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怯此時有些崩潰，自他進入自己的識海以來，一道聲音在他的腦海裏不停的迴響著。
“你什麽都沒有做到，不要在這毫無意義的虛假世界停留。”
“你是個膽小鬼，你從來不會讓失去發生在你的身邊，可你一直見證著失去。”
“你沒有拯救任何一個人。”
墨怯從來不曾搭理這個聲音，因為他不想管，並且沒有必要。
除非他真的想要琢磨那個聲音表達的意思。
墨怯仍然揮著自己手中的劍，可是仍然沒有絲毫長進。
墨怯有些自暴自棄，將劍丟在了地上。
“真是的！這破劍誰愛練誰練！”
黃泉看出了墨怯此時在想什麽，於是湊了上去。
“你何不仔細聆聽那道聲音。”
墨怯有些驚異的抬頭。
“你怎麽知道？”
“……這是你識海的聲音，誰都聽的到。”
“……為什麽，明明隻是無謂的雜音，反正我會好好練劍的。”
黃泉的表情沒有變化，隻是淡淡的說道。
“你的心亂了，你的劍自然也不再鋒利，若是你真的琢磨不透這些，還請你先分辯自己。”
看著黃泉那真誠的眼眸，墨怯終於選擇了聆聽。
“………………”
好像是感受到了墨怯正在聆聽一般，周圍瞬間變得無比安靜。
墨怯此時有些不爽的睜開了眼睛。
“？”
看著周圍陌生的空間，墨怯皺了皺眉。
“這難道是識海裏麵的識海，這麽老套的東西能別拿出來了嗎？”
“你好。”
一道熟悉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了過來。
墨怯定睛一看。
“這不我嗎，你怎麽還變成我的樣子？”
那個“墨怯”隻是笑了笑，隨後答道。
“其實我就是你，你可以叫我黑怯。”
“懂了懂了，我有雙重人格，是我的雙重人格在控製我的雙手。”
“其實我們是一個人格，隻不過，我是悲觀的那一個，你不敢麵對的，現實的那一個。”
黑怯就這麽直勾勾的盯著墨怯。
“……你為什麽說我不敢麵對，嗬嗬，我明明改變了這麽多，為什麽不敢麵對。”
“你改變了什麽？”
黑怯一個反問讓墨怯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改變了……可可利亞！”
“除了她，其他人到最後，仍然是死的死，傷的傷。”
“再說了，你確定改變她的結局是正確的嗎。”
“……”
墨怯想了一下，可是卻沒有頭緒。
“你又怎麽敢確定我救下可可利亞不是正確的選擇？”
“你覺得救下可可利亞後，他們原本發展的速度會變快嗎？”
“你讓他們成為了網紅，對他們的影響絕對是弊大於利。”
“公司會想方設法的榨取他們的價值，到最後，依然是開拓者解決了這一切。”
“那麽你從始至終的作用到底是什麽？你做得了的開拓者同樣做得了，你做不了的開拓者會幫你做完。”
“其實你一直為此困擾著。”
“但是今天，你要嚐試擊敗我，擊敗自己的心魔。”
“還是說，你真的隻想當一個攝像頭，想紀念這一切，並且隻想著去見證嗎？”
墨怯被黑怯說的有些迷茫。
“所以說，我來到了這世界，但是這個世界的進程好像又與我無關，無論我如何幹涉，他都不會因我的幹涉而改變他的最終結局。”
“什麽最美好的結局，明明結局隻會是虛無。”
…………
黑怯看著墨怯陷入了深深的質疑中，默默歎了一口氣。
“為什麽，為什麽一切都沒有改變。”
“因為你太害怕失去了。”
黑怯冷漠的看著墨怯。
“你得到了係統賜予的強大力量，你覺得有這個力量後便能保護你珍視的所有人了，你不再想進步，依靠自己進步。”
“因為你覺得這已經足夠了。”
“其實這遠遠不夠。”
“保護他人的難度遠遠要比你想象中的難。”
“因為隻有你是強大的，因為你比所有人都強，你覺得你可以在別人傷害到你珍視的人前，你會先把他殺死。”
