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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木蘭和百裏玄策往爆炸發生的方向一路狂奔,在那狹窄的小道裏,花木蘭邊跑邊道:“聽那老伯所說,這次爆炸跟那宇文化及肯定有關係。以楊廣這麽重要的身份,宇文化及即便不親自去查看,也會出現在附近,並派自己的心腹前去查看。”


    “有道理啊。”百裏玄策一甩飛鐮插在了前麵的土牆上,一個翻身飛躍到前麵,正好從好處看到前麵的情況,立刻停下來道:“別急,前麵有好多人圍著。”花木蘭點頭道:“王上出事,勢必會有很多人前來觀看,我們混在人群後麵就行。畢竟我不是什麽混血的人類,要是被人看出什麽,反倒不好應付。”


    兩人遠遠地看著幾隊人馬前來爆炸發生處調查,周邊圍著的百姓雖然讓開了寬闊的道路,但是也都好奇王上的安危不願散去,而是各自遠遠地看著。花木蘭和百裏玄策在人縫之間看到似乎一個身披金甲、手持鳳翅鎦金鎲的壯漢出現在其中,花木蘭看著這人樣貌不凡,心道:“這人怎麽著在這金庭城也算是一號人物吧······”


    正想著,忽然身子一緊,卻是被人推了一把。花木蘭不知是誰,四下看了看也沒看見有人。百裏玄策奇道:“木蘭姐,你怎麽了?”花木蘭臉色怪異的道:“有人······不對,是你師父,他隱身過來了。”


    “知道就好,趕快離開這裏。”蘭陵王並未現身,聲音卻可以傳進花木蘭耳中:“宇文成都來了,不要招惹他,離他越遠越好。”“為什麽?”花木蘭不願輕易聽他的話,伸手就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一探,道:“這人是怎樣的人物?”


    蘭陵王很是不耐煩,忽然看見宇文成都和魚俱羅說了幾句話,便朝人群中走了過來,下意識的朝著花木蘭就撲了過去。花木蘭隻覺麵前的空氣重了些,正要反應便被蘭陵王撲倒。蘭陵王斥道:“廢話什麽?他看到你了,快走快走!”此時他發動這樣的行動,自然也已經現形,立馬將花木蘭拉了起來便要走。


    百裏玄策更是驚疑不定,看著宇文成都拖著鳳翅鎦金鎲一步步走來,吃驚道:“他······他為什麽要來惹我們?”“不知道,現在脫身要緊。”蘭陵王道:“分頭走!五環城西荒山上見!”說著推了兩人一把,轉身就走。


    “往哪裏去?”宇文成都遠遠地看見三人想走,一把將鳳翅鎦金鎲朝著蘭陵王和花木蘭的後背投了過去。百裏玄策看得清楚,連忙叫道:“師父、木蘭姐小心!”蘭陵王和花木蘭一起向旁側一躲,這鳳翅鎦金鎲直插在旁邊的石牆之內,深深地陷了進去。


    蘭陵王伸手往懷中一摸,拿出麵罩便戴在了臉上,迴身朝著宇文成都一甩暗影匕首。宇文成都毫不抵擋直接大踏步衝上前來,那黃金盔甲竟然完全不懼那塗有紫黑色藥水的暗影匕首,一經接觸,暗影匕首紛紛跌落在地,對宇文成都並未產生絲毫抵擋作用。


    “高長恭!你膽敢在此時悄悄返迴金庭!”宇文成都一把將鳳翅鎦金鎲拔了出來,就要對蘭陵王動手。花木蘭抽出兩把輕劍身子一滑迅速朝著宇文成都背後貼近。宇文成都早有感受,迴身一劈將鳳翅鎦金鎲正麵朝著花木蘭砸下來。


    花木蘭感受到這極具威勢的一擊,不敢以輕劍抵擋,身子一滾從宇文成都胯下滾了出去。蘭陵王看著花木蘭上了,正猶豫要不要幫她脫身。花木蘭一個翻滾躲開宇文成都一砸,看蘭陵王站在原地不動,一劍指著他大吼道:“還不快走?”蘭陵王這才向後一翻,越過了身後的土牆。


    “你想走嗎?”宇文成都抓住鳳翅鎦金鎲在地上橫掃一擊,卻不想花木蘭靈活異常,直接從地上彈起來,在空中一翻,雙腳一起踢在了他胸前。


    “招式不錯!”宇文成都深吸口氣硬受了花木蘭這兩踢,竟一步不退的對著她笑道:“但是沒什麽力氣!”一拳朝著花木蘭抓過來。花木蘭閃身向後一躲,收迴輕劍轉身躲進旁邊的拐角便走。


