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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靖琛那黑黝黝的槍口還是緊緊的對著朱邦振,右手的食指緊扣著扳機,似乎隨時就會按下去。


    鍾嘉琪畢竟也在戰場上待過三年,她好歹算是見過豬跑。


    在這樣緊要的關頭,鍾嘉琪正對著祁靖琛,對他眨了一下右眼。


    祁靖琛瞬間就明白鍾嘉琪是什麽意思,可是他卻不願意冒這樣的風險。


    哪怕隻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會傷到鍾嘉琪。


    朱邦振洋洋得意的看著被掣肘的祁靖琛,手中拿著的刀子越發逼近鍾嘉琪。


    反正今天就沒想活著出去。


    鍾嘉琪猛然感覺脖子上一陣刺痛,找準了時機,突然轉身。


    刀子就這樣深深的割到了她的脖子,不過幸虧鍾嘉琪轉身的那一瞬間伸手抓住了一半的刀子,才沒有割到動脈。


    然而,就在那短短的一瞬間。


    祁靖琛正好摳動了扳機,子彈飛快的從朱邦振的左邊肩膀打了過去。


    朱邦振吃痛,右手的刀子也應聲掉在地上。


    他滿是震驚的看著祁靖琛,想要再次撿起來刀子,可是祁靖琛已經十分眼疾手快的走到他麵前,和悠悠的槍口已經對到了他的腦門。


    朱邦振看著祁靖琛就近在眼前,也不想再多做無謂的掙紮。


    祁靖琛一隻手拿著槍指著朱邦振,另一隻手伸著想要查看她的傷勢。


    鍾嘉琪立馬慌張的後退了一步,生怕祁靖琛會看清楚她脖子上的傷勢。


    還好房間內比較昏暗,祁靖琛也看得並不太清楚。


    祁靖琛著急而又緊張的問道“你沒事吧,我們趕緊先去醫院包紮一下。”


    鍾嘉琪笑著搖著頭,故意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我是醫生,我當然知道割到哪裏承受的傷害最小,你就不要擔心了。”


    然而,祁靖琛也是在戰場上呆過的人,自然知道鍾嘉琪此時不過是強撐著罷了。


    他夜視能力極強,以前在黑夜裏做任務的時候,從來沒有人能夠超過他。


    如今,祁靖琛自然一眼就看出來了鍾嘉琪脖子上的傷勢。


    他擔憂的說道,“怎麽能不擔心?流了那麽多的血。”


    鍾嘉琪買了白手並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糾結自己受的這點小傷。


    剛才這個老東西打她的那幾巴掌還沒有還迴來呢,她沒對他動手,是敬他是長輩,可是,祁靖琛就不一樣了。


    他隻會以男人的角度看待問題。


    鍾嘉琪低著頭,伸手指著躺在地上的朱邦振,他渾身上下鮮血直流,隻是,鍾嘉琪卻覺得所有的一切都隻是罪有應得罷了。


    她擺了擺手繼續說道,“真的不用擔心,先處理這個老東西吧。”


    朱邦振疼的一直咬牙切齒,可是出於憤怒,他還是抬頭望著鍾嘉琪。


    早知道就快一點動作了,現在後悔來不及。


    鍾嘉琪看著朱邦振還是那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以前還隻是覺得朱琳這個女人比較任性妄為,而且有些囂張跋扈,可如今才知道,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麽樣的爹就有什麽樣的女兒。”


    朱邦振總算能夠喘上一口氣兒,聽著鍾嘉琪如此當著麵的指責他的女兒,臉上不禁有些掛不住。


    他立馬搶了對白說道,“你是在羞辱我家教不嚴嗎?”


    鍾嘉琪怒氣衝衝的瞪了一眼此時極為狼狽的朱邦振,聲音低沉的怒吼的說道,“我們倆在這說話,輪到你插嘴了嗎?”


    朱邦振看著祁靖琛那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不,他更不想落到這個地獄修羅的手裏。


    祁靖琛食指再次摳了一下扳機,“看來你還是沒有長記性呀。”


    朱邦振都已經聽到了手槍裏麵的齒輪在轉動,早就已經嚇得屁滾尿流。


    他剛才雖然嘴上說的要報仇,可是真的到了要了自己命的時候,他還是害怕的不得了。


    他瞬間涕泗橫流,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求饒這說道,“我……嗚、……”


    他知道,祁靖琛這個人做事向來要比鍾嘉琪狠的多。


    朱邦振也不抱任何希望了,他半趴在地上閉上了眼睛,揚著頭顱對著祁靖琛,“事已至此,要打要殺,悉聽尊便。”


    祁靖琛看著朱邦振一副慷慨準備猝死的樣子,不由得輕笑了一聲。


    原本鍾嘉琪正在整理自己脖子上的傷口,可是看著朱邦振說出來這麽可笑的文縐縐的話,不知為何忍不住笑了出來。


    鍾嘉琪拍了拍他的肩膀,似乎是嘲笑著他現在還有這種閑情逸致。


    鍾嘉琪看了一眼祁靖琛,再次低下頭淡淡的說道,“你這老頭還挺懂江湖話,既然這麽懂江湖就該知道,反派是不可能勝利的。”


