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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何洛在此次大賽之中一舉在雪訴離歌之中聲名大噪,他變成所有詩人向往的那樣,受盡所有人的崇拜,這也讓他終於明白自己寒窗苦讀數十年,並沒有白白付出。


    雖然自己身不在官場,但是卻能夠尋找到無數的知己,於是他便也在這雪訴離歌之中安定下來,他在這裏建造起了自己的房子,這裏的人們也都開始對他十分友善,隻要他需要什麽都不用他說什麽就有人主動前來幫助他。


    他對此也是感激不盡,這裏的一切就仿佛真的是那世外桃源一般,如夢如幻,都有些不願意相信這是假的又或者是真的。而他能想的就是珍惜這一切,好好的珍惜。


    而在這段時間裏,他與雪訴離歌的樓主也成為了好兄弟,兩人無話不談,經常一同飲酒作樂,時而對月作詞。


    生活好不愜意,隻是河洛自己知曉的是,這雪訴離歌之中的人並非是普通人。


    他們的壽命比人長許多,人都是三百歲,這對於他來說也是有一些艱難,畢竟他真的隻是一個凡人,他和這些人不一樣,不能活到三百歲。


    在他二十七歲之時,他娶了這雪訴離歌中的一個女子,這個女子長得十分漂亮,溫婉可人,性格又好,他覺得他遇見了此生唯一的知己,唯一能夠與他攜手一生白頭偕老的人。


    這女子還為他誕下了一兒一女,一家四口幸福美滿的生活在這雪訴離歌之中,隻是河洛和這裏的人終是有一些差別,那便是壽命。


    他也想這些差距,可是他從未有怨恨過,他死前曾道:“能夠在雪訴離歌之中活下自己的這下半輩子,也不枉他在這人世間來走一遭。他沒有完成,爹娘臨終前告訴他的,要光宗耀祖,光耀門楣,可是他此生卻尋到了許許多多的知己,最真實的一生。”


    自此以後,河洛死了,村中的人時時想起他所做的詩,也覺得自己所做的詩索然無味,雪訴離歌依舊像往日一般安靜的度過著每一天,不過終是少了那一些優美詩歌的趣味。


    年長的人都十分想念何洛,畢竟他是一個真正的人才,他的才華不是一般人能夠相比的,他的詩歌天賦也並非一般人能夠高攀的。隻是造化弄人,他偏偏卻無法活到三百歲,隻能活了那短短數十載歲,便離開了這世間。


    或許是命中注定吧,他來到了這裏,遇見了他此生的摯愛,又與她一同白頭偕老,也不枉他苦苦癡尋田間美好的田園生活。


    自此以後雪訴離歌也是每年都會舉辦這詩歌大賽,可是卻並沒有人在做出那能夠令閣主能夠為之開懷一笑、稱兄道弟的詩歌,這一切過了許久許久,一直到了今天。


    落漾道:“這樓主倒也真是一個癡情的人兒,對這詩歌竟然如此迷戀,對這兄弟也是如此懷念,已真是有情有義。隻是不知這樓主是誰?”


    雨憂道:“是啊,這樣的人才如今算是少了,而如今奸臣當道又有多少人才能夠展現自己的才華呢?隻能被壓榨罷了。”


    菰染笑了笑道:“這是別人的故事,我們且不用再次說三道四,走吧落漾,你不是想知道這人是誰?去看看就知道了,並且我與這雪訴離歌樓主是舊相識,如今再次來到這雪訴離歌到,有些讓我難以忘懷呀,整整九年了,我都未曾在踏足這裏,也不知我那舊友如今是否還存在於這世界呢?”


