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s班的落第生(4)
夕陽西下的傍晚，洪飛燕和我在一個空無一人的自習室麵對麵坐下。
她那灼熱的目光讓我感到非常不安。
“……不明白你為什麽為了區區分班考試的三題還要付出代價來學習。”
“都有原因的，你隻要告訴我就行了。”
啊，是的，您請說。
“不過你隻錯了這三個問題?真聰明。我可是全錯的。問你會不會覺得丟臉?”
我的年級排名是1，141名，而她是年級第五的超級精英。
“不覺得丟臉。反而答錯問題至今找不到答案更丟臉。隻要能找到答案，向誰提問都可以。”
哦……真是模範生的迴答。
但他似乎在用一種輕蔑的語氣對我說話……
“先看看再說吧。”
我戴上眼鏡重新審視題目。
確實，當時沒發現，但現在看來，這道題真的毫無意義。
天哪。把無厘頭的測驗題應用到魔法學考試中。
‘呃，我能解釋清楚嗎?’
雖然一時衝動答應了，但不知道能否成功。
真棘手。這是一個即興發揮創造力的問題，解答起來非常困難。
這該怎麽教呢。’
但補習班已經安排好了。如果在這裏退縮，可能會一直被洪飛燕欺負到畢業。那可真是糟糕。而且。
‘……本來還想通過報酬得到特裏豐的改造，放棄也挺可惜的。’
必須想個辦法。想到洪飛燕這個角色，為了拖延時間，我隨便拋出了一個問題。
“在講解之前，先問一個問題。為什麽問我?”
她應該不是沒有朋友吧。畢竟是公主，應該有人願意迴答她的問題吧?
她稍微撥弄了一下頭發，然後爽快地說。
“在1141名新生中，完全答對‘魔的三題’的學生隻有包括你在內三個。”
“啊……?”
這是什麽意思?
“聽說是讓大家不要解的‘陷阱題’……但你、魔法學院和普蕾茵都解出來了。所以我有點頭疼。”
“等等，這是陷阱題?不讓解的?”
“是的。你是故意解出來的嗎?”
“真是見鬼……”
意識到她對我的看法後，我不禁感到一陣寒意。
該死，原來是有理由防備我的。’
雖然不由自主地歎了口氣，但我還是忍住了。畢竟我已經犯下了錯誤。
“你的表情不太好?”
“不用在意。”
我的語氣讓她有些不悅，但洪飛燕的表情隻是微微皺了一下，畢竟她更怕的是另一個人，所以我直接忽略了她。
“在告訴你這個問題之前，你不會忘記剛才答應幫我吧?”
“嗯。”
“很簡單。你知道這根魔杖吧?”
“是特裏豐吧。”
“把它交給你們阿多勒維特王家的大工匠，改成魔法劍。”
“……?”
洪飛燕的表情瞬間變得古怪，仿佛懷疑自己聽錯了。
“我聽清楚了。”
“……冷兵器是那些低級傭兵才會用的武器。作為魔法師，你為什麽要用這種東西?”
“個人喜好。”
“…… ”
洪飛燕沉默了。她一臉茫然，但我並不打算解釋我是魔法廢材的事實。
“我已經解釋得很清楚了。還要我把我的背景也告訴你嗎?你要改造成魔法槍嗎，還是不改?”“好吧，我會幫你改的。這對我來說很簡單。”
公主的人脈真強大。
“那麽……我現在簡單告訴你解題的方向。”
想起洪飛燕的特點。
最強的火焰係魔法師。天才魔法師通常至少掌握兩種屬性，最多三種，而洪飛燕隻使用火焰魔法就成為了頂級魔法師。
但一開始就是這樣嗎?
不是。
在斯特拉學院一年級時，洪飛燕雖然強大，但她的局限性也很明顯，後來被普蕾茵徹底擊敗。
‘使用的魔法太固定，這是她的弱點。’
在這種情況下使用這種魔法，在那種情況下使用那種魔法。
洪飛燕如同讀教科書一般地投入戰鬥，但普蕾茵抓住了她的這個弱點，乘虛而入，贏得了勝利。
從這次失敗中站起來的二年級洪飛燕，完全獲得了不同層次的強大力量。
思維的轉變。’
洪飛燕自己也知道她缺乏創造力。宿舍裏堆滿了與這相關的書籍。
但這個領悟來得太晚了，直到二年級才出現。
‘雖然我現在不能立刻給你啟示……不過，我應該能給你一些不錯的建議。’
我把試卷轉向洪飛燕的方向，然後嚴肅地問她。
“首先，你知道什麽是腦筋急轉彎嗎?”
