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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來,我還是高估了你們。”程咬金皺著眉頭在秘密訓練室不住地踱步,搖頭道:“昨晚的兩隊人馬,沒一隊成功的。現在西門嗔肯定是抓不到了,那麽······多加練吧!一個月後,再次攻擊賊窩!”


    焦仲卿看著花木蘭昨晚從街市返迴就一直悶悶不樂,知道她在糾結沒有抓住西門嗔為父報仇,正想安慰她,程咬金卻指了指他倆,道:“昨晚的實戰,效果並不理想,顯然是你們自己行動不夠狠厲。所以咋們得改變訓練方式,現在各個隊伍之內進行對戰。花木蘭、焦仲卿你們倆給我過來,親熱親熱!”


    “什麽?”花木蘭眉頭一皺,道:“又親熱什麽?”程咬金推著他倆來到訓練室正中心的位置,高聲對眾人道:“打架能拉近感情,來,就讓你們先親熱親熱!”其他戰士們看著似乎有好戲看了,全部圍成一個圈起哄道:“親熱!親熱!”劉蘭芝看著兩人被簇擁在一起,臉貼臉近乎快要親在一起,隻覺心中一涼,捂著胸口顫抖的跑到一邊。


    “愣著幹什麽呢?”程咬金見兩人遲遲不願動手,有些不耐煩道:“我可告訴你們,現在你們下不了狠手,將來再和西門嗔打的時候,死的就是你們自己。”


    “這······”焦仲卿還是有些遲疑,他平時也很少和花木蘭貼的這麽近,此時兩人都能夠互相聽見對方的心跳和唿吸聲,那聲音也不由得緊促了起來。


    花木蘭聽了程咬金的話,精神微微有些振奮,她揉了揉自己微紅的臉頰,正打算發話,忽然傳來“哈哈哈哈”的嘲笑聲。眾人朝那邊一看,居然是昨晚見過的白衣男子指著花木蘭大笑著,似乎在訴說嘲弄的話語。


    “這個家夥······”花木蘭聽他似乎在嘲笑自己害羞,心裏憤怒不已,恨不得撲過去跟他拚命。這時狄仁傑忽然走到了他身邊,那白衣男子似乎也察覺到自己說話不對,忽然拉著狄仁傑露出醉醺醺的神情,搖搖晃晃的又和狄仁傑走了出去。


    程咬金先是一愣,轉而招唿眾人道:“沒事沒事!那是個神經病,大家不要理睬他啊。木蘭······”


    “來吧!”花木蘭被白衣人剛才這麽一刺激,情緒也終歸於平靜,對著焦仲卿小腹一拳遞出。焦仲卿嚇了一跳,猛然向後退開,撞開了身後逼緊他的幾人這才躲了過去。他小心翼翼地問道:“木蘭······你這是······”


    “親熱啊!你還在等什麽?”花木蘭說著拔出背後重劍,一劍直刺焦仲卿雙腿。焦仲卿無奈,也抽出鋼刀一擋,便和花木蘭原地對戰起來。


    “很好!”程咬金一拍手,便招唿起眾人:“都別看著了,都像他們一樣互相親熱吧啊!可不要讓我看到誰互相留手!否則我會親自來和你親熱!”其他人一聽,不敢再有所怠慢,各自和各自隊伍的人切磋起來。


    夜深人靜,眾人活動了一晚上,都疲憊不已,各自返迴各自的休息處修整。花木蘭卻不依不饒的揪著焦仲卿,一定要加緊訓練,焦仲卿無法,隻好一起陪著她。


    “知道為何我用此等訓練方法嗎?”程咬金的聲音忽然從兩人兵器的碰撞聲中傳出。兩人連忙收手,定睛一看,程咬金正掄著他的雙斧,麵色凝重的走近二人。


    “是想讓我們找出缺陷,更進一步。”花木蘭沒怎麽思索,便答了出來。


    “不錯。”程咬金點頭道:“我曾經也不是使這兩塊小刀片的。”說著將雙斧“咚”的丟在地上,發出劇烈的響聲。


    焦仲卿看了看那鋼斧在地上砸出的裂縫,吞了口口水道:“將軍,我們的力量······也不能這樣比較吧。”


