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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家快要亂成一團麻的時候,郝容心中的麻煩倒是被人給先解決了。


    “這是?”


    郝容看著放在桌子上如假包換的密旨,又一臉震驚地看著杜子譽,“你怎麽可以弄到這個東西?”


    “郝大人有郝大人能做到的事(情qing),我有我自己能做到的事(情qing),咱們互不幹涉,隻是在有需要的時候伸出一隻手,不好嗎?”


    郝容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杜子譽,這才是他第一次覺得這個人深不可測。


    明明手眼通天,救自己家賬房先生的時候,卻偏偏滴水不漏。但是在麵對自己的時候,卻有把自己通天手眼暴露無遺。


    這個男人很懂如何讓人對自己產生敬畏之心。若是對他賭場裏的那群手下用這樣的方式,簡簡單單就把事(情qing)解決了,那群人不會對他有敬畏之心,但是這樣的手法對於自己,卻是恰好不過。


    看人下菜的高手,郝容盯著桌子上的密旨,突然笑了:“柳道遠都沒有認出來是假的,你怎麽知道那是假的?”


    “我見都沒有見過那張密旨,我隻是猜的。”


    杜子譽又不是葉雲國的官員,哪裏懂這麽多。那張密旨,他是想來想去,都隻有偽造一說才行得通。


    “杜老板是真的厲害,我大開眼界,佩服佩服!”


    郝容把密旨收下,“多謝杜老板的好意,以後有需要的地方,還請杜老板直言不諱。”


    “等不到以後了。”


    杜子譽看著郝容,一臉認真,“柳道遠是個好人,我不管你們兄弟倆怎麽都鬥法,在這件事兒上他是無辜的。黑鷹的事(情qing),郝家一定不會放過他,唯一能夠救他的人,就隻有你了。”


    黑鷹是郝家秘而不宣的東西,誰要是把這個東西擺在台麵上來,誰就是和郝家在作對。


    柳道遠為官多年不會不知道,黑鷹就是郝家在暗地裏養的一隻軍隊,他還敢這麽做,大概是通過了連杜子譽都不知道的渠道,得到了襲王的直接命令。


    這是一個願意為襲王去死的人,杜子譽說什麽也要報住他。


    “如果我說不呢?”


    郝容似笑非笑地看著杜子譽,忍不住想要逗逗他。


    “如果不的話,那麽以後這個縣令恐怕就要麻煩郝大人親自擔任,我多得是機會麻煩大人您。”


    杜子譽的話意味深長,郝容趕緊澄清自己的那句話,“杜老板真的是一點玩笑都不開,這麽一絲不苟,可不太好啊!我剛剛的話隻不過是說笑的,還希望杜老板不要把這一句玩笑話放在心上。杜老板放心,這麽好的官員,不會有事兒的。”


    黑鷹一行人從衙門裏出來第一件事兒,就是縮在他們對麵的酒樓,虎視眈眈看著對麵。


    “大哥,這口氣咱們咽不下去啊!我們是什麽人,我就不信這


    個小縣令不知道,要是他明知故犯的話,就不是不給我們麵子,而是不把郝家放在眼裏啊!”


    在衙門裏麵被打的最厲害的就是那個抓了範秀才,還嚴刑((逼bi)bi)供審了範秀才的人,這一切都是杜子譽授意的,可他不知道,心裏的怒氣全都算在了柳道遠(身shēn)上。


    自從他加入黑鷹以來,不管是執行什麽任務都順風順水,不管做什麽事(情qing)都有人替他瞻前顧後,因為隻要打著郝家的旗號,沒人不讓道的。


    像柳道遠這麽不上道的,還是第一個人。


    “別急,這個人看上去不簡單,我覺得我們還是從長計議。無論如何,這件事兒我們不能就這麽吃了啞巴虧,迴去我就會給大少爺說這件事兒,到時候肯定會讓這個小縣令吃不了兜著走。”


    “是嗎?”


    郝容被杜子譽拉過來的時候還心不甘(情qing)不願,不覺得黑鷹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做什麽,就算是想做點什麽,也一定會經過自己的同意。


    可哪裏想得到啊,這群人簡直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不僅產生來了做點什麽的念頭,還要不把這件事兒告訴他。


    帶頭的一迴頭,看見郝容那張俊俏的臉,嚇得直接從長椅上掉了下去,害慘了坐在另一端的手下,兩個人一起四腳朝天地摔在地上。


    其餘的人雖然沒有摔跤,但是臉色也不好看,齊刷刷地跪在郝容的麵前。


    “二少爺!”


    這整齊劃一的聲音把這小酒館裏麵的人嚇得不輕,生怕自己撞見了什麽江湖門派,嚇得扔下飯錢就往外跑,跑到了外麵,確認自己安全之後又開始好奇,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兒呢?


