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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豆腐西施現在就是範秀才每天的精神寄托,每天都巴巴望著自己的窗戶,從早到晚,隻可惜自己想要見到的那個人卻遲遲都沒有來。


    “秀才,吃飯了。”


    經過上次那麽一鬧,除了吳嫂,誰都不願意給秀才再送飯來。吳嫂好心好意包了餛飩,誰知道範秀才看都不看一眼。


    “她沒有來,你飯都不吃了?”


    吳嫂看著秀才,滿眼都是心疼,也許這個孩子出生在一個好一點的家庭,這一切都會不一樣。畢竟還在給人家當賬房先生的窮酸秀才,想要娶親,哪裏是那麽容易的事(情qing)呢?


    “吳嫂你不知道,(愛ài)(情qing)這迴事,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


    範秀才迴過頭,看著吳嫂手裏飄著油膩子和蔥花的餛飩,吞了吞口水,“好吧,民以食為先,我還是先吃了吧。”


    “這就對了吧!”


    吳嫂笑盈盈地把餛飩放在範秀才的麵前,“人是鐵飯是鋼,你總是要把自己的(身shēn)體顧好啊!再說了,老板和老板娘也算是(情qing)深意重,你這樣病怏怏的有一直拖著自己的(身shēn)體,要是換做別的東家,早就把你掃地出門了,哪裏會養你這個閑人呢?咱們做人要講良心,你還是好好養(身shēn)子,早點做自己該做的事(情qing)吧。”


    有些話杜子譽和唐風輕說不出口,但是吳嫂看在眼裏。這人不能得了便宜之後就裝瘋賣傻,況且這些天來一直都是唐風輕在做範秀才的事(情qing),而且從沒有說過半個不好。


    不能讓好人吃了啞巴虧。


    吳嫂年紀大,她說的話現在的範秀才勉強聽得進去。


    “吳嫂,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等我能起(床chuáng)了,我一定會做好我該做的事(情qing)。這段時間,我也會和老板還有老板娘說,就不給我發工錢了。”


    畢竟自己這幾天的確是隻在(床chuáng)上,不僅沒有幫忙,反倒是一直在給他們找麻煩。


    範秀才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病好之後上班的第一天,竟然就見到了自己一直朝思暮想的豆腐西施。


    看著門外一(身shēn)白衣,纖若無骨的女人,範秀才瞬間就放下了自己手裏的算盤,越過人山人海,來到了豆腐西施的麵前。


    “你怎麽瘦了?”


    範秀才滿眼都是心疼,手裏捏著她的手,上上下下地打量,“這些(日ri)子你過得不好嗎?”


    “你說呢?”


    豆腐西施看著範秀才,眼淚刷刷地往下掉。


    “這件事兒說到底還是我不好,當初我就不應把這件事兒鬧大。你現在迴來有什麽打算嗎?”


    看著豆腐西施如今這幅模樣,範秀才隻有深深的自責。當初如果不是自己舍不得那十兩銀子,也不會把人家這姑娘害成這幅模樣。


    “我能有什麽有什麽打算啊!”


    豆腐西施眼裏噙著淚水,滿是自嘲


    的語氣,“我現在已經是這個胡安城裏人人皆知的一個笑話了,哪裏還敢有什麽打算啊?我這次迴來就是來和你道個別,以後我就走了。”


    “你去哪裏?”


    範秀才戀戀不舍地看著她,“離開胡安你還能去哪裏?”


    “天下之大,總歸是有我的容(身shēn)之處。雖然我隻是一個弱女子,但是我相信我一定可以自己照顧好自己。你放心,我會好好生活,你也要一樣啊!”


    豆腐西施蒼白的臉上擠出一絲笑意,順便咳了兩聲。


    “範秀才,你再不來算賬,人就要跑了!”


    阿二瞥見外麵的一幕,忍不住大聲嚷嚷。


    範秀才耳朵一紅,麵露難色,“這樣,你先在外麵等等我,等我晚上有空了,我就出來找你。”


    “可是我在哪裏等你呢?”


    豆腐西施拉住範秀才的手,就像是拉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這輩子,範秀才不管是走到哪裏都是別人的負擔,都需要靠著別人的照顧才能活下去。自己除了一肚子沒有用的書之外,什麽都沒有。


    這還是第一次,第一次讓他感覺到自己是被人需要的。


    不管別人怎麽看自己,怎麽覺得自己手無縛雞之力,這個女人都需要自己。她需要自己給她一個無憂無慮的未來,需要自己為她這一路上披荊斬棘。


    這樣的使命感,讓範秀才突然有了之前沒有的勇氣。


    “你和我一起進去吧。”


    範秀才拉著豆腐西施的手,走進門的時候,剛好被從上麵下來的唐風輕撞了個正著。


    “好久不見啊。”


    唐風輕先笑了笑,主動和豆腐西施打招唿。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但也不是每一個仇人相見都是這樣,比如現在唐風輕依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但是這豆腐西施已經無人問津。


    恐怕連豆腐西施自己都沒有想到,有朝一(日ri),自己真的落難了,靠得住的還真的隻有這個窮酸秀才。


    “好久不見,老板娘。”


    豆腐西施唯唯諾諾地打招唿,顯得更加惹人疼惜。


    幸虧這和她打招唿的人是唐風輕,若是換做別人,範秀才肯定是一個兇狠的眼神遞過去。


    “老板娘,她現在暫時沒有地方可以去,我可以讓她在我們這裏暫住一些(日ri)子嗎?”


