是現役軍人,不能隨叫隨到,能等我休假的時候,才能和你在一起。”


    張婷兒眼裏閃過不悅,但想想對方說的是事實,隻能無奈的點頭道。


    “行吧行吧,這事兒到時候再說,我要找你的時候一定會尋著你有時間時再通知你。”


    反正她魚塘裏那麽多條魚,如若她有身體上的需要,汪明生趕不到,還有別的男人啊,一條魚體力不夠,那就多叫幾條魚一起上嘛。


    正所謂人越多,越刺激,不是嗎?


    她又不是貞潔烈女,非得等一個男人的安慰和伺候。


    鍾楚楚和薄暮年這兩天日子過的挺滋潤的,結婚後終於把兩人活成了連體嬰兒,夜晚時一起洗澡,相擁而眠,做些纏纏綿綿耗費體力的事情,抵死纏綿,不死不休。


    白天一起做飯,一起在院子裏曬曬太陽,種花弄草,日子過得好不愜意。


    這天,兩人一早卿卿我我後,相攜著出了門,準備外出吃早餐,薄暮年寬大的手指,握著鍾楚楚纖細的手指,漫步在青磚碧瓦的古老街道,兩人的眼角眉梢都閃現著難以言說的春潮。


    不得不說,婚後的這段時間裏兩人恩愛纏綿,好不親密。


    一顰一笑之間都帶著那種新婚夫妻特有的粘性,看彼此的眼神,隨時都在拉絲。


    此刻的薄暮年側眸,看了一眼身旁乖巧的鍾楚楚,小聲道。


    “累不累?那裏還疼不疼了?”


    男人的話,看似關心卻透著一股子難以言說的欲色,朦朧而又直白,聽得鍾楚楚老臉一紅。


    小聲埋怨道。


    “都怪你了,誰讓你不知道節製的?”


    唉,昨天晚上這男人依舊跟匹野狼一樣,不死不休的纏了她一整晚,耗費體力的同時,也把人弄得夠嗆!


    一早起來,他親自給她上了藥膏,眼下走路的姿勢都有點不對了。


    說實話,鍾楚楚現在不難受是不可能的。初經情事,薄暮年可謂是人菜癮大,時不時拉著她試一些高難度動作,跟個好奇寶寶似的?根本停不下來。


    而鍾楚楚難既好奇又興奮的同時,身體就有點遭罪了,每個女人都有新婚難以言語的過渡期,她也隻能忍著了。


    好在薄暮年這男人長得好,體力好,那方麵的活兒也不差,她也挺享受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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