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看了那個新聞跟視頻,我恨不得這三個畜生被天打雷劈。


    隻可惜老天有時候也不長眼,讓這些惡種長大,禍害其他人。


    既然被我遇上了,我也替天行道一次。


    “你饒了我!我有錢,我錢都給你!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狗東西察覺到我身上的殺意,捂著臉跪在地上求我,鼻涕眼淚漫了一臉,看著好不可憐。


    隻是我要是相信他能改邪歸正,還不如信黃天賜能原地成仙!


    “你有錢?你的錢還不是跟同學敲詐勒索的,你這叫再也不敢了?”


    我扒拉開他的手狠狠抽他的一邊臉,狗東西再開口,嘴裏吐出幾口血水,還帶出了兩顆牙。


    “不係……不係呢索錢……係偶賣係頻錢……”


    狗東西一邊臉腫的老高,不知道少了那兩顆牙,說話艱難比較艱難。


    “哎臥槽尼瑪的跟老子玩火星文呢?別在莪墳前哭,髒了莪輪迴路?”


    黃天賜伸出爪子掏在狗東西肩膀上,狗東西肩膀瞬間噴出一道血霧,疼的他在地上翻滾。


    “有沒有可能,他隻是掉牙說話漏風?”


    我跟黃天賜對視一眼,黃天賜罵罵咧咧:


    “老子管他漏不漏風呢!”


    “狗東西,你想死還是不想活?”


    我不能真把狗東西弄死,但是放了他之前,我可以套他點話。


    “大哥!大哥我想活!我想活,隻要你能放了我,你讓我做啥都行!大哥我給你磕頭,放了我吧你們放了我吧!”


    “行吧,放你也行,你把你跟那個豬一隻婦炎潔從小到大所犯的罪都說出來,包括你知道的關於他們家裏的事兒。


    你別想著騙我,別說你不知道,反正現在他們倆失蹤了,我就是弄死你,別人也不會懷疑到我。”


    苟棟席很聰明,他知道糊弄不了我,索性兩眼一閉,把他們三個惡魔做過的殺人放火的勾當交待個幹淨。


    其中自然包括他八歲那年,跟著朱一智跟富炎傑一起虐殺祖孫倆的事。


    事情起因很簡單。


    他們三個放學時故意找祖孫倆麻煩,被其他家長圍住逼迫他們給老奶奶道歉。


    當時人多,三個惡種脫不開身,隻能妥協。


    他們卻因此記恨上祖孫倆,通過跟蹤二人,摸清了二人家中情況。


    他們特意趁老奶奶鄰居不在家,帶著錄像機跟兇器上了門。


    “你們用什麽理由騙她開的門?”


    我握著手機,手都在顫抖。


    “是傑哥,富炎傑,他跟那個老不洗……不是了,老人家說,上次弄亂了她們的攤位,被家裏……狠狠打了一頓,並且家裏讓我們上門……來幫老太太幹活。


    一開洗老太太不讓,可朱一智說家裏兩天不讓我們吃飯了……如果不能幫老太太做事,迴去就打斷我們的腿。”


    善良的老太太對這三個畜生沒有防備,還好心的讓他們進屋,跟她小孫子一起吃飯。


    沒成想是引狼入室。


    苟棟席進屋就拿刀架在小孫子的脖子上,老太太嚇壞了,隻能任由富炎傑跟朱一智淩虐毆打……


    “朱一智跟富炎傑真的有精神病嗎?”


    “沒有,但係……但係富炎傑的老姑係精神病院的主任,係她!係她給他們倆辦了假的證明!”


    因為苟棟席年紀小,法律拿他也沒轍,因此富家隻是略微打了個招唿,三個畜生無罪釋放,甚至拘留都沒拘到一天。


    “富炎傑有沒有說過,他爸幹過什麽違法的勾當?”


    苟棟席聽我問到富家,眼神微不可察的閃躲了一下。


    “我知道你怕富家報複你,不過你也可以不說,我這就弄死你。”


    “我說,我說我說!我知道朱一智家有一批病豬肉,好像吃死了幾個人,他給富市……送了一大筆錢,那人將事兒給他壓下來了。”


    苟棟席說他知道的不多,可他連富炎傑的老姑跟幾個男人亂搞都清楚。


    簡單來說,這一家子都是惡人。


    富炎傑他爸就不用說了,強權壓的多少人家破人亡。


    就連被害的祖孫倆唯一的親屬,孩子的姥姥,都在上訴討公道時被富家找人開車撞死。


    富炎傑那個精神病院的老姑根本不拿病人當人看,還時不時讓三個混蛋過去幫她虐待病人。


    其中有幾個病人,就是跟她亂搞的男人的老婆,每一個都被她折磨的不成人形。


    至於朱才冠,苟棟席說他在外麵養了六個女人,其中三個人給他生了兒子,最大的跟朱一智隻差半歲。


    那三個孩子也不是好餅,經常跟著朱一智身後為非作歹,可笑的是朱一智明明知道這些,偏偏跟他爸一條心瞞著他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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