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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子譽知道郝蕾知道郝家的是些家長裏短的事(情qing),但是不知道這個小姑娘竟然有這麽大的破壞力,竟然有那麽大的決心。


    一夜之間,幾乎是整個胡安上上下下都知道了關於郝家內部的秘密。


    “原來那個人模人樣高高在上的黑衣男子竟然是蕾蕾的親生父親,這麽說來是郝大人的兒子睡了自己的姨娘,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阿大抑揚頓挫,學著今天在豆腐鋪裏買豆腐的人的語氣,繪聲繪色地描述著,看著他說話,唐風輕絕得自己麵前的飯都香了許多。


    人啊,最(愛ài)湊的就是別人的(熱rè)鬧。


    “哎,真的沒有想到,蕾蕾那個小姑娘竟然遭受了這麽多。被自己的假爹找迴去就算來,還要讓自己的親爹來抓自己。”


    吳嫂搖了搖頭,想起那個傍晚拉著自己的手要吃的小姑娘就覺得可憐。


    “那不是她爹,應該是她爺爺叫她爹把她給抓迴去。”阿二概括完畢,也不忘了發表自己的看法,“我不知道人家小姑娘是怎麽想的,但是我想知道一個大家閨秀是從哪裏學的這些下九流功夫的。我看她哥,不對,是她爹也是一個人模人樣的人,不像是做這些事兒的人啊?”


    “會不會是因為自己的出(身shēn),所以想做這些事兒來報複自己的家人呢?”


    唐風輕的猜測有理有據,“既然是郝家的大小姐,應該想要什麽就有什麽吧,找幾個會這樣旁門左道功夫的師父應該不是什麽難事兒。”


    “是不是什麽難事兒哈!”


    阿三永遠是唐風輕最忠實的追隨者。


    阿三話音剛落,吳嫂便道:“杜老板,您迴來了,我去給您添個碗筷。”


    吳嫂剛起來,杜子譽趕緊揮手示意她坐下,“我已經在外麵吃過了,你們吃。”


    “老板,我們是要開新店嗎?為什麽還要在外麵轉悠呢?”


    阿大一邊啃骨頭一邊問,因為接手了豆腐店,他現在信心暴增,覺得自己跟著杜子譽(身shēn)後一定會飛黃騰達。


    “暫時沒有開新店的打算,咱們這個賭場什麽時候被人圍得水泄不通了,我就打算開第二個賭場。”


    杜子譽靠在椅子上,看著唐風輕吃飯,不(禁jin)嘴角彎了彎。


    “咱們為什麽隻開賭場啊?”


    “不開賭場還能開什麽,你說呢?”杜子譽看著被自己收買的五個人,“咱們一個個長得兇神惡煞的,開飯館不會把客人嚇跑嗎?再說了,我們就吳嫂一個人會做飯,做我們幾個人的已經夠為難她的了,還要做多少人的?”


    “我不就隨口一提嘛!”


    阿二摸了摸頭,他最近還是很羨慕阿大的,“老板,我們長的兇神惡煞的是不是也可以去當打手呢?”


    說著,阿二就秀了秀自己手上的肌(肉rou)。


    “打手可以啊,不過被衙門抓了可和我們沒有關係啊!”


    唐風輕趁著吃飯的空擋,趕緊聲明自己的立場。這個世界上要是打手可以解決一切的話,也就不會要衙門這種地方了。


    “我就隻是說說。”阿二耷拉著腦袋,突然抬起頭,把桌子上的人都嚇了一跳,吳嫂更是咳嗽了起來。


    “二哥你有事兒說事兒,這一驚一乍的,你怎麽和範秀才一樣了呢?”


    吳嫂平(日ri)裏最喜歡給阿五留吃的,看著吳嫂咳嗽,阿五第一個起來說道。


    受了(情qing)傷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範秀才狠狠地瞪了阿五一眼,“什麽叫和我一樣,他有我這麽博學嗎?”


    “我是沒有你讀書讀得多,但是我也沒有你那麽蠢。為了一個女人還哭喪著一張臉呢,估計你名落孫山也沒有今天這麽難受。”


    “我喜歡我樂意,你管得著嗎你。但願你這輩子都不會有這樣一個讓你牽腸掛肚的一個人。”


    範秀才說著端起了碗,夾走了最後一塊排骨就要走,唐風輕伸向排骨的筷子尷尬地停在了半空之中。


    “咳。”


    杜子譽咳了一聲,範秀才趕緊把排骨放下,唐風輕收迴筷子,“不用了,你吃你吃,我已經吃飽了。”


    “真是看不懂事兒,怪不得人家豆腐西施看不上你!”


