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然的聽完了這一番威脅的話語,雲朵毫不在意的神情,淡然的看了上官依一眼。


    “能有什麽後果?就憑你,我看你沒有什麽本事,也就會嚇唬嚇唬人。”


    聽完了這一番話之後,上官依緊握著拳頭,咬緊了牙關,深深的唿吸了一番,默默的轉身離開。


    隨後,她氣衝衝的推開了蔣伯齡的辦公室麽門,上官依風風火火的衝過去,氣惱的用力的坐在椅子上,滿臉都帶著厭惡的神情。


    “蔣伯齡,雲朵這個小丫頭好像有點不知好歹,不如我們讓她嚐點苦頭吧,這樣她也能夠學乖一些。”


    這個臭丫頭不僅不聽她的好心勸告,竟然還敢諷刺她,敢說出這樣的話,一定讓雲朵嚐嚐苦頭。


    一直低著頭認認真真的翻看著手中的書,蔣伯齡聽完這一番話之後才微微的點了點頭,隨意的用手翻了一頁,表情淡淡然的似乎像是聽了,又像是沒聽,他雲淡風輕的開口。


    “你要是真心想做就去做吧,雲朵現在的身體這樣虛弱,恐怕連點流言蜚語都承受不了,正好,賀慕凡現在正出差了,不知道如果丈夫出軌的話,剛剛喪子之痛的女人能不能承受得了這樣的情況。”


    聞言,上官依嘴角掛著一抹淺淺的笑容,若有所思的,微微力的眯眼,緩緩的站起身,高興地圍著椅子轉了一圈。


    “可是,賀慕凡肯定是不會出軌的,這樣的招數能行得通嗎?”


    這倒是一個不錯的辦法,隻是他們是夫妻早晚都有聯係,那這個謊言豈不是一下子就被戳破了。


    明顯的聽出了上官依這語氣之中的顧慮,蔣伯齡動作溫和地合上手中的書,默默地擺放在一旁,十指交叉著撐著下巴。


    “行不行的通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我會想辦法讓賀慕凡聯係不是雲朵,不過最多隻能保證一個星期。”


    看著他這溫和的臉上,卻似乎隱隱約約帶著那種可怕的一種氣場,上官依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有些驚慌地向後退了半步。


    “知道了,這一次我一定要讓雲朵知道嘲諷我的下場。”


    這人平常看起來像個溫柔的君子一樣謙和有禮,怎麽做起事來就讓人有一種沒有辦法控製的可怕呢?


    這麽想著,上官依若有所思的低垂著頭,勉強的咧出一個笑容,緩緩的抬手,整理了一下頭發,幾乎用手擋著臉。


    “好,那就謝謝你了。”


    看來這個人並不是什麽良善之輩,和他的合作,還是不要再繼續比較好,否則有一天栽在他手上都不知道是怎麽栽的。


    此時的醫院,易喬一就那些糾結的,咬著手指頭,來來迴迴的在雲朵的病房的門口走動,緊張的看著門的方向。


    原本隻是想要把雲朵母親送出國,這件事情就算是解決了,怎麽能夠想到在半路之間出了這樣的意外。


    掙紮了許久之後,她有些緊張的跺著腳,長長的唿出了一口氣,請閉著雙眼,下次下定決心一般推開門。


    “雲朵,那天在電話裏麵並沒有把這件事情講清楚,所以我今天是專程來跟你講清楚的。”


    看著易喬一一臉的糾結,就像是赴鬼門關一樣,毅然決然的神情,雲朵忍不住淡淡的笑了,認真的點了點頭,嘴角淡淡的上揚,帶著溫和的笑容。


    “嗯,隻要是姐姐你說的,我都相信。”


    沒有想到雲朵會如此淡然,易喬一微微一愣有些疑惑的皺眉。


    這是什麽情況?雲朵竟然一點也不生氣嗎?好歹是自己的母親,也沒有悲傷的神色?


    見狀,易喬一有些疑惑的,咬緊了牙關,不太理解的緩緩抬腳走向前,默默的沿著床邊坐下,輕輕的伸手握著雲朵的手。


    “我本來想將你母親送到國外去,這樣她就不能隨便的迴來了,這樣對大家都好,可是沒有想到途中會出現意外。”


    或許雲朵隻是想把內心的哀傷隱藏起來,假裝著不悲痛的樣子,又或許是為了照顧她的情感,不想讓她內疚才這麽做。


    “我……我實在是沒有想到會變成這個樣子,我一時之間,不知道到底該怎麽跟你解釋這件事。”


    這麽想著,易喬一更加內疚而又愧疚的低下了頭,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是好,她漸漸的收緊了手上的力度,緊緊的握著雲朵的手。


    四周安靜的片刻,雲朵有些痛苦的眨了眨眼,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用力將手抽出來,覆蓋在易喬一的手上,迴握住她的手。


    “姐姐……我知道你答應我的事情一定是用心做的,這一切肯定是意外。”


    就算不信任任何人,她都不會不信任姐姐,易喬一是這樣的良善而又這樣的真誠,就算真的有些什麽意外,也信她。


    默默的聽完了這一番話之後,易喬一輕輕的眨了眨眼,有些緊張的抿著嘴唇,一直低著頭。


    “謝謝你啊,謝謝你這樣子相信我。”


