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人形靈識的話,二人懂了這個秘境的由來。


    白衣女子對袁子安說道:“袁大哥你來吧,我隻是來找藥草的。”


    “哈哈哈,吾之衣缽當由吾來選擇,汝等等候片刻即可。”說著隻見人形靈識開始捏著法決,一道道光點圍繞著兩人一獸轉了一圈後,人形靈識睜開眼睛,朝著兩人一獸笑了笑,飛到白衣女子的麵前,“準備好,接受吾之傳承。”


    “不不不,袁大哥比我更加需要。”白衣女子聽到人形靈識的話連忙拒絕道。


    “哼,吾之傳承豈是汝等說拒就拒的!”看見白衣女子拒絕,人形靈識冷哼一聲,強大的威壓驟然升起,壓的倆人一獸喘不上氣。


    “哼,今日汝不接受也得接受。”人形靈識冷哼一聲,一股巨大的靈力化作大手將童卿抓在手中。


    伴隨著童卿的晃動,大手將童卿送到人形靈識麵前,眼光一閃,一道符紋從人形靈識額頭飛出,鑽進童卿的額頭內。


    巨大的靈力瞬間摧毀了童卿的意識,童卿兩眼一閉昏了過去。


    袁子安顫抖著麵部肌肉,強忍著威壓抬起頭正好看到童卿昏迷。


    伴隨著符紋的消失,人形靈識也隨之消失,威壓瞬間消失。


    威壓消失的瞬間,袁子安來不及檢查身上的傷勢,衝到童卿的身邊將她抱起來,“童卿,醒醒,別睡。”


    白色狐狸晃了晃身體,然後走到袁子安身邊,看了看他懷中的童卿,用小尾巴輕輕碰了碰童卿的鼻子,感受到尾巴上細微癢的感覺,白色狐狸轉過身衝著袁子安“嘎嘎”叫了一聲。


    悲痛中的袁子安聽到白色狐狸的叫聲,袁子安抬起頭正好看見白色狐狸前爪指著童卿的鼻子“嘎嘎”叫著。


    袁子安一拍額頭,伸出手在童卿的鼻子試了試,發現還有唿吸,懸在心裏的大石頭瞬間落了地,順勢倒在地上,閉上眼睛昏睡過去。


    白色狐狸見到袁子安睡了,也踩著貓步跳到袁子安的肚子上,趴下去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袁子安感受到鼻尖有異物在晃動,睜開眼睛,看見白色狐狸正用自己的小尾巴磨蹭著自己的鼻子,旁邊昏迷的童卿早已蘇醒,和白色狐狸一同坐在袁子安身邊等候他的蘇醒。


    “袁大哥,你醒了。”


    “嗯,怎麽樣,你有事沒?”袁子安站起身活動了下身體後詢問道。


    “還好,其實之前那具神識隻是為了完成自己的任務,而且這個宗門也是很可憐的。”說道這裏童卿滿臉遺憾的環顧了下四周。


    “嗯?什麽意思?”


    “原本吞天大聖所在的宗門被稱為藥門、丹門,而吞天大聖被稱為藥仙,隻是後來有股神秘力量從天上下來,為禍世間,藥仙見證了戰火的紛飛,也知道禍亂的源頭來自天上,所以最後改封號為吞天大聖,寓意吞噬禍亂,包圍一方平安。”


    “嗯”袁子安點了點頭,“依你所說,那吞天大聖還是一位聖人,可是為什麽那道靈識確是如此不講理。”


    “任誰在這種破地方呆上幾千年都會這樣,更何況要選擇資質好的傳承者。”


    “嗯,那我們先去找藥田吧。”說著袁子安就朝著後麵走去,但被童卿一把拽住。


    “袁大哥不用了,我剛才在傳承裏找到可以替代我要的那株藥草了。”


    “知道了,那我們繼續找找吧,萬一有什麽好東西呢!”


    “好”


    白色狐狸站起身伸了下腰,然後跳到袁子安的懷中繼續睡大覺。


    很久之後


    倆人一獸繞迴到入口,他們這次搜索並沒有發現什麽有用的東西。


    “看來這個秘境最好的寶物就是那份傳承了。”


    “嗯”


    “我們出去吧。”


    “好”


    又走了很久,倆人一獸迴到秘境入口,穿過入口,迴到靈境中。


    “袁大哥,那我們就此別過了,下次有緣再見。”說完童卿朝袁子安揮了揮手轉身朝遠處走去。


    “誒……”袁子安剛要說什麽就看見童卿已經走遠了,忽然他感覺到自己有可能被騙了,不過也沒被騙什麽,應該無傷大雅吧。


    “看來就剩我們兩個了,繼續朝著下個秘境進發吧。”袁子安揉了揉白色狐狸的小腦袋,整理了下衣衫,朝下個能使自己變強的秘境走去。


    初陽落下,皓月升起,不知多少個日月輪換,袁子安抬了抬脖子上的圍巾,試圖將半邊臉遮住擋住眼前這股風沙。


    來到一塊巨石後,袁子安蹲下身,風沙從他耳邊劃過,拿出懷中的圖紙看了一眼後站起身探出頭,看到風沙全部是從眼前這個鳳眼吹過來的,滿意的點了點頭。


    伸手摸了摸肩膀上露出一個頭的白色狐狸安慰道:“我們馬上快到了,再堅持一會兒。”