    朱邦振看向鍾嘉琪的時候心裏感到覺得沒那麽害怕。2018


    他冷哼了一聲麵對著鍾嘉琪,“嗬,我是反派,你這個女人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天天算計來算計去的,腦子裏不知道裝了多少算計人的東西,阿呸。”


    鍾嘉琪看著朱邦振這一副欺軟怕硬的樣子,不由得笑了出來。


    他對著祁靖琛還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對著他她就立馬大吵大嚷了起來。


    還真是實力懸殊造成的社會地位不公平。


    就在這個時候,祁靖琛狠狠的瞪了一眼朱邦振,然後再一次在他的肩膀上開了一槍。


    對他的妻子不敬,那就是找死。


    朱邦振立馬倒在地上呲牙咧嘴,毫無形象可言。


    “我的妻子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更何況是一個落魄的朱家,我想警察會很歡迎你去他們那裏做客。”


    朱邦振眼看著自己沒得退路,也不留任何餘地。


    他等嗬嗬的笑了兩聲,“你們給我等著,你們做這麽多壞事,遲早也是會下地獄的。”


    鍾嘉琪再一次鄭重的聲明著說道,“請你記清楚,我們是除暴安良,而並不是為非作歹。”


    朱邦振這個時候才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祁靖琛。


    他現在肩膀上可是有兩處槍傷,他就不信警察局,能這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當什麽都沒看見。


    這個世界還有沒有王法?


    朱邦振冷笑了一聲,目光緊緊的盯著祁靖琛的的槍,隻不過心裏卻在羨慕著。


    他淡淡的開口問著,“在中國境內非法持有槍支是犯罪的,你手裏麵竟然有槍,我可以檢舉你。”


    祁靖琛把玩著手中的迷你的袖珍槍,10分不以為意的甩了兩把。


    他不屑的開口說道,“隨便你啊,反正我無所謂,我倒想知道有誰敢卸了我的槍。”


    “你……”朱邦振簡直氣的怒不可遏。


    ……


    祁靖琛耳朵十分敏銳地聽到了窗外傳來的陣陣警笛聲,他一腳踹在了朱邦振的肩膀上,看著朱邦振疼得呲牙咧嘴,淡淡的冷哼了一聲。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地上的朱邦振,好在及時抓住了他,否則的話後患無窮。


    祁靖琛再一次伸腳踩在了他的肩膀上,看著朱邦振不停的倒抽冷氣,額頭上也不斷的沁出冷汗的樣子,還是覺得不解氣。


    他再一次狠狠的踹了一腳,“既然在這待夠了,那就走吧。”


    警察很快就把朱邦振帶走了,臨走之前,朱邦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鍾嘉琪.


    鍾嘉琪被他看的發毛,不過也並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地方。


    鍾嘉琪趕緊匆匆的攏了一下衣服,裝著很冷的樣子說道,“我們快出去吧,這裏有點冷。”


    旁邊的人突然信以為真,拉著鍾嘉琪就朝外麵走著,並不想讓她凍著。


    鍾嘉琪剛走了兩步之後,突然覺得胃裏麵一陣翻江倒海,“唔……嗚哇……”


    祁靖琛看著鍾嘉琪突然吐了起來,立馬慌張的給她拍著後背,“怎麽吐了?沒事兒吧?”


    鍾嘉琪沒有站起身,隻是抽出了一隻手擺了擺,“隻是這裏的味道太難聞了,加上我今天胃有點不舒服了,沒關係的不要擔心。”


    祁靖琛深深的皺起來了眉頭。


    鍾嘉琪好像不是第一次胃疼了。


    他好奇而又擔心的問道,“你最近怎麽總是胃疼?”


    鍾嘉琪幹吐了一會兒之後已經好了很多,抽出紙巾擦了擦嘴,“我沒關係的,你不要擔心了,你可別忘了,我自己就是醫生。”


    祁靖琛還是覺得有些不放心,再次叮囑道,“你這兩天還是好好檢查一下吧,畢竟醫者不自醫。”


    鍾嘉琪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她最近也覺得身體有些不太對勁,不僅嗜睡,而且總是莫名的煩躁。


    她本以為這種估計是因為知道外界有一個威脅的存在。


    可如今朱邦振都已經被警察抓走了,她心中的擔憂竟然還沒有消失,祁靖琛幾乎是不加思索的點了點頭,“行。”


    祁靖琛絲毫不客氣的和他雙手相扣,看起來十分甜蜜幸福。


    鍾嘉琪感受著手心的溫度,慢慢的朝外走著,“既然事情都解決了,那麽我們迴家吧。”


    祁靖琛點頭,“好。”


    鍾嘉琪剛走了幾步,突然想起來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她突然停下來了腳步,迴過頭問著祁靖琛,“那個,對了,還有一件事情要跟你商量。”


    祁靖琛並沒有迴答她的這個問題,隻是淡淡的看著前方,似乎在思考這件事情的可行性。


    林慧文雖然有時候有些愛爭風吃醋,可是好歹沒有做出什麽過分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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