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拔群,立竿見影,貝拉特裏克斯的腦袋猛地就轉過來了,動作幅度之大艾斯有瞬間很擔心她的頸骨會不會出問題。


    然後他就眼前一花又一定,貝拉特裏克斯撲在他眼前了,抓著欄杆,眼裏閃出來的光看起來是要吃人的架勢。


    “他迴來了是不是?他迴來了是不是?!”


    她動靜可老大,嗓子喊的都有點兒劈叉,但凡阿茲卡班的看守不是對人不怎麽感興趣的攝魂怪,她這一嗓子喊出來搞不好艾斯都得被扣下拘留個幾天。


    “如果你想他出事,你就繼續這麽喊,”艾斯平靜的說,他平靜的挽起他左邊兒的衣袖,黑魔標記在貝拉特裏克斯眼前一閃而過,“他需要時間,也需要休養。”


    貝拉特裏克斯看著艾斯的眼神立刻就變了。


    那一瞬間艾斯知道了貝拉特裏克斯她沒瘋,她甚至還很清醒,她的目光從艾斯的手上移開之後,冷靜的和剛剛那個滿麵癡笑瘋瘋癲癲的女人簡直判若兩人。


    裏德爾到底對貝拉特裏克斯做過什麽又許諾過什麽才能被她這麽重視這麽當成精神支柱呢?艾斯看著貝拉特裏克斯臉上的表情,有瞬間的怔然,究竟是什麽才能讓她做到這個程度呢?


    “我要做什麽?”她問,她輕輕的問。


    這是她對艾斯說過的最平靜的一句話,沒有咒罵沒有怨恨更沒有遷怒,是為了另一個人。


    艾斯覺得挺好,起碼未來他再也不會有什麽不該有的期待了。


    “好好休息,以待時機,”艾斯垂下了眼,“他狀況不好,他需要時間。”


    看著貝拉特裏克斯怔怔的點頭,艾斯有一瞬間覺得疲憊,他來這一趟的目的達到了,他轉身準備離開,忽然,他又被喊住了。


    “艾斯。”


    是貝拉特裏克斯。


    “什麽事?”


    艾斯沒有迴頭。


    “答應媽媽,你要幫他。”


    這是貝拉特裏克斯第一次對艾斯自稱母親。


    “···好。”


    艾斯答應了,他轉身離開,再沒有迴頭,他去了阿茲卡班最下層的那片墓地,那裏埋葬著所有刑期未滿就死在了阿茲卡班裏的人,小巴蒂·克勞奇就躺在這裏,是一個小小的十字架,和一個不大的小土堆。


    人死了之後其實也就這樣。


    管你活著的時候多威風,死了以後就這麽大個土堆這麽大的墳,好點兒有錢的可能墳能稍微修的華麗點兒,鋪地麵的整個大理石,周圍砌一圈兒除除草什麽的,再騷包點兒的刻一個花裏胡哨的墓誌銘什麽的,差點兒的就這樣,有個十字架,理石的鐵的木頭的,甚至也有可能十字架都沒有,隻有一個小土堆。


    又或許連個土堆都沒有。


    幾十年過去幾百年過去,那修葺的很好的大理石的墳墓可能也都風化成一抔黃土了,什麽都剩不下。


    艾斯忽然恍惚起來,他覺得他也不是不能理解湯姆·裏德爾對於永生的追求了。


    死亡確實很可怕。


    他在一堆十字架裏找了半天,找到了小巴蒂·克勞奇的那一個,然後在他墳前把那剩下的半瓶火焰威士忌都倒了。


    “也不知道你愛不愛喝,我印象裏你沒喝過酒,但是湊合一下吧,也沒有什麽別的能拿給你了。”


    艾斯抬起手,用袖子給十字架蹭亮了。


    “聖誕快樂,克勞奇先生。”


    他吸了口氣,用力眨了眨眼睛,在攝魂怪的目送---攝魂怪有沒有眼睛另說,可能是臉送的情況下,踏上了海浪裏飄搖的那艘小船。


    假期結束後,他又踏上了霍格沃茲的特快列車。


    生活總是向前的,像個脫韁的野馬一樣向前,或者就像刹車製動壞了的霍格沃茲特快一樣向前,可能你剛坐下還沒休息好呢,前麵已經通知你鐵軌到頭了再不跳車你就完了。


    然後你就連滾帶爬的跳下了車,很有可能為此摔斷了一條胳膊一條腿,運氣差點兒的摔斷個脖子就四舍五入等於可以重開了。


    具體表現在,要期末了。


    所有人都開始緊鑼密鼓的複習。


    甚至艾斯眼睜睜的看著德拉科的洗發水都換成固發的了。


    “倒是也不用這麽拚吧?”艾斯試圖阻止一下,“一個期末考試而已,考的好壞都不影響啊。”


    德拉科搖了搖頭:“你知道赫敏·格蘭傑吧。”


    “知道,格蘭芬多的那個小姑娘,怎麽了?”艾斯納悶的問。


    “她是麻瓜家庭出來的。”德拉科給艾斯解釋。


    “那又怎麽了?”艾斯繼續納悶的問。


    “如果年級第一被一個麻瓜家庭出身的學生得了,會顯得我們這些純血家族很丟人。”另一邊低頭看書的西奧多頭都沒抬的說。


    艾斯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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