    程咬金瞪了他一眼,道:“當初我的黃金開山斧的重量是現在的小刀片的十倍以上,但最終卻被我放棄了。不是因為別的,是不符合我現在的戰鬥形式了。”


    他頓了頓,有些遺憾道:“我年紀大了,不能再和年輕的時候一樣掄著黃金開山斧在陣前和你們這樣的年輕人拚命了。現在的我,還是比較適合拿著小刀片從後方切入,直擊對方核心要地。所以呢,我選擇換掉了我的黃金開山斧。不為別的,就是因為那開山斧太重,我拖著它去攻擊,還沒劈著人,估計對麵就跑光了。相比起來,還是我這兩條小刀片好用些。”


    “將軍,您是說我們也有這樣的問題嗎?”焦仲卿看了看自己的鋼刀道:“似乎也不重嘛。”


    “從相對來看吧。”程咬金指了指花木蘭的重劍和焦仲卿的鋼刀道:“你們的這一類兵器,都不適合單手用,而且不利於快戰。若是你們拿著這一類兵器,會得心應手許多,至少在昨晚不會讓西門嗔這麽輕易的逃脫。”說著他指著花木蘭腰間的兩把短劍。


    “這個······殺傷力不夠吧?”焦仲卿連連搖頭道:“而且我們也不太練得好啊。”


    “木蘭自己身上的兵器,豈有學不會的道理?”程咬金不信道:“你們另外那個同伴叫······叫劉蘭芝的那個,就是拿著雙刀,她難道比你們差很多嗎?她都學得會,憑什麽你們學不會?”


    “將軍。”花木蘭將雙劍抽出,道:“我爹對雙劍的重視程度,絲毫不弱於重劍。隻是木蘭愚鈍,一直都學不會雙劍的要領,所以從來不用。”


    “你想要真正的擊敗西門嗔,光憑重劍是絕對做不到的。我就這麽和你說吧,雙劍和重劍若隻會其一,做遊俠俠客不難。但唯有兩者兼具,方能成為真正的將領,去守衛那長城。”程咬金淡淡的說道:“你是花老將軍的女兒,天賦異稟,我覺得區區雙劍對你來說,不難。”


    “好。”花木蘭想起了花家曾經受到的屈辱對待以及父親當年不服的眼神,終於下定決定:“我一定練成這雙劍。”


    “我不會雙劍,這裏也沒人能教。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月時間,迴家去找花老將軍,學會這雙劍,再迴來見我。”程咬金說了一聲,提起了雙斧轉身離去:“時候不早了,早點歇息吧。勞逸結合方能最有效的進步。”


    “是!”花木蘭飛身跳起,拉著還未反應過來的焦仲卿便跟了過去。


    “想不到啊,我的寶貝木蘭終有一天開竅了,居然主動要求學習輕劍劍法。”花老將軍有些驚訝而高興的說道:“我記得你以前可是打死都不碰這輕劍的。”


    跪在地上的花木蘭有些苦澀的搖了搖頭道:“爹,那時的木蘭不懂事,但現在木蘭還是想通了。隻有學成這輕劍,方能捍衛花家的名聲,保護大唐。”


    “還記得重劍的招式嗎?”花老將軍知道時間緊迫,也不多說,直接拷問起花木蘭。


    “蒼破斬、突進刃、迅烈之華和綻放刀鋒。”花木蘭沒有絲毫停頓,一口氣便都說了出來,並且每說一個名字,還會做出相應的動作。


    “不錯。”花老將軍滿意的點了點頭道:“這輕劍的劍法我也隻教一次,記住它們的名稱:巡守之氣、空裂斬、旋舞之華和綻放刀鋒。”花老將軍也是每說出一個名字,便會揮舞著手中雙劍擺出不同的招式造型。他的年紀雖然已經不小,速度或許有些不濟,但是動作的穩定性和到位度卻絲毫不差,看得花木蘭暗暗心驚。


