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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督大人!總督大人!”海都的衛士們偷偷集結到了東郊的帕農神廟之外,緊張地望著裏麵悠悠傳出的燈火。


    “噓!噓!”狂鐵也不知道裏麵莫名其妙出現的燈火究竟是怎麽弄出來的,連連對手下打手勢示意道:“都別亂動,分成五隊進去,看看裏麵究竟是什麽東西。”


    帕農神廟乃是海都的神域象征之一,平日裏隻由幾名衛士在周圍看管,並沒有什麽人會靠近,最多之時偶爾被用來做祭祀之類的事宜。


    “如果是哪些不懂規矩的孩童在裏麵玩火······我就砸爛他們的狗頭!”狂鐵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麽帕農神廟會在這個晚上突然亮起“鬼火”一般的怪異光束,自己心裏難免有些害怕,但因為自己海都總督的身份,又不得不率人前去查看。已經擺出了這麽一副害怕的樣子,再不加兩句話顯擺顯擺威風,他這總督恐怕將來就要淪為海都的笑柄了。


    “衝!”在前頭的副官一聲令下之際,五隊海都士兵各自從帕農神廟的各門之中竄了進去,手持長矛盾牌作勢要發起衝擊。但是這幫氣勢洶洶的士兵剛剛衝進去便沒有了一絲聲響。


    狂鐵吃了一驚,喝道:“賊子出來!”翻身朝前一躍,將電錘往地上一砸,召喚出厚實的護盾護身,便直挺挺的從側麵鑽了進去。


    沒想到裏麵的士兵們全都完好無損,卻都隻是愣愣的立在原地,原來這裏麵本來就空無一人。那些在神廟之外看到的顏色竟會隨時變換的光亮居然隻是從一根粗實的柱子上發出。


    “怎麽迴事?”狂鐵發力擠到最前,推了身邊的副官一下,道:“裏麵當真一個人都沒有?”


    “沒有。”副官搖了搖頭道:“這所有的光亮的確都是這根柱子發出來的。”“會不會是這立柱本來就有什麽機關?”狂鐵很是好奇的繞了柱子兩圈,自言自語道:“然後有人趁我們不備將這柱子啟動了之後直接溜走了?”


    “不可能不可能!”當晚負責巡守帕農神廟的幾個守衛都矢口否認道:“我們什麽人都沒有發現。”


    “是麽?”狂鐵心裏知道他們定然沒有仔細巡守,畢竟他自己也不認為會有什麽人別有用心的光顧這種地方。但他也沒有責怪他們,而是拖著電錘一伸手道:“都閃開,我來試試它。”


    “總督大人,不可啊。”副官連忙道:“您沒發現嗎?這立柱乃是整個神廟的中心柱,直通傳說中的祭祀之處,您可不能直接那錘子砸······”話音沒落,那立柱忽然“轟轟”的閃耀出幾下電流,轟擊在眾人腳下的地麵之上,亮的所有人的捂著眼睛向後退出兩步。


    “這下你沒什麽異議了吧?”狂鐵一把將副官推開,喝道:“你這立柱就是有鬼!”抓起電錘在地上一砸,再次召喚出更加厚實的護盾,單手提起電錘朝著立柱接連揮出兩下。


    “咚咚!”各處的士兵都隻能看到無盡的光芒和電流閃耀在一起,反射出來的電流轟擊在所有人的身上,連狂鐵護身的護盾也被轟擊的支離破碎。所有人在一片慌亂的驚唿聲中,一起癱倒在了地上。


    “怎麽迴事?”便在強光閃耀出現後的幾次唿吸之間,築城者米萊狄便已飄然現身,落在了帕農神廟之外。守在神廟外不知裏麵究竟發生了什麽的士兵們正在慌亂,忽然見她現身,立刻一起行禮道:“大人。”


    米萊狄微微一揚手,便拄著法杖走了進去。神廟之內的狂鐵和一種軍士這才迷迷糊糊的爬起身子,看到米萊狄出現,連忙又都半跪在原地,隻有狂鐵一人直起身子。


    “發生什麽了?”米萊狄看著狂鐵一頭黃發都被屌的焦黑,連臉上也有明顯的幾道黑印,那滑稽的樣子讓她差點沒笑出聲來。


    “沒······什麽都沒發生。”狂鐵連連搖頭道:“這根立柱自己想要搞鬼,但已經被我收拾的服服帖帖了。”


    “是嗎?”米萊狄的獨眼之中閃爍出懷疑的光芒,微微一搖頭道:“這可是神聖的立柱,你可不要對它胡來。”便緩緩走到立柱旁仔細看了看,越看眉頭便鎖的越緊。


    “怎麽了啊?”狂鐵一頭霧水的走近立柱看了看,忽然一拍腦門道:“這······這標誌是什麽時候出來的?”隻見那立柱之上,不知何時多出來了一個時而閃爍花紋的怪異標誌。


    米萊狄托腮想了想,道:“你說這個標誌究竟是什麽意思?”狂鐵這次沒有貿然開口,而是仔細觀察了一番這個標記各處閃爍的方位,再聯係起來道:“這······有點像是一隻動物,長得長條一個,而且······還有翅膀?但是似乎還有手腳,不是鳥類,那麽這應該是條龍吧?”


