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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一臉不高興的言溪末,裴華墨心裏的那團火也上來了,冷著一張臉,一副即將發火的樣子。


    “你為什麽不能成熟一點?”


    聽到這話,心裏麵有著萬分的委屈,言溪末這個時候就是想發一發自己的小脾氣,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卻一點都不解風情,而且還用冷眼對著她,這讓她心底裏的火瞬間化成了委屈。


    即便是心裏有再多的委屈,言溪末都不會讓自己的眼淚在這個時候掉下來,特別是在裴華墨的麵前。


    她心底裏有著自己的驕傲和自尊,而正是她的驕傲和自尊,使得她不會輕易的讓別人看不起。


    想到這裏,言溪末收起了心裏所有的委屈,用力的咬著自己的下唇,臉上的表情一點一點的變得嚴肅起來。


    “我不成熟?”言溪末反問了一句,隨即又好像想到了什麽一樣,自嘲的笑了笑,再次開口說道:“是啊,我不成熟,那你去找個成熟的情婦啊,反正我們兩個沒有任何的關係!”


    言溪末此時正處於氣頭上,所以說出口的話都有些不經過大腦,在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有些話已經說出口了。


    既然話已經說出去了,她也沒辦法在這種情況下收迴來,所以隻能硬著頭皮死死的撐住自己的氣勢。


    “你說什麽?再說一遍?”聽到言溪末說的這話,裴華墨眼睛都被氣的通紅了,在隻開了一個小台燈的昏暗房間裏,顯得格外的恐怖。


    雖然言溪末並不打算把自己說出來的話收迴去,可是她也不是個沒有眼色的人,在這種情況下,她怎麽可能乖乖的重複一遍。


    強行讓自己因為害怕而不停跳動的心髒鎮定下來,倔強的抬頭看向他的眼睛,紅唇微啟說道:“憑什麽你要我再說一遍我就要說,你沒有這個資格命令我!”


    這句話再次刺激了裴華墨,使得他的臉變得更黑了,周身的氣勢也變得鋒利了,似乎連他身體周圍的空氣溫度都下降了幾分。


    “我沒資格?”聲音猶如地獄裏穿出來的那樣陰冷,讓人忍不住的發抖。


    這麽大的變化,言溪末當然會感受的到,可是她卻不能在這個時候低頭,依舊把頭抬得高高的。


    兩個人就這麽僵持著,誰都沒有再說話,空氣和時間似乎都在這一刻凝固了。


    言溪末覺得他們不能在這裏僵持下去,再這樣下去,吃虧的將會是她。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言溪末低下了頭,聲音清冷的說道:“對,那個沒資格的人,你現在可以從我的房間裏出去了,我要睡覺了!”


    “嗬,言溪末,你覺得我會出去嗎?或者你覺得你能夠睡得著嗎?”這句話帶著威脅的味道,裴華墨就是想這個小女人低頭。


    “不管你出不出去,我都要睡覺了,還請你不要打擾我,謝謝!”言溪末說話的時候客氣中帶著疏離感,一副悉聽尊便的樣子。


    說完這些之後,言溪末直接躺在了床上,拿過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背了過去。


    看到眼前的背影,裴華墨最終想要把眼前的這個小女人給掐死的衝動,可是這種殘暴的想法也隻是出現了那麽一瞬間,很快就被他壓了下去。


    眼前這個小女人是他盼了那麽多年的人,不管再怎麽樣,他都不會舍得對她做什麽。


    努力的平靜著自己內心的怒火,對著她的背影開口說道:“既然你這麽不想見到我那麽?我也不在這兒礙你的事情了,有什麽事情我們明天再說,不早了,你先休息吧!”


    裴華墨雖然已經做好了心裏準備,她不會搭理自己,可是真正等到他說完這些話之後,迴應他的是一屋子的沉默,他的心裏有了那麽一點點的失落。


    無奈的歎息了一口氣,拎起自己的外套,長腿一跨,從這個房間裏走了出去。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小,直至聽不到了之後,言溪末這才把自己的身子轉了過來。


    看著屋內已經沒有了那個男人的身影,她的心裏有了那麽一點點的失落。


    她的確是在胡思亂想,也確實是有些生氣,可是她現在需要的是裴華墨的安慰,而不是讓她自己一個待著冷靜。


    裴華墨的不作為,讓她在心裏憋了一口氣,這口氣,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梗在喉嚨裏還是難受。