    阿二嘴((賤jiàn)jiàn)的毛病隻要遇見了範秀才就會變本加厲更上一層樓,範秀才牙尖嘴利遇見阿二也會成為一門啞炮。


    唐風輕一開始想要製止他們之間的這種行為,擔心他們這樣做會影響大家之間的關係。但是久而久之,她發現這兩個人對於這樣的相處方式很是喜歡,雖然每次阿二說得厲害,但是範秀才被人欺負,他都是第一個衝上去。雖然範秀才死鴨子嘴硬,但是隻要是阿二說的話,他總是能聽見去。


    就像上次豆腐西施的事(情qing),就算自己聽不進去,但是他也知道阿二不會害自己,硬((逼bi)bi)著自己按照阿二說的做。


    人和人之間都有自己喜歡的相處模式,隻要兩個人覺得合適就好。


    所以現在哪怕是範秀才被說得快要哭了,也沒有人站出來說一句話。阿二更是視而不見,對著杜子譽煞有介事地說道,“今(日ri)有兩個大周南越來的人,說是有白麵問我們要不要。”


    “白麵?什麽白麵?發饅頭的嗎?你為什麽不留點兒?”


    吳嫂今天早上剛和賣饅頭的大爺因為一文錢發生了爭吵,決定自己以後在家裏做饅頭,聽見這話,當即把阿二罵了一頓。


    “吳嫂你誤會了,我說的不是做饅頭的白麵粉,而是一種可以讓人吃了上癮並且產生幻覺的東西。”


    阿二((舔tiǎn)tiǎn)了((舔tiǎn)tiǎn)嘴巴,“他們給我們的利潤很高,但是我沒有答應。我想這麽大一件事兒,還是等老板您迴


    來再說。”


    白麵真的是許久沒有聽到的兩個字啊,誰能想到杜子譽下定決心讓從前的大秦亡國,就是因為有人讓唐風輕誤食了這種東西。


    他沒想到的是,自己離開南越的時候明明已經讓這種東西銷聲匿跡,但是這麽多年過去了,這種東西竟然又卷土重來,甚至來到了胡安。


    要知道,南越和胡安可是在兩個不同的地方啊,這種東西來到了這裏,那大周國裏到底什麽樣的(情qing)況?


    “老板這個東西利潤可觀,咱們……”


    “下次這個人要是再來我們店裏,你把他給我留下來。”


    杜子譽沉著一張臉迴答,唐風輕的麵色也不太好看,阿二心裏開始打鼓,說起話來也沒有之前有底氣了,“我知道了,他說他明天早上過來,到時候我叫他等你。”


    “明天早上我在後院等他,隻要他來了,你就把他往後院帶。”


    第二天一早,阿二不敢有任何耽擱,就站在門口等著那位南越賣貨的人來。任憑阿三阿四忙得直罵人也不移開半步,他和範秀才那種反應慢的人不一樣,昨晚上他把自己老板和老板娘的反應都想了一遍,越來越覺得這件事沒有這麽簡單。


    自己也許是闖禍了。


    這樣的疑惑叫阿二不敢再怠慢,一定要把這個南越人帶到杜子譽的麵前。


    “二哥,你考慮得怎麽樣了?”


    南越人看著阿二一早就在這裏等自己,以為這件事兒**不離十的。


    阿二也不是傻子,揚起一張笑臉道,“我已經和我們老板說了,這麽大的事(情qing)我可做不了主。王老板還是親自和我們老板談一談吧,我們老板就在後院裏等你。”


    “好啊好啊!事成之後,咱們就是弟兄了!”


    王老板笑嘻嘻地跟著阿二走進了後院,還沒有見到人的時候就被人從背後砍了一掌,直(挺ting)(挺ting)地倒在了地上。


    阿二捏起拳頭迴過頭,才發現是自己風流倜儻的老板。


    “老板,這是怎麽迴事兒?”


    “這件事兒你就假裝不知道,這個人交給我,以後再有人來這裏要你做這個生意,就說我們不做。這種東西雖然利潤大,但是害人害己,不管我們店裏不做,你們五兄弟還有秀才,誰要是沾染上這東西,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杜子譽的表(情qing)太過嚴肅,阿二嚇得有些腿軟。


    “我,我知道了,這件事絕對不會有其他人知道。”


    杜子譽點點頭,一手拎起地上暈過去的人,直(挺ting)(挺ting)地走向了最裏麵的一間房。


    王老板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睡在一張(床chuáng)上,嚇得冷汗都出來了。再伸手摸一摸自己的錢袋,錢袋還是鼓鼓的,還好自己沒有被打劫。


    慢慢地,他想起自己是在賭場被人襲擊的,難不成說


    這個胡安最大的賭場是一家黑店?不拿自己的錢袋是因為自己死後錢袋都是他們的?


    “你醒了?”


    聽見這聲音,王老板又嚇了一跳,趕緊從(床chuáng)上坐起來,看著一襲白衣坐在自己(床chuáng)邊細細品著茶,他又覺得自己是不是已經死了,現在已經到了西方極樂。


    “這裏是?”


    “你覺得這裏是?”


    杜子譽放下茶杯,看著她微微一笑,“你要是懷疑自己死了的話,那邊有塊磚頭,你可以拍自己腦袋試一試。”


    “好!”


    王老板看著麵前宛如謫仙的男子,二話不說拿起磚頭就拍了下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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