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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找到沒有······”沈夢溪沒有想到這次的魔種突襲會持續如此之久,他的爆彈早在三日之前就已經用的精光。可即便他沒有什麽近戰的能力,卻也不顧危險的登上城樓和魔種短兵相接,又鏖戰了三日之後,他實在堅持不住,傷痕累累的退了下去。


    沈夢溪還沒休息幾秒,猛然看見塔樓樓頂還在到處瞄準的百裏守約,立刻爬上去詢問起來。


    百裏守約整整七日七夜沒有合眼,但是始終沒有找到他想要找到的目標,終於,在聽到沈夢溪聲音的那一刻,他發現了戰場之中突然衝進了一名身穿藍色鎧甲的戰士,所向披靡的將數不清的魔種盡數打倒。見到此景,他不禁“咦”了一聲,更讓他吃驚的是,隨後他還看見了入場的花木蘭和百裏玄策。他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失聲道:“玄策?”


    “啊?”沈夢溪搶過瞄準鏡看了又看,木然點頭道:“啊······還真是玄策傻小子,他居然迴來了。”


    “玄策別怕,哥哥來保護你!”百裏守約不由分說立刻抓起盲槍,不顧一切的從城樓上躍下,直摔進魔種群之中。


    蘇烈、盾山和狄仁傑還各自在城樓上惡戰,看到百裏守約的舉動,都吃了一驚。狄仁傑雖然中途歇了一日,但這下也又連打了三天三夜,自己的令牌已經是所剩無幾,見到百裏守約好像自殺一般,驚得險些沒暈過去。他向後退了兩步,大聲對沈夢溪道:“他這是去做什麽?”


    “天知道他怎麽想的,他看到他弟弟殺進去了,所以就瘋掉了!”沈夢溪沒好氣的迴了一句,扶了扶自己的帽子,一閉眼也跳了下去:“死百裏!要死也不能讓你一個人去送!”


    蘇烈和盾山一看沈夢溪也跟了下去,驚慌之時,盾山雙盾一合,跟著落了下去,又砸落了許多魔種。


    狄仁傑驚慌的將也想跟下去的蘇烈拉住道:“沒有指揮,果然亂套!蘇烈你可不能再走了,否則城樓上非得大亂不可。”蘇烈覺得有理,隻好停手,繼續站在城牆前用撐木迎擊魔種。


    百裏守約、沈夢溪和盾山一起加入戰局,再加上魔鎧凱因、花木蘭和百裏玄策,六人一起將魔種陣營衝的大亂。魔種們沒有指揮,正在胡亂攻擊之時,後方忽然傳來了撤退的號角。那些魔種沒有絲毫的遲疑,盡數帶著受傷的同伴向後奔逃。


    囚徒終究還是選擇了退卻,他自己也說不清自己為什麽要這麽做。“也許······是我知道必將失敗吧。”囚徒自嘲的笑了笑,他剛想走,忽然被當頭一棒砸在臉上,立刻癱軟在地動彈不得。


    “好久不見,該請你迴去喝杯茶了。”悠悠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喲?”囚徒一看是李信,笑道:“怎麽,你還在為長城賣命不成?你這是在害你自己。”


    “究竟害誰,我心裏有數。”李信一把揪起囚徒,道:“不過你肯定是一大戰功,帶迴去絕不會有什麽不妥。放心,有我在,他們不會要你性命的。”


    “也許,這是你做的最錯誤的事情。”囚徒拍了拍李信的臂膀,沒有多做反抗,甚至將匕首也收迴了懷中,就這樣任由他將自己拉走。


    硝煙散去,整個長城屍橫遍野,各式各樣的鮮血灑落在西域大地上,呈現出可怖可歎的畫卷。有百裏兄弟的在此團聚,也有蘇烈、狄仁傑對他們新的教誨,還有李信抓迴魔種首領的慶功領賞,但唯有花木蘭,一人在紛亂的戰場中,似乎在尋找著什麽。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那位無名的劍客,倒在了戰場之中,身上的閃光鎧甲正在逐漸退去。


    “你也是戰士。”


    “何為戰士?”


    “保家衛國、舍己為人、守護想守護的一切、承擔他人不可承擔之責任,為之戰士。”


    “也許吧······做個無名的戰士······也好。”


    “他叫什麽來著?”花木蘭一時間想不起來魔鎧的話語,隻能依稀給無名劍客起了一個新的名字——鎧。


    “你很強,我們需要你這樣的人。留下來吧。也許會後悔。反正你什麽都忘了,後悔也無所謂吧。”


    “我的過去重要嗎?”鎧追問著。


    “如果你覺得重要,那便是重要。如果你不在乎,那終究是過往雲煙。”


    緋紅的身軀快步離去,異鄉失落的鎧則佇立原地。看著遠方高聳而立的長城,他似乎又有了新的目標。


    “以絕望揮劍,著逝者為鎧。”