“可是銀狼差點，就被捏死了，因為那個人天真的想要看看你的模樣，所以他沒有第一時間……”
黑怯沒有再說下去，眼中的高光早已消失的他，奮力點醒著墨怯。
“……你說得對啊，我不該依靠係統，可是，你也知道的，我根本學不會。”
“根本學不會？我聽不懂。”
“你以為是所謂天賦的問題嗎，不可以說你不夠努力，隻是，你根本沒有在努力。”
“說過了吧，你的心亂了，所以你的劍也亂了，你不敢揮出那一劍，不敢斬向自己。”
“所以啊，你是個膽小鬼。”
黑怯有些嘲弄的笑了起來。而墨怯此時眼神慢慢變得堅定。
墨怯緩緩站了起來，眼裏隻剩堅決。
“是啊，我太膽小了，但是至少我現在擁有揮出這一劍的勇氣。”
墨怯手中出現了一把劍。
“有趣，那就讓我看看，你的決心吧！”
黑怯此時也拿起了劍，擺起了姿勢。
在互相對視三秒後，兩人瞬間出手。
黑怯，將劍往墨怯的脖子上砍去，墨怯則是立馬將劍一側，擋下了這次攻擊。
隨後墨怯又是將黑怯的劍抵開，然後奮力往黑怯脖子上砍。
黑怯連忙招架，可墨怯此時以一個十分奇怪的角度倒了下來，直擊下盤。
黑怯招架不住，直接被墨怯擊中。
黑怯淒涼的倒下了。
“嗬嗬，我承認了，你已經有了揮出這一劍的勇氣，但你能不能別對自己這麽狠心。”
黑怯的眼角流下了感動的口水，隨後便被風吹散了。
墨怯再一睜眼，看到了黃泉正在用刀鞘敲自己。
“墨怯，你終於迴來了，好了，要開始訓練了。”
“欸，還要來，好麻煩啊！”
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是墨怯身體上還是那麽誠實。
他的心裏暗暗發誓。
“是啊，我要以墨色打底，不再畏懼，害怕揮出這一劍！”
黃泉默默看著墨怯揮劍。
“很不錯，姿勢對了，揮劍也不再顧慮這麽多。”
“……可造之材。”
………………
“你什麽都沒有做到，不要在這毫無意義的虛假世界停留。”
“你是個膽小鬼，你從來不會讓失去發生在你的身邊，可你一直見證著失去。”
“你沒有拯救任何一個人。”
墨怯從來不曾搭理這個聲音，因為他不想管，並且沒有必要。
除非他真的想要琢磨那個聲音表達的意思。
墨怯仍然揮著自己手中的劍，可是仍然沒有絲毫長進。
墨怯有些自暴自棄，將劍丟在了地上。
“真是的！這破劍誰愛練誰練！”
黃泉看出了墨怯此時在想什麽，於是湊了上去。
“你何不仔細聆聽那道聲音。”
墨怯有些驚異的抬頭。
“你怎麽知道？”
“……這是你識海的聲音，誰都聽的到。”
“……為什麽，明明隻是無謂的雜音，反正我會好好練劍的。”
黃泉的表情沒有變化，隻是淡淡的說道。
“你的心亂了，你的劍自然也不再鋒利，若是你真的琢磨不透這些，還請你先分辯自己。”
看著黃泉那真誠的眼眸，墨怯終於選擇了聆聽。
“………………”
好像是感受到了墨怯正在聆聽一般，周圍瞬間變得無比安靜。
墨怯此時有些不爽的睜開了眼睛。
“？”
看著周圍陌生的空間，墨怯皺了皺眉。
“這難道是識海裏麵的識海，這麽老套的東西能別拿出來了嗎？”
“你好。”
一道熟悉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了過來。
墨怯定睛一看。
“這不我嗎，你怎麽還變成我的樣子？”
那個“墨怯”隻是笑了笑，隨後答道。
“其實我就是你，你可以叫我黑怯。”
“懂了懂了，我有雙重人格，是我的雙重人格在控製我的雙手。”
“其實我們是一個人格，隻不過，我是悲觀的那一個，你不敢麵對的，現實的那一個。”
黑怯就這麽直勾勾的盯著墨怯。
“……你為什麽說我不敢麵對，嗬嗬，我明明改變了這麽多，為什麽不敢麵對。”