    花老將軍演練了一番輕劍劍法之後,停步將雙劍遞給花木蘭道:“一個月······你有一個月時間將劍法熟悉。你小時候就是心過分安定,缺乏活動的躁性,所以一直無法練成。從現在開始,你必須分得清何為躁,何為定,方能完全掌握我花家重劍與輕劍的使用手段。”


    “何為躁?何為定······”花木蘭一直潛心端坐花家府院的後院之中,時不時的揮舞著雙劍,來尋找父親所說的躁。同時在練習輕劍之時,她也不忘重劍的定。


    一月之期轉瞬將至。花木蘭雖然能夠將動作把握的有模有樣,卻總覺得自己和父親的招式相比差了些什麽,她冥思苦想許久,卻始終找不到滿意的答案。


    這晚,整個長安城似乎在平靜之中躁動不安,黑夜裏數不清的黑影不斷地攢動著。


    “木蘭!木蘭!”花木蘭正在感受夜的靜謐,忽然聽見幾聲喊叫,她吃了一驚,她聽得出這是劉蘭芝的聲音,趕忙起身。


    “撲通!撲通!”兩個身影一起翻過花府的圍牆,摔落在草叢之中。


    花木蘭飛身趕過去一看,竟然摸到了一絲血跡,她嚇了一跳道:“蘭芝?怎麽了蘭芝?”劉蘭芝奮力翻了個身,撲向了另一個人,大叫道:“是仲卿!他受傷了!”花木蘭大吃一驚,心頓時都提到了嗓子眼,連忙撲跑去和劉蘭芝一起將焦仲卿扶了起來。


    焦仲卿滿麵痛苦,捂著不斷冒血的腰間傷口,喃喃道:“賊······賊子偷襲我······”花木蘭顧不得許多,趕忙叫醒了父親,一起幫助焦仲卿敷藥療傷。


    “怎麽迴事?”花木蘭忙了接近一整晚,這才有空向劉蘭芝詢問情況。


    原來是程咬金見一月時間已到,便命令全體戰士一同再次襲擊長安城南部的盜賊賊窩據點。這一次打得賊窩措手不及,這上百將士可以說是團滅了整個賊窩據點,配合上駐地附近的唐軍,本來可以全身而退,卻不知被哪裏的賊人偷襲,焦仲卿和劉蘭芝反被賊兵包圍。兩人雖然成功突圍,焦仲卿卻也被一個賊子所傷。


    劉蘭芝正說著,忽然地動山搖,整個長安城都處於了不斷震動的狀態。兩人嚇了一跳,一邊扶著周圍的牆體,想迴房去查看花老將軍和焦仲卿的情況,那震感過了一會便不斷縮小,並逐漸歸於消失。


    焦仲卿傷勢不重,經過了簡單的處理已可以自然的行走。花老將軍卻有些不安道:“剛才的震感之大,自我來到長安之後都沒有發生過,恐怕長安要有大事發生啊。”花木蘭、劉蘭芝和焦仲卿一聽,便立刻要返迴訓練處去找程咬金。


    “姐姐!”花木蘭的弟弟剛才也被地震震醒,一看到花木蘭便立刻跑過去將她緊緊抱住,不想讓她再次離去。


    “乖,姐姐很快就會迴來。”花木蘭不得不對弟弟撒謊,她知道自己的責任在何處,輕柔的撫摸著弟弟的腦袋,花木蘭不禁淚眼朦朧。


    “去吧。”花老將軍將幼子拉迴自己身邊,又囑咐花木蘭道:“記住了,咋們老花家的精神。”花木蘭點了點頭,便和焦仲卿、劉蘭芝迅速離去。


    果然,昨晚發生震驚全城的大事:巡夜的長安城管鍾馗被人擊殺,那大膽的偷襲者挾持自己偷走的寶物進入了長安之心,從而導致了地震。而且那偷襲者還和西門嗔聯手,在長安各處造成了爆炸,造成了不小的損失。


