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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言溪末久久都沒有說話,裴華墨有些無奈的歎息了一口氣,便開始娓娓的說起了當年的事情。


    當裴華墨說到廚房裏那場大火的時候,他的臉上也不自覺地浮現了痛苦的神色。


    不管是誰看到了他這副樣子,都知道他現在一定很痛苦,言溪末身為裴華墨的女朋友,自然是不忍心看到他這副樣子。


    “華墨,下麵的事情我一點都不好奇,你不用再說了,真的!”


    言溪末說這句話的意思就是不想讓他繼續痛苦下去,可是這件事裴華墨已經做好決定全部說出來,所以他絕對不會半途而廢。


    輕輕的搖了搖頭,伸出手握住了言溪末的小手,似乎想通過這種方式帶給自己力量,過了好一會兒裴華墨才繼續說了下去。


    “在那場大火中,我們兩個人約定好不拋棄彼此,沐辰把自己全部的精神寄托都放在了我的身上,可是等我清醒的時候,卻不見了他的蹤影……”


    這樣的迴憶再次迴想起來,對於裴華墨來說就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可是他還堅持把這件事給說完了。


    言溪末雖然沒有經曆過這樣痛苦的事情,是通過裴華墨臉上的情緒,也能感受出來他的痛苦。


    如果可以,言溪末甚至想要為他承擔一部分痛苦。


    可是這種情緒根本沒有辦法代替,在這個時候,她能給予的隻有安慰。


    很自覺的向裴華墨走了過去,輕輕的把他摟在自己的懷裏,一遍又一遍的撫摸著他的頭頂,輕聲地說道:“沒事,這件事情不怪你。你也不要太過於自責!”


    這件事情裴華墨一直藏在心裏麵,沒有跟任何人說起。這是他這麽多年來,第一次提起這件事情。所以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內心情緒的波動是非常巨大的。


    就好像是你一直為一件事情自責了很久,從來沒有人告訴你這件事情不怪你,而你也因為這個痛苦了很長時間,後來知道有個人告訴你這一切不怪你,你便突然之間有一種卸下重任的感覺。


    裴華墨現在就是有這樣一種感覺,雖然這樣一番安慰確實讓他輕鬆了很多,可是終究沒有解開他心裏麵的那個結。


    言溪末就這麽抱著他許久的時間,一直都沒有說話,等待他情緒恢複過來。


    再怎麽說裴華墨都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即便是心裏再這麽痛苦,他也不會把自己過多的脆弱表現在自己最心愛的女人身邊。


    他必須要在這個女人麵前表現出自己可靠的一麵,所以裴華墨隻是難過了一會兒便慢慢恢複了正常。


    如今自己的傷痛已經全部說了,出來也沒有必要把自己這麽脆弱的一麵表現出來了,於是裴華墨便推了推麵前這個小女人,示意她可以鬆開自己了。


    在言溪末的腦迴路裏,這樣巨大的傷痛,怎麽能這麽短的時間裏緩過來呢,自然是不肯放手的。


    察覺到懷裏的人正在試圖推開自己之後,言溪末抱著他的手更加用力了,依舊是摟著他身體。


    言溪末不僅是在動作上加大了力氣,就連她說話的語氣也像是哄孩子一樣,“乖,讓我抱一會兒,你就會好了。”


    裴華墨被她這麽摟在懷裏,真的是哭笑不得,不過他也享受這種被關懷的感覺。


    享受歸享受,但是他一個大男人,怎麽可能被一個小女人已這樣的姿勢抱著呢,所以裴華墨還是奮起反抗了。


    因為言溪末一直摟著裴華墨,而裴華墨的雙手則是環繞在她的腰上,隻要他稍微向下一點,便能觸碰到她柔軟的臀部。


    既然麵前的這個小女人怎麽都不肯放開他,那麽他就用另外一種方式好了。


    這麽想著,裴華墨緩緩地鬆開了自己的雙手,開始向下移動著。


    看準了言溪末小巧的翹臀,直接拍了下去,聽到了響亮的聲音。


    挨打之後的言溪末,下意識的便是捂住自己被打的那個部分,雙手自然也鬆開了裴華墨。


    不自覺地向後退了兩步,不敢自信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言溪末實在是沒有想到,自己的一番好意,竟然被他當成了驢肝肺。


    明明自己就是在安慰他,可是這個男人竟然動手打她,而且還是打才那麽敏感的部位,真的是太可惡了。


    麵對這樣的情況,言溪末的第一反應就是生氣,所以她很自覺地表離了這個男人一些,坐在旁邊撅起了小嘴,看的不看他一眼,充分的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裴華墨也預想到自己這麽做的後果,可是他現在能夠跟她有心情開玩笑,也足以證明他自己現在的情緒,已經好了很多,所以想了想他還是那麽做了。


    看了一眼坐在不遠處,撅著小嘴,一副生氣模樣的言溪末,裴華墨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偷偷地笑了笑,然後收住了自己的笑容,很嚴肅的咳嗽了兩聲。


    “咳咳,疼嗎?”