“…腦筋急轉彎?”
“嗯。你不會不知道吧?”
“聽說過……但不太清楚是什麽。”
天哪，都這麽大了還不知道腦筋急轉彎?平時都在幹什麽?同時，我也想起了她是洪飛燕。
‘理解了。’
如果是那樣的家庭環境，那就可以理解了。
反而覺得這樣更好，我迅速地向洪飛燕發起了攻擊。
“膝蓋和膝蓋之間是什麽?”
“…… ”
突如其來的問題。但我知道在這個場合不會問無意義的問題，洪飛燕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她閉上眼睛，用手指輕輕敲打手臂，思考了很久，然後給出了答案。
“筋骨…?”
“錯了。”
“腹股溝?”
“也不是。”
她用一種想知道正確答案的表情盯著我，我趕緊迴答。
“正確答案是‘和’。”
“…為什麽?”
“我說的是膝蓋‘和’膝蓋之間。”
“…… ”
洪飛燕似乎感到無語，微微張開嘴，用可怕的表情盯著我。
“不，這問題真的就是這種感覺。你想解這個題嗎?”
“嗯。”
“好好看這個問題。這是由你不知道的公式和術式組成的。你知道吧?”
“當然。”
“這意味著你必須完全依靠你的創造力來解決。但你能像平時那樣通過記憶來解決嗎?”
“…不能。”
“對吧?”
我沒有給她反駁的機會，像機關槍一樣繼續說下去。
“你知道嗎?過去的魔法師們隻是部分地、漸進地發展魔法。但他們一點點地加入了創造力。然後，突然間，‘大魔法時代’爆發了。”
“是……這樣。”
這是我在教程故事中讀到的，沒想到會有用到的一天。
“你知道為什麽嗎?雖然知道很多咒語和術式很重要，但魔法師最重要的是超越性的思考方式。”
“超越性思考?”
“對!”
洪飛燕聽到熟悉的詞，耳朵豎了起來。是的，大概是這樣。我說的很多詞都是通過完成與洪飛燕相關的任務學到的。
也就是說，她的最大興趣點正從我嘴裏源源不斷地流出。
“超越思維的界限，看待世界。即使是很小的變化，魔法也能爆發性成長。曆史證明了這一點。但你為什麽要按照看到的來思考呢?咒語隻是背下來然後隨便用就可以了嗎?”
“不是……那樣。”
洪飛燕認真地聽著我的話。
“分析性思考，合理判斷，綜合記憶的能力你可能比我強，但你缺乏魔法師最重要的創造力。”
老實說，這幾乎是無稽之談。我隻是把從漫畫書裏聽來的胡說八道和洪飛燕喜歡的詞拚湊在一起。
“我用了一些難詞，但你很聰明，應該都聽懂了吧?”
“當然。”
真神奇。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說什麽。
但她似乎真的理解了什麽，表情比剛才更嚴肅了。這姑娘怎麽迴事?撒謊的人會良心不安。
“理解了就好。果然是公主，很聰明。從現在開始，我要教你‘思維的轉變’。這個問題我可以解釋，但下次再遇到這種問題，你絕對解不出來。”
洪飛燕立刻點頭，似乎完全理解了最後一句話。
“那麽，我們馬上開始吧。”
聽到終於要正式開始的話，洪飛燕充滿期待地集中在我嘴上。
馬生氣了會怎麽樣?”
她的表情瞬間僵硬了。
在這麽長的解釋之後，提出的問題竟然是腦筋急轉彎。洪飛燕再次閉上了嘴，但我沒有停下攻擊。
“馬上生氣了? 是什麽?”
“…不知道。”
“大麻。”
洪飛燕明顯動搖了，但與之前不同，她沒有反駁我。效果非常好。
我繼續攻擊洪飛燕。
“推著床轉會怎麽樣?”
“……不知道。”
“羽毛球。”
“…… ”
“不想送出去怎麽辦?”