“你改變了什麽？”
黑怯一個反問讓墨怯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改變了……可可利亞！”
“除了她，其他人到最後，仍然是死的死，傷的傷。”
“再說了，你確定改變她的結局是正確的嗎。”
“……”
墨怯想了一下，可是卻沒有頭緒。
“你又怎麽敢確定我救下可可利亞不是正確的選擇？”
“你覺得救下可可利亞後，他們原本發展的速度會變快嗎？”
“你讓他們成為了網紅，對他們的影響絕對是弊大於利。”
“公司會想方設法的榨取他們的價值，到最後，依然是開拓者解決了這一切。”
“那麽你從始至終的作用到底是什麽？你做得了的開拓者同樣做得了，你做不了的開拓者會幫你做完。”
“其實你一直為此困擾著。”
“但是今天，你要嚐試擊敗我，擊敗自己的心魔。”
“還是說，你真的隻想當一個攝像頭，想紀念這一切，並且隻想著去見證嗎？”
墨怯被黑怯說的有些迷茫。
“所以說，我來到了這世界，但是這個世界的進程好像又與我無關，無論我如何幹涉，他都不會因我的幹涉而改變他的最終結局。”
“什麽最美好的結局，明明結局隻會是虛無。”
…………
黑怯看著墨怯陷入了深深的質疑中，默默歎了一口氣。
“為什麽，為什麽一切都沒有改變。”
“因為你太害怕失去了。”
黑怯冷漠的看著墨怯。
“你得到了係統賜予的強大力量，你覺得有這個力量後便能保護你珍視的所有人了，你不再想進步，依靠自己進步。”
“因為你覺得這已經足夠了。”
“其實這遠遠不夠。”
“保護他人的難度遠遠要比你想象中的難。”
“因為隻有你是強大的，因為你比所有人都強，你覺得你可以在別人傷害到你珍視的人前，你會先把他殺死。”
“可是銀狼差點，就被捏死了，因為那個人天真的想要看看你的模樣，所以他沒有第一時間……”
黑怯沒有再說下去，眼中的高光早已消失的他，奮力點醒著墨怯。
“……你說得對啊，我不該依靠係統，可是，你也知道的，我根本學不會。”
“根本學不會？我聽不懂。”
“你以為是所謂天賦的問題嗎，不可以說你不夠努力，隻是，你根本沒有在努力。”
“說過了吧，你的心亂了，所以你的劍也亂了，你不敢揮出那一劍，不敢斬向自己。”
“所以啊，你是個膽小鬼。”
黑怯有些嘲弄的笑了起來。而墨怯此時眼神慢慢變得堅定。
墨怯緩緩站了起來，眼裏隻剩堅決。
“是啊，我太膽小了，但是至少我現在擁有揮出這一劍的勇氣。”
墨怯手中出現了一把劍。
“有趣，那就讓我看看，你的決心吧！”
黑怯此時也拿起了劍，擺起了姿勢。
在互相對視三秒後，兩人瞬間出手。
黑怯，將劍往墨怯的脖子上砍去，墨怯則是立馬將劍一側，擋下了這次攻擊。
隨後墨怯又是將黑怯的劍抵開，然後奮力往黑怯脖子上砍。
黑怯連忙招架，可墨怯此時以一個十分奇怪的角度倒了下來，直擊下盤。
黑怯招架不住，直接被墨怯擊中。
黑怯淒涼的倒下了。
“嗬嗬，我承認了，你已經有了揮出這一劍的勇氣，但你能不能別對自己這麽狠心。”
黑怯的眼角流下了感動的口水，隨後便被風吹散了。
墨怯再一睜眼，看到了黃泉正在用刀鞘敲自己。
“墨怯，你終於迴來了，好了，要開始訓練了。”
“欸，還要來，好麻煩啊！”
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是墨怯身體上還是那麽誠實。
他的心裏暗暗發誓。
“是啊，我要以墨色打底，不再畏懼，害怕揮出這一劍！”
黃泉默默看著墨怯揮劍。
“很不錯，姿勢對了，揮劍也不再顧慮這麽多。”
“……可造之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