    “你們去追那兩個,這個有趣的交給我了。”宇文成都命令幾聲,便提著鳳翅鎦金鎲向前一段助跑,緊接著飛速騰空,踩著旁邊的高牆尋找花木蘭的方位並直追過去。


    花木蘭不太認得道路,但是身後響聲極大讓她猜出宇文成都就在她身後。她也幹脆不迴頭看,看著麵前日照下來映射的影子,判斷出宇文成都的位置,不迴頭看的抓出一把輕劍往後一甩。宇文成都用鳳翅鎦金鎲一擋,輕劍便落了下來,“嗖嗖”被花木蘭手腕上帶著的機關吸了迴去,重新落迴她的掌控。這同樣是沈夢溪和蘇烈新研製出的成果,可以迅速將輕劍迴收迴來。


    “別擋道!”宇文成都看著花木蘭不但敏捷而且滑溜,自己根本難以碰到她,心裏不禁焦躁非常,見到有擋道的東西直接一拳揮過去,便將其打倒打碎。有人的話便一把推過去直接推倒,花木蘭隻聽身後“砰砰砰”的響起陣陣碎裂聲和人們的驚叫聲,眉頭不禁一皺。


    她不想再讓這裏民居的百姓受難,調轉方向徑直朝著四環五環的方向急奔。宇文成都沒有絲毫想要放過的樣子,繼續加速追擊。兩人徑直往外走,直接從三環處趕到了五環之內,花木蘭看著宇文成都身穿這麽沉的鎧甲、提著這麽重的武器,依舊能夠這般健步如飛,直接一躍越過四環與五環之間的圍牆,心裏更是震撼:“想不到這裏居然還有這樣的高手。”


    她還是不認得五環的道路,隻能夠猜到城西那邊有好幾處大的貧民區,直接過去的話,宇文成都不會放過那些數以千計的百姓。但是往另一個方向走,似乎也是些稍微由土牆環繞的小村落,裏麵居住的也都是些窮苦人家。不論往哪邊走,都無法阻攔宇文成都對百姓下手。


    花木蘭沒有時間多想:“那邊人少,那就往那邊走吧!”便往左而行。宇文成都緊追不放,兩人一頭紮進了前麵的土牆村落之中。


    “滾開!滾開!”宇文成都懶得再跳,直接蓄好力,看到有土牆擋道就最直接將鳳翅鎦金鎲往前一砸,能一擊將土牆擊得粉碎,他再飛奔的穿過去。


    花木蘭看著道路裏時不時地有衣衫襤褸甚至光著膀子的百姓躺在地上或者靠在牆上,連忙揮手喊道:“閃開!快點閃開啊!”將反應不及的百姓一起推開,後麵宇文成都喝道:“你對五環賤民也都這麽小心的嗎?”掄起鳳翅鎦金鎲朝著那些個老百姓亂砸過去,老百姓們一看是他這般兇狠的麵貌和華貴的打扮,一定是三環以內的人,根本不敢招惹,紛紛躲閃開來。


    “閃開啊!”花木蘭一看前麵一個睡眼惺忪的壯年大漢正晃晃悠悠的似乎根本沒有要閃躲的想法,連忙抽出重劍突然往後一擋。宇文成都還真沒想到她會在這種時刻反擊,但他反應甚快,挑起鳳翅鎦金鎲往前一頂,正撞在重劍的劍尖上。花木蘭還是第一次接觸到這般霸道的功力,不由自主地連續後退。


    “啊,我明白了。”宇文成都譏諷道:“我看你真是想要護著螻蟻啊。那我就捏死他,看你傷心不傷心!”掄起鳳翅鎦金镋朝著麵前的漢子就要砸下去。


    花木蘭正在感歎:“此人力道之大,或許不如安祿山、魔種·炎怒的水平,卻也完全不遜北堂慢疑這些多少了!”一看宇文成都要動手,嚇得連忙伸手一拉,將那漢子拽了迴來。那漢子看著宇文成都,根本沒有絲毫想要反抗的意思,毫無骨氣的痛哭出聲:“大人饒命!饒命啊!”差點沒跪在地上。


    宇文成都砸了個空,獰笑道:“那就你來替他受吧!”高舉鳳翅鎦金镋直取花木蘭。花木蘭此刻無可退避,如果閃開,身後的漢子肯定也逃脫不得,隻得冷哼一聲,憑空召喚出巡守之氣護體,同時以重劍蓄力,在鳳翅鎦金镋砸下來之前以“蒼破斬”往上一劈。兩個兵器引發出來的金色和紅色光芒交鋒在了一起,閃爍著周圍人都睜不開眼來。