“………不知道。”
“出剪刀或石頭就可以了。”
在我的連珠炮攻擊下，洪飛燕還沒迴過神來，漸漸開始露出哭相。
看著這一幕，感覺又相當有趣，仿佛發現了新的娛樂方式。
然而，這次與之前不同的是，沒有人對我表示反對。他們似乎已經被我剛才喋喋不休的廢話所同化了。
“土地會哭嗎?哭哭。拔出來會哭的植物是什麽?不要。”
真有趣。因為太有趣了，不知不覺間我越過了界限。
“海鷗喜歡?”
話說出口後，我發現這並不是一個無意義的問題，而是接近於‘搞笑’的領域。
‘啊，這不太對勁。’
即使我說出正確答案，他們也不會理解。洪飛燕似乎也察覺到我在胡言亂語，現在該怎麽辦呢?不過。
“……咕嚕?”
洪飛燕答對了。
“啊,啊?……答對了。”
“……”
當我一臉茫然地迴答時，洪飛燕的表情上浮現出了一絲微笑。哇，這是我第一次在遊戲中和現實中看到她笑。
“哎呀，果然是公主殿下。您的創造力真是與眾不同。”
雖然拍馬屁，但洪飛燕的表情變得僵硬了，不過從她的嘴角微微上揚來看，她的心情似乎還不錯。
“哼哼。給我出下一題吧。”
就這樣，我給洪飛燕進行了‘特訓’直到深夜。
夕陽西下的傍晚，洪飛燕和我在一個空無一人的自習室麵對麵坐下。
她那灼熱的目光讓我感到非常不安。
“……不明白你為什麽為了區區分班考試的三題還要付出代價來學習。”
“都有原因的，你隻要告訴我就行了。”
啊，是的，您請說。
“不過你隻錯了這三個問題?真聰明。我可是全錯的。問你會不會覺得丟臉?”
我的年級排名是1，141名，而她是年級第五的超級精英。
“不覺得丟臉。反而答錯問題至今找不到答案更丟臉。隻要能找到答案，向誰提問都可以。”
哦……真是模範生的迴答。
但他似乎在用一種輕蔑的語氣對我說話……
“先看看再說吧。”
我戴上眼鏡重新審視題目。
確實，當時沒發現，但現在看來，這道題真的毫無意義。
天哪。把無厘頭的測驗題應用到魔法學考試中。
‘呃，我能解釋清楚嗎?’
雖然一時衝動答應了，但不知道能否成功。
真棘手。這是一個即興發揮創造力的問題，解答起來非常困難。
這該怎麽教呢。’
但補習班已經安排好了。如果在這裏退縮，可能會一直被洪飛燕欺負到畢業。那可真是糟糕。而且。
‘……本來還想通過報酬得到特裏豐的改造，放棄也挺可惜的。’
必須想個辦法。想到洪飛燕這個角色，為了拖延時間，我隨便拋出了一個問題。
“在講解之前，先問一個問題。為什麽問我?”
她應該不是沒有朋友吧。畢竟是公主，應該有人願意迴答她的問題吧?
她稍微撥弄了一下頭發，然後爽快地說。
“在1141名新生中，完全答對‘魔的三題’的學生隻有包括你在內三個。”
“啊……?”
這是什麽意思?
“聽說是讓大家不要解的‘陷阱題’……但你、魔法學院和普蕾茵都解出來了。所以我有點頭疼。”
“等等，這是陷阱題?不讓解的?”
“是的。你是故意解出來的嗎?”
“真是見鬼……”
意識到她對我的看法後，我不禁感到一陣寒意。
該死，原來是有理由防備我的。’
雖然不由自主地歎了口氣，但我還是忍住了。畢竟我已經犯下了錯誤。
“你的表情不太好?”
“不用在意。”
我的語氣讓她有些不悅，但洪飛燕的表情隻是微微皺了一下，畢竟她更怕的是另一個人，所以我直接忽略了她。
“在告訴你這個問題之前，你不會忘記剛才答應幫我吧?”
“嗯。”
“很簡單。你知道這根魔杖吧?”
“是特裏豐吧。”
“把它交給你們阿多勒維特王家的大工匠，改成魔法劍。”
“……?”
洪飛燕的表情瞬間變得古怪，仿佛懷疑自己聽錯了。
“我聽清楚了。”
“……冷兵器是那些低級傭兵才會用的武器。作為魔法師，你為什麽要用這種東西?”
