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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執意在這個時候也與我為敵嗎?”蘭陵王冷聲道:“我尊敬你是個戰士,所以上次並未對你動手,但現在擋我路的人,我不會留任何情麵。”


    “我也一樣。”花木蘭很是平靜的說道:“我猜到了,上次鎧不小心進了我的浴房,就是被你所害對吧?”


    “不是害,我本來就是去殺你的。但是見了你之後,我的本能不許我下手,於是我離去了。”蘭陵王沉聲道:“所以我敬你,和你戰鬥,我不願意用黑暗的小人手段······即便我本人就來自黑暗之中。”


    “伽羅是你的人,你拋棄她要自己逃命嗎?”花木蘭又質問道。


    “不是自己逃命,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伽羅是我的手下,我當然會保護她,但現在有明顯更重要的事情,如果她犧牲了······我們都會理解的。”蘭陵王顯然說不清道理,隻能含混解釋。


    “冷血的動物!”花木蘭突然罵道:“你果然漠視生命!要是讓你拿了掌控之力,定然成禍!今日有我在這裏,你休想得逞!”說罷一劍將重劍插在橋上,拔出雙劍凜然矗立。


    “好。我們也還沒有好好打上一次!”蘭陵王說著,將掌控之力收到懷中,同時摸出暗影匕首,朝著花木蘭丟出的同時,召喚出了一個影分身隨自己一起攻上。


    花木蘭一麵召喚出巡守之氣護體,一麵甩出輕劍半路攔截蘭陵王,並且也向前衝鋒起來。飛旋的輕劍避過了暗影匕首,撞在蘭陵王的影分身上,頓時將影分身切碎。暗影匕首被散發在花木蘭周圍的巡守之氣抵禦一下,兩者便同時消失。花木蘭和蘭陵王原地碰撞,輕劍和拳刃撞在一起,兩人的衝鋒卻並未結束,連帶兵刃碰撞的火星各自向前衝出,互相換了個位置。


    “嗬,有意思啊!”蘭陵王冷哼一聲,卻沒有多餘動作,隻是憑空消失於石橋之上。花木蘭立刻明白了他是什麽意思,拾起在空中盤旋的另一把輕劍,將它再次在遠遠丟出。


    那石橋非常窄,僅容正常一人通過,輕劍被丟出的速度比蘭陵王的移速還快上幾分。蘭陵王向前跑出兩步,卻被輕劍給攔住了去路,惱怒之下他並未失去理智,伸手抓住輕劍迴身一扔。花木蘭順勢接過輕劍,將它們一起收迴腰間,拔出插在石橋上的重劍快步衝出,使出突進刃急速直奔剛才丟迴輕劍的位置。


    蘭陵王已經比剛才走出兩步,迴身一招暗影匕首丟了出去企圖減緩花木蘭的速度。花木蘭眼看那不住滴落黑水的匕首一步步飛近,幹脆一甩披風將暗影匕首擋開,同時蓄力一劍“蒼破斬”長距離劈出。


    蘭陵王隻顧奔走,卻沒想到花木蘭真敢賭“蒼破斬”的攻擊距離,忽然屁股後麵一痛,在他現形的同時,也被花木蘭一劍劈飛起來,重重砸落前方。


    花木蘭用嫌惡的眼神看著自己披風上黏著的黏糊糊發出一股難聞的鏽金屬味道的固液體混合物,換了輕劍快步逼上。


    蘭陵王被這一擊擊飛,已是大感丟麵子,而且掌控之力還被一擊打了出來,他趕緊一把將掌控之力抓住。與此同時花木蘭連續憑借空裂斬衝刺,已是來到他的麵前,伸出輕劍便攔在了他脖子上,微微笑道:“如何?你現在願意交出掌控之力了嗎?”