    米萊狄點頭道:“你說的還是挺對的,以我看來,這確實是一條龍的樣子。但······這個標誌究竟代表著什麽······實在是令人費解,我們海都可沒有什麽龍之類的東西存在過。”


    “海——都!”帕農神廟的東部忽然遠遠地傳來了一聲沙啞的長喝。眾人的注意力頓時都被吸引了過去,但那聲長喝僅僅響起了一聲,便驟然陷入了沉寂之中。


    “什麽人?”米萊狄的眼神變得銳利萬分,對狂鐵一招手道:“去看看。”狂鐵便提著電錘引著副官和一隊人馬朝著喊叫聲傳來的森林方向走去。


    其時夜色正濃,帕農神廟以東的方向已經是接近勇士之地,其森林之中瘴氣濃密,看起來不單單有神秘的氣息,還有一絲讓人難以捉摸的怖意。狂鐵看著身後眾人包括副官在內都有遲疑的神色,不耐道:“不用擔心,勇士之地我進去過,那裏麵根本就沒什麽好怕的。走!”一揚手率先走了進去,不過他也對此心存警惕,已是雙手抓緊電錘護在胸前。


    “沙沙······沙沙······”黑暗之中忽然傳來了低微的移動聲響,副官忍不住壯著膽子喊道:“什麽人!出來!”話音沒落,瞬間便響起“嗖嗖”聲響,便有一陣光芒閃爍在眼前,直奔副官而去。


    “小心!”狂鐵朝著副官方向衝刺一陣,掄起電錘在地上一砸,立時間轟起無數碎石攔在兩人身前。攻向兩人的光芒這時才散開各處,盡數轟擊在飛濺的碎石之上,僅有少數打在狂鐵的電錘之上。


    “這是子彈。”狂鐵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電錘上的痕跡,喝道:“你究竟是什麽人?”隻見一個身影從前方的灌木之後緩緩現身,跌跌撞撞的朝著眾人走來,口中低喝道:“到······到了嗎?”


    狂鐵和手下都掄著兵器對準了此人,可當此人走近之時,狂鐵才認出了他的麵目,驚唿道:“波羅少爺?你······你怎麽了?”馬可·波羅直到看到了他,那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再也支撐不住,身子一歪,便倒在了一旁。


    數月之前,勇士之地某處。


    馬可·波羅自從當初和李白、黑無極一起被沉穩之力傳送之後,便隨著自己當時的意願來到了十多年前的海都。那時的米萊狄、芬奇大師都是青壯年的時候,連南宮癡假扮的慕斯卡總督那時都不知還窩在什麽地方等候時機。


    馬可·波羅深知不可改變過去的曆史,否則牽一發而動全身,自己真正經曆的一切將被更改,不知又會發生什麽可怕的事情。但他還是憑借自己在海都的經曆輕鬆找到了芬奇大師的實驗室,而讓他驚奇的事情發生了:那散發著金黃色光芒的死海文書居然被芬奇大師親手毀滅,在實驗室之中化為了灰燼飄散在空中。那時的米萊狄認為死海文書乃是拯救海都的唯一機會,因此遷怒於自己的父親——芬奇大師最得意的弟子,命令他向東尋找其他拯救海都的辦法。


    看著自己的父親毫無怨言的踏上了未知的征程,馬可·波羅內心複雜無比,還是選擇了默默跟隨父親。誰知道,過去的勇士之地與現在道路根本不同,其中還生活著許多他根本沒見過的家族和魔種怪物,導致他跟隨父親出發到了勇者之地的邊緣一處叫王者峽穀的地方迷失了道路。就這樣,整整十多年過去了,馬可·波羅這個湮滅於時空的人物依靠著沉穩之力保證了自己年歲不變,終於熬到了現在。


    “究竟多久了?”馬可·波羅始終在尋找西行的道路,在他結識的不少勇士之地之內的友人的指導之下,他勉勉強強的一直向東行進。在路途之中,他有過絕望和希望,曾經頹廢於勇士之地暗無天日的森林之中,也曾在不少魔道家族的莊園之中居住,至於他見沒見過凱因和露娜的家人,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這一日,他清楚真切的感受到自己的身子正發生著變化,喃喃道:“大概是迴到了當年被傳送的時間了吧?馬可·波羅啊馬可·波羅,你就不該輕信長安那歹人的話,這整整十多年啊,不都白活了嗎?”在自嘲聲中,他也堅信自己能夠在此迴到海都,向米萊狄和芬奇大師尋求當年的真相。


    出乎意料的是,正當他依靠著烈陽光芒來辨認方向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了重重的震蕩之聲。


    “誰啊?”馬可·波羅眉頭一皺,在他迷失於勇者之地的十多年裏,他可沒見過聽起來這麽龐大的人或者魔種。


    “別追了!”一聲沉穩的男中音,在馬可·波羅耳中聽起來確卻是那麽的親切、熟悉。他仔細朝著側方百米遠處衝出的身影,一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喊道:“凱因!凱因!”


    鎧此時正在急速奔馳,根本就沒顧上周圍的情景。馬可·波羅見他始終直視前方,根本就沒注意到自己,正在奇怪,隻見鎧的身後陡然間跟來一隻龐然大物,其體型之大是他根本沒有見過的。更何況它的渾身呈現出橙紅之色,如泥沙更如熔岩般給人一股熱浪之感,身上甚至還長著無數根到此,甚是可怖。


    “什麽東西啊。”馬可·波羅奇怪道:“居然能夠如此追擊著凱因,本領定然不小!”掏出雙槍直追過去,喝道:“站住!站住!”遠遠一槍轟出一梭子子彈朝著怪物的身後打去。


    “吼吼!”一聲怒吼從怪物口中咆哮傳出,他猛然迴頭,並低頭看著馬可·波羅,用散發著黃色光芒的雙目瞪著他,口吐人言道:“你是什麽東西?也來偷襲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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