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心疼的動了動嘴,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易喬一果斷的抬手阻止了她說的話,默默的伸出十指放在自己的嘴唇上,調皮的眨了眨眼。


    “不行,我都已經和他離婚了,還找他幹嘛。而且還是現在這個情況……”


    說完,她表情嚴肅的皺著眉頭,認認真真的翻看著手中的文件,一邊看一邊緊緊的握著手中的筆。


    “不對,肯定不對……公司的資金不可能有問題,而且有問題也不可能是上官依知道,我要自己去查。”


    看她如此繁忙,似乎有許許多多的事情要做,小芸有些尷尬的抬手搓了搓有些發冷的手臂,輕輕的點了點頭,抬腳往外走。


    這時,易喬一默默的伸手推開了蔣伯齡的辦公室門,她驚訝的張媛的嘴,不知所措的伸出手,緩緩地將手擋在嘴上。


    “蔣伯齡?你們……你們怎麽會待在一起,公司的這筆錢有問題,是不是你們……”


    怎麽在辦公室裏麵看到他們兩個在一起,這是什麽情況?這兩個人之間怎麽會?


    對了,她忘了他們之間是有交易的,難道是公司裏麵資金運轉的問題,難怪隻有這樣才能夠解釋的通,上官依為什麽會知道?


    “這麽緊張做什麽?我們隻不過是談談話而已,難不成你覺得我會偷你們的錢嗎?”


    上官依得意洋洋的抬腳直接將腳搭在桌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易喬一,手拿著一隻筆輕輕的敲打著桌麵。


    見狀,易喬一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咬緊了牙關,氣憤地瞪著蔣伯齡。


    “你瘋了嗎?你難道不知道嗎?我和上官依是對立的關係,她是不會想讓我好過的……你瘋了吧?”


    為什麽要把人帶到公司來?就算她們兩個之間有什麽其他不可見人交易,不能夠把人帶到公司來。


    難道她和上官依之間關係蔣伯齡還不明白嗎?


    “不要想太多了,隻是金錢的問題而已,多一個人幫我們不是件好事嗎?”


    蔣伯齡依舊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像一個溫潤如玉的公子一般,沉著冷靜的走到上官依的身旁,拉著她條胳膊將人從凳子上站起來。


    然後,默默的從桌上拿起一張紙,擦了擦手,緩緩的走到易喬一的麵前。


    “什麽意思?”


    冷眼看著發生的所有事情,她有些不明白究竟是什麽意思。


    聞言,蔣伯齡緩緩地伏地的聲音,臉輕輕的靠在她的耳側旁。


    “我已經把我手上的股份,轉給上官依一半了,這樣公司裏麵暫時需要的資金問題上官家願意幫忙解決。”


    聞言,易喬一有些失望的低垂著眼眸,複雜的神情,恍恍惚惚的低頭看著地板。


    “撒謊,你撒謊對不對?你拿不出這筆錢嗎?你要是拿不出我來拿,我拿得出這筆錢,不需要和他們上官家合作。”


    如果真的隻是因為公司的這筆錢的緣故,誰拿不出這筆錢,這個公司裏麵的什麽每一個股東都拿得出來不是嗎?


    默默的聽完了這一番話之後,蔣伯齡眼神漸漸的變得溫柔了起來,輕柔的伸出手,摸了摸易喬一的頭。


    “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隻是因為我想和上官家合作。”


    默默的聽完了這一番話,易喬一氣憤的果斷抬手一把打開他摸她頭的手。


    “公司裏麵的這筆錢是不是你動的手腳,你隻是想要借這個借口光明正大的讓上官依進來,這就是你當初非要和我合作的原因?”


    看這反應如此大的易喬一,蔣伯齡有些苦悶的歎了一口氣,雙手緊握著他的肩膀,極其認真的看著她。


    “不要把話說的那麽難聽嘛,怎麽能算是玩手段呢?現在我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聽完了這一番話之後,易喬一勉強的扯出預謀,有些難看的笑容,淡淡的紮著他的手臂,用力的一拉。


    “花了這麽大的周折,做了這麽大的事兒,說吧,你們到底要幹嘛。”


    與其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做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我直接把自己的目的說出來,反正也不會是什麽好事。


    “還能幹嘛?為了和你成為一個平常的人,好好的經營這家公司……”


    上官依輕輕的撩動了一下耳腳的頭,發笑臉盈盈地走上前。


    “啪……”


    看著上官依的臉,她氣惱的咬緊了牙關,將手中的文件重重的摔在地上。


    隨後,易喬一果斷的扭過頭來看著蔣伯齡,霸氣的抬手指著門口的方向大喊。


    “話我隻說一遍,這個公司是我的在我的地盤上,我不想看到上官依,如果你做不到的話,我會把你給一起趕出去。”


    “嘭……”


    說完這一番話之後,她氣惱的果斷轉身出門。


    就在易喬一出門不到幾秒鍾的時間,上官依滿意的輕輕挑逗眉毛,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手握起空拳,捶了捶肩膀,默默的從包裏拿出手機。


    “嗯,時機剛剛好,讓人動手吧。”


    此時的門外,易喬一正大步流星的朝前走,忽然一隻手從易喬一的身後伸出來。


    “唔……你們這是做什麽?放開我。”


