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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淩天這個名字,齊王孫在洪島的時候,曾經聽洪島的諸多富豪提起過。


    葉辰也曾經對他說,有麻煩直接報“葉淩天”就行,但齊王孫一直沒怎麽當迴事。


    畢竟葉辰再強,也僅僅隻是個南江龍頭、洪島巨富而已,手離北方太遠了,鞭長莫及。


    但今日聽蒙重提起,齊王孫立刻就想到了,難道葉辰,就是蒙重口中那什麽天榜第一的葉淩天?


    但看葉辰的模樣,並不老啊?為什麽要叫“葉老怪”呢?


    “這位小兄弟,不知道閣下是華雲峰呢?還是陳北玄呢?又或者是葉老怪?”蒙重摸著擦亮的光頭,故作揶揄的道。


    雪代沙在旁邊,心中冷笑。


    華雲峰名垂炎夏數十年,恐怕都八十多歲了,葉辰自然不可能是他,陳北玄也成名十數年,年齡也對不上號。


    至於葉淩天,乃是炎夏甚至東海外第一強者,那樣如天上神龍一般的大人物,怎麽可能出現在銀座會所這樣的小地方,還陪著他們飲茶作樂?


    “等等,宋亦菲似乎說過,葉淩天大師在廬州某個學院讀書?而且論年齡的話,也正好是十九歲。這個少年似乎就是齊王孫的同學,難道……”


    正想著,雪代沙忽然一愣。


    她抬起頭,正震驚的看向葉辰時。


    “噗嗤!”


    木屋外的池塘中猛的爆起一陣驚天水花,如同炸彈落在水池裏。


    一道身影衝天而起,淩空躍起數米高,然後落在了地上,木板鋪墊的台階,被硬生生踩出了兩個深深的腳印。


    赫然是之前被打飛出去的河上齋。


    他渾身濕漉漉的,頭發緊緊貼在皮膚上,雙眼如同餓狼般掃向葉辰。


    “八嘎,我要你死!”


    河上齋滿臉鐵青,眼瞳充滿血絲,心髒雙腳一錯,成八字形,前後交叉,手掌豎起,掌緣鋒利如刀。


    腳底一踏,轟然之間,整個人由極動化作極靜,向葉辰快速衝來。


    他自從拜入北庭川門下之後,何曾吃過這樣的大虧?頓時怒氣攻心,從水中跳出來,就想殺掉葉辰,以洗刷恥辱和失敗。


    河上齋畢竟是築基後期巔峰的大高手。


    太陽國修仙界,不但兼修了炎夏的內勁,而且注重錘煉肉身和武技。


    有些武技的爆發力及其強大,甚至殺傷力在一時之間足以超越炎夏武道,類似於刺客的一擊必殺之術,河上齋此時就施展出這樣的法門。


    通過秘術催動後。


    河上齋的每個穴竅、經脈、血肉之中都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心髒劇烈跳動,向全身輸送巨量的血液。


    他瞬間渾身青筋虯結,肌肉鼓起,濕漉漉的衣服都被綻開,而河上齋已經如同火車頭般轟隆隆衝過來,以掌作刀再次施展出“北庭一刀斬”。


    他雖然手中無刀,但這一劈之下,仿佛連空間都劈成兩半。


    木質地板上麵,竟然現出一道淺淺的刀痕。


    河上齋這一記手刀,已經隱約觸摸到真元外放的大門,幾乎踏進了半步開光境界。


    “等等,河上君,他是……”


    雪代沙俏臉失色,就要開口提醒時。


    “找死。”


    葉辰已經微微皺眉,袖袍一揮,如拍蒼蠅般甩了出去。


    “轟隆!”


    這一次,葉辰再無留手,一股洪天巨力就釋放出去,這股無形巨力,仿佛巨靈神舞動手掌,橫推出去,最前方的木質牆壁直接被淩空拍成木屑。


    然後走廊、台階、木柱,統統被拍成粉碎,無形巨力一直延伸到池塘邊,便是假山在這股距離之下,都為之撼動。


    在這股如同推土機般的恐怖的力量麵前,河上齋首當其衝,直接被拍的粉碎,找不到一點痕跡。


    全場死寂。


    雪代沙、蒙重、齊王孫、劉曉靜,已經眾多聽到動靜,從四周趕來的雪代家手下,此時都目瞪口呆,看著這一幕。


    就仿佛有一輛重型卡車,撞破了牆壁,然後連續撞毀了花壇、木柱、台階、擺飾,最後撞在了假山上麵一樣。


    從葉辰腳下,一直延續到水潭中,整整二三十米的地方,似被台風過境犁了一遍。


    一袖之威,竟恐怖如斯?


    “啪嗒。”


    那些衝過來的雪代沙手下,從最前麵開始,一個個雙膝一軟,跪倒在地,恭敬的五體投地,如同祭拜神明。


    這樣的力量,在他們想象中,隻有神明才就別。


    就坐在葉辰身前,距離他揮袖不過一米的雪代沙,更是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剛才葉辰隻要稍微偏一米,就會把她如同雪娃娃般拍成一堆粉末,這種彈指之間,如同拍蒼蠅般左右人生死的力量,讓雪代沙發自內心的恐懼而顫栗。


    就好像當你與車禍擦肩而過時,心髒會劇烈跳動般,雪代沙同樣如此。


    而光頭大漢蒙重已經嘴張的大大,合都合不起來:“這……這……這?”