    “最關鍵的還不是這些。”程咬金一嘟嘴,顯然還很是猶豫,他醞釀了半天終於開口道:“北地安祿山叛亂了,女帝今日便要禦駕親征。作為各位最終的考驗,咋們所有人得隨軍出征。此次征戰乃是北疆重地,廝殺之兇險是當世罕有的,所以不會強製要求你們去。不過······誰要是不去了,就代表放棄了競爭。今日黃昏,我和眾位將軍會在北門等候大家。大家······各自收拾去吧。”說吧,他也麵帶憂傷的離去。


    “要······要去戰場廝殺了?”劉蘭芝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搖頭道:“那我們還是別去了吧。搞不好······搞不好真就出人命了。”


    焦仲卿看向花木蘭,道:“木蘭,你覺得如何?”


    花木蘭看了看他倆,起身道:“不論是為了我爹,還是老花家,我都隻有去。保家衛國就是我的使命,不論是長城還是北疆,其實都是一樣的。你們······你們為了安全考慮,還是別去了吧。”說著,有些傷感的起身,獨自朝北門走去。


    “哎哎,什麽意思?”劉蘭芝有些窩火,正想說什麽。焦仲卿卻拉住她道:“她是在為我們考慮的。花老將軍不是和她說了嗎?不要忘記老花家的精神,所以她不得不去。至於我們······”


    “你真的打算去嗎?”劉蘭芝露出哀求的眼神。


    焦仲卿伸手撫摸著劉蘭芝的一縷秀發,柔聲道:“咋們已經快要贏得競賽了,為何要在這緊要關頭放棄?再說了,咋們豈能看著木蘭一個人孤身入險地?走吧蘭芝,我們還沒見過傳說中的北疆究竟是什麽樣子的呢。”


    劉蘭芝一嘟嘴,使勁的拍了焦仲卿一下,不悅道:“哼,我就算是被你倆害了!”又擔心他的傷勢,便扶著他緩緩跟向了花木蘭離去的方向。


    北疆叛軍,巡守衛國,大戰來臨。


    “安祿山······”


    高仙芝狠狠的握拳砸了一下潼關的城牆,罵道:“這死鬼哪來這麽大膽子?這說造反就造反了?好好的北地邊關啊······戰火重燃咯。好在我還是比較喜歡打仗的,哈哈哈哈哈哈!”


    李景隆在一旁靠著牆,滿不在乎道:“就憑他安祿山嗎?有什麽好怕的?咋們就在這裏據守著潼關,他就別想進來。他進不來的話,外麵的荒郊窮苦之地,就都送給他好了。反正馬上冬天大雪一來,他不走也得走。等來年開春我們集結大軍,一出關就是他玩完的時候。”


    “說的是,說的是啊!”高仙芝笑眯眯的望著關外遠處隱約可見的安祿山異族叛軍大營,不住地搓著雙手,道:“我已經迫不及待等著明年春天,我們出關絞殺安祿山的時候了。”


    “不急不急。”李景隆一臉奸笑,拿出一枚銀針開始剔牙:“這種令人興奮的事情,就該有耐心去等待。聽說女帝陛下已是親征前線,咋們做事還是得聽皇命才是。”


    “哼,皇命!”高仙芝很是不齒,當初他就是因為皇命,才被貶去長城,早就對這什麽皇命不感冒了。不過他也不敢和武則天對著幹,隻是道:“明白,皇上讓咋們打,我們再打。”


    殊不知,通關之外,千萬雙眼睛也在盯著他們,如餓狼一般發出綠光。在他們看來,這潼關之後,是數不清的金銀財寶與榮華富貴,一旦得手,未來······便是收獲的季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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