    看了一眼周圍圍觀的群眾,郝容不喜歡這樣成為人群中最耀眼的那一個,冷著一張臉。


    “你們還把我放在眼裏,現在就趕緊麻利地給我滾迴去。你們在這裏做的丟人現眼的事(情qing),我沒有迴去說你們最好也識相閉嘴。這麽丟人現眼的事(情qing)說出來,我想我大哥不會幫你們出氣,而是把你們一個個都滅了口。郝家最重要的就是顏麵,你們幾個還真的一點事兒都不懂啊!”


    郝容壓低語氣,原本就是威脅的話現在聽起來格外嚇人。


    “我們……”


    帶頭的黑衣人左右為難,心裏咽不下這口氣,但是又不敢在郝容麵前說什麽。這下擺明了是要吃啞巴虧了啊!


    “有什麽問題嗎?”


    郝容耐心已經到了極限,外麵的人越來越多,他的包容心已經所剩無幾了。


    “沒,沒有!”


    帶頭地擦擦汗,大概隻有他才能看得見自己麵前的郝容,那隻藏在衣袖裏麵的手,已經悄悄地握起了拳頭,沒有人見過郝容動過手,因為見過他動手的人,都已經不在這個世間了。


    “沒有的話,還


    不趕緊滾。這裏的事(情qing)我要是迴去之後聽見一個字,你們一個人都別想跑掉,聽見了嗎?”


    “是是是,我保證不會往外說一個字,要是走漏了一個字,我提頭來見!”


    郝容雷厲風行解決完黑鷹的事(情qing)被路過的阿大繪聲繪色地描述給了大家聽,躺在(床chuáng)上的範秀才聽後之後長歎一聲:“原來一切真的從出(身shēn)的那一刻就注定好了的,寒門難出貴子,說的是真的。”


    “得了吧你!”


    阿二端著範秀才的藥進來,聽見這喪氣話就忍不住懟迴去,“那找你這樣說,你連秀才都做不了。你自己不努力就不努力,少在這裏自憐自哀,有你追豆腐西施那功夫,說不定你現在早就考取功名了!”


    “你,你這個時候了還取笑我!”


    範秀才急得滿臉通紅,看著阿三告狀,“你也不說說他!”


    “我覺得他的話有幾分道理。有誌者事竟成,你還是好好讀書,天道酬勤,到時候一定可以的。”


    阿三拍了拍範秀才的肩膀,轉(身shēn)走出了他的房間,誰知道一到門口就停住了腳步。


    眼前的這個人,不是?


    “範秀才在裏麵嗎?”


    不施粉黛的豆腐西施險些叫阿三沒有認出來,到底是一個美人胚子,淡妝濃抹總相宜。現在的豆腐西施完全沒了之前的風塵味,宛如鄰家小妹。


    阿三愣了愣,讓開了半邊(身shēn)子,“他在裏麵,你來找他幹什麽?”


    “是誰啊?”


    阿二覺得門口不對勁,趕緊走過去,一看是豆腐西施,臉立即繃了起來,自己這張烏鴉嘴,還真是說曹((操cāo)cāo)曹((操cāo)cāo)到。


    “你來幹什麽?你走就走了,這時候來找範秀才是幹什麽?是不是手上沒錢了,想著我們秀才還有十兩銀子呢是不是?”


    阿二一直咄咄((逼bi)bi)人,這個咄咄((逼bi)bi)人的技能在麵對豆腐西施和範秀才的時候就會馬力全開。


    不過,麵對豆腐西施的時候是恨不得將她置於死地,而麵對範秀才的時候,隻是恨鐵不成鋼的心(情qing)。


    “你誤會了,我就是想看看秀才。”


    豆腐西施一臉歉意地看著阿二,“我知道我之前做了錯事兒,我也不希望秀才能夠原諒我,但是在我離開之前,我還是想來見見範秀才。”


    說著說著,豆腐西施的眼淚都下來了。


    阿大見自己的兩個兄弟一直沒有迴來,便想著出門看一看,沒想到一出門,就撞見豆腐西施哭得梨花帶雨。


    “喲,真是稀客啊,沒想到這個時候還能見到你。我不知道你是怎麽進來的,但是我們啊,不歡迎你!”


    阿大剛正不阿的一張臉,根本沒有任何談判的餘地,見豆腐西施紅著眼睛望著自己,阿大不僅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心,反倒是拿起笤帚就要把豆腐西施


    攆出去。


    當初豆腐西施當眾怎麽對範秀才的他都記憶猶新,那些畫麵就像是連環畫一樣在自己的腦海中依依重現。


    這個女人不是一個好東西,若她都有良心,這個和世界上就不會有那麽多始亂終棄的負心漢了。


    當初為了不給範秀才還那十兩銀子,寧可和陳員外那種七老八十的人在一起,惡心範秀才,這樣的事(情qing),阿大說什麽也不會讓這個蛇蠍女人再靠近範秀才一部。


    雖然豆腐西施哭得楚楚可憐,但是這三個男人沒有任何憐憫之心,隻是覺得她是在逢場作戲,這麽一想,便更加生氣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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