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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題就此跳過,言溪末收拾完了東西,直接抱著查理去找了霍逆殤。


    這些年她在國外,一點都不想迴國去,可是每年她奶奶的墓地還是會讓人替她去看一看的,這個人就是霍逆殤。


    現在她自己準備迴國了,自然是要迴去看一眼奶奶的墓地的,不然她的良心不安。


    “溪末,你怎麽過來了?有什麽事你告訴我就好了,你帶著孩子不方便!”霍逆殤看到言溪末的第一眼就是關心的話,這仿佛已經是一種習慣了。


    言溪末抱著孩子,走進了霍逆殤的家裏,找了個沙發坐了下來,這才說明她的來意,“我想提前迴去,去看看我奶奶,這麽多年了,我真的是個不孝的孫女呢!”


    霍逆殤沉吟了一會,這才點了點頭,“我陪你一起!”


    “好!”


    “我這就讓人訂機票,過兩天就出發,這兩天你先收拾一下東西。”


    聽到這話,言溪末捂住嘴巴忍不住的想笑,最終還是笑了出來,“嗬嗬,逆殤,你覺得我沒有做一點準備,就來找你嗎?”


    霍逆殤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嗬嗬一笑,“好吧,我竟然忘記了你是這種性格的人了,那麽這兩天就讓我來收拾吧。”


    “嗯,我們迴國的時候一定要千萬小心,我不想讓某些人知道我還活著,甚至還迴國了。”


    霍逆殤點了點頭,一副了然的模樣。


    眼前的這個女人,活的真的不容易,這五年來一直背負著仇恨與不甘,卻依舊沒有提出要迴國的念頭,就連她最親愛的奶奶每年也是他代替去祭祀的。


    那樣一個瘦弱的身子知道了多少的痛苦,可惜她並不願意跟自己一塊分享。


    言溪末交代完了一切事情之後,帶著查理迴到了自己的家。


    看著周圍熟悉的環境和家居,言溪末的心中五味雜陳,這麽多年了,她在這裏也已經住出來感情,更何況這裏是她兒子降生的地方。


    多看一眼又多了一份不舍,可是言溪末知道,有些事情必須要做個了斷。


    三天之後,瑞典的候機室裏,三個人坐在椅子上等待登機,這三個人兩大一小,正是言溪末和霍逆殤帶著查理。


    言溪末看著屏幕上的登機信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將迴國,迴到那個令她痛苦的地方。


    霍逆殤看出來她不對勁的表情,出聲詢問道:“怎麽了?迴國不開心嗎?”


    言溪末搖了搖頭,表示她並沒有這麽想,隻是她臉上的表情依舊不太好看。


    霍逆殤當著查理的麵前,心疼的把她拉進了懷裏,安慰的說道:“你要知道,現在你是我的未婚妻。隻要有我在,我就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嗬嗬,這種承諾還是不要跟我許下的好,我這個人讓容易當真!”


    “我說這些話的就是為了讓你當真,不然這句話從我的嘴中說出來並沒有任何的意義!”


    言溪末不想跟他深究這個問題,因為曾經也有這麽一個人跟她許諾過,最後的下場卻是她獨自一人離開。


    不去想這些個問題,言溪末隻是牢牢的把查理抱在懷裏,一副累了的模樣,閉上了眼睛。


    看到她這副模樣,霍逆殤並沒有說些什麽,隻是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她。


    他是眼睜睜地看著她經曆了這些東西,他的心中不隻是心疼,還包含著很多複雜的東西。


    飛機飛了七八個小時,才在國內的土地上,緩緩地降落。


    查理看著周圍有些陌生的人,有些緊張的摟住了自己母親的腿,一副膽怯的模樣。


    言溪末彎下腰心疼的把查理抱在懷裏,霍逆殤則十分自覺的把行李箱手裏,跟在母子倆的身後。


    對於迴老家的路,言溪末是再熟悉不過了,因為她在這裏住了十七年之久。


    言溪末並沒有驚動村子裏的任何人,而是帶著查理和霍逆殤安安靜靜的走到了奶奶的墓地。


    祭品擺好之後,言溪末才十分人真的彎下了雙膝,跪在了地上,磕頭賠罪。


    “奶奶,溪末來看你了,請你原諒這些年孫女的不孝,是我自己一直沒有勇氣迴來,都是我的錯!”言溪末一邊說著,一邊流下了眼淚。


    看到這一幕,查理走上前去替言溪末擦了擦眼淚,伸出小小的雙手把她摟在懷裏,像平時她哄孩子的語氣說道:“媽媽乖,媽媽不要哭,我會乖乖的聽話,不惹你生氣!”


    聽到如此查理懂事的話,言溪末的眼淚更加控製不住,像泉湧一樣噴了出來!


    幼小的查理不知道怎麽安慰言溪末,隻好笨拙的拍著她的背,“媽媽,不要哭,查理會乖乖的!”