    幾天的時間過去了,小芸有些焦急的在公司門口來來迴迴的走動,她猶豫了許久,鼓起勇氣的走進去,輕輕的敲了敲前台的桌子。


    “易小姐……我想問一下前幾天易喬一說迴公司來處理一些事情,就沒有再迴來過,你不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聞言,前方接待的小職員,用手捏著下巴,緊皺著眉頭,認真的思索起來,有些苦悶的搖了搖頭。


    “不知道,那天公司的賬目好像有問題,易喬一很生氣的去找蔣伯齡了,好像發生了爭執,後來就摔門出去了。”


    要說人的話,好像自從那一天吵架之後就再沒有見過了,應該是生氣了吧。


    “我們以為人已經迴去了,不是嗎?以前易喬一都會按時迴公司來處理事情,最近這幾天都沒有迴來,我們還以為是因為吵架這件事情生氣。”


    聞言,小芸警惕的右手撐著桌子,微微的踮起腳尖,仔細的觀察著她臉上的表情。


    “所以她已經有這麽多天沒有迴公司,你們都沒有在意,沒有人找嗎?”


    所以這句話的意思是說,她已經有好幾天都沒有迴公司,甚至不見蹤影,但是卻沒有人找。


    聽完了這一番話之後,前台有些不滿意的翻了個白眼,默默的做下去,認真的低著頭隨意的開口說道。


    “這怎麽能怪我們?你不也是現在才發現她不見了嗎?”


    聽完了這一番話之後,小芸氣惱的一拍桌子,果斷的轉身大步流星地衝進來蔣伯齡的辦公室。


    “蔣伯齡……易喬一在哪裏?你不用試圖跟我找借口,你不用想著瞞我,我知道這件事情肯定跟你有關係。”


    坐在椅子上的人冷靜的聽完了這一番話之後,臉上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緩緩起身。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易喬一怎麽了?”


    說著,他臉上的神情變得越來越焦急,果斷的跑上前。


    “是不是出什麽事兒了?出事情了你要告訴我呀,怎麽能把人都弄丟了,現在才說?”


    “報警了嗎?你找不到人多久了?”


    看小芸似乎被嚇壞了,呆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蔣伯齡一把拍在她的肩膀上,認真而嚴肅的囑咐。


    “愣著做什麽,快說話呀,你不知道現在這件事情可大可小的嗎?”


    對啊,都失蹤了好幾天了,既不見人也沒有聯係,這麽嚴重的情況怎麽能夠這麽淡定的處理呢?應該要更嚴肅一些。


    “哦,等一下先別報警,我知道了,肯定是因為我們吵架這件事情,我打電話先去看一下能不能聯係到易喬一。”


    隨後,蔣伯齡用手輕輕的揉了揉下巴,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楊專擔心的從包裏麵摸出手機。


    “你先迴去等消息吧,如果我聯係到了就會告訴你,你聯係到了也告訴我好嗎?”


    突如其來發生的一切都太過迅速和快,小芸深吸了一口氣,隱隱約約的覺得有些什麽地方不對。


    “噢!”


    她隨口的答應了一句,便有些疲憊而又頹廢的轉過身,拖著沉重的步伐,一點點的往外走。


    一晚上她茫然的在街上轉了幾圈,小芸神色焦急的敲響了顧北擎的私宅門。


    “我有預約,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讓我進去好不好?”


    門口的人嫌棄的癟了癟嘴,冷漠的把頭側向一旁。


    見狀,小芸氣惱的握緊了拳頭,輕輕的在空氣中揮動了兩下不滿意的大叫。


    “喂……你用不用這麽死板啊?實在不行你讓你們老板出來借我,我真的有重要的事。”


    就在她苦悶自己不知道該如何解決眼前的困境之時,梓潼遊了遊睡眼惺忪的眼睛,緩緩地推開門。


    “怎麽了?一大清早的,在別人家門口鬧什麽呀?”


    看到有人出來了,她果斷的衝上前一把緊緊的抱著門,眼睛閃亮亮的,抬頭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反而緊張咬著嘴唇。


    “梓潼……這又不是你的家,我鬧不鬧的跟你有什麽關係?我找張媽。”


    怎麽會是他這不是顧總的家嗎?看來顧總也不是想象中的那麽好。


    “啊,原來是這樣,可是張媽現在比較忙,要不你有什麽問題就告訴我,我幫你轉述……”


    聽著梓潼這陰陽怪氣一番話,小芸冷冷的一笑,不滿意的翻了個白眼,輕輕的搖了搖頭。


    “你……不用你幫我,你隻需要讓我進去就可以了。”


    聽著這有些高傲的話語,她為難的搖了搖頭,淺淺的笑著。


    “你不是找張媽嗎?這有什麽好焦急的呀,進來等著吧,張媽出去買菜了,可能沒有那麽快迴來。”


    都已經找上門了,求人的態度還這麽高傲,他為什麽找上門?現在情況是大家都知道,還何必裝呢?


    這麽想著,梓潼果斷大方的將門打開,會輕輕的揮了揮手,做了一個歡迎的表情。


    “難得你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啊,是不是來找張媽想辦法的?全城的人都知道她公司出事鬧脾氣走了,張媽也幫不了易喬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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