    便是他曾經見過的開光大師,都沒有這般恐怖,能夠一揮之間,造成如此巨大的破壞力,真元外放三十米外的,整個炎夏修仙大師中都屈指可數。


    而有如此年齡,如此能耐,又恰巧在廬州的,顯然隻有一位。


    “你剛才問我是誰,現在你知道了嗎?”葉辰收迴手,轉頭目光淡然的掃向蒙重。


    蒙重一個激靈,如同冷水潑下,瞬間整個人都似彈簧般蹦了起來,身體畢恭畢敬的弓成九十度對葉辰鞠躬道:“晚輩蒙重,拜見葉淩天葉大師!”


    直麵這位威震炎夏的天榜修仙大師時,蒙重隻覺的冷汗都從背後冒了出來。


    他隻是個築基後期的普通修仙者啊,在葉淩天這樣的修仙大師麵前,根本無還手餘地。河上齋明顯要比他強得多,都擋不住葉辰一袖之威,更何況他蒙重呢?


    修仙大師不可辱啊,誰知道葉大師會不會計較之前的話,一巴掌把他拍死?


    想到這,蒙重越發恭敬,光頭幾乎要抵到地上,他卻不敢抬起分毫。


    “迴去告訴楊擒虎,就說齊家我保了。至於老齊的婚事,由他自行決定。”葉辰淡淡說道。


    “是,葉大師。”蒙重低頭應著,根本不敢正麵看葉辰。


    “老齊,你帶曉靜和他迴去吧!”


    交代完後,葉辰背對齊王孫揮揮手。


    齊王孫目光複雜的看了葉辰一眼,就默默的摟著嚇呆的劉曉靜,陪著蒙重離去。


    他知道葉辰很強,也知道葉辰有些神通法術,但他自思自己也是東勝集團的少董,北地大梟的繼承人。


    未來未必比南江葉大師、鄭氏董事長差多少,可今日這一袖之威,如同神靈般,徹底驚住了齊王孫。


    也讓齊王孫明白,他與葉辰的差距是何等之大。


    不是什麽普通人與百億富豪的差距,而是凡人與仙人的差距,修為到了葉辰的境界,與神仙又有什麽兩樣呢?


    想到這,齊王孫滿嘴苦澀,甚至擺脫雪代沙,救迴劉曉靜都無法讓他有一絲喜悅。


    看著原先相差無幾的朋友,卻化作九天之上的仙佛,他隻覺心中空空淡淡,五味陳雜。


    蒙重一直低著頭,恭敬的出了銀座會所,並且走出數百米外,才長長舒了口氣:“我的天,剛才真是在生死邊緣走了一迴啊!”


    他扭頭,見到齊王孫一臉複雜的神色,不由心下明白,長歎一聲拍拍齊王孫肩膀道:“少爺,你別想太多,葉大師與我們,不是一個層麵的人物。”


    “你能夠結識到葉大師,已經是你的大運,齊家之福了。這炎夏,不知有多少人,連拜見葉大師一麵都不得。”


    齊王孫勉強擠出一絲笑意,關心道:“我們這次算是徹底得罪雪代家了,那楊擒虎那邊……”


    “什麽狗屁楊擒虎。”蒙重不屑的噴了口氣。


    “有天榜第一的葉老怪發話,他楊擒虎不乖乖夾著尾巴跑迴東北去,隻要敢動我齊家一根汗毛,陸天風、洛成天、陰魂修斯、樸景煥就是他的前車之鑒。”


    “葉大師自崛起以來,殺過的修仙大師,恐怕比他楊擒虎見過的都要多,他區區一個天榜第十二,哪有膽量敢違背葉大師的命令。”


    “這樣嗎?”看著蒙重絲毫不擔心的樣子,齊王孫暗暗舒了口氣,但心中的失落更重了。


    在蒙重口中,楊擒虎仿佛隨時被葉辰一巴掌拍死般,但就是這個楊擒虎,卻把諾大的東勝集團和齊家,逼到了死境。


    讓他那位縱橫北方數十年的大梟父親,不得不求助於雪代家,甚至出讓家族未來的權力。


    那他與葉辰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大呢?


    齊王孫已經不願去想了,隻是緊緊抱住劉曉靜,腳步沉重的跟著蒙重而去。


    而此時,銀座會所內,葉辰正悠然的看向雪代沙:“你知道,在你出言不遜後,我為什麽還留你一條性命嗎?”


    雪代沙聞言,嬌軀一抖,俏臉慘白如紙,然後趕緊畏懼的拜道在地,顫著聲音道:“葉淩天大人……隻要您願意饒我一條性命……我願意把一切奉獻給您……從今以後……您就是我至高無上的主人。”


    清冷絕豔的女子柔順的跪伏於地,任人生殺予奪。任何一個男人此時都應該心理極大滿足才對,但葉辰眼中卻一片淡漠。


    “哼,我留你不是為了這個。”


    他神色凝重的衝雪代沙遙遙一抓,爆喝一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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