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歎了口氣,然後把手裏的金虹劍遞給雲瑤:“你先幫我拿著。


    這小子這幾天皮有點癢,可能骨頭也有點癢,我去幫他鬆鬆筋骨。


    你稍等一下,馬上就好,不會耽誤太多時間的。”


    見狀薑玉傑拔腿就跑,我上去狠狠一腳就踹他屁股上。


    “哎呀!”薑玉傑在地上慘叫,然後哀求道:“玉瞳,我不敢了。


    我以後再也不說了,我以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你這臭小子,敢拿我開涮。”說著我又狠狠地在他屁股上踢了兩腳。


    薑玉傑就一個勁的說不敢了不敢了,我這才饒了他。


    然後我就轉身大步走迴去,從雲瑤手裏接過我的金虹劍。


    “走吧,我剛才看到那邊就有個地方可能是廁所。”


    我說著就抬手指著院子裏,一個用木板圍起來的地方。


    雲瑤點點頭,然後我倆就朝著那個地方快步走去。


    臨走之前還讓老道他們在原地休息,老道點頭應好。


    到了地方雲瑤看著裏麵黑漆漆的,然後有點不好意思的說:“玉瞳哥,你能先進去看看嗎?”


    我點點頭就走了進去,發現這裏的確是廁所。


    就是這茅坑上麵有一個穿著一身,看上去衣服比較華貴的人。


    不對,應該說是一具穿著一身比較華貴衣服的骷髏。


    它就這樣四仰八叉的坐在那個坑上麵,上下顎骨張的很開。


    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是,這人死之前他的嘴巴張的很大一樣。


    我頭燈上的光線照在那骨頭上,那骨頭看著白森森的。


    我想都沒想,一把抓起來就提著那骷髏架子往外走。


    雲瑤看著我從裏麵拿出來的骷髏,有點感激的對我道了聲謝。


    我笑著搖了搖頭什麽也沒說,接著雲瑤就急急忙忙的進到裏麵去。


    就在我打算把這具人骨往一旁扔去的時候,我發現一個問題。


    就是我手中的這具骷髏,它的骨頭居然沒散架。


    發現這個問題之後,我提著這具人骨使勁的上下甩了甩。


    隻聽到“哢哢哢”的骨骼碰撞聲,但是就是沒有散架,我當時就有點奇怪。


    按道理來說這人死之後,身上的骨頭應該是一塊塊分離才對。


    然而這個卻是完好無損,不止是這個,之前吊在房梁上那些也一樣。


    當下我就把骷髏拿到眼前研究了起來,還沒等我來得及好好研究呢。


    突然就有一隻十幾厘米長的蜈蚣,從那骷髏的眼眶裏麵快速的爬了出來。


    我微微一笑,心裏毫無波瀾,抬手一指頭把那蜈蚣彈飛。


    然後就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發現這些骨骼的連接處有一些白白的粘液。


    就是這些粘液才讓這些骨頭沒有分崩離析,我用手沾了一點感覺跟膠水差不多。


    不過比膠水更有伸展性,沒有任何的味道,看起來就跟鼻涕一樣。


    我在身上胡亂擦了一把手指頭上的這些粘液,然後就把這具骷髏隨意的往地上一丟。


    我找了個比較幹淨的地方一屁股坐下去,拿出一根煙抽著等雲瑤出來。


    半根煙的功夫雲瑤就出來了,紅著小臉支支吾吾說:“對不起玉瞳哥,給你添麻煩了。”


    我擺了擺手道:“嗨,說什麽傻話,這屁大點事兒。


    咱們誰跟誰,那是經曆過生死考驗的,以後可不能說這種話。”


    雲瑤點點頭,然後我倆就朝著薑玉傑跟老道的所在地走去。


    我心想這雲瑤也真是的,這麽點事也要道謝,那我豈不是無地自容了?


    我自從來到雲瑤家裏,也就是雲城的雲府,天天白吃白喝,我都沒有說過什麽。


    轉念一想又覺得這樣不好,總不能一直這樣吧。


    算了,等從這裏出去,我就去雲瑤她們說的那個什麽黑市。


    出售一些東西換一點錢,然後自己買或者租一個住所。


    老這樣也不行,怕住久了人家嘴裏不說,但是心裏膈應。


    唉!這就是喪家之犬的無奈啊!我在心裏暗暗道。


    就這樣,我稀裏糊塗的想著想著,就到了薑玉傑他們旁邊。


    突然雲瑤一聲暴喝:“薑玉傑。”


    話一落音,雲瑤猛的衝上去,對著薑玉傑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一邊打一邊罵:“我讓你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敢拿我跟玉瞳哥開涮。


    今天就讓你知道姑奶奶的十八般武藝都練到了什麽水平。”


    薑玉傑一邊抱頭鼠竄一邊連連慘叫,直唿自己不敢了不敢了。


    我跟老道就在旁邊看得心驚膽顫,眼角一個勁抽搐。


    我心想這雲瑤下手是真狠,這就差沒有使用靈力了吧?


    大概過了十來分鍾雲瑤就迴來了,薑玉傑則是跟在雲瑤身後。


    我這一看薑玉傑的模樣,也是把我嚇一跳,旁邊的老道也一樣。


    隻見薑玉傑掛著兩條鼻血,左眼頂著個熊貓眼,鼻涕眼淚橫流。


    縮頭縮腦的跟在雲瑤身後,那頭就像烏龜一樣一伸一縮的。


    我想笑,但是這種場合又覺得不好意思,隻能強行憋著。


    老道的臉也是皺巴成一團,就像把一條皺皺巴巴的毛巾用力扭緊一樣。


    那畫麵太美,你們自己去腦補。


    我咽了咽口水,上前問薑玉傑:“那個,你沒事吧?”


    薑玉傑抹了一把鼻血:“沒事,從小到大我都不知道被她揍過多少次,這次還算輕的。”


    “也真是苦了你了,”我訕訕的迴薑玉傑,然後又有點好奇的問他:


    “這麽多年,你們是怎麽維持友誼的小船的,按道理來說應該早就翻了啊?”


    薑玉傑又擦了一把鼻血迴我:“我也不知道啊。


    反正這麽多年就是這麽過來的,時間久了我也覺得沒什麽。”


    薑玉傑這番話聽得我滿腦門子黑線,心想這小子不會是有受虐傾向吧?


    不等我說點什麽安慰他一下,薑玉傑又問我:“你知道雲瑤說的人生五大幸事是什麽嗎?”


    我搖了搖頭迴薑玉傑:“不知道。”


    接著又問他:“是什麽?跟我說說唄!是不是什麽宏圖大業。


    比如說挑起雲家大梁之類的,又或者是修煉到很高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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