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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聽這話,我已經難差點沒一頭栽倒。


    媽的,敲詐一輛價值數百萬的跑車還不夠,手上戴的這塊表也可是價值一百多萬呢。


    可是能有什麽辦法,誰讓遇到了大神,還是惹不起的大神。


    雖然他是衛家的人,可大家族裏的人,也各有不同。


    就像他這種廢物草包,每年除了從家族裏分到價值不菲的紅利,花天酒地以外,還真是得不到家族的什麽重視。


    當然,平時他可以仗著衛家的權勢,狐假虎威,踩些不是太有背景,得罪不起衛家的人。


    可今天遇到的,卻是林家和楚家的兩位大小姐,這兩位可都是兩大家族的掌上明珠。


    楚傾城就不用說了,被視為楚家家主楚博彥的掌上明珠,兩個最得力的哥哥,也對她疼愛有加。


    林香君雖然和林家沒什麽來往了,可是她的哥哥林春秋,卻是個超級厲害角色,沒幾個人惹得起。


    一旦兩個家族不依不饒,對衛家下手,他爹非得打死他不可。


    經過左右衡量,衛青藍終於哭喪著臉,依依不舍解下了手腕上的那塊表,顫顫巍巍的遞到秦蕭手裏。


    “別心疼嘛。”秦蕭抿嘴笑道:“我隻是告訴你,做錯事就得付出代價。”


    “是。”衛青藍苦澀的點了點頭。


    “這不行啊。”一旁的楚傾城忽然說道:“這搞得像我們巧取豪奪了,你得立個字據,寫上是我們購買的。”


    “哎,對,有道理。”秦蕭指了指衛青藍:“寫上個500萬的金額,就說你沒錢了,賣給我們的,還要打張收條給我們。”


    媽的,太黑了,太無恥了。


    這兩個家夥輕而易舉兩言三語,輕而易舉就把人家價值百萬的跑車和名表給騙到了手。


    坐在沙發上的林香君,看著秦蕭和楚傾城的胡鬧,卻沒吭聲。


    她現在想的更多的是,接下來該怎麽辦?該怎麽才能更加有力的幫到秦蕭?


    衛青藍用歪歪斜斜猶如狗爬的字體寫好字據,經過楚傾城的嚴格審核,最終才在秦蕭一句滾的喝聲下,帶著幾個跟班倉皇離開。


    看著手裏的字據和名表,秦蕭抬起頭笑道:“牛逼了,這趟真是不虛此行。”


    “老大,我去幫你把車鑰匙拿過來。”高雲山笑著說道。


    “不著急。”秦蕭衝著她擺了擺手:“這不過是對他的一個懲罰,車沒過戶,還在他的名下。”


    楚傾城:“可我們手裏有他的收條啊,並且還有手印,明確注明買了他的車。”


    “這不過是證明他借了我們幾百萬而已。”秦蕭扭頭笑道:“楚傾城,你好歹也是天鴻大學法律係的高材生,能不能有點兒文化和法律知識?”


    然後,他得到楚傾城的一個鬼臉。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暗閣門忽然被打開,雲霓匆匆走了出來。


    她將一份東西交到秦蕭的手裏後,一句話沒說,衝著秦蕭居了一躬,轉身離開。


    看著手裏的這份東西,秦蕭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就在楚傾城和林香君要湊上來看死,他立即折疊起這件東西,收入口袋裏。


    “好了,我們的事情也完成的差不多了,該迴去了。”


    站起身,秦蕭衝著兩位美女說完,又朝高雲山使了個眼色。


    接著,幾個人匆匆離開。


    …


    李家,李天傅的花園小院裏。


    李子辰一臉陰沉,匆匆推門而入。


    當他看著李天傅正在澆花時,三步並作兩步的走了過去。


    “爺爺…”


    “急急慌慌的幹什麽?”


    李天傅頭也不迴的打斷了李子辰。


    “他們迴來了,在葉龍酒吧現身。”李子晨緊盯著李天傅說道:“看起來,他們去消息海,是為了打探天影閣的消息。”


    聽完這話,李天傅依舊氣定神閑的侍弄著自己的花。


    好一會兒他才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他們已經拿到綠玉龍佩了?”


    “恐怕是這樣,但是…”


    李子晨說到這裏,忽然頓了一下。


    “但是什麽?”放下手裏的東西,李天傅轉過身問道。


    “但是他們又從葉龍酒吧出來了,看起來似乎一無所獲。”


    李子晨走進到李天傅麵前,一字一句的說道:“現在誰也不確定他有沒有拿到綠玉龍佩。”


    深吸了一口氣,李天傅扯下手上戴著手套,蒼老的臉上滿是凝重。


    他派出去的朗今風至今沒傳來任何消息,衛長弓那邊也鳥無音訊,似乎事情的詭異,已經出乎了他的預料。


    在他看來,秦蕭身邊就那麽幾個高手,又在青華山那種與世隔絕的地方,想找個人幫忙都難,為什麽到現在還杳無音訊?


    難道兩邊的人都被他殺了?這人真有這麽厲害?


