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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ài),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柳道遠被這麽針對肯定是有原因的,這三大家族一起做這件事兒,各自的理由也不一樣。


    說到底,大家都是暫時的朋友,暫時的敵人。


    杜子譽看著謝先奇在鄭波說出自己要搶占賭場生意的時候,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看來他們中間也存在著不可調和的矛盾嘛。


    敵人的矛盾,就是自己的機會。


    “不知道杜老板是請了哪位高人呢?”


    鄭波最終還是把目光轉向了杜子譽,所有人都以為這一切是柳道遠造成的,隻有他鄭波知道,這件事兒歸根究底還是杜子譽(身shēn)上出了問題,這個深藏不露的賭場老板,他曾經叫人去查過這個人的底細,可是得到的答案卻是一無所有。


    一個人的底細不可能一無所有,這樣的(情qing)況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就是這個人的來頭太大了,大到已經不是自己能夠觸及到的層麵。


    “鄭老板客氣了,我不過就是一個小老板,沒有你們想的那麽多名堂。”


    杜子譽不動聲色地笑了笑。


    “是嗎?”


    鄭波顯然不會相信杜子譽的假話,“那為什麽這獨一無二的聲音,不偏不倚地就落在了你這個普通的小老板(身shēn)上呢?你一個小小的老板,為什麽郝家的二少爺來這裏辦案的時候,都會去你那裏小聚呢?”


    上次郝容過來,在鄭波的眼裏簡直就是一個得天獨厚拉攏自己人脈的機會,可惜當時不管自己怎麽派人過來遊說,郝容就是一個眼神都不肯給這個人。


    自己得不到的東西,竟然上趕著去他那裏,說自己就是一個普通的人,誰信呢!


    就算他的背景到郝家就為止了,可要和郝家到什麽程度才會讓郝家這麽幫他呢?難道是他(身shēn)後那個容貌絕美,傾國傾城的女子?


    “可能是我的運氣比較好吧?”


    杜子譽謙虛地笑了笑,絲毫不顯露自己真正的水平。


    “天下獨一份的事(情qing)給杜老板碰上了,估計不止運氣吧。既然杜老板不願意說,那我也不強求。我向來認為我命由我不由天,所以杜老板覺得我會不會和你有一樣的運氣?”


    看著鄭波的眼神落在唐風輕(身shēn)上,杜子譽伸手把唐風輕摟進了自己的懷裏,“我夫人沒有姐妹,所以您這份心思還是趁早落空比較好。”


    “既然杜老板都這麽說來,那我們就走著瞧好了。”


    鄭波對唐風輕笑著點了點頭,看得唐風輕毛骨悚然,這個人怎麽好端端的注意力轉移到自己家(身shēn)上了,現在不是要解決謝先奇的事(情qing)嗎?


    不僅唐風輕有這個疑惑,謝先奇本人也有這樣的疑惑。


    自己現在難道不應該是這個房間裏絕對的主角嗎?為什麽他們聊著聊著,竟


    然把話題從自己的(身shēn)上給聊出去了,簡直就是看不起他!


    為了增加自己的存在感,謝先奇直接哼了一聲表達自己的不滿,“不知道這件事兒你們說清楚了沒有?”


    “他們有他們之間的事(情qing),不過我們之間的事(情qing)還沒有說清楚呢。”


    杜子譽的賭場是一塊肥(肉rou),被人眼紅看上是遲早的事(情qing)。他是一個大羅神仙,柳道遠一點都不擔心杜子譽會被這麽幾隻軟腳蝦給扳倒,但是他很擔心自己能不能夠出的了自己心裏麵的惡氣。


    “我們之間有什麽事兒?”


    謝先奇後退一步,指著柳道遠道,“不就是找人打了一個賣豬(肉rou)的嗎,至於這麽大張旗鼓的嗎?你柳道遠難道不是公報私仇,趁機打壓我們嗎?”


    這件事兒按照謝先奇的理解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兒,要知道從前那位司馬大人在的時候,像這樣的事兒,謝先奇幾乎每天都在做,但是沒有一個被官府抓過。


    當時謝家在這裏幾乎是橫著走的,沒有人趕把他們不放在眼裏。


    現在謝家雖然也是橫著走的,隻不過已經不敢再像從前那麽肆無忌憚了。這裏的父母官不是自己的人,有好幾次謝家的人在外麵打了人,柳道遠基本上都是一點(情qing)誼都不講,直接就是用的最重的刑法。


    這樣的事(情qing)發生多了,謝先奇手下的人難免有話說,做起事來有所顧慮。畢竟,有事兒的時候他們可都是願意為了謝家賣命的人,現在被人這麽欺負,他要是不替他們說話想辦法,那可真的是寒了別人的心。


    “我隻不過是公事公辦,謝管家要是覺得我這裏處罰重了的話,隨時可以去新上任的提督那裏告狀,我柳某人行得正,坐得端,你要是有意見,完全可以去上麵擊鼓鳴冤。”


    接替蘇誌航新的提督是一個叫顧木青的,剛剛走馬上任。


    杜子譽立馬看了一眼柳道遠,此人剛正不阿的唬人臉根本看不出什麽,這個自己都不知道的消息,他為什麽知道了都不和自己說呢?