    “還差得遠哪!”蘭陵王陰仄仄的迴了一句,一甩左臂衣袖,當即又揮出兩把暗影匕首。花木蘭一看,眼疾手快再次換出重劍,原地向前劈砍並且身子向前跨步,蘭陵王連忙張開拳刃上的盾牌想要抵擋。可花木蘭的“迅烈之華”還是邊砍邊推得蘭陵王向後倒退,而暗影匕首竟對她沒有產生任何的傷害和控製,隻是輕輕的點在她的胸鎧之上便即消失。


    “謔!”蘭陵王被強行向後推出四步,趁著花木蘭變招的空檔掄起拳刃向前猛烈衝鋒,花木蘭隻得抬起重劍擋在身前。隻聽“咚咚”的交接聲響起,蘭陵王一步衝到花木蘭背後,兩人均未受到太大的創傷。花木蘭迴頭一看,蘭陵王已將拳刃上的繩索甩出,刺中了花木蘭一邊石橋的石板,同時原地隱身,眼看著就要長距離撤走。


    花木蘭看準了蘭陵王的位置,趁勢一腳踢起,不偏不倚的在蘭陵王經過她上方之時一腳踹中了他的胸脯。蘭陵王悶哼一聲,當即現形,滾落在石橋之上,而掌控之力也跌落在兩人之間。


    “很好。”花木蘭很是滿意,伸手便要去拿,蘭陵王抽出鉤鎖朝著她麵門甩去,花木蘭一展披風,左手一把便牢牢握住了繩索的一端。豈料蘭陵王拳刃之中又放出了第二條鉤鎖,又勾住了掌控之力,正要迴收,花木蘭擲出重劍,正中掌控之力。那鉤鎖控不住掌控之力,竟隻能看著它脫離,墜入下方的星光深淵。


    “不!”蘭陵王失聲慘叫,趴倒在掌控之力墜落的地方,將手探入深淵裏,卻始終沒有勇氣跳下去。


    花木蘭鬆了口氣,點了點頭道:“還行,至少誰也不能依靠掌控之力去作惡了。”


    “作惡?你是不是真的以為與你們長城為敵的人就都是喜好殺戮,無情無義?”蘭陵王突然起身怒視花木蘭,森然道。


    “什麽意思?難道你拿走掌控之力不是為了對付長城嗎?”花木蘭有些不解他的意思。


    “對付長城?那是長久之事。”蘭陵王做出痛心疾首的樣子:“當務之急是拿它去救西域百姓!你們隻看得見長城之內大唐的榮光盛世,哪裏知曉西域各國百姓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實話告訴你,西域風暴流沙正侵襲著所有國家,所有人都對此束手無策,唯有這掌控之力能夠製住它!好,很好,多虧了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長城守將,西域······將墮入無盡的黑暗了!”


    “什麽?”花木蘭目光呆滯的響起了伽羅的囑托:“她並不是讓自己搶走掌控之力,而是勸蘭陵王不要攻擊長城。原來······原來蘭陵王是為了保護西域百姓······”她自覺是自己的過錯,忙對蘭陵王拱手道:“是我的過錯······我······有什麽困難,我定助你一並解決。”


    “不必了。”蘭陵王仰天長歎,緩步朝著石橋另一端走去:“我隻是孤魂野鬼······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你還是顧好你自己吧。”一步步消失在了遠方煙塵之中。


    花木蘭顫抖的目送他消失,迴憶起剛才兩人過招的種種細節,總覺得蘭陵王並未使出全力。她盯著蘭陵王離去的方向良久,終於轉身直奔另一邊戰局。


    “下來!”魔種·炎怒奮力抖動許久,終於將魔鎧甩在地上。它心裏窩火不已,既已知道獻祭儀式失敗,便更沒任何保留,對著魔鎧張嘴噴起火來。


    魔鎧雙臂向兩翼舒展,用左手在重劍上劃出一道,向前劃出粗實的幽藍色劍氣。這劍氣強度十足,一波過去直接將岩漿烈火劈開,穿梭的撞在魔種·炎怒的身上。


    魔種·炎怒即便是如此的皮糙肉厚,卻也被重重向後撞出兩步,在地麵上踏出“咚咚”的聲響。它看著自己噴出的岩漿烈火將魔鎧籠罩其中,卻未能如期對他造成任何傷害,心頭已是又氣又驚:“你究竟是什麽玩意兒?”


