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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的錯。”等花木蘭他們將一眾落難的百姓帶迴長城之畔,魚讚卻已經傷重而死。花木蘭有些自責道:“他一定知道有關風暴之眼的更多消息,都是我下手太重了。”


    “你可不必自責。”蘇烈道:“據這些逃難的百姓所說,這魚讚就是綁架強迫他們的罪魁禍首之一。他本來就不是什麽好人,殺了就是殺了,殺了最好。”


    花木蘭搖了搖頭,她並沒有輕易殺生的念頭,即便那不是什麽好人。可她也沒再反駁蘇烈的話,而是踮腳拍了拍蘇烈的肩膀道:“這裏的問題已經不大了,就先交給你了。我就先去雲中漠地查看查看情況,至於千窟城和掌控之力的事情,就等我迴來再辦吧。畢竟雲中漠地裏數十萬百姓的安危更加重要。”


    “明白。”蘇烈點了點頭,伽羅卻不放心道:“木蘭姐,你真的要一個人去雲中漠地嗎?那裏對你來說完全是陌生的領域,你人生地不熟的,不會有危險嗎?”“不如叫我陪木蘭姐去吧。”百裏玄策在一旁笑嘻嘻道:“我和師父在雲中漠地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對那裏還算熟悉。”


    “得了吧你。”沈夢溪趴在盾山背上譏笑道:“本貓還不了解你?真出什麽危險,你肯定嚇得哭鼻子,到時候肯定是木蘭姐的累贅。”“你說什麽?”百裏玄策說著就要爬到盾山身上:“你這笨貓!你再胡說八道,看我不抽死你!”


    “行了行了。”花木蘭道:“玄策你還是留下來吧。雲中漠地是危險的地方,我最多能夠保證自己的安危,卻不知能不能護住你。如今守約前往玉城尋找晟的蹤跡,把你拜托給了我,我可不能拿你的安全開玩笑。”


    “不會的不會的!”百裏玄策發誓道:“我早就不是過去那個玄策了,我可以照顧好自己的。木蘭姐!你就帶我去吧!”花木蘭不管百裏玄策怎麽哀求,就是不肯答應。沈夢溪忍不住笑道:“小玄策,你還是在這呆著吧,等守約迴來,做好吃的,你就不會哭了。”


    百裏玄策不想理睬他,但見花木蘭就是不同意,隻好道:“那······我對進入雲中漠地的道路很是熟悉,我帶木蘭姐過去總行了吧。”“這個可以。”蘇烈也道:“我和伽羅也一起在都護府和雲中漠地一代生活過一段時間,我們可以帶路。”


    “好。”花木蘭點了點頭,對沈夢溪和盾山道:“那我們這就前往雲中漠地,在這段時間裏,長城可就靠你們守護了。你倆互相照應好,對守衛軍將士們也得同心協力啊。”“明白明白。”沈夢溪也很正式的從盾山背上滾了下來,對花木蘭一敬禮。


    “嗬!笨貓!”百裏玄策對沈夢溪道:“你有沒有什麽想要的西域奇珍異寶?我幫你買迴來啊。”“哎去去!”沈夢溪不耐煩道:“傻玄策,你保護好自己就行了,最好迴來的時候別讓我看到你哭鼻子!”又對花木蘭道:“木蘭姐,我準備了些爆彈,威力很足,此次去西域不知道有什麽危險,給你帶著防身好了。”便給了花木蘭三個黑黝黝的小爆彈,看起來很不起眼。花木蘭微笑的收下,道:“那多謝你了。”


    “嘿嘿嘿嘿,哪裏哪裏。”沈夢溪很是嘚瑟的對百裏玄策做了個鬼臉。百裏玄策哼了一聲,暗暗下定了決心。


    於是花木蘭、百裏玄策、蘇烈和伽羅四人先行前往都護府,打算從都護府以西、北兩處之間前往雲中漠地。


    “為什麽不從千窟城往北進入雲中漠地呢?”伽羅道:“很簡單,雲中漠地連接長城、玉城、都護府都是通過東麵的都護府來頒發進出文書標識的。而千窟城位於雲中漠地南部,沒有任何官方管轄。所以在那一帶的都是很多沒人居住的荒地,還有些野蠻人的族群甚至很少見的暴戾魔種,從那裏進入,還是比較危險。對了木蘭姐,我記得如果有魔種混血,在進入的時候會贈予特質的魔種待遇標牌。因為雲中漠地之中有大大小小數十個國家,有的國家難免歧視現象,有的歧視女性、有的歧視窮人甚至純血統的人類。若是有了這個標牌,在雲中漠地行事都會方便許多。”


