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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歡嗎?”蕭爵半隻手撐在辦公椅上,臉上掛著邪氣的笑容,詢問麵前的女人時,語氣忐忑又期待。


    顧錦笙無語地看著蕭爵左手硬塞過來的鞋盒,沉默不語:“……”


    這幾天,鞋盒在她的人生中出現過太多次了,兩隻手都數不清楚。


    她習慣性地拿在手上掂量,意外的是,鞋盒很輕。


    上司火急火燎地叫自己六點半到公司,就為了迴答一個喜歡不喜歡的問題嗎?


    顧錦笙還以為是她得罪了蕭爵,沒想到是個破事。


    蕭爵的笑容陰險狡詐,嘴角的微笑邪肆魅惑,怎麽看都像是威脅,“不喜歡啊?裏頭可是有好東西的。”


    好東西?


    蕭爵跟她賣關子呢?


    顧錦笙聞言即皺眉頭,鞋盒裏麵裝的不是鞋子,還會有什麽?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不看。”


    顧錦笙拒絕地十分果斷,不僅是蕭爵有些詫異,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蕭爵的唇角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裏的目光有幾分不依不饒,氣勢淩人的視線驅使著顧錦笙的雙手拆開盒子上的絲帶,“大小姐,好歹賞臉打開看看?”


    蕭爵最喜歡強人所難,這點倒是和陸先生神似。


    顧錦笙哪怕心裏有一百萬個不願意,也得滿口答應蕭爵的要求。


    “賄賂我?”顧錦笙疑問道。


    蕭爵隻是輕笑幾下,沒迴答她的問題,然後托著腮凝視著顧錦笙略微潮紅的臉頰,若有所思。


    顧錦笙解開禮物絲帶時,滿臉都是掩飾不住的欣喜,她恨不得將整個腦袋埋進鞋盒子裏。


    欣賞著她歡喜的表情,蕭爵的心底裏滋生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自豪感,得意洋洋地道:“就知道你這種怪胎好這口。”


    顧錦笙滿臉黑線:“什麽叫我這個怪胎好這口......”


    別的女人都狂熱地想擁有lv、ysl這些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名牌,唯獨她鍾愛簡單的服飾,卻拚命地把錢花在用品上。


    好吧,她承認,她和外麵的那些妖豔賤貨不太一樣,她隻是個賤貨。


    瞧見顧錦笙捧著迷你縫紉機和做工精良的美工刀,一副愛不釋手的模樣,蕭爵這才肯放心道:“發票都在裏麵,你收好。不滿意的話你可以退貨。這兩樣東西我都仔細檢查過了,都是好的。”


    “好貨啊!高級的啊!你眼光真好,沒想到你還懂這行。”


    顧錦笙愛撫著禮物,滿眼放光,少有地和蕭爵毫無顧忌地聊天。


    “咳咳,所以周六拜托你和我去拍賣會了。”


    蕭爵繞開話題,拉開辦公椅,重新坐迴座位,挺直了腰板正色道。


    “行吧。但是,要是真的不能如你所願,接下來的必須聽我的。”拿禮物收買顧錦笙,。


    顧錦笙和蕭爵雖然在備用方案上意見有些分歧,但還好二人都同用備用方案,以防萬一競拍場地被人得手。


    不過,說服眼光挑剔的蕭爵來支持她的方案,勝算不大。


    下班後,婉拒了其他同事的搭車接送,自己坐著公交車迴了白鷺。


    由於蕭爵出差幾天,一迴來就拚了老命地布置工作,再加上陸聿澤今晚又待在白鷺,顧錦笙磨著磨著,折騰到了九點半,迴到白鷺時已經很遲了。


    顧錦笙收到了禮物很高興,因為縫紉機和美工刀都是高級貨,心情愉快地哼著歌爬樓梯。


    大老遠的都能聽見顧小姐正在一展歌喉,樓道的走廊間都是顧錦笙嘹亮的歌聲,顯然,三樓的居民都聽到了。


    這其中也包括從機場迴來的陸聿澤。


    顧錦笙進門的時候發現陸聿澤臭著一張臉坐在沙發上,表情冰冷地瞅著她。


    不得不說這個場景,好生熟悉.....


    “喲,這次等我開燈啦?”顧錦笙挑了挑眉,麵色平靜地換了家用拖鞋,把工作包卸下,扔在一旁調侃他。


    有進步嘛,陸三少這次終於記得開燈,不像上次在一片黑暗中,幽幽地盯著她了。


    陸聿澤脾氣一如既往地冷酷,顧錦笙覺得他臉色稍微有些蒼白,剛想小心翼翼地靠近他,就被他令人窒息的寒眸嚇得動彈不得。


    “你怎麽不去休息,修仙嗎?”


    顧錦笙因為他投來的目光而膽怯,步伐往後退縮,心口一緊,他到底等了多久了,這麽累了還不去休息。


    男人沉默。


    慫,顧錦笙賊慫。


    陸聿澤沒開口說半個字,隻是盯著她,深邃的眼眸像是個無底的黑洞,幽寒的目光深入骨髓,隨時都能把她吞噬。


    “你去休息吧。”


    顧錦笙小聲地重複道,如同蚊子嚶嚀,幾乎不可聞,兩隻手卻緊張地拽著衣角。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陸聿澤在搞什麽鬼啊!


    這樣看的她很慌張好不好?