    等光芒散去,僅剩兩人依舊在原地對峙。宇文成都咬牙切齒的不再開口,雙臂不斷地加力,正將花木蘭強行向後逼退。花木蘭感受得到自己腳下正踩著沙土緩慢後移,心道:“我可以撤,但是得先保證這裏的人都安全才行。”正要迴頭叫那個漢子先走,忽然左側大腿處一陣刺痛,她本能反應,一肘揚起將偷襲者頂開,再定睛一看,差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隻見那漢子不知從哪拿來的一把利刃匕首,匕首尖處還帶有絲絲黑血。宇文成都借勢大喝一聲,一腳踢在花木蘭劍刃之上,將花木蘭向後踢得倒飛,直撞在旁邊土牆上。


    “大人!”那漢子幹脆也不想著逃跑了,雙手端著匕首跪在地上將匕首恭敬的呈上去道:“小人······小人幫您剿除賊人,還請······還請大人幫幫小人······”


    “砰!”宇文成都一巴掌便將這人打倒在地,冷冷道:“老子的東西掉了,也不許你這等螻蟻來撿!老子抓人,需要螻蟻幫忙嗎?”那漢子被他一拳打崩了好幾顆牙,倒在地上不住地嘔血,一句話說不出來。


    花木蘭看著自己左腿大腿的傷口處,不解為何會流出黑血來。但此刻她的心情更多是痛苦和憤怒:“我在幫你!你為什麽要對我動手?”她身上披了不少的盔甲,唯有少部分位置沒有防護,是為了保證她行動的靈活性,沒想到卻被身後人當成了破綻。


    “我來告訴你是怎麽迴事吧。”宇文成都看著花木蘭倒在地上,幾乎喪失了作戰能力,也不著急動手,笑道:“五環裏的人都是螻蟻,螻蟻是不懂得感恩的!為了些許的利益,他們連自己的親人都可以出賣,這些例子在金庭可沒少發生過。你對這些螻蟻又都算的了什麽?螻蟻非但不會感激幫助自己的人,還會自相殘殺,有趣不有趣啊?螻蟻為什麽會是螻蟻,這是有原因的啊!哈哈哈哈,可笑你有些本事,不了解金庭的情況,為了這些螻蟻而死,有趣!真是有趣!”


    “怪不得······怪不得蘭陵王會對五環的人這般厭惡······”花木蘭慘然用重劍撐著身子重新站起來,道:“他們不是一開始就這樣的,都是你們逼的!”


    “不錯!”宇文成都道:“螻蟻是最最讓人厭惡的,但是金庭卻少不了螻蟻。為什麽?沒有螻蟻,怎能顯現我們的光輝?”說著高舉鳳翅鎦金镋朝著花木蘭就要砸落。


    “木蘭姐!”百裏玄策的聲音忽然響起,原來他放心不下,一路跟隨兩人的蹤跡找了過來。花木蘭和宇文成都速度太快,他費了不小的力氣才找到這裏。


    “玄策小心啊!”花木蘭想要動手,但是左腿一陣酸麻疼痛讓她使不上勁,隻能往旁側一躍,躲過了宇文成都一砸。百裏玄策迅速甩出飛鐮,花木蘭伸手一抓便抓住了飛鐮的一頭,百裏玄策轉向往迴,拖著花木蘭掉頭就走。


    “你們一個也走不脫!”宇文成都大怒著,在後麵緊緊追趕眼看一下就要趕上花木蘭。花木蘭伸手往懷中一摸,抓出沈夢溪給的一塊黑色爆彈往迴一甩。宇文成都也不管那是什麽,一挺鳳翅鎦金镋便砸過去。隻聽“轟轟蹦蹦”的劇烈爆炸聲從後傳來,百裏玄策奮力一甩,將花木蘭往前丟了出去,隨即便有滾滾濃煙飛速往四麵八方卷了過去,遮蔽住了一切的視野。


    花木蘭聽著宇文成都似乎沒有了聲響,連忙道:“快走!快走!”百裏玄策正感歎著:“笨貓這爆彈這麽厲害啊!”連忙架著花木蘭往四環方向便走。


    “好······好家夥!”宇文成都被沈夢溪的新型特製爆彈直炸飛迴去,重重撞在後麵的土牆上,壓出了一大塊窟窿。他身上的黃金盔甲上也布滿了黑色的煙灰,甚至出現了多處破損。


    “大······大人······”之前那漢子躲開了爆彈的威脅,正捂著臉想向宇文成都求饒。宇文成都飛起一腳狠狠踹在他臉上。這漢子倒了個個向後摔出去,一頭撞在旁邊的土牆上,隻印的牆上一大攤血,人臉早已血肉橫飛、無法直視。


    “你們一個也走不掉!”宇文成都仰天怒吼道:“全軍出擊!把他們抓迴來!”