    “我是魔······”魔鎧尚未迴答完畢,魔種·炎怒迴身一尾,將布滿倒刺的鐵尾砸在魔鎧身上,將他擊飛出去。


    魔鎧這一飛,反而摔到了北堂慢疑的身後。他一看到北堂慢疑,當即喜道:“是你!早該讓你見識見識我魔鎧是不是你這小賊的攻擊所能傷到的了!”朝著北堂慢疑一劍揮落。


    北堂慢疑狂揮左臂的鐮刀,卻被魔鎧一劍砸退一步。百裏玄策趁勢一鉤勾中了他後背挺出的盔甲,北堂慢疑正想再次抓飛百裏玄策,百裏守約掄著盲槍朝著他的腦袋便砸。北堂慢疑一看是他,縮短右臂的鐮刀化為了一把頂部帶刺的銅錘,照著百裏守約的腦袋便砸。他剛剛出手,伽羅便遠遠的放箭射在他的錘上,痛的他抬不起錘。此時百裏守約盲槍形態已變,近距離噴出一發散射槍,“轟”的將北堂慢疑向後炸出一步。


    魔鎧搶先衝上,一劍正刺中北堂慢疑的胸膛,再一發力將劍柄的刺了進去,直透中他後方的岩石之中。


    “嘿嘿嘿嘿嘿嘿。”北堂慢疑卻沒有絲毫不適,反而冷笑起來。“你這······”魔鎧很是疑惑,用力想要拔劍再刺。北堂慢疑左臂一抓便掐住了他的脖子,右手揮錘對著他的肩膀狠砸起來:“愚蠢的異鄉人,真以為魔族武器能夠傷到我嗎?”魔鎧硬撐兩下,隻聽“噗呲”的破碎聲響起,魔鎧竟然又有了破碎的跡象。


    “你比南宮癡還猛的多,但不知你的皮夠不夠······厚”魔鎧被他加長的手臂高高舉上天空,強行甩動左臂,用迴旋之刃擊中了北堂慢疑的臉部。北堂慢疑“哇”的喝了一聲,又將魔鎧重重砸在地上。


    他來不及再做出多餘的動作,伽羅的連環破魔之箭又接連射在他的右臂上,同時百裏守約將盲槍調整為了連環機關槍,一刻不停的對者他進行掃射。百裏守約也站在了伽羅的純淨之域之上,其攻擊力竟也得到了強化,兩人合力遠程猛攻,已能壓製的北堂慢疑進退不得,隻能伸手攔在麵前抵擋。但是時間一長,他的雙臂也禁不住消耗,開始不斷消失。


    “你們······都將死去!”北堂慢疑剛想再次張開胸部的白光強殺百裏守約和伽羅,沈夢溪從高處劃著樹枝墜落到他的身前,將腰間一枚黑色的爆彈朝著他胸部丟去,“噗”的爆出黑色的粉末,罩住了他的一切視野。


    “飛啊!”百裏玄策仰天唿喊為自己借力,終於雙臂一起發力將北堂慢疑舉起,一個過肩摔向後一掀。北堂慢疑這時被沈夢溪爆彈延遲的白色激光這時才爆發出來。盾山正好滾落在眾人身前,將雙盾砸在眾人身前擋住了四處散射的白色光芒。而北堂慢疑的更多激光則正麵轟中了他此時麵對的千窟城魔窟,濺射出了無數岩漿以及眾人認不出各種液體,盡數籠罩在了北堂慢疑的身上。


    “啊······啊······”北堂慢疑沙啞的聲音不住的在魔窟之上傳來,他整個人也再次化身煙霧,不住地向高空升起,傳播著的慘叫聲迴響於整個千窟城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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