    她在害怕,陸聿澤特別肯定。


    “睡覺。”男人開口道。


    陸聿澤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有些嘶啞,有些性感,凝視著她的眼神卻夾雜著無數感情,憤怒、冰冷、委屈、還有自嘲。


    她寧肯晚迴家,也不肯去機場見他一麵嗎?


    在機場的時候,周圍都是情侶和夫妻在盡情擁抱、親吻,唯獨他孤零零的一個人在機場等候。


    她倒好,隻懂得加班加班再加班。


    “嗯,那你先休息。我去洗澡。”顧錦笙沒興趣琢磨男人內心的真實想法,扔了包包從臥室直奔浴室衝澡。


    本以為她會享受整個夜晚的寧靜,沒想到她剛剛試完水的溫度,迴頭看到陸聿澤陰沉著一張臉站在浴室的門框邊緣,她的神色盡是愕然。


    “老哥,我要洗澡啊?”


    顧錦笙不說話興許還能保住一條小命,一開口,陸聿澤就想掐死她。


    他對於她來說,到底是什麽?


    為什麽她寧願用男性的稱唿來喊他,而不是學別的女人,用親切的稱唿來叫另一半。


    為什麽!


    陸聿澤的眉毛上挑,渾身上下都是壓迫又刺骨的氣息,眸底充斥著慍怒,眉宇間都是冰天雪地的寒冷,薄情的雙唇彰顯著冰冷的溫度。


    “不是啊,我洗澡你也要跟著我洗白白嗎......”


    顧錦笙有些恐慌地問道,雖然自己和他有過肌膚之親,但是這男人真的要和她在浴室裏洗個鴛鴦浴?


    哇!別吧,老哥!


    “閉嘴。”


    陸聿澤聲音冰冷,微微下沉的麵容,朝她步步緊逼。


    她剛才滿麵春風地迴家,惹得他起了疑心,便擅自去她的臥室,發現一動門框,一堆白色的不明物體就鋪滿了地板,而床上那個包裝精致的盒子闖入了他的視線。


    鮮豔的色調有些刺眼,像是在笑話他,陸聿澤的眸子危險地眯上,了然於心。


    嗬,大半夜地不迴家和別人去幽會,難怪高高興興地迴家。


    原本他精挑萬選要送出手的禮物,瞬間拿不出手。


    地上的那堆白色粉末也表明了,顧錦笙對他還存在防備心理。


    顧錦笙很想問他,大半夜不睡覺發什麽神經,卻被他陰狠的神色堵住了口,低著頭一言不發。


    “怎麽不脫了?”


    他欺身壓過,顧錦笙的頭頂都是他壓迫的男性氣息,把她緊緊地禁錮在懷中,拉著她的身子抵在冰涼的牆壁上嘲弄她道。


    “脫個毛線!你看著我,我怎麽洗澡!”


    她使出吃奶的力氣推開他,奈何男人的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不僅無法掙脫他的禁錮,還差點弄疼了雙手。


    “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摸過?”


    陸聿澤眼眸騰起猩紅,怒意鋪天蓋地襲來,眸子裏的情緒翻滾著,喉結上下滾動。


    顧錦笙噎住,這這番話不是不對,她的確是被他看光光摸光光過。


    “但是你也不能一句話不說就衝進來啊。”


    顧錦笙似乎是忘了,陸聿澤生氣的時候,完全是蠻不講理的,跟他說話如同對牛彈琴,肯定聽不進去。


    “嗬,裝什麽清純玉/女。”


    男人動作粗暴地將她身上所剩無幾的衣物全部褪了個幹淨,他沒想到他出差的幾天,她竟然和蕭爵每天廝混。


    未著寸縷的顧錦笙冷地瑟瑟發抖,光著身子靠著牆壁,內心盡是屈辱和羞憤,陸聿澤難道把她當成出來賣的女人嗎?


    她不知道陸聿澤為什麽發脾氣。


    顧錦笙嗅到了滿滿嘲諷的語氣,心底裏更是覺得莫名其妙,對著陸聿澤的大腿硬生生地踹了幾下,“你有病啊!”


    看來顧錦笙每天陪蕭爵四五個小時,現在是陪上感情了是吧,不知道最後有沒有陪上床了?


    “不知道我出差的這幾天,你成為了什麽?蕭爵的三陪?你就是這麽取悅他的嗎?”看她不肯妥協,男人胸口的怒氣愈加猛烈,他更氣的是她一副隨便的態度,她根本不在乎他!


    顧錦笙被一連串的侮辱她的問題弄得頭昏腦脹的,不想和他計較,於是就沒開口說話。


    “怎麽?被我說中了?”淩厲的眼神赤裸裸地掃視著她潔白的身體,似乎是要把她的全身看了個遍,在她耳邊吐著冰冷的氣息。


    “我警告你,你既然是陸家的兒媳婦,就要做好你的本分。麻煩你不要在這個期間給我扣綠帽子。”男人說完直接甩開她的手,出了浴室。


    顧錦笙閉著眼睛,嘴唇發紫,臉色蒼白,維護著自己最後的一點尊嚴,朝著浴室門外大吼道:“不是說了我要胸沒胸,要臉沒臉,要身材沒身材,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品味獨特,下得了手!”


    再他走後,她無力地從牆壁上滑下,蜷縮在浴缸旁邊,像一隻迷茫、受傷的困獸一般,不停地顫抖著。


    她不明白,她隻不過是收了蕭爵的禮物而已,他就發那麽大的火,還給她貼上了‘蕩/婦’的標簽。


    他們好像還沒到恩愛的境地吧,不是說好了井水不犯河水,兩個人過著不相幹的生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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