    何德何能,竟然能得到雲朵這樣的信任,不管發生什麽事情都沒有半句質疑。


    就在這時,上官依不請自來的果斷推開門,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斜著眼冷冷的看了看兩人,不滿意的癟著嘴,輕輕的搖晃著腦袋。


    “你要是相信了易喬一,那就是個大傻瓜,她做了什麽事情,難道她會一五一十的和你說清楚嗎?”第一文學


    隨後上官依輕輕的從包裏麵掏出一個項鏈,圍繞著十指不停的轉動一邊轉,一邊有一些囂張的走進來。


    看著上官依像是迴自己家一樣的隨意,雲朵忍不住的冷冷的抿著嘴,不滿意又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上官依?你怎麽又來了?我的病房不歡迎你,請你立刻出去。”


    雲朵冷著一張臉,毫無溫度的開口,果斷的伸手指著門口的方向。


    見狀,上官依卻滿意的挑動了下眉頭,腳步輕緩的走到她的麵前,緩緩的伸手握住雲朵的手,有些不滿意的彎著嘴,輕輕的搖了搖頭。


    “這麽大反應幹什麽?難不成你是害怕易喬一知道我來看過你?”


    看來她確實是很不受歡迎,不過又有什麽關係呢,越不受歡迎越開心,反正到這個地方來也沒打算要受歡迎。


    說罷,上官依得意洋洋的用手指捏著項鏈,輕輕的甩動著,微微的彎下腰,笑著問道。


    “這條項鏈你應該在你母親那裏見過吧?是不是很眼熟?”


    聽完了上官依的這番問話之後,雲朵微微的側過頭仔細的盯著她手中的項鏈,細細的查看,有些眼熟的皺著眉。


    “我確實在我母親那裏見過這條項鏈,可是不知道她是從哪裏得到的,怎麽會在你的手上?”


    這條項鏈當初在母親的手上確實是看到過,可是這怎麽會出現在上官依的手上,這不太對呀。


    “說明你母親之前曾經見過我呀,在那個時候她曾和我說過,有人逼迫她做一些不願意做的事兒……”


    還沒等雲朵想明白這究竟是怎麽一迴事兒,就見上官依神秘兮兮的伸手擋在嘴邊,壓低了聲音悄悄的開口。


    “我想這個人我不用明說,你也知道是誰吧?”


    一直坐在旁邊,臉上基本上沒有什麽神情,隻是警惕的盯著上官依的易喬一無奈的搖了搖頭,緩緩的起身走到一旁。


    “哼……你這話是不是在說我啊?你想冤枉我?”


    這暗示的簡直就是明事想說什麽話,大家都一下子就聽出來了,又想玩什麽把戲。


    聞言,上官依卻像是聽到了一個什麽令人震驚的消息一樣,顧作驚訝的捂著嘴,有些壞笑的搖了搖頭。


    “你這話說的是什麽話呀?我可不敢冤枉你,何況我也沒有說是你呀。”


    看上官依陰陽怪氣的樣子,易喬一無奈的看看雙手毫不在乎的點了點頭。


    “話已經說得這麽清楚了,我還需要猜嗎?既然是針對我而來就直接說吧。”


    既然是有備而來的,想說什麽話就直接說吧,這場戲最後要怎麽演,她倒是挺想看看的。


    看著易喬一一副雲淡風輕的神情,似乎這一切好像都不是很在意,上官依眼神之中快速的閃過一抹狠厲,隨後淡淡然的轉過身來看著雲朵。


    “你就不想知道她對你母親做了什麽,她很有可能是故意要殺害你的母親。”


    說完之後,上官依眼睛微微眯起,神秘的走上前輕輕的伸手摟住雲朵的脖子,壓低了聲音。


    默默的聽完了這一番話之後,雲朵不動聲色的扭過頭來,微微的打量了一下她,忽然伸手捂著嘴撲哧一聲的笑了出來。


    “哈哈哈……你還是和那天一樣那麽愚蠢,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相信。”


    說完,她冷冷的推開她的手,坐直了身子略帶挑釁的歪著頭看著上官依。


    “你不是說你這條項鏈是從我母親手上拿走的嗎?可是我見到她的時候,項鏈在她的手上,自從她惹禍走了之後,我再也沒有見過她。”


    說完了這番話之後,雲朵緩緩的伸手接過她手中的項鏈,仔細地攤在手中,認真查看起來。


    “按照正常的時間推算,是她走了之後出的意外,也就是說在她離開的這段時間去見過你。”


    實在是太神奇了,做什麽不好,偏偏這個時候去看上官依,不覺得這一切很奇怪嗎?


    淡淡然的說完了這一番話之後,雲朵微微的抬頭用餘光看了看上官依臉上的神情變化,有些不自然的握緊了拳頭,雲朵了然的一笑。


    用手撐著床的邊緣,默默的從床上走下來,


    “我卻有一些好奇,你說我的母親為什麽離開我之後不去找你口中所說的和她有交易的易喬一,卻偏偏見過你?”


    這還不算是不打自招嘛,其中的關係都不需要說的太過清楚。


    淡淡然的說完了這一番話之後,雲朵的嘴角帶著一絲淺笑,意味深長的看著上官依,見她神情有些驚慌,雲朵有些無奈的聳動了下肩膀。


    “還需要我說的更清楚一些嗎?還是你的腦子不靈光,需要我幫你繼續捋一下邏輯?”


    說罷,雲朵輕輕地嘟著嘴,緩緩的抬起手,敲了敲腦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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