    落漾聽到這話隱隱想起了什麽,隻是卻轉瞬即逝。


    雨憂看著菰染,沉默了一會便看見向街道,街道上車水馬龍,夕陽西下,微黃的夕陽,照耀在大地之上,為其鍍了一層薄薄的金色,仿佛秋天裏的稻田一般金黃金黃的十分惹人喜愛。


    (二)


    第二日幾人來到雪訴離歌樓閣之下,準備拜見雪訴離歌樓閣閣主,菰染上前前道:“在下菰染前來拜見雪訴離歌樓閣閣主。”


    守門的新人,看見這素未相識的人,不禁有些警惕,一人上前道:“不知公子是何人,為何要見我們閣主?”


    菰染笑的笑道:“你們的閣主可是幽穀。”


    守門的人道:“是,你怎知我們樓主的名諱?”


    菰染笑了笑道:“你且與幽穀說一說,他夕日舊友前來訪望他出來接見,他便知道我是誰了。”


    另外一個見次,兩人便對視了一眼後,那人便上了雪訴離歌樓閣,在樓閣之上,一個身著墨綠色長衣的男子,正坐在棋盤旁,仔仔細細的看著這變幻莫測的的棋局。


    那人敲了敲門道:“閣主,樓下有人求見,他道是您的舊友,望您能下去接見。”


    幽穀拿起了一枚白棋,疑惑道:“我的舊友?我怎麽不知道我有舊友?可知叫什麽?”


    守門人道:“菰染”,幽穀想了半天,終於想起了。


    他此生好友就三個人,一個是早已在幾百年前死去了的河洛,另外兩個便是九萬年都未有曾來過這裏的落陽菰染和落漾了,恐怕這人真是菰染或者落漾吧,他高興的從棋盤旁走了下來。


    高興道:“走,帶我去看看,我想應該是他了,沒錯了,我剛剛竟然沒有感受到那純潔無比的仙氣,唉,定然是他離開太久,真是我要好好的和他敘敘舊。”守門的新人一臉疑惑看著閣主怎麽翻臉比翻書還快?


    幽穀來到樓閣之下,看見那一襲白衣,一襲青衣便知道果不其然,就是那兩人了幽穀道:“呀,兩位上神,今日不知是什麽風?把你們吹來了呀,你們可是整整九萬年未曾踏足我這雪訴離歌了!唉,我都已經不認識你們了,且不知這兩位上神來此是有何貴幹呀?”


    落漾瞅了一眼幽穀道:“聽聞樓主十分寂寞,又沒有美酒在旁,我等特意為你送來了許多美酒,可惜聽您這語氣好似不喜歡這美酒啊,罷了罷了,菰染我們走了便是。”


    菰染笑了笑默不作聲,看著這樣的情景不禁有一些似曾相識,兩人倒真的是有一些懷念,十萬年前三人初識,那時是因為菰染和落漾才剛剛升為上神,兩人被派往下界,尋找東西便剛好尋到了這雪訴離歌。


    在這裏認識了現在的樓主幽穀,此人說嚴格也不是嚴格,說是和藹也並非和藹,總的來說,他這人十分奇怪,隻是三人相處下來,居然處成了很好的兄弟。


    他們兩個有空之時,便會下界,前來尋找幽穀一同玩耍,幽穀也知道菰染還有一個妹妹箛媣在落葉穀駐守,他也挺想到落葉穀之中遊玩的,可惜他身為一穀穀主,卻沒有辦法離開這裏。


    這讓他很是為難,十萬年前幾人認識之後便時常相聚,隻是不知是何原因,之後兩人就再也沒有來過了,久而久之也將他們遺忘,隻是不知他們今日究竟是為了什麽事而來,是好是壞。


    菰染道:“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玩了,幽穀,我知道你想問什麽?我們先上去吧,可能故事有一些長,不知你是否願意聽?如若願意聽的話,那我們便上樓吧,我可是給你準備了一些美酒,到時我們慢慢談論這些事。”


