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莫顏走了出來,她那雙美麗而又堅定的眼睛直視著沈鴻煊,不卑不亢地說道:“沈總,我認為在事情尚未完全調查清楚之前,您就這樣輕率且武斷地下定論,實在有些不妥當。凡事總得講究個證據吧?我們不能僅憑表麵現象就輕易給別人定罪吧。”


    莫顏話音剛落,一旁的柳芸也趕忙附和道:“沒錯,沈叔。我相信這裏麵一定有誤會。咱們還是應該先冷靜下來,把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徹底搞清楚之後,再做判斷也不遲。”


    可是對於莫顏和柳芸二人有理有據的勸說,沈鴻煊隻是從鼻腔裏發出一聲不屑一顧的冷哼:“哼!誤會?在場這麽多雙眼睛可都看得真真切切呢,難道這還會有假不成?事實擺在眼前,任誰也休想替閬亦開脫罪責!”


    閬建國的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眉頭緊皺,目光銳利如刀,緊緊盯著麵前情緒激動的鴻煊,緩緩開口道:“鴻煊,稍安勿躁,先不要這麽衝動,先把事情調查清楚再說。”


    隨後,閬建國緩緩地將目光移向那張寬大的床榻之上,隻見沈思瑤正蜷縮著身子,用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臉,不停地哭泣著。


    閬建國放柔了聲音,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和而親切:“思瑤啊,別哭了。你能不能跟閬爺爺說一說,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然而,此時的沈思瑤內心早已亂成一團麻,慌亂充斥著她的每一根神經。


    她根本不敢抬起頭來,生怕自己的偽裝會被別人看出點端倪來。


    於是,她隻能拚命地搖著頭,身體也在不住地顫抖著,嘴裏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與此同時,站在一旁的沈鴻煊聽到閬建國如此直接地詢問沈思瑤,心頭猛地一緊,像是被重錘狠狠地敲了一下。


    他擔心沈思瑤年紀尚輕,涉世未深,麵對洞察力敏銳的閬建國,恐怕很難偽裝。


    想到這裏,沈鴻煊不禁暗自捏了一把冷汗,一顆心懸到了嗓子眼兒,他必須得做點什麽轉移下注意力。


    於是他瞪大雙眼,滿臉通紅,故作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衝著閬建國喊道:“閬叔,事實就擺在眼前,證據已經如此確鑿了,還有什麽可查的?今天閬亦還有你們閬家必須要給我們一個滿意的交代,否則這件事絕對沒完!”


    姍姍來遲的梁靜怡一進門就聽到沈鴻煊的這番話,再看了眼現場的情況,心中一下子就了然了,自己的兒子她太過了解,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


    再者,這種手段,她也是見多了,想用這種方式來逼迫閬亦,門都沒有。


    隻見梁靜怡鬆開閬海峰的手臂,穿過人群來到前方,看著沈鴻煊憤怒地說道:“沈總,您現在這般咄咄逼人,是不是太過分了些?我們閬家的人品向來有目共睹,我兒子更是潔身自好,怎會做出這種事?您女兒的演技是否過於精湛了?”


    而閬海峰並沒有跟著妻子往前去,而是站在門口,目光掃視著房間的情況,他注意到了隱秘在角落中的人影,但由於角落沒有光亮,看不出是誰。


    淩風本來一直在饒有興致地看著沈家父女的表演,準備在關鍵時刻給他們當頭一棒,卻突然感覺到有一束目光一直在盯著自己。


    順著這束目光看去,竟然是閬海峰,淩風心裏不得不佩服閬海峰這敏銳的洞察力,於是他悄悄地從角落裏走了出來,將自己的臉暴露在微弱地光線下。


    閬海峰看到了角落中的人走了出來,原來是淩風,但是淩風又為何會躲在那裏,閬海峰心裏有些疑惑。


    但看著淩風揚了揚手裏的手機,閬海峰心中頓時就明白了,他衝著淩風點了點頭,緊接著淩風又隱秘到角落中。


    而前方梁靜怡的這一番話語讓周圍的賓客們醍醐灌頂。他們紛紛如夢初醒般地點著頭,心中暗自思忖著:“對啊!以前可從未聽聞過這位閬亦有任何過分或者不軌的行為啊。”


    再看看那沈思瑤,雖說也算得上是有些姿色,但遠遠稱不上是什麽傾國傾城、國色天香之貌。


    而且平心而論,她的容貌比起閬亦身旁那位嬌豔動人的莫顏來,著實還是要遜色不少呢。


    如此一來,眾人實在難以想象閬亦怎會舍棄身邊如花似玉的莫顏,而去對沈思瑤做出這般荒唐之事。


    一下子大家心中的那把秤砣又開始偏向了閬家這邊,紛紛懷疑這是不是沈家的一出戲。


    畢竟先前沈鴻煊還在宴會上逼婚,如此看來他們父女倆合謀做出這種事就再正常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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