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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懲罰?”


    一提起懲罰,言溪末就想起了上一次他因為叫錯了這個男人的稱唿,而被他懲罰的那一晚,雖然有些累,但是那個過程還是非常的妙不可言。


    想到這裏,言溪末的臉頰忍不住有些泛紅,就連她的耳朵也是通紅額好像就熟了的蝦子一樣。


    看到她通紅的臉頰,裴華墨忍不住生出了一股逗弄她的心思,挑起了她的下巴,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怎麽了?你這是想到了什麽才會這麽臉紅?”


    聽到他調侃的聲音,言溪末的臉上紅的更加厲害了,嬌嗔的瞪了他一眼,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之後,十分平靜的說道:“你難道不覺得這個屋子裏太熱了嗎?看來是孫阿姨把家裏的暖氣開得太大了,現在這樣的天氣根本不用開這麽大的暖氣,迴頭我一定要好好地跟他說一說這個事情。”


    言溪末一本正經的說完之後好不避諱的看向他的眼睛,一點都沒有說謊話而心虛的樣子的。


    看到這個樣子的言溪末,裴華墨心裏麵有那麽一瞬間的驚訝,覺得這個小丫頭還真是長膽子了呢,現在竟然連說謊話都沒有一點點的害羞了。


    帶著一絲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寵溺的感覺,捏了捏她的臉頰,聽到她吃痛的聲音,這才說道:“原來你還知道痛,我以為你說謊話的時候臉上沒有一點感覺呢?”


    言溪末一聽他這麽說,立刻不服氣的反駁了起來,“你憑什麽說我說謊,你有什麽證據嗎?”


    “小丫頭,雖然你在這個家裏和孫阿姨的關係好,可是你不可能連這種事情都問得清清楚楚,而像往年的這個時候,家裏是不可能開暖氣的,像我在這兒住了這麽多年,肯定是很清楚的!”


    此時的裴華墨就好像是名偵探柯南上身一樣,把一切都看的透透的,而言溪末就像是一個罪犯一樣在他的火眼金睛之下,沒有一絲一毫可以逃脫的痕跡。


    “我,我……”


    言溪末被他逼得說不出話來,更顯得她在氣勢上就弱了幾分。


    “怎麽我說的不對嗎?還是說你覺得並不是這樣的?”


    “沒有,嗬嗬,沒有……”


    “既然你承認你說的是謊話,那麽你就來告訴我你剛剛為什麽會害羞臉紅!”


    被他問到這個問題,言溪末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麽迴答,低下了頭不想搭理他。


    裴華墨知道這個小丫頭害羞的性子,也不能把她逼得太過了,於是就沒有再怎麽逼她了,直接上去揉了揉她的頭發,溫柔的說道:“沒什麽事情就直接下去吃飯吧,你難道不餓嗎?”


    言溪末有些不敢置信的抬頭看了他一眼,覺得這個男人怎麽會這麽輕易的就放過了她,真的是太不符合他的性子了。


    “你沒有什麽要說的了嗎?直接就下去吃飯了?”言溪末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再次問了一遍,希望他能再一次肯定他剛剛說的話。


    然而裴華墨卻不是這麽的想,原本想要離開的動作停在了原地,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怎麽?你還想跟我繼續剛剛的那個話題嗎?”


    言溪末十分猛烈的搖了搖頭,好像一個裝了馬達的機器一樣,生怕這個男人會再次提起剛剛的話題,直接從這個屋子裏跑了出去。


    一邊跑還一邊說道:“不用了不用了啊,我餓了真的餓了,我們下去吃飯吧。”


    看著那個小丫頭逃跑的身影?裴華墨心裏麵有種說不出來的寵溺感,好想把這個小丫頭揉進自己的懷裏,再也不分開。


    這個時候他暫時放過了那個小丫頭,可並不代表他等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他依舊會放過這個小丫頭。


    剛剛小丫頭腦海裏想的事情,他其實也很清楚,隻是不想戳穿她罷了,不過這個小丫頭既然有這個覺悟,那麽他也不會放過這麽好的一個機會,肯定會好好的懲罰她一番。


    這麽想著,裴華墨把手插進褲兜裏,悠閑自在地向樓下走去,如果他現在能換身休閑裝,和這個動作也許就會更搭配了,不過隻要人長得帥,不管他做什麽動作都是讓人賞心悅目的。


    從樓上下來之後,餐廳裏言溪末和查理已經落座了,麵前也擺上了食物,隻不過她們母子兩個誰都沒有動筷子,好像在等他過來一樣。


    走過去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對著她們母子兩個人說道:“怎麽還不開始吃飯?難道是等我過來嗎?”


