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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家廢墟,地下密室。


    殺無常所在的一號密室裏,今天很是熱鬧。


    前來看他的不僅僅有林香君,還有突然出現的多年好友……陳天橋。


    陳天橋的出現,讓殺無常很詫異,讓秦蕭更詫異。


    可是,當秦蕭把目光落在林香君身上時,卻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老夥計,多年不見了。”


    坐在殺無常的床邊,陳天橋老淚縱橫的說道。


    “你個老東西。”躺著的殺無常沒好氣的翻了翻眼皮:“一見老子就哭,哭喪啊?”


    “你說你這老東西,老子見到你這個樣子,不哭難道還笑?”陳天橋抹了一把眼淚,蹭了蹭殺無常。


    “你就像個女人,不,現在是又醜又老的老太婆。”殺無常冷哼著說道:“當年在拉斯維加斯豪賭的時候,你tnd就像個小腳女人,那兩個億的美元怎麽了,都是咱們贏的,你tnd去死抱著不放。”


    “好漢還不提當年勇。”陳天橋沒好氣的說道:“最後你tnd還不是輸了,不然老子們現在就是億萬富翁。”


    “好好好,老子不和你個老東西扯淡。”殺無常衝著陳天橋打量了一番,忽然問道:“你就空這手來看老子呀?”


    “難道老子還給你帶兩個美女來?”陳天橋還嘴很快,完全不顧及四周眾人詫異的目光。


    “去去去。”殺無常不耐煩的喝道:“東西不帶,兩瓶好酒都沒有,你tnd還是不是兄弟了?”


    “隻有酒才是你的兄弟。”陳天橋說著,順手抓起了兩瓶上好的茅台,遞到殺無常麵前。


    一看兩瓶上好的茅台,殺無常頓時瞪圓了眼睛,當即眉開眼笑:“我就知道你個狗日的忘不了。”


    “你tnd現在不能喝。”陳天橋一把將酒搶了過來:“等身體恢複好了再喝。”


    “你又不是老子的老婆,酒是送給老子的,既然拿來了,哪有不讓人喝的道理?”


    殺無常說著,一把將兩瓶茅台就搶了過去,眼看陳天橋在撲上來,他立即眼睛一瞪。


    “陳天橋,你tnd又欠揍啦?”


    聽完這話,陳天橋露出苦澀,轉過身,看向一臉錯愕的眾人,哈哈笑道:“這個死老東西,總是這麽蠻不講理。”


    “我看你們兩個老東西都差不多。”秦蕭抱著雙臂,沒好氣的笑道:“好馬配好鞍,奇葩配瘋癲。”


    “你tnd說誰呢?”陳天橋和殺無常同時扭頭瞪向秦蕭。


    秦蕭裂嘴笑道:“瞪著老子,老子也這麽說,看你們兩個老家夥基情滿滿,勸你們要點臉。”


    聽了這話,殺無常和陳天橋對視了一眼,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這時,一旁的林香君走上來,輕聲道:“我們這邊的戲做的已經差不多了,可你們那邊的戲好像出了問題。”


    “你是說李家?”秦蕭轉身看向林香君:“出了什麽問題。”


    “最新收到的消息。”林香君將一個手機遞到秦蕭麵前。


    順手拿起手機上的信息看了看,秦蕭頓時張大了嘴巴:”李子晨禮賢下士,把軟禁的李博然給請出來了?”


    “是的。”林香君點了點頭:“看來李家要擰成一股繩了。”


    “在我看來,這不過是一個障眼法的雕蟲小技。”陳天橋轉過身說道:“李天傅這隻老狐狸,終歸還是有辦法的。”


    “怎麽說?”秦蕭微微皺起眉頭。


    “你在挑撥離間禍起蕭牆的一句,雖然夠準,夠狠,也給李天傅造成了極大的壓力。”


    陳天橋笑吟吟的站起身,背著手說道:“可畢竟是在燕京摸爬滾打了幾十年的老狐狸,總算給他找到了辦法。”


    “你說的辦法,就是他裝病吧?”秦蕭斜瞄著陳天橋。


    “沒錯,就是裝病。”陳天橋冷笑著轉過身,看向躺在床上的殺無常:“如果是我和你師傅遇到這樣的情況,也會采取這樣的措施。”


    “還是不太明白。”秦蕭搖了搖頭。


    “很簡單。”林香君接過話茬,說道:“當內部矛盾無法調和時,就把內部矛盾轉嫁為外部矛盾。”


    “在外部樹立一個強大的敵人,整合內部?”秦蕭緊鎖著眉頭,問道。


    “對。”林香君點了點頭:“你的出現,就為他們塑造了一個共同的敵人,一個強大的敵人,也讓李天傅看到了整合內部的機會。”


    “這麽說,昨晚我還是幫了他們一把?”秦蕭臉色瞬間變了。


    “也不盡然。”陳天橋笑著擺了擺手:“你昨晚那一招的確出的挺好,首先挑動李博然,引起李家內部紛爭,接著嫁禍未成功,救出李婕拉,可謂是一舉三得。”


    說到這裏,陳天橋又背著手笑了笑:“但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一舉三得的事情,有一利必有一弊,比如你把李天傅逼到了這種地步,就讓他不得不見招拆招。”


    “你的意思是說,我把李天傅逼得不得不用這一招了?”秦蕭冷笑道:“他反而是再用裝病在賭,賭他自己的李家,也賭他看好的兩個接班人?”