    等到言溪末哭到盡興之後,這才停下來,摟著查理和墓碑上那個慈祥的老人說道:“奶奶,這是我的孩子,叫查理,今年四歲。”


    查理既不哭也不鬧,而是十分認真地對著墓碑行了一個禮,然後不再說話了。


    霍逆殤站在一旁把查理抱在懷裏,向著一邊走去,把空間留給她自己一個人,說些心裏話。


    對於他的這個舉動,言溪末有些感激,隨後便抱著墓碑大哭了起來,似乎想要把自己心中所有的委屈和痛苦一起發泄出來。


    她以前一件一件的述說著最近五年發生的事情,有歡喜的事情也有悲傷的事情。


    就這樣,她抱著墓碑不知道待了多久,這才從地上站起身來,對著墓碑上那個慈祥的老人說最後一句話,“奶奶,我有空再來看你!”


    說完這句話之後,言溪末神情堅定的離開了,把寫了一通之後,她好像變得更加有力量了。


    言溪末並沒有走很遠,便看到了那個抱著孩子的身影,麵帶笑容的走了過去,“你們兩個在做什麽?”


    查理看到言溪末的第一眼就伸出手想要抱抱她,看到自己媽媽哭的那麽傷心,他的心裏也很難過。


    霍逆殤有些無奈地把孩子抱給了她,半開玩笑地說道:“真不愧是你的孩子,永遠是心疼你的!”


    對於這種誇獎,言溪末還是很喜歡聽到的,“我的孩子,當然很懂事。”


    “要說的話,都已經跟你奶奶說完了嗎?”


    言溪末點了點頭,其實她還跟奶奶說了一個小秘密,隻是這個事情並不能告訴霍逆殤。


    從小山村離開,霍逆殤開車把言溪末帶迴了a市。


    言溪末拒絕了霍逆殤住在他家裏的提議,而是在外麵找了一個賓館暫時住下。


    霍逆殤把母子兩人送到酒店的房間,這才不放心的說道:“你們兩個住在這裏,我真的很不放心,你為什麽不跟我迴家裏住?”


    “我已經那你幫了我這麽多了,我不想再麻煩你,再說住酒店隻是暫時的,我會盡快找到房子的!”


    “可是……”


    “沒有那麽多的可是,這是我已經決定的事情,你沒有辦法改變我的想法,還是不要說了!”


    言溪末的臉上已經帶著淡淡的不高興,霍逆殤這才沒有開口再說些什麽勸阻她,隻好無奈的歎息了一口氣。


    “唉,我也拗不過你,你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房子還是我幫你找吧,萬一被某些人發現了什麽,也不太好!”


    對於這個提議,言溪末並沒有拒絕,而是很乖巧的點了點頭,眼神投向了房間門口,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霍逆殤看了一眼外麵黑漆漆的天色,也沒有再多說什麽逗留,而是很自覺的走了出去。


    等到房間裏隻剩下她和查理兩個人的時候,言溪末才真正的放鬆下來,把查理先安頓好了之後,這才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澡。


    言溪末下意識的摸向自己脖子的方向,那裏曾經有一條他送的項鏈,可惜在那場車禍中不翼而飛,以至於讓她連找個東西懷念她以前的時光都不可能。


    對於不久之後的歡迎會,言溪末的心中懷著激動和緊張的情緒,那個人她害怕見到,卻也渴望見到,隻是她不知道的是兩個人再見麵是怎樣一副場景。


    言溪末洗完澡之後,迴到了床上,摟著查理休息了。


    而此時全然不知道言溪末已經迴國的裴華墨,這個時候正在這個酒店裏。


    從五樓的餐廳出來,柳江看著走在前麵因為喝了一點酒而有些不穩的自家老板,心裏十分的擔心,猶豫著要不要上前扶住他。


    就在他猶豫的時候,一個人差點撞到了裴華墨,這才讓他拋掉了所有的雜念,上前扶住了他。


    “老板,要不然今天晚上你就在這家酒店休息吧,你這個樣子我也不放心你自己一個人迴家!”


    裴華墨揉了揉自己抽痛的額角,搖了搖手,示意他沒事。


    其實他一直都不能喝酒,但是偏偏他今天突然想喝多,所以才會在和別人應酬的時候故意多喝了酒。


    柳江感覺到身邊的人走路都有些不穩,出於安全考慮,不得已在酒店訂了間房。


    安全的把他送迴了酒店的房間裏,柳江這才放心的離開,殊不知距離他一牆之隔的地方,正睡著他最想念的人。


    裴華墨在酒店的這一晚睡得十分的安逸,就連宿醉之後的頭痛感都沒有,一直到柳江來喊他。


    看著站在自己床前的柳江,裴華墨皺了皺眉頭,不滿的說道:“我怎麽會在這裏?”


    “老板昨天晚上喝多了,我沒辦法把你送迴去,隻好在這裏開了房間讓你休息一下!”


    不知道是說給柳江聽還是說給他自己聽,“是嗎?我還以為我睡在了家裏,住在這裏的感覺好像很不一樣!”


    柳江對於這個話並沒有別的想法,隻是出聲提醒他,“嗬嗬,老板,我們要去上班了!”


    裴華墨點了點頭,這才起床收拾自己。


    從電梯下樓的時候,他完全沒有注意到他隔壁的房間的門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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