    聽到他這麽說,言溪末有些陰陽怪氣地說道:“是啊,畢竟你是這個家的主人,怎麽能不等你這個主人來到我們就先吃飯呢。”


    裴華墨自然也聽出來了她的話外之音,不過對於這種小伎倆他並不會放在心上,好像沒有聽到一樣,臉色平淡地坐了下來,等待孫阿姨給他上菜。


    等到熟人的飯菜都上齊了之後,三個人才一起開動,享受自己的晚飯。


    晚飯過後,查理被孫阿姨帶去哄著睡覺了,而言溪末閑著沒事,泡了一杯牛奶,窩在沙發上看新聞。


    原本言溪末以為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是,他窩在沙發上的時候,身旁的沙發突然陷了下去。


    隨著這種變化是現象,她的視線向那邊轉了過去,發現身旁坐了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不出意外的就是裴華墨。


    言溪末對於身邊出現的這個男人並沒有什麽話想要講,所以直接無視,繼續看她的新聞。


    誰知裴華墨直接手臂一伸,把她的手機給奪走了,同時也關閉了她手機上那條新聞的頁麵。


    “你做什麽啊?”被人搶走了手機,言溪末當然不會甘心,立刻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想要撲過去把自己的手機給奪過來。


    裴華墨不管是從身高還是體型上麵的優勢,都比言溪末要好,自然不可能讓她拿到手機。


    言溪末在努力了半天之後還是沒有把自己的手機給奪迴來,頓時有些生氣,崛起了小嘴,直接把身子轉了過去,表示不想搭理他。


    裴華墨看到生悶氣的言溪末,有些無奈的上前把她的身子給掰了過來,“你覺得我搶你的手機是做什麽的?當然是想讓你過來好好的跟我說話。”


    “你想要說什麽?為什麽要搶我的手機?有什麽話不能直接說嗎?”


    言溪末還是對於他剛剛的行為有些耿耿於懷,說話也有些不客氣。


    “你難道不知道談話的時候應該專心一點嗎?”


    “好吧,你究竟想要說些什麽?”


    言溪末是真的不知道還有什麽話沒有說完的,剛剛的問題不是已經過去了嗎?那麽也沒有什麽好糾結的事情了。


    當然,這隻是她自己個人的想法,裴華墨可並不是這麽想的,“你是不是忘記了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我怎麽不知道?我忘記了什麽!”


    “我剛剛說要懲罰你的,你難道忘了嗎?”


    被他這麽一提醒,晚飯前的記憶再次湧上了她的腦海,好像這個問題還真是沒有解決,而她一直忽略的是那個關於害羞的問題。


    “額……”


    “我既然說要懲罰你,那麽就不會當作什麽話都沒有說一樣,現在你還覺得,你應該坐在這裏玩手機嗎?”


    裴華墨故意說的很曖昧,想看看這個小丫頭還會不會像晚飯前那樣臉紅。


    果然事情如他想象的那樣,言溪末的臉色慢慢變得通紅,如果他還是不想承認這個事實,死鴨子嘴硬,“為什麽不應該?你要懲罰我什麽,就在這裏懲罰好了。”


    言溪末覺得這個男人一定不會在客廳裏就對她做什麽的,所以她也膽肥了起來,看著他的眼神不甘示弱。


    看了一眼這個得意的小丫頭,裴華墨忍住心中想笑的衝動,一本正經地說道,“你難道不知道這個家裏,是我說的算嗎?如果我現在吩咐下去,讓所有的傭人都迴去休息,誰都不許出來,那麽這個懲罰在屋子裏和在這裏,有什麽區別嗎?”


    聽著他這麽厚顏無恥的話,言溪末頓時被哽住了喉嚨,說不出來話。


    她是真的沒想到這個男人的臉皮竟然這麽厚,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這是完全顛覆了在她心裏那個高冷男人的形象。


    “你,你怎麽可以說出這麽無恥的話。”言溪末有些不敢置信的指著他,那眼神好像在看什麽奇怪的人一樣。


    就知道言溪末完全的誤會了他的意思,裴華墨終於忍不住的輕笑出聲,“嗬嗬,我怎麽就無恥了?還是說是你想一些無恥的事情了。”


    “你難道不是這個意思嗎?就你笑的那麽猥瑣。誰都知道你現在想些什麽。”言溪末指著他的臉,毫不客氣的反駁道。


    聽到她說的這麽直白,裴華墨的笑聲變大了,“哈哈,我猥瑣?到底是我們兩個人誰的思想猥瑣啊?”


    言溪末被他這話給弄蒙了,不明白他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開口問道:“你這話究竟是什麽意思?說明白一點!”


    “我所說的這個懲罰應該跟你想象的那個懲罰不一樣,我隻是覺得你很欠揍,所以想要打你兩下屁股而已,至於你想的那個懲罰到底是什麽,我就不知道了,要不你告訴我到底是什麽?我好參考一下到底有什麽樣的方式懲罰你。”


    裴華墨說完之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副思索的樣子,這讓言溪末鬧了一個大紅臉。


    “你,你這個人怎麽可以這個樣子,我,我不想跟你說話了……”


    言溪末覺得她在這個環境下繼續待下去,一定會羞愧致死,所以她也不去管自己的手機到底在什麽地方了,直接穿著自己的鞋逃跑了,那逃跑的背影,好像後麵有什麽可怕的東西在追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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