    “聰明,果然聰明。”陳天橋哈哈笑道:“李子晨和李博然表麵融洽感覺貌合神離,勾心鬥角暗地裏使絆子,在燕京已經不是什麽秘密,可要硬說這兩人都是草包,也不盡然,至少他們在大是大非麵前看得清形勢,李天傅的識人之明也不至於差到這種地步。”


    “有道理。”秦蕭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


    “這次你應該有兩個沒想到。”林香君看向秦蕭說道:“第一個沒想到,是你的計謀雖好,但卻不合時宜,第二個沒想到,是你低估了李博然,也低估了李子晨。”


    “怎麽講?”秦蕭漸漸虛眯起眼睛。


    “說你不合時宜,是因為目前為止,李家這兩個人的明爭暗鬥還沒到白熱化,到生死相搏,到兄弟鬩於牆的地步,因為李天傅還在,還能鎮得住。”


    林香君說到這裏,轉過身走了兩步,繼續說道:“第二個沒想到,你是把李博然和李自成都看成了草包,廢物。”


    “當然,或許和你比起來,他們肯定是草包廢物,但是和普通人比起來,他們卻算是聰明人,看得清大局,懂得了大是大非。”


    “也就是說,這兄弟鬩於牆的事情,暫時不可能在李家發生。”秦蕭有些惋惜的輕歎道:“但那也不過隻是暫時而已。”


    “李天傅要的就是這個暫時。”陳天橋笑著說道:“也隻有這個暫時,才能讓他騰出手來凝聚李家的所有力量,一起對付你。”


    “可他們躲得過這一招,躲得過另外兩招嗎?”秦蕭撇了撇嘴說道:“別忘了,衛長弓還在他們手裏,而衛長弓得到綠玉龍佩的消息早已傳的流言四起,就算沒有其他家族找李家的麻煩,李家的鐵杆同盟衛家會怎麽想?”


    “所以說你還是聰明的。”陳天橋桀桀笑道:“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李天傅才是真的氣得吐血。”


    “那我們接下來的目的是什麽?”一旁的李婕羽忽然插嘴問道:“哭了半天,總不至於不知道誰死吧?”


    “李天傅這隻老虎病了,不管是裝病也好,還是不裝病,至少他現在是見不了人了,這也就等於是在他脖子上套上了一根枷鎖。”


    林香君托著香腮,走了兩步,繼續說道:“既然這樣,我們當然要趁熱打鐵,盡快讓秦蕭返迴天虹,掌握天弘20%的股權和否決權,把局勢做大。”


    “有道理。”躺在床上的殺無常,桀桀笑道:“黑娃子啊,有你老婆在,你小子少費多少心思。”


    聽了這話,秦蕭有些尷尬的朝林香君望去,然後又偷偷看了一眼李婕羽。


    如果是以前,他會毫不猶豫的衝上去,抱著林香君親兩口,可是現在,和李婕羽雖沒有夫妻之名,但卻有夫妻之實,他還真不好再做點什麽。


    “明天吧,明天一大早,就見分曉。”陳天橋一臉嚴肅的說道:“幾家大股東已經全部通知了,讓他們明天前來召開董事局會議。”


    “衛家那邊怎麽說?”秦蕭緊盯著林香君和陳天橋:“其他的我都不擔心,現在唯獨是衛家。”


    “衛東亭他明天不來也得來。”林香君一臉傲氣的說道:“今天我們給他們下了一劑猛藥,凡是衛家掌控的所有勢力範圍,預算都比去年減少了1/3到2/3。”


    “這一招夠狠。”秦蕭抿嘴笑道:“這是要挖衛家的老根啊,他們能不雞飛狗跳嗎?”


    “那就讓他們先跳。”林香君冷哼著說道:“這群敗類,遲早都得全部清出天鴻。”


    “黑娃子,在我看來,明天你必須悄悄進入天鴻大學,不能讓任何人發現。”殺無常扭頭看向秦蕭說道:“你這華夏第一兵王,這點東西難不到你吧?”


    “這個沒問題。”秦蕭點了點頭:“明天我就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天鴻大學。”


    “但是…”說到這裏,秦蕭又看向陳天橋笑道:“你得給我準備一個能聽得見,得見你們開會的地方。”


    “我早就準備好了。”陳天橋笑著點了點頭。


    “那就明天,一局定輸贏。”秦蕭轉過身,仰望著天花板,一字一句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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