    “爺爺,我們下一步該怎麽辦?”李梓晨忽然問道。


    迴過神,李天傅看了一眼李子晨,朗聲說道:“事情不明能怎麽辦?”


    “或許衛家知道的情況多一些。”李子晨沉聲說道:“要不請衛老爺子過來一趟?”


    “衛家……”李天傅長歎了一口氣。


    提起衛家他就生氣,衛東亭這隻老狐狸,屁消息沒傳來,反而一直在衛無忌和李婕羽的婚事上施壓,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就目前來看,李家和衛家的聯盟已經有了縫隙,如果李婕羽和衛無忌的婚事不能馬上促成,兩家的隔閡可能更加嚴重,甚至會到達不信任的地步。


    想到這裏,李天傅忽然轉身問道:“你二姐找過你嗎?”


    麵對李天傅審視的目光,李子晨不由得一愣。


    他的二姐就是李婕羽,已經叛逃出李家的叛徒。


    可是現在,爺爺卻用二姐的稱唿問自己,似乎是把他和李婕羽扯到了一起。


    刹那間,李子晨臉色大變,急忙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爺爺,我可從來沒有和李婕羽圖謀過什麽。”


    “你緊張什麽?”李天傅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隻是問你,她有沒有找過你。”


    李子晨急忙搖了搖頭:“她幹出這麽忤逆不孝的事情,也沒臉在迴這個家了,如果是遇到她,我一定要把她碎屍萬段…”


    啪。


    一聲脆響,李天傅猛地一個耳光扇在李子晨臉上。


    “畜生,那是你親二姐。”


    被李天傅這一巴掌打蒙了,李子成一臉懵逼的望著。


    本想和李婕羽撇清關係,沒想到老爺子居然來這一出。


    要知道,李婕羽臨走時,還差點把老爺子給殺了,就這樣的人,老爺子居然還不跟她計較?


    背著手,李天傅輕歎著轉過身,說道:“他是一個有能力的人,雖然性格過於剛強了些,但的確是我們李家的子孫。”


    聽了這話,李子晨急忙從地上爬起來。


    “爺爺,為什麽非得讓二姐和衛家聯姻呢,沒有二姐,三姐也可以嘛。”


    聽了這話,李天傅轉身瞪了一眼李子晨。


    李子晨急忙縮了縮脖子。


    這個老爺子,現在是剛愎雄猜,越老越糊塗了,而且說翻臉就翻臉,脾氣越來越怪。


    這讓他很難伺候,也把不準老爺子的脈搏。


    “衛家這個盟友不能丟。”李天傅深吸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尤其是在這個時候,唇亡齒寒。”


    聽著李天傅的感慨,李子晨不敢吭聲。


    他生怕又來一句話說錯了,又挨一巴掌,那就得不償失了。


    就在這時,李博然匆匆走了過來。


    “父親,衛長弓有消息了。”


    聽完這話,李天傅猛地轉身瞪向李博然:“他人在哪裏?”


    “他已經設法跟我取得了聯係。”李博然沉聲說道:“讓我們今天晚上務必去見他。”


    “他的事情沒辦好,還讓我去見他?”李天傅虛眯起眼睛冷哼道:“不自量力。”


    “我看我們應該去見他。”李博然沉聲說道:“現在衛家對我們非常關鍵,尤其是秦蕭拿到了綠玉龍佩以後,我們應該把衛家拉到我們麵前做擋箭牌,而不應該我們自己去衝鋒陷陣。”


    聽完李博然的話,李天傅點了點頭,接著轉身問道:“他人在哪裏?”


    “這…”李博然欲言又止,接著將目光落在一旁的李子晨上。


    “去忙你的事吧。”李天傅心領神會的瞪了一眼李梓晨。


    咬了咬牙,李子晨帶著仇恨的目光瞪了一眼李博然,這才轉身就走。


    直到這時,李博然才抬起頭,湊近到李天傅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好一會兒,李天傅忽然皺起眉頭:“他的人都完了?”


    “至少他帶到華夏來的人都完了。”李博然沉聲說道:“不僅如此,秦蕭還派了兩個頂級高手追殺他,他現在已經是惶惶如喪家之犬。”


    蒼老的臉上閃過一抹異詭異,李天傅冷聲說道。


    “這是秦蕭的一計,千萬不能讓他來我們李家。”


    “父親,您的意思是說,衛長弓已經徹底暴露了?”李博然一臉詫異的問道。


    “斷然如此。”李天傅背著手轉過身走了兩步,迴頭指向李博然:“派一個心腹的人去安頓一下,千萬不能和李家扯上一絲關係。”


    聽完這話,李博然疑惑的問道:“既然衛長弓已經走投無路,我們何必再救他?”


    “他隻是現在走投無路。”李天傅沉聲說道:“可衛長弓經營他的勢力長達幾十年,雖然這次敗了,傷了元氣,可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說到這裏,他又看向李博然:“至少他現在還沒失去利用價值,這棵卒子當然得保,但又不能丟了車。”


    “明白了。”李博然點了點頭,轉身匆匆離開。


    深吸了一口氣,李天傅望著李博然消失的背影,幽幽的歎道。


    “秦破空,你果然有個好兒子,不動聲色,已經讓整個燕京風起雲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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