    白色狐狸撒嬌似的晃了晃小腦袋迴應著袁子安的動作。


    做好準備,袁子安一個箭步朝著風沙包圍的風眼內衝去。


    ……………


    秦義和陳欣二人從青羽門離開後,輾轉數千裏,來到人族邊界的一處小山村裏。


    “公子,茶。”就在秦義正坐在村子後山觀看下方嬉戲玩耍的一群小孩的時候,陳欣端著一壺茶水走了過來。


    看到陳欣過來,秦義笑了笑,用手拍了拍旁邊石頭上的灰塵,“坐這裏吧,陪我聊會天。”


    陳欣將茶杯遞到秦義手上,並倒了七分滿的茶水,然後端著茶壺站在秦義身後,“公子,我站著就可以。”


    “坐下”聽到陳欣的話,秦義臉色瞬間一寒,杯中原本毫無波瀾的茶水瞬間顫抖起來。


    看到秦義生氣,陳欣立馬坐下來,將頭埋在胸裏,一言不語的看著手中茶壺。


    秦義伸出右手抓住陳欣的下巴,將她頭轉向自己,“看著我。”


    “公子。”被抓住下巴的陳欣臉色瞬間通紅,嬌弱的叫了一聲秦義。


    “哈哈哈,陳欣,你臉紅的樣子真好看,哈哈哈。”看著陳欣嬌羞的樣子,秦義瞬間繃不住了,鬆開陳欣的下巴,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公子。”看到秦義笑自己,陳欣站起身看著秦義嬌怒道,眼角掛著些許淚花。


    看到陳欣眼角的眼淚,秦義瞬間緊張起來,“欣兒,你別哭,公子錯了。”


    在經過一番安慰後,秦義滿頭大汗的靠在石頭上,轉過頭看了一眼旁邊的陳欣,心想:女人真是太可怕了,以後真不能惹啊,不對啊,以前老姐不是這樣的啊,欣兒怎麽不按劇本走呢。


    “哈哈,欣兒,我跟你說,我曾經和老家夥來到過這裏,這裏的村民非常好。”秦義趕緊轉移話題,拉著陳欣的手指著下方的村子說道。


    “那年冬天,我和老家夥路過這裏,原本打算從後麵的山洞住宿一晚,但是路過村子的時候,當時有一個很美麗的小姐姐帶著我們走進村子,而且還讓我們在村裏麵留宿,一想起那小姐姐,呲溜。”說到這裏,不爭氣的眼淚從秦義的留下來,忽然一股寒氣從旁邊吹過來。


    秦義抖擻了一下身子,若無其事的對身旁的陳欣說道:“天冷了,我們進屋吧。”說著秦義就要起身,但是當他看到旁邊陳欣抱著茶壺發呆。


    “你怎麽了嗎?是生病了嗎?”秦義伸出右手在陳欣額頭上摸了摸。


    “沒事,公子,我們進去吧。”說到這裏陳欣抱著茶壺連忙跑迴屋子內,隻留下秦義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迴到房間,陳欣關上門,蹲坐在地上,雙手抱膝大哭起來。


    “陳欣啊,陳欣,你知不知道你配不上公子,那你為何還要去傾慕公子呢?你真是個大傻瓜。”


    陳欣靠在門上拿出之前秦義送的玉佩看出了神。


    過了一會兒,陳欣擦掉眼角的眼淚,打開房門看到秦義正坐在搖椅上,扇著扇子烤著火爐。


    “公子,餓了吧,我去做飯。”陳欣放下手中茶壺,走到秦義的身邊詢問道。


    “嗯?欣兒出來了,睡醒了?咦,你這眼睛怎麽腫了?”秦義剛想說什麽就看見陳欣因為哭泣而紅腫的眼睛,直接站起身用手在陳欣眼睛上擦了擦。


    “公子,沒事,剛才起來的時候被風沙進了眼睛,一會兒就好了,我這就去做飯。”說著陳欣撥開秦義的手轉身朝廚房走去,差一點就被公子發現了。


    秦義看到陳欣慌張的樣子,不禁搖了搖頭,繼續躺在搖椅上享受火爐的溫暖,畢竟這個小姑娘一天天沒事給自己找事已經是家常便飯。


    晚飯過後,秦義活動了下身體,轉身跟陳欣交代好一些事情後,便接過陳欣手中的夜行衣消失在黑夜當中。


    皓月被烏雲遮蓋,穿著夜行衣的秦義站在某個家族的主屋的屋脊上,看著下方正在談話的家主和家主夫人二人談話。


    就在秦義以為今晚沒有機會的時候,家主哼的一聲,摔門離去,家主夫人以手撫麵失聲起來。


    不一會兒,家主夫人哭了一會兒,便起身朝裏麵的臥室走去。


    當看到二人離去,秦義天下屋脊,潛進屋內,開始尋找自己需要的東西。


    “藏在哪裏呢?我記得那牛皮紙上說就藏在xx山xx鎮的財主家啊,怎麽沒有?難道?”秦義想到什麽,連忙運轉靈力感受著周圍空氣的流動,很快麵色一喜,順著微風的流動。


    秦義找到了進入暗室的開關,轉動瓶子,書架從中分開,一條暗道出現在秦義的眼前。


    點亮火折子,秦義便走下密道,向著裏麵走去,就在秦義走進密道,密室門悄然關閉。


    秦義走進密室,發現密室被一圈書架所包圍,秦義拿著火折子開始在一排排書架中間翻找起來。


    一柱香過去了,秦義靠在一個書架旁邊喘著粗氣,“這到底放哪了。”說著秦義用手拄著地抱怨道。


    忽然手下一個物品引起了秦義的注意,火折子靠近,秦義發現一塊抹布正墊在書架下邊。


    秦義小心翼翼的拔出抹布,打開一看,差一點秦義就暴死當場,自己心心苦苦找的秘寶竟然被人用來墊桌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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