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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嘴角滲出鮮血,衛一楓帶著仇恨的目光瞪向李婕羽:“你一條李家的惶惶喪家之犬,認賊作夫,也好意思在這裏來教訓我?”


    李婕羽臉色一沉,驟然間身形一閃,再次出現在衛一楓麵前,一把拽起他,哐哐又是兩拳砸出,頓時打得衛一楓五迷三道。


    站在一旁的秦蕭沒吭聲。


    衛北風也算沉得住氣。


    但作為父親的衛東亭卻實在看不下去了,兩個箭步衝上來,一把攔住想要繼續動手的李婕羽,沉聲說道:“李小姐,夠了,我們是來談判的,不是賭氣的。”


    “讓他道歉。”李婕羽冷冷的道。、


    衛東亭扭頭看了一眼自己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兒子,心裏升起一絲無奈,但又有一些惱怒。


    這件事情關係到衛家的前途,也關係到整個燕京未來的格局,如果被自己這不爭氣的兒子給攪了,結果可想而知。


    想到這裏,衛東亭忽然朝衛北風望去。


    衛北風翹起二郎腿,看向秦蕭:“秦蕭,我希望今晚我們是一堂和氣,而不是雞飛狗跳。”


    秦蕭抿著嘴唇,將目光落在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衛一楓身上:“俗話說,不作死就不會死,嘴太賤,總是要挨揍才能長記性。”


    說到這裏,秦蕭又衝著李婕羽揮了揮手:“算了,我們是大度的,饒他一次。”


    李婕羽瞪著衛一楓的哼了一聲,這才再次迴到秦蕭的旁邊坐下。


    一場風波就這樣化解了,但衛一楓卻被打得不輕。


    衛東亭深吸了一口氣,衝著一旁的幾個下人喝道:“帶少爺下去療傷。”


    “衛一楓恐怕不能走。”翹著二郎腿的秦蕭忽然說道。


    “你還想怎麽樣?”衛一楓咬牙切齒的問道:“我跟你之間還有事情要解決,當然,你可以先去看一下醫生。”


    “你以為你是誰?”衛一楓咬牙切齒的道:“你有什麽資格命令我。”


    秦蕭抿著嘴唇,笑了笑,抬起頭說道:“因為,你踩了天鴻大學的底線。”


    這簡短的一句話,頓時讓現場的氣氛再次變得凝重起來。


    衛一楓抽搐著臉頰,怒瞪著秦蕭,眼神裏卻滿是複雜。


    坐在一旁的衛北風抽著香煙。卻有一股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氣勢。


    “去上藥吧。”衛東亭推了推衛一楓。


    衛一楓惡狠狠的看了一眼秦蕭,這才在兩名下人的攙扶下,轉身走了。


    “好了,繼續解決我們的事吧。”衛北風扔掉手裏的煙頭,看向秦蕭,說道:“人事處長的問題,你是寸步不讓?”


    “我讓步了。”秦蕭冷冷的說道:“是你們出爾反爾。”


    “你就要兩個係主任的職位?”衛北風漸漸虛眯起眼睛。


    “不。”秦蕭搖了搖頭,一字一句的說道:“兩個係主任的職位,加一個人事處副處長的職位。”


    “獅子大開口。”衛東亭喝道。


    “獅子?”秦蕭冷笑了笑,說道:“整個天鴻大學都是我秦家傾家蕩產建立起來的,誰他媽是獅子,自己心裏清楚。”


    秦蕭一句話,頓時懟得衛東亭啞口無言。


    “好,就這麽決定了。”衛風一拍桌麵站起身,說道:“兩個係主任加一個人事處副處長,換一個人事處長。”


    “可以。”秦蕭點了點頭。


    “那麽這個議題就算是談好了。”衛北風背著手來到秦蕭的麵前,緊盯著他,再次說道:“第二個議題,滅李家。”


    “這個可以放到後麵來說。”秦蕭笑了笑,說道:“我們還是應該先談談天鴻大學群體強暴事件。”


    聽完這話,衛北風不由得眉頭一皺。


    “這件事情不在我們的談判之列。”一旁的魏東亭說道。


    “是嗎?”秦蕭挑起眼皮,冷冷的笑道:“那我們就等衛一楓迴來以後再談。”


    很顯然,秦蕭的話意有所指,衛東亭知道,衛北風更知道。


    隻是讓他們沒想到的事,秦蕭真的把這件事情攤到了台麵上,這讓他們有些震驚。


    “怎麽,你們別說自己不知道?”秦蕭昂起頭問道。


    抽搐著臉頰,衛北風的臉色顯得極其難看。


    然後,他深吸了一口氣,又走迴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對了,這裏好像還差一個人。”秦蕭忽然扭頭看向衛北風:“一直跟在你身邊的那位老爺子呢?”


    “老爺子?”衛東亭皺起眉頭,接過話茬問道:“你指的是誰?”


    “穆晨楓啊。”秦蕭笑盈盈的說道:“難道他真的躺在床上下不來了?”