    花木蘭和百裏玄策快速跑出了老遠,花木蘭隻覺自己的左腿已經沒有了任何知覺,擔心這樣走下去遲早會被宇文成都給追上。自己可以出事,但決不允許百裏玄策有什麽意外。


    “玄策停下!”花木蘭道:“宇文成都馬上就要來了!我們得分頭走!”“對!”百裏玄策跟著停下,將飛鐮朝著旁側連砸幾下,正插住了一塊巨石。他將巨石一拖,道:“木蘭姐,你先去四環。我引開那家夥······”正說著,隻聽遠遠地一聲咆哮傳來,宇文成都急速現身,一路朝四環方向趕去。


    “快走!”百裏玄策往另外一路繞進四環的方向一指,轉身要走。花木蘭心知攔不住他,從懷中摸出一顆沈夢溪的爆彈丟給他道:“小心!”百裏玄策點了點頭,便拖著石頭往宇文成都那邊衝了過去。


    花木蘭拖著一條沒有知覺的左腿勉強來到四環、五環之間的圍欄,深唿吸一咬牙便翻躍了過去。她剛一落地,左腿忽然一痛,她低聲“啊”了一下,整個人都跪趴在了地上。隻覺左腿傷口處陣陣劇痛洶湧而來。她低頭一看,隻見整條左腿皮膚裸露之處都呈現絳紫色,不由得驚道:“有毒!這毒性還不差!”正想著是不是原地先把毒素逼出來,忽然聽見周圍傳來呐喊聲:“妄圖殺害王上的賊子可能已經到了四環,給我仔細的搜!”


    “看來這裏不得久留。”花木蘭心道:“必須先找到一處容身之所,再把毒素驅除,否則這條腿問題就大了!”於是一瘸一拐地先溜到一處客棧旁,確定沒有被敵兵發現這才單腿跳了進去。


    “老板······給間住房。”花木蘭咬著牙,將一錠金子砸在掌櫃的桌上。那店老板看了看她,也不管那金子,道:“你是······先你丈夫來的嗎?”


    “什麽?”花木蘭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愕然道:“什麽丈夫?”“你是說你一個人?一個女人?”店老板眼神眯縫了起來,托腮道:“看來你是不了解我們金庭城的規矩啊?你不會是從五環溜過來的吧?”


    “不是不是!”花木蘭這才想了起來,金庭之內對女子的歧視極大,連忙道:“我是貨真價實的四環居民。”悄悄往酒店裏掃了掃,果不其然沒見到任何單獨作客的女子,那些女子要麽跟著丈夫、兒子站在桌旁,甚至還有跪在地上的。


    “你說你是你就是了嗎?哪有四環居民讓一個女子獨自出來住店的?”店老板嘿嘿一笑道:“若是五環賤民偷偷來到四環,那可是滔天大罪啊,我看你應該是個純種人類吧?”


    花木蘭看著這店老板的瞳孔顏色閃爍變化,時而發紅時而恢複黑色,心道:“此人魔種血統倒是不淺。”連忙拿出之前進雲中漠地時的標牌道:“我確實是四環居民,隻是來的時間不久而已。我······我也是有主人的,男主人!”


    “是麽?”店老板的瞳孔收縮了一陣,道:“那你想要住店,叫你主人來吧。金庭城有規定······”“我既是四環居民,為何不能住店?”花木蘭隻覺左腿疼的好似有東西要從傷口處鑽出來一般,左掌猛地在左腿大腿上一拍,忍痛道:“金庭城可有這樣的明文規定?”


    “呃······”店老板愣了一愣,隨即強硬道:“明文規定倒是沒有,但這店是我的,我說不能住就不能住!傻女人!真是沒有腦子!果然頭發長見識短!金庭城裏的不成文規定都要爭來爭去!”


    “好······果真是無情的城孕育無情的人······”花木蘭臉上汗珠不止著滴落,想起之前那個被她相救卻用宇文成都帶毒的武器傷她的漢子,心裏更是恨意頓生。


    “對無情的人,還要手下留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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