    聽到這個問題,言溪末心裏麵一股氣竄了上來。


    這個男人要不要問這麽白癡的問題,一巴掌打在誰的身上會不疼呢?真的是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風度。


    “哼,要不要我打你一巴掌試試疼不疼,你這個人真的是太不識好人心了,你也不想想,剛剛安慰你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言溪末一本正經的說教著,就是想這個男人有一點點愧疚之心,然後過去跟她道歉。


    可是裴華墨聽到她說的這些話,並沒有任何愧疚的表現,反而是露出了一副曖昧的樣子。


    “我知道你關心我,既然你這麽想要安慰我,還不如換另外一種方式讓我開心一點。”


    這句話如果是用另外一種語氣說出來,言溪末也許根本不會想那麽多,可是從裴華墨的嘴巴裏說出來,再配上他的眼神,就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言溪末這個時候也不想跟他糾結道歉的問題了,隻想保護好自己的人身安全,攏了攏自己的衣服,警惕的看向他。


    “你想幹什麽?”


    “我不想幹什麽,隻是外麵天色已經不早了,想抱著你一起睡覺而已!”


    剛剛裴華墨還是一副曖昧的樣子,現在他說話的時候卻是一副無辜的模樣,真是讓言溪末搞不清楚這個男人心裏麵的真實想法。


    就在言溪末愣神,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時候,裴華墨已經先一步地爬到了床上,對著她張開了懷抱。


    言溪末還在猜測這個男人的真實想法,可是在看到裴華墨單純無辜的眼神,也半信半疑到靠了過去。


    最後的結果自然是水到渠成,言溪末這隻小白兔,是怎麽也逃不過裴華墨這頭大灰狼的。


    當言溪末昏睡過去的前一刻,腦子裏還在想,真是個狡猾的男人。


    不過言溪末也不會因為這件事情生氣,畢竟在她看來,隻要裴華墨能夠沒有那麽痛苦,她做什麽都是可以的。


    因為昨晚的瘋狂,言溪末早上起床的時間,自然是往後拖延了一些,趕到醫院的時候裴麗已經做完各項檢查了。


    而公司這邊,裴華墨也開始了忙碌的一天,畢竟昨天他因為自己私人的原因,有很多工作沒有完成,現在需要好好的工作了。


    至於那些痛苦的過往,裴華墨覺得自己已經可以戰勝那些迴憶了,畢竟他的身邊可是有一個人無條件支持他的。


    自從知道了對方的身份,裴華墨雖然在心靈上遭受了很大的打擊,可是麵對外界的壓力也緩輕了很多。


    他知道兩個人之間存在誤會,所以才會造成這種局麵的發生,所以他現在把更多的重心放在了公司那些老古董身上。


    雖然裴華墨工作的重心轉移了,可是對於裴雨媛的監視依舊沒有放鬆。


    在某次會議當中,裴華墨和集團裏一些老古董們發生了一些分歧,似乎這些人都不看好裴氏集團未來的發展前景。


    裴華墨在這五年的時間裏,可謂是憑借著一己之力,把裴氏集團發展成現在這個規模,他自然是不允許別人這麽對待裴氏集團,所以雙方在會議上直接對峙了起來。


    憑借他的口才,把對方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甚至還被對方威脅了一通。


    可是裴華墨並不會在意這些人的威脅,雖然他也承認這些人身上也有優點,可是現如今一個集團想要擴大,依舊守著以前的老模式是絕對不可能長遠的,所以他依舊堅持了自己的想法做了下去。


    經曆這一次對峙之後,裴華墨突然看清楚了一個事實,所以說,裴氏集團當初成立的時候,這些人也出力了,可是按照目前這種情況來看,一旦裴氏集團出現了什麽問題,這些人一定不會伸出援手的。


    既然是這個樣子,那麽他就一要做一些準備了,萬一未來某天發生了什麽令他措手不及的事情,也不至於那麽的慌張。


    會議結束之後,裴華墨臉色有些陰鬱,一個電話把柳江叫到了他的辦公室。


    柳江身為裴華墨的助理,這種大型的會議他是一定會參加的,所以他也知道會議上發生的事情,也了解自家老板現在的心情一定很不好。


    進到辦公室之後,柳江老老實實地站在一邊,一句話都不敢說,裴華墨似乎是在想些什麽,所以沒有顧得上他。


    過了一會兒,裴華墨才發現辦公室裏已經多了一個人,直接對著柳江問道:“還記得五年前我讓你辦的事情嗎?”


    柳江仔細的思考了一下,五年前他辦的那麽多事情當中,究竟是哪一件事?再看了看裴華墨皺著的眉頭,有些不確定的問道:“老板是說那個五年前投資的那個公司?”


    “嗯,近期那個公司很有可能會派上一個大用場,在這之前,隱藏工作要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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