    七日之後。


    “很好,很好啊。”狄仁傑清點著新的長城小隊,此時他們已有八人之多,這是出乎意料的好事,這讓他難掩心中喜悅。


    “不好,一點都不好!”沈夢溪卻一直惦記著花木蘭,他更懷疑花木蘭帶迴來的鎧是不是別有用心之輩。他們很可能是狼狽為奸之徒,企圖不軌於長城。


    “怎麽樣,審問的如何?”蘇烈看著返迴的盾山,急切的問道。不知是誰想的主意,讓八個人輪流去審問囚徒,看看是否能夠找到什麽線索,抑或是讓他放手。


    花木蘭、蘇烈、百裏守約、百裏玄策、李信和鎧已經分別去過,今日的盾山自然沒有什麽結果。據說他倆就是麵對麵坐著,對視了整整一個時辰,竟然沒有一個人開口。


    沈夢溪知道明日也就是最後一天,那時候將要輪到自己,若是自己真的能夠讓囚徒開口,肯定能夠壓過花木蘭的風頭。所以他一直在四下打聽,想從囚徒在長城的過往中找到一絲缺口。


    等到眾人各自散去之後,隻有狄仁傑和蘇烈還留在會議室,討論著西域魔種的問題。


    “奇怪,怎麽冷颼颼的?”沈夢溪正準備去審問囚徒,忽然渾身上下顫了一顫,他不明白這是怎麽迴事,但是隨即又沒有了這種感覺。


    “你是不是有點冷?”一旁的鎧觀察到了他的異樣,伸手搭在沈夢溪的肩膀上詢問著。


    沈夢溪一聽聲音知道是他,立刻甩開他的手臂,警惕的向後退開道:“沒事,一點事都沒有。”他見鎧是花木蘭帶迴來的,本身就對他很有敵意,外加百裏玄策說他在邊關經常瘋瘋癲癲的弄不清自己是誰,於是也覺得他一直在裝蒜,所以一直想和他保持距離。


    “好吧。”鎧弄不清為何這裏的人對他都這麽冷淡,但自己也清楚自己不過是個外來戶,還是少些爭執為妙。


    目送著沈夢溪離去,鎧原地思索了起來:“這冷究竟有什麽含義呢?莫非······”他自己也感受到左臂的戰服抖動了一下,他立刻拔出劍來,環顧四周之後,順著一條道路走出。


    “他幹啥?”百裏守約一頭霧水的看著氣勢洶洶卻漫無目的的鎧,百裏玄策卻並不在意,拉著百裏守約就要走:“哥哥,咋們別管他,這家夥怪的很,經常連自己想幹啥都弄不清,我們還是離他遠點才是。”


    “也不行。”百裏守約搖頭道:“如今我們是一個集體,最好不要生分,夢溪的怪異想法你可不要學。不管鎧想幹什麽,咋們還是看著些才是,他畢竟是個新人。”


    “咚咚咚。”盾山也敲著地板表示同意百裏守約的話。


    “哎,盾山你居然不和我站在一起。”百裏玄策很不高興,使勁的敲打盾山的雙臂,但最終還是不情願的和他倆一起跟隨鎧的腳步而去。


    “嘿嘿。”沈夢溪一小步一小步的走到了關押囚徒的牢房門外,打了個飽嗝道:“怎麽樣?牢房的夥食吃得慣嗎?沒有我們百裏大廚親自下鍋,你應該快吃不下去了吧?”


    “你的嘴倒是挺叼的。”囚徒卻不帶感情的說道:“長城的夥食一直是如此,沒什麽習慣不習慣的。”沈夢溪見他說話如同和尚念經一般,而他那眼神犀利可怖,直勾勾的瞪視著自己,宛如殺人嗜血的魔鬼一般,不由得一個激靈。


    “我······我以為你昨天和盾山一句話沒說,應該憋壞了才是。”沈夢溪強笑道。


    “廢話少說。”囚徒突然湊到牢門前仿佛要伸出手來抓沈夢溪一般:“我知道你們八個輪流來審我,定是想從我身上套出什麽機密。但是很遺憾,我什麽機密都不知道,要是你們要繼續在我身上浪費時間,那我也奉陪。”說著又笑眯眯的向後一靠,倒在牆邊翹起二郎腿來。


    “哎喲,你還敢嚇唬我!”沈夢溪深知囚徒心中最痛之處莫過於被關押在暗無天日的黑牢之中,於是拿出一枚爆彈道:“知道嗎?你這個叛徒當初想要逃走的時候,是我用爆彈活捉了你。希望你記住,誰是能夠製住你的人!”


    “砰砰!”囚徒忽然向前猛撲,雙臂狠狠揪住牢房的鐵欄杆,惡狠狠的罵道:“原來是你這惡賊將我又困在了軍營之中。若不是你,我可能早已脫身,那就不必在後來再次被官兵所抓了!哼哼,是我自己瞎了眼,後來居然來幫你這惡鬼!”


    “你最好不要亂動。”沈夢溪自以為成功激怒了囚徒,得意洋洋的道:“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有我們長城小隊在,你什麽陰謀也無法得逞!要是老實在牢裏呆著,也許可以多活一段日子······”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笑話!”囚徒又退了出去,撐著牆壁嘲笑道:“你們長城小隊究竟是不是個笑話,你心裏清楚的很,就這個各懷鬼胎的隊伍,也妄想和我抗衡?你說一切都在你們的掌握之中?好啊,告訴你,真正掌握局麵的人······是我。”


    “啊——”花木蘭的尖叫聲忽然從遠處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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