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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這件事是他想做就做,想不做就能一筆勾銷的嗎?


    陳印泉輕蔑地笑了笑,一揮手,衙門裏正在當差的衙役就衝了出來,把這個男人狠狠地壓在地上,身上的罌粟也隨之掉了出來。


    衙役們看見後,立即詢問陳印泉:“軍師,這個人現在怎麽辦?”


    “拖下去,殺了。”


    陳印泉的話沒有一絲溫度,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他身邊的人。他沒有杜子譽那麽長遠的眼光,也沒有李蔚然那樣的包容心,他並不像表麵看上去那麽溫和,這些傷害他至親的人,他一個都不想放過。


    衙役被他的話也嚇了一跳,之前他們抓這些販賣罌粟的人,都是管進大牢聽候發落,還是第一次有人說要把這些人殺了。


    “軍師,要不要去詢問……”


    “不用,杜大人和李將軍現在隻恐怕比我更想讓這些人死。”


    陳印泉的話音剛落,他立即抽出身邊衙役的佩刀,直接插進了男人的胸膛。再抽出來,鮮紅溫熱的血噴了他一臉。


    傷天害理的事情做了,是應該得到這樣的報應的。


    陳印泉擦掉臉上的血跡,一鬆手,刀直接掉在了地上,“你們把他的屍體處理一下。”


    這是他第一次自己動手去殺人,到底是為了自己妹妹還是為了蓮香,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從倉庫裏偷偷拿出來的罌粟,被杜子譽研磨成粉末,攪合在唐風輕的食物裏,這些日子唐風輕的情況明顯穩定了不少。


    “子譽,我們是不是要給寶寶取個名字了?”


    唐風輕看著奶娘手裏白白胖胖的孩子,眼睛笑成兩條彎彎的月牙,“之前你一直在忙,現在有空了吧!”


    “我們的孩子,你想取什麽名字?”


    孩子的名字對於杜子譽來說其實無所謂,他自己來取或者是唐風輕來取,都行。


    “隻要是你取的都行。”唐風輕凝神想了想,“要不叫杜念吧!”


    “杜念?”


    杜子譽呢喃著這兩個字,看著唐風輕一臉輕鬆,他像是吞進了一千斤的石頭。


    是擔心這個孩子忘了自己嗎?


    杜子譽無比苦澀,是啊,她那麽聰明,自己偷偷背著她加的那些東西怎麽能瞞得過她的眼睛。


    她不哭不鬧,隻是為了讓自己安心。


    他真是吃頓,這幾日她不肯親手抱孩子,他就應該想到會是這樣的原因。


    兩個彼此心照不宣的人就此沒了聲響,那個令他們惶惶不可終日的可怕的未來總有一日會來,那麽,在那個躲不過的噩夢來臨之前,就暫時忘掉吧!


    能過一天好日子,就過一天好日子。能多過一天好日子,就多過一天好日子。


    在之前大戰中铩羽而歸的林致遠可沒什麽好日子過,他自從坐上這個龍椅


    之後,才知道什麽叫做坐如針紮。


    現在,每當他看見這金燦燦的椅子,眼裏完全沒有一點驕傲和自豪,滿滿的都是對這把椅子的鄙夷。


    “閣主。”


    在這紫禁城中,隻有叫自己閣主的人,才讓他放心。林致遠迴過頭,看著自己從暗殺閣一路提拔上來,現在是自己禦前帶刀侍衛的阿青,頗為惆悵。


    “剛剛南越那邊傳來的消息,南疆的毒販子對唐風輕下手了。”


    “什麽?”


    林致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叫沫莎讓人把罌粟這種東西散去南越,目的就是為了讓杜子譽再也沒有一戰之力,自己就能輕而易舉地將唐風輕和自己的娘親救出來,但他從來沒有想過,唐風輕會因此遭受到波折。


    “此事千真萬確,但是我們的人趕到時,動手的人已經先被杜子譽的人殺了。”


    隻有阿青知道,杜子譽身邊的那個女人對於大秦如今這個皇上來說意味著什麽,在無數個不眠不休的夜裏,在無數次艱難的處境下,都是因為這個女人還活著,所以他的閣主,大秦的皇帝,才一次又一次地挺過來。


    “你派人去南疆問沫莎此事可有解決的法子,魏公公那邊怎麽樣了?”