    聽完秦蕭旁敲側擊的話,衛東亭的臉色也變得異常難看,以至於現場再一次陷入了鴉雀無聲。


    “大家都輕鬆點,沒必要搞的這麽肅殺。”秦蕭笑了笑,點燃了一根香煙。


    有備而來,今天的秦蕭的確是有備而來。


    他不僅要讓衛家當眾出醜,還要讓衛家在這些事情上做出全麵的讓步。


    衛東亭和衛北風突然發現今晚的這場談判,他們不僅占不到任何便宜,反而被人家處處壓製。


    過了好一會兒,衛北風尷尬的笑道:“來來,大家喝茶,這可是上好的龍井。”


    隨著他的話落下,現場眾人麵麵相覷,然後同時端起了茶杯。


    “這龍井茶,茶在其次,主要是水。”衛北風笑吟吟的說道:“所謂虎跑的泉水蒙山的茶,這可是上好的虎跑泉水。”


    “所謂茶如其人。”林香君喝了一口茶,轉身看向衛北風:“水正,則茶正,反之,茶水皆不正。”


    聽完林香君的話,秦蕭也笑著說道:“是啊,做人也是一樣,心正則百正,若是總想著傷天害理,那最終是多行不義必自斃。”


    聽著兩人的一唱一和,衛北風略顯尷尬的放下茶杯,衝著四周的幾個傭人揮了揮手。


    等到幾個傭人走後,他才將目光落在秦蕭身上。


    “秦蕭,你知道鄭板橋嗎?”


    “知道。”秦蕭點了點頭。


    “他有一句名言。”衛北風笑吟吟的道:“難得糊塗。”


    秦蕭:“……”


    “難得糊塗,這可是一種境界。”衛北風直視著秦蕭,輕歎道:“人生,本就是酸甜苦辣,若果事事都要刨根問底,那也就沒有樂趣了。”


    “這種雞湯,我從來不喝。”秦蕭衝著衛北風擺了擺手,笑著道:“現在這裏沒有外人,我開門見山。”


    “可以。”衛北風點了點頭。


    秦蕭:“衛一楓幹的事,你到底知道多少?”


    “你覺得我能知道多少?”衛北風反問道。


    “好,你難得糊塗,我卻清清楚楚。”秦蕭忽然站起身,一臉陰沉的說道:“天鴻大學這次的集體強暴事件,發生在三號教學區,而三號教學區上上下下,可都是你們衛家的人,包括事發女生寢室樓的十幾個值班阿姨。”


    一旁的衛東亭剛要開口,秦蕭再次擺手打斷了他。


    “穆晨楓今天是怎麽受的傷,我想你們比任何人都清楚。”


    衛東亭:“……”


    衛北風深深地看了一眼秦蕭,欲言又止。


    “你們把這位天山無極老人派出來,不就是為了殺人滅口嗎?”秦蕭再次轉身看向衛北風:“但是,我想告訴你們,有些時候,人不是那麽好殺的。”


    “那你想怎麽樣?”衛東亭緊盯著秦蕭問道。


    “想要人,可以。”秦蕭背著手點了點頭:“得把罪魁禍首交出來。”


    衛東亭漸漸徐眯起眼睛:“你連衛一楓也要幹掉?”


    秦蕭:“哎……”


    “衛東亭。”衛北風忽然啪的一巴掌砸在桌麵上,怒聲喝道:“有你這麽給自己兒子隨便扣帽子的嗎?”


    眼見衛北風忽然怒了,衛東亭頓時一怔。


    他突然想明白了,剛才是中了秦蕭的圈套。


    秦蕭隻說了一句交出罪魁禍首,他居然把衛一楓脫口而出,這就是不打自招。


    看向秦蕭,衛北風沉聲說道:“要想抓罪魁禍首,也不難,你我一起滅了李家,也不是什麽難事,至於罪魁禍首李子晨和張秋風怎麽處理,至少要交一個人給我們。”


    “罪魁禍首隻有他們兩個?”林香君忽然插話問道。


    衛北風:“……”


    “李家可不是那麽好滅。”這時,衛東亭打岔道。


    “既然有誠意來談判,自然要把話擺在明麵上說。”秦蕭接過話茬,看向衛北風說道:“要滅李家,就得銅盤謀劃,而不是我們三言兩語就可以的,畢竟是個三位一體的超級豪門。”


    “這是當然。”衛北風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所以,你我之間應該多走動走動。”


    “分配問題。”林香君忽然沉聲說道:“細節可以慢慢定,但這分配問題,還是提前說好的好。”


    聽完林香君的話,衛家父子麵麵相覷。


    這個林香君,不愧是燕京第一美女,果然聰慧過人,這才剛剛答應下來,就要分配利益問題,這可又是一個圈套。


    沉吟了一下,衛東亭忽然尷尬的笑道:“要不這樣吧,我們還是先吃了晚飯在慢慢談?”


    “還有晚飯?”秦蕭似笑非笑的道:“不會是鴻門宴吧?”


    “衛家沒有鴻門宴。”衛東亭一字一句的說道:“隻有瓊林宴,千叟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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