    “可我畢竟是個純血統的人啊。”花木蘭道:“如果我一個人去到那些有歧視的國家,會怎麽樣?”“會挺慘的把。”伽羅道:“很多事情不給做,很多地方都不給住的。”“那可就麻煩了。”百裏玄策嘻嘻一笑,道:“所以隻要是混血魔種,就能夠得到優待嗎?”“不錯,這也是雲中漠地的特色啊。”伽羅感歎道。


    “那我有些辦法。”花木蘭便把自己曾經在參與北疆守衛戰的時候假裝成兔女郎成功蒙混過安祿山的事情說了一遍。蘇烈道:“哦?原來你還有這樣的經曆?那現在你能怎樣再裝扮成兔女郎呢?”“這個容易。”伽羅道:“前麵不是都護府嗎?搞點裝備沒什麽難度。”


    等四人趕到雲中漠地的東部入口的時候,花木蘭通過在都護府買下的魔種衣物重新裝扮成了兔女郎的模樣,連輕劍重劍也都裝到了大蘿卜裏。百裏玄策看著花木蘭這怪異的樣子,因為他們平時過分熟悉,對她這個柔弱且有些嫵媚的樣子覺得頗為好笑,死命咬著牙沒笑出來。


    “玄策你這是什麽表情啊?我們的衣服很好笑嗎?”蘇烈和伽羅都披上了白色有著異域風情的白色衣裳套在原本衣服的外麵,蘇烈看著百裏玄策一副想笑又拚命忍著的樣子,大感詫異。


    “沒事沒事。”百裏玄策好不容易裝出正常的樣子,道:“我們這就去吧。”便率先溜了過去,花木蘭主動去對守衛雲中漠地的檢察官檢查了,檢察官掃了掃她,還真給了她個人魔混血的標牌。


    “好了,你們就先迴去吧。”花木蘭對蘇烈和伽羅道:“我一定會盡早迴來的。這段時間,長城就多多依靠你們了。”“放心。”蘇烈道:“有我蘇烈在,長城就在。”伽羅也道:“木蘭姐放心,長城在,我們想要守護的故鄉就在。”


    “唉,玄策這小子又跑去哪了?”花木蘭沒看著玄策,隻好對兩人道:“玄策太調皮了,也靠你們看著他了,別讓他出事,否則我沒法對守約交代。”這便走進了雲中漠地之中。


    蘇烈和伽羅看著花木蘭堅定的背影,蘇烈不禁歎道:“雲中漠地,早已沒有過往那般多姿多彩了。希望木蘭······就是那點燃新生的花吧。沙漠中的花,意味著無限希望。”


    “古道石樹,典籍和學問,就是樹上的繁花。”伽羅微笑道:“不知古道上的風從何處起,可它去往的是故裏。我們相信她,會完成任務,帶著希望進去,再隨著勝利的凱旋迴到長城。”


    “哎······玄策這小子到底去哪裏了?”蘇烈四下張望了一番,也沒發現百裏玄策的蹤影,更加奇怪,忽然道:“誰在摸我?”伸手往懷裏一掏,卻拿出一張破破爛爛的羊皮紙,隻聽伽羅驚叫道:“玄策!”蘇烈抬頭一看,百裏玄策正提溜著和花木蘭同樣的人魔混血的標牌,笑道:“大叔,伽羅姐,你們迴去過二人世界吧,我去陪木蘭姐了!”說著,扭頭也衝進了雲中漠地之中。


    “喂喂!”蘇烈和伽羅想要跟進去,立馬被幾個守衛攔住,隻在轉眼間,百裏玄策便沒了影。蘇烈忍不住道:“這小子幹什麽啊?要真出了意外,誰來負責?”伽羅卻看了看他手中的羊皮紙,卻放心了不少,道:“別著急了,著急也沒用。玄策說了,會帶木蘭姐去找大人,有大人在,他們應該能夠安然無恙吧。”


    “蘭陵王要是願意幫忙,那自然是最好。”蘇烈憂心忡忡的往前往眺望,道:“可問題是,他和木蘭,不一直都是敵人嗎?”