    這股氣一直到很久都沒有緩過來,這使得得接下來兩個人都處於了冷戰狀態,更準確的說是言溪末單純不想搭理裴華墨而已。


    第二天一大早,裴華墨因為上班早早的就起來了,雖然平時的時候他也是自己一個人吃早飯,可是他卻覺得今天格外的淒涼。


    不知道小丫頭的氣有沒有消,也不知道那個小丫頭究竟在生什麽氣,他是真的不清楚。


    裴華墨還在抱著一絲絲的期望,希望言溪末能夠自己調節,可是他卻不知道,他的這種做法,更加讓她生氣。


    因為公司裏最近正處於忙碌的階段,所以裴華墨也沒有辦法在這個時候翹班,雖然心裏有著萬分的不情願,但他還是收拾好了自己去上班了。


    出門的前一刻,他還在想,他今天一定會騰出時間,迴來陪她吃午飯,順便再買一點她喜歡吃的蛋糕迴來,哄她開心。


    現在他也隻能把希望寄托在小禮物上麵,希望言溪末能夠開心一點。


    可是,裴華墨現在完全不明白言溪末生氣的原因,所以根本沒有辦法對症下藥,這也注定了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不會有什麽緩和。


    言溪末從床上起來的時候,看著床邊口無一物的樣子,呆呆的愣在了原地,感覺心裏空落落的。


    昨天是她趕他出去睡得,現在她又怪的了誰呢?


    想到這裏,言溪末止不住冷笑出聲,自言自語的嘲諷道:“言溪末啊言溪末,你怎麽能這麽沒有骨氣呢?不過是一個男人而已,為什麽要為他傷心呢,你以為五年的時間,不會讓一個人有所改變嗎?”


    是啊,畢竟她也已經離開了五年,人心本就是最容易是變化的,也許她就不該期待這麽多。


    不管是誰,對曾經失去過的東西,都有那麽一種執念,更何況曾經失去的是個人了。所以舅舅根本就不是喜歡她,而是對她的一種執念而已,是她一直在自欺欺人!


    昨晚裴華墨的表現真的是把她的心傷的透透的,如果他能態度軟一點,說一點好話哄哄她,也許她就不會這麽胡思亂想了。


    可惜這個世界上並沒有如果,而裴華墨也不會讀心術,沒有辦法知道她內心所想,所以才會落得如此境地。


    感歎了一番之後,言溪末重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強迫自己露出笑容,這才去換好衣服,洗漱了一下,從房間裏離開了。


    她今天可是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呢,壓根沒有空閑時間因為這些煩心的事情,耽誤時間。


    這麽想著,言溪末來到查理的房間,看到他已經穿戴好了一切,上前為他整了整衣襟,笑著帶著他一起下了樓。


    母子兩個人一起吃了早飯之後,查理在他自己的房間裏上課,而言溪末則是把自己關到了房間裏,吩咐不許任何人打擾,幹起了大事。


    雖然她已經迴國了,但是以前她在國外的時候,她自己的那個工作室還在營業,除了一些重要的單子需要她自己親自動手之外,普通的單子,全都是她招收的徒弟去完成的。


    就在前幾天,言溪末剛剛接到了一個重要的單子,這是國外的一個客戶就要結婚了,拍婚紗照的時候想要穿上她親手刺繡的旗袍,可是這個事情交給別人又不放心,隻能找上了言溪末。


    所以言溪末接下來的這幾天都會很繁忙,這也讓她的心有了一個安靜的歸宿。


    在製作刺繡的過程中,能讓她的心靜下來,這也是她最開心的時候。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很快就臨近了中午,裴華墨也在中午之前暫時結束了手中的工作,接著就馬不停蹄的從公司趕了迴去,當然,他也沒有忘記從路上買了一份蛋糕帶迴去。


    他買的是言溪末最喜歡吃的巧克力蛋糕,而且還是那種製作的很漂亮的蛋糕,上麵還別有用心的製作了兩個小人。


    這兩個小人的造型正是王子和公主的造型,看起來十分的漂亮。


    手裏捧著這樣的蛋糕,裴華墨心情好了那麽一點點,開著車迴到了家裏。


    當他走進家門的時候,特地去餐廳和客廳看了一圈,並沒有發現有言溪末的身影,這才有些好奇的找了一個阿姨詢問了她的情況。


    在得知言溪末今天一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裏的時候,裴華墨心裏止不住的擔心,放下手中的蛋糕,急匆匆地向樓上跑去。


    明明已經到了吃午飯的時間卻遲遲不見她下樓吃飯,不管是誰,在這個時候都會擔心一下,更何況這個人還是裴華墨。


    言溪末在刺繡的時候需要一心一意,所以她的房門一直是反鎖的的,這也能防止有人過來打擾她。


    就在她一心一意的處在自己的世界裏,門外麵突然傳來了一道不和諧的聲音。


    “小丫頭,你在裏麵嗎?下來吃飯了。”


    聽到這個聲音,言溪末並不想搭理他,所以假裝沒有聽到,再次低下頭繼續她的作品。


    可是門外的敲門聲一直在響個不停,讓她沒有辦法專心致誌的投入到自己的世界裏。


    雖然言溪末很想繼續假裝什麽都沒有聽到,可是她有一種預感,如果她不去開門的話,門外的敲門聲會一直響下去。


    無奈之下,她隻好放下是自己手中的東西,慢吞吞地走到了房門口,轉動門把手,把門給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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