    幽穀也知道菰染此人定然不會將十分重要的事,在做大庭廣眾之下就會告知他,他定是明白這些事,於他而言必是大事,所以他立刻將菰染一行人邀請上了雪訴離歌樓閣。


    樓閣之上十分簡樸,而他住在最頂層,他將菰染和落漾還有雨憂安排在了第五層,一行人來到他所住的頂層,這裏有一處很大的客廳,桌上擺滿了新鮮的水果。


    (三)


    還有仆人已經切好的茶水,幾人圍坐在那桌子之上,竟然都有一些沉默不語。


    幽穀道:“你們這幾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整整九萬年,我沒有你們的一點消息,我曾派人出去尋找過你們,可是別說是人了,連影子都沒有見到過,你們到底是為什麽?我們不是兄弟嗎?為何你們會不辭而別?整整九萬年,如今又出現在這裏。”


    菰染道:“這一切說來話長呀。”


    菰染將一切喃喃到來,當然他也將儲存了九萬年的桃花釀從結界之中取出來一壇,放在了桌上,幽穀打開之後聞到了滿滿的清香,十分喜歡。


    ……


    待菰染將一切全部告知幽穀之後,幽穀竟生氣的一拍桌子道:“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你怎麽不告知我一下?我也好來助你一臂之力啊。”


    菰染道:“那時情況緊急,還如何記得你們呀?當初落漾受傷後,我便想辦法將他修複,可是修複了他,我的仙術也自此下降,不能再連累他們,我便帶著自己的妹妹下界,在凡界創建了一個新的落葉穀。在那落葉穀一待便是幾萬年。我好似還將其中的一些事情忘了,隻是我並不知道我忘了是什麽?”


    幽穀道:“也是難為你們了,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如若當初我能離開這雪訴離歌,我便能夠前往幫助你們,助你們一臂之力,也不至於讓你們如此辛苦,受此大難。”


    菰染道:“不可。”


    幽穀道:“那箛媣可要醒過來了,你既然已經尋找到能夠救她的方法,定然也不會讓她就這樣一直沉睡下去是吧?”


    菰染搖了搖頭道:“我無能為力,我尋找到的東西在即將集齊之時,卻被別人偷盜走了,那時的我也才明白,箛媣身上並沒有太多的魂魄,她的魂魄都碎了,我應該如何?我也是陷入了沉睡之中,我也曾想過就此不要再讓箛媣醒過來了,我自己去夢境之中陪她。可是落漾他們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幫助了我,讓我想起來了,我應該讓妹妹迴到現實之中。”


    幽穀道:“這倒是真的辛苦你了,那你們前來雪訴離歌,可是有你們要尋找的東西。”


    菰染道:“我們尋著長安燈的指向來到了這裏,隻是還不知道我們即將尋到的是什麽東西,是一縷魂魄,還是一樣東西,我們尚且還不知曉,不過在這又想起了故人的你,便來此見見你,九萬年了,你可還好?”


    幽穀道:“我有何不好,我可好了呢?”


    落漾道:“幽穀,你知道嗎?你從來都不會撒謊,你一旦撒謊,你的眼睛就不敢看別人,你這九萬年來其實是很想我們的吧?你呀,你就是一個口是心非的人。”


    幽穀尷尬道:“我……我才不是一個口是心非的人呢?你們……你們才是呢,我……我不管你們了,我要下棋去了……不對,把酒給我,你欠…欠我……欠我九萬年的的桃花釀你你應該還我了吧?”


    菰染道:“當然不會少你的啦,你看整整1幾萬壇桃花釀,我都已經幫你準備好了呢,快來了,這些可都是已經有了九萬年之久的桃花釀了呢,可是十分甘甜可口的呢!”


    幽穀道:“菰染你怎麽像個小姑娘一般如此惡心……”


    落漾打抱不平道:“惡心,你說誰惡心?”說著便像小孩子一般向幽穀撲了去,三個少年打鬧成了一團,仿佛就像他們才剛剛認識的時候,沒有煩惱,無憂無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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