    花木蘭被一身兔子裝扮的厚棉衣捂得熱乎,再加上一天的大太陽,她早就受不了了,等著遠離了雲中漠地邊境,她便主動將衣裳脫了並埋在一旁。不多時,百裏玄策便追了上來,對她搖了搖手道:“嘿嘿,木蘭姐,沒想到吧?”


    “你······”花木蘭還以為自己眼花了,吃驚道:“玄策?你進來做什麽?”“保護你呀。”百裏玄策拍拍胸脯道:“笨貓能用爆彈幫助木蘭姐,我就親自上陣來幫你,我可不會輸給那笨貓。”


    “你在搞什麽呢?”花木蘭很生氣道:“你知不知道這裏有多危險?你要是出了事,我怎麽和守約交代?”


    “你提哥哥做什麽啊?他自己不也在危險之中嗎?玉城那早已毀滅的地方,他一個人去,什麽時候為我著想過?”百裏玄策可憐兮兮道:“他要是出事了,誰給我交代呢?”


    “好了好了,人生在世,終究難逃危險窺伺。”花木蘭心一軟,隻得安慰道:“你想想李信,他才是最危險的,身為前廢太子唯一的兒子,被困在長安之中,步步殺機。和他相比,我們已經好太多了,你再想想阿鎧,他在遙遠的······”


    “啊哈,我算是明白了。”百裏玄策道:“木蘭姐你來到雲中漠地,不是為了什麽風暴之眼,而是為了去找恩人阿鎧是吧?”“哪裏哪裏。”花木蘭矢口否認道:“對付風暴之眼,絕對是我來這裏最大的目標。但是阿鎧······一直杳無音信,我也確實想要見識見識,他是經曆了怎樣的路程,才從他的家鄉來到遙遠的長城的。”百裏玄策聽了,也很是感慨,隻好道:“我們都走了這麽遠了,木蘭姐你再趕我走,也不合適了嘛,我們還是繼續趕路吧······我認識路,一定不會出問題的。”


    “行吧。”花木蘭也沒有別的辦法,隻好和百裏玄策繼續往雲中漠地深處行進。


    兩人往西走了兩日,憑借身份的標牌,倒也算是可以隨意居住。這一日,烈陽當空,百裏玄策領著花木蘭走到一處兩條石柱並立的沙道之中。花木蘭仔細看了看,沙地之上還稀稀拉拉的到這些許細小的碎石和碩大的石塊,又看了看上方兩條石柱之間的斷裂處,對百裏玄策道:“這裏以前是個石門的樣子吧?或許因為誰的打鬥而導致了斷裂。”


    “不錯······城市就在前麵!”百裏玄策說著不由得加快了腳下的步伐。花木蘭也看見了前方依稀出現的城市的樣子。就在兩人有些放鬆的時候,忽然前方沙石滾動、狂風驟起,滾滾黃沙將前方城市的樣子盡數遮蔽住。


    花木蘭和百裏玄策連忙伸手遮住麵目以免被沙石傷到。突然百裏玄策大聲叫道:“師父!”


    花木蘭定睛一看,果真看見一個身影從黃沙之中走出,正是蘭陵王,她不由得握緊了輕劍的劍柄。


    “玄策,你居然把敵人帶到了這裏。”蘭陵王悠悠的聲音婉轉的響起,聽不出究竟是高興還是生氣。


    “師······師父,我們可以幫到你!”百裏玄策很是急切的說道,似乎他也感受到了蘭陵王施展天寒領域造成的寒意。


    “幫我?”蘭陵王冷哼一聲,道:“不如先瞧瞧,你愛哭鼻子的毛病改掉了多少——”話音沒落,蘭陵王的身軀驟然一閃,便從兩人的跟前消失不見,而一股利刃刮過的寒風卻從兩人耳邊刺耳的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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