    這個顧木青是什麽人?


    “你以為我不敢是嗎?”


    謝先奇氣得暴走,“你以為我不敢去告狀是嗎?你走著瞧,看看到時候誰死的比較慘!”


    “我不是以為你不敢去,而是我知道,你現在是有罪之(身shēn),除了衙門裏麵的大牢你哪裏都去不了。”


    柳道遠一臉同(情qing)的看著謝先奇,簡直就是殺人誅心。


    士可殺不可辱,謝先奇從來都沒有被人用這樣的眼神看過,可以羞辱他,可以辱罵他,但是他不需要這樣的同(情qing)。


    “你!”


    謝先奇被氣得跳腳,倒是鄭波從後麵走上來,拍拍他的肩膀:“好了,這次的事(情qing)就按照柳大人說的做。畢竟這件事兒我們的確是做錯了,冤


    家宜解不宜結,柳大人咱們也是不打不相識,我看今天要不就到這裏?”


    “好。”


    柳道遠早就不想再和這兩個人繼續扯下去,點點頭,立馬就有人上來,把謝先奇五花大綁。


    “鄭老板,你大老遠的過來就是為了看我一眼嗎?”


    謝先奇看著鄭波遠去的背影,氣得不行,虧自己還對他寄予厚望,沒想到還是一樣不堪一擊。


    “人都要為自己做錯的事(情qing)負責人,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們都是遵紀守法的好人,怎麽能違背柳大人的意思呢?”


    鄭波說完,立馬大踏步地往外走。


    他的心思,除了現在萬念俱灰的謝先奇看不出來,剩下的誰都看得出來。鄭波在聽完柳道遠說新上任的提督過來之後,臉上裏麵換了一副表(情qing),幾乎是“我要去巴結這個人”寫在了自己的臉上。


    “這三大家族的人,怎麽像是腦子有問題一樣?”


    唐風輕迴憶起目前為止和自己打過招唿的兩個人,沒有一個腦子是正常的。謝先奇總是覺得自己的拳頭可以解決一一切問題,而鄭波總覺得這個天底下最聰明的人就是自己。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要是腦子沒問題,能和這樣的人成為盟友嗎?”


    唐風輕點了點頭,“那這麽說來,你和柳大人也是趣味相投?”


    雖然自己不常跟在杜子譽(身shēn)邊,但是根據這麽多年唐風輕對杜子譽的了解,別的不敢說,但是杜子譽的確會喜歡這個柳大人。


    “知人知麵不知心,等這件事兒過去之後,我們就隻顧著過好我們的小(日ri)子。”


    唐風輕看著眼底滿是心事的杜子譽,想要說點什麽,卻又擔心會讓杜子譽不高興。


    這段(日ri)子杜子譽幾乎把所有的事(情qing)都攬在自己一個人的(身shēn)上,她知道他這麽做就是為了實現自己之前說過的話,讓她過上安安穩穩的生活。自己要是這個時候戳破他的堅強,恐怕不僅僅是讓他傷心這麽簡單吧。


    “我是不擔心啦!”


    唐風輕無所謂地笑了笑,踮起腳拍了拍杜子譽的肩膀,“總之有你在我覺得我不會出什麽問題的。”


    “是嗎?”


    杜子譽看著她,順勢牽起她的手,兩個人一路說說笑笑,直到來到自己的店門口。


    酉時已過,現在已經是賭場清場打烊的時間了,這個時候從賭場裏麵走出來許多人是正常的,隻不過這些人走的時候都像是逃難一樣就不正常了。


    “出什麽事兒了?”


    唐風輕疑惑地看著杜子譽,心裏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他們來的時候明明交代過的,要是這裏有什麽事兒,讓阿五或者阿四過來通報一聲,為什麽沒有人過來呢?


    帶著疑惑,杜子譽和唐風輕不由得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很快,他們便知道了為何阿四和阿五沒有過來通風報信。


    他們一進門,就看見謝賢坐在杜子譽經常坐的位置上,四仰八叉地等像是等他們迴來,宣示自己的主權。


    “謝老板,別來無恙。”


    杜子譽上前,先禮後兵是約定俗成的規矩,就算心裏再大的不滿還是忍了下來。


    唐風輕趕緊走到一邊,剛準備給阿大鬆綁,就看見一把明晃晃的刀刃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仔細一聞,還能聞見上麵隱隱約約的血腥味。


    “喲,這是怎麽迴事兒?打家劫舍嗎?”


    唐風輕來了脾氣,抬起頭,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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