    範秀才一開口,唐風輕倒是沒有什麽表(情qing),阿二和阿三對望一眼,趕緊朝這裏走過來。


    “你是瘋了嗎?”


    阿二捏著範秀才的衣領,壓低聲音,要不是顧忌這裏還在營業,他早就揮起拳頭,打醒這個被人下了迷藥的傻秀才。


    “我是瘋了。”


    範秀才一隻手牽著豆腐西施,另外一隻手拿走阿二捏住自己的手,盯著阿二的眼睛,沒有絲毫讓步的意思,“我願意為我喜歡的人


    瘋,我願意做我自己想要做的事(情qing),我願意承擔一切的後果。你有沒有為人這樣奮不顧(身shēn)過?你有沒有想我這樣有血有(肉rou)的活過?你們沒有人喜歡,也沒有喜歡過任何一個人,你們都隻是喘口氣罷了!”


    “喘口氣?”


    阿二被氣得冷笑,“是是是,就你能,就你高尚。隻不過我們這裏養你一個閑人已經夠了,還來一個,你當老板和老板娘的錢是大風刮來的啊?”


    這話倒是說的在理,範秀才看了一眼唐風輕,希望唐風輕能夠給自己網開一麵。


    “你這樣看著老板娘是什麽意思?”


    阿三也忍無可忍了,“自己的女人就自己養,要老板娘出錢幫你養,你的臉皮是有多厚啊?你要是真的像自己說的那樣,為了(愛ài)(情qing)可以不顧一切,那麽從這個月開始你就不要領月錢了,就當是給她交夥食費了。”


    “好,不領就不領,走!”


    範秀才窮的就隻剩下骨氣了,但是他一門心思牽著讓自己魂牽夢縈的女人去自己簡陋的小屋的時候沒有注意到,在聽見他不領月錢之後,豆腐西施那一閃而過的厭惡和嫌棄。


    “老板娘,這個人現在就是一個傻子!那種女人,可能對他迴心轉意嗎?”


    阿二被範秀才氣得不行,“我這輩子真的是瞎了眼了,居然把這樣一個人當做自己的兄弟。見過蠢得,沒見過蠢成這樣的。”


    “好了,你既然都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人,還氣什麽呢?現在他沒有錢,豆腐西施能跟他多久?感(情qing)這種事(情qing),還是讓他們兩個人自己解決比較好。”


    唐風輕玩著手裏的手絹,突然被人從(身shēn)後捏住了手。


    “怎麽了?”


    唐風輕一迴頭,就看自己杜子譽滿眼是笑的看著自己,臉突然就紅了起來。阿二和阿三看了彼此一樣,都看見彼此眼中的自己頭上寫著“多餘”兩個字,趕緊離開了虐狗之地。


    “你醒了怎麽不叫我?”


    杜子譽昨晚上把郝容送出城去,今天早上剛迴來。一睜眼,發現自己懷裏的人已經不見影蹤。


    “我睡不下去了。”


    唐風輕小聲抗議,自己昨晚上又不是沒有睡覺,杜子譽非得拉著早就起(床chuáng)的她和他一起睡。這一兩個時辰也就罷了,眼看著這一天都要這麽躺過去了,唐風輕終於忍無可忍,躡手躡腳地從杜子譽的(身shēn)邊把自己抽離開來。


    “看你眉頭皺的,出什麽事兒了?”


    杜子譽伸手摸了摸唐風輕的眉心,順勢把她抱進自己的懷裏。


    這要是隻有兩個人也就算了,偏偏這麽多人,唐風輕害羞地直接把自己頭埋進杜子譽的懷裏,希望這裏的人能夠把她當做其他的女人吧!


    “豆腐西施來咱們這裏到了,我打聽到的消息是她在鄂蘭被人


    騙了錢,現在一貧如洗迴來,應該是找秀才當冤大頭。”


    這消息是阿大打聽到的,基本上符合唐風輕對豆腐西施的猜測。


    “你怎麽看?”


    杜子譽抱著唐風輕,仿佛這人聲鼎沸的大堂就他們兩個人。


    “我沒什麽看法,之前幫了那麽多,秀才還是冥頑不靈,現在怎麽樣,隻能看他個人的造化了。”


    唐風輕也算是吃一塹長一智,上一次自己盡心盡力地幫,還不是一樣沒有得到任何讚美。有些跟頭啊,就是要自己跌。痛苦流涕之後,才能幡然醒悟。


    但是唐風輕沒有想到,豆腐西施的賊心比自己想象中要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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