    “阿離現在已經得到了魏公公的信任,找個時間就可以下手了。”


    阿離是林致遠從京城的青樓裏一眼就相中的女人,眉眼和唐風輕有幾分相似,他雖然想占為己有,但贗品畢竟是贗品,他要的是用這個贗品換一個真品。


    之前的縱容已經讓魏公公可惡的嘴臉天下皆知,眾人對自己的不滿也因為魏公公的荒淫無度無惡不作而隨之淡忘,這樣的局麵對於林致遠來說是極為有利的。


    如今自己找的女人已經充分得到了魏公公的信任,那麽動手隻是一念之間的事。


    “阿離下手之後,也把她送上路吧。”


    女人這種東西喜歡東想西想,永遠貪得無厭。林致遠在遇見她的時候,曾經許諾過她,事成之後一定封她為後。


    他的皇後是為唐風輕留著的,這個女人留在這世界上,隻會給自己造成麻煩。魏公公死了,她的任務也完成了,從此再沒有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的必要了。


    紫禁城大大小小的宮殿中,魏公公的長壽宮不是最大的,但絕對是最奢靡的。幾乎每天晚上這裏都是通宵達旦,補藥一瓶接著一瓶地往長壽宮裏麵送,但魏公公依舊樂此不疲。


    “阿離啊,你剛剛說你要什麽?”


    魏公公把自己越發蒼老的臉埋進阿離的肩,貪婪的吸,允著她身上特殊的香味。


    這香味是魏瑾花了大代價讓別人弄到她身上去的,這香味是他記憶中母親的香味,除了李秀然之外,每一個被他寵幸過的女人都有這個味道。


    “我說我想要看看那個人的心髒是什麽樣子的?”


    阿離笑嘻嘻地指著門口一臉驚恐的小侍衛。昨天夜裏她原本想趁著魏公公睡著去和他睡一次,誰知道這小侍衛不解風情就算了,還對她破口大罵。


    她隻是想看看,這麽正直的心髒是不是和別人的不太一樣。


    “就這個?”


    一條人命對於魏公公來說還抵不過和阿離春宵一刻,他眼睛都沒有睜開,對這一旁的下人道,“你們都聽見了吧,還不趕緊動手?”


    在阿離愉悅的笑聲中,侍衛連尖叫聲都微乎其微。


    林致遠半夜來到長壽宮前時,侍衛被挖掉心髒的屍體已經僵硬了。他轉頭看了身邊的女人一眼,阿離有些心虛地解釋著,“我就是和魏公公隨口那麽一說,誰知道他就答應我了呢?”


    “以後不要再做這樣的事,萬一被別人知道,就會阻攔你成為我的皇後。”林致遠伸手捏著阿離的下巴,溫柔地對她說,“知道了嗎?我不希望任何人阻攔你成為我的皇後。”


    這話,他是看著她那雙眼睛說的。


    阿離和魏公公原本就是逢場作戲,她對林致遠才是真情實意。


    見林致遠這麽溫柔地和自己說話,她羞澀地低下頭去,迫不及待地問,“那我們什麽時候動手?”


    現在魏公公對她言聽計從,隻要她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魏公公什麽都願意為她做。


    “這個東西你拿好。”


    林致遠把一包白色的毒藥塞進阿離的手裏,“找準時機,隻要讓他吃一次就夠了,千萬要保重自己,知道嗎?”


    “嗯!”


    阿離興衝衝地點點頭,她哪裏知道這個表麵上對自己格外溫柔的男人,心裏在盤算什麽呢?


    下藥這種事情對阿離來說簡直就是駕輕就熟,魏公公每天都要喝補藥來維持他荒淫無度的生活,把這毒藥弄進補藥裏,再讓魏公公喝下,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阿離,過來。”


    魏公公喝了補藥,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他勾勾手,卻不見往日聽話的女人又任何動靜。


    他懂了!


    魏公公笑著朝阿離走過去,“小東西,你是想我和你玩貓捉老鼠的遊戲是吧?”


    看著他粗糙的手在自己光滑的皮膚上遊走,阿離的眼神漸漸迷離,“魏公公你說我們什麽時候會停止這種關係?”


    “為什麽會停止?”


    魏公公覺得她單純天真,“這個大秦的皇帝看上去是他林致遠,可誰不知道真正做主的是我魏瑾!你跟著我,就等於是這大秦的皇後!”


    自己到底是什麽命啊!阿離哈哈大笑,怎麽每個人都想讓她成為皇後呢?


    “小東西,你不相信?”


    “我當然不相信啊!”阿離穿上自己的衣服


    ,往後退了一步,“公公怎麽可能是皇帝呢?”


    “我!”


    魏公公剛想霸王硬上弓來證明一下自己,但突然發現那瓶補藥下去好像沒有一點作用,他愣了一下,又喝了一瓶。


    補藥本就是加速氣血運動,那毒藥在兩瓶補藥的催化之下,在體內運轉地更快了。第二瓶補藥剛一喝下去,魏公公就覺得自己頭暈目眩。


    “你!”


    魏瑾指著阿離,不敢相信這個女人竟然會背叛自己!


    “你是林致遠的人?”


    阿離見他命不久矣,總算可以迴到自己本來麵目,她給魏公公翻了一個白眼,“不然你以為呢?還真的有女人會喜歡你這樣的閹狗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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