“個人喜好。”
“…… ”
洪飛燕沉默了。她一臉茫然，但我並不打算解釋我是魔法廢材的事實。
“我已經解釋得很清楚了。還要我把我的背景也告訴你嗎?你要改造成魔法槍嗎，還是不改?”“好吧，我會幫你改的。這對我來說很簡單。”
公主的人脈真強大。
“那麽……我現在簡單告訴你解題的方向。”
想起洪飛燕的特點。
最強的火焰係魔法師。天才魔法師通常至少掌握兩種屬性，最多三種，而洪飛燕隻使用火焰魔法就成為了頂級魔法師。
但一開始就是這樣嗎?
不是。
在斯特拉學院一年級時，洪飛燕雖然強大，但她的局限性也很明顯，後來被普蕾茵徹底擊敗。
‘使用的魔法太固定，這是她的弱點。’
在這種情況下使用這種魔法，在那種情況下使用那種魔法。
洪飛燕如同讀教科書一般地投入戰鬥，但普蕾茵抓住了她的這個弱點，乘虛而入，贏得了勝利。
從這次失敗中站起來的二年級洪飛燕，完全獲得了不同層次的強大力量。
思維的轉變。’
洪飛燕自己也知道她缺乏創造力。宿舍裏堆滿了與這相關的書籍。
但這個領悟來得太晚了，直到二年級才出現。
‘雖然我現在不能立刻給你啟示……不過，我應該能給你一些不錯的建議。’
我把試卷轉向洪飛燕的方向，然後嚴肅地問她。
“首先，你知道什麽是腦筋急轉彎嗎?”
“…腦筋急轉彎?”
“嗯。你不會不知道吧?”
“聽說過……但不太清楚是什麽。”
天哪，都這麽大了還不知道腦筋急轉彎?平時都在幹什麽?同時，我也想起了她是洪飛燕。
‘理解了。’
如果是那樣的家庭環境，那就可以理解了。
反而覺得這樣更好，我迅速地向洪飛燕發起了攻擊。
“膝蓋和膝蓋之間是什麽?”
“…… ”
突如其來的問題。但我知道在這個場合不會問無意義的問題，洪飛燕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她閉上眼睛，用手指輕輕敲打手臂，思考了很久，然後給出了答案。
“筋骨…?”
“錯了。”
“腹股溝?”
“也不是。”
她用一種想知道正確答案的表情盯著我，我趕緊迴答。
“正確答案是‘和’。”
“…為什麽?”
“我說的是膝蓋‘和’膝蓋之間。”
“…… ”
洪飛燕似乎感到無語，微微張開嘴，用可怕的表情盯著我。
“不，這問題真的就是這種感覺。你想解這個題嗎?”
“嗯。”
“好好看這個問題。這是由你不知道的公式和術式組成的。你知道吧?”
“當然。”
“這意味著你必須完全依靠你的創造力來解決。但你能像平時那樣通過記憶來解決嗎?”
“…不能。”
“對吧?”
我沒有給她反駁的機會，像機關槍一樣繼續說下去。
“你知道嗎?過去的魔法師們隻是部分地、漸進地發展魔法。但他們一點點地加入了創造力。然後，突然間，‘大魔法時代’爆發了。”
“是……這樣。”
這是我在教程故事中讀到的，沒想到會有用到的一天。
“你知道為什麽嗎?雖然知道很多咒語和術式很重要，但魔法師最重要的是超越性的思考方式。”
“超越性思考?”
“對!”
洪飛燕聽到熟悉的詞，耳朵豎了起來。是的，大概是這樣。我說的很多詞都是通過完成與洪飛燕相關的任務學到的。
也就是說，她的最大興趣點正從我嘴裏源源不斷地流出。
“超越思維的界限，看待世界。即使是很小的變化，魔法也能爆發性成長。曆史證明了這一點。但你為什麽要按照看到的來思考呢?咒語隻是背下來然後隨便用就可以了嗎?”
“不是……那樣。”
洪飛燕認真地聽著我的話。
“分析性思考，合理判斷，綜合記憶的能力你可能比我強，但你缺乏魔法師最重要的創造力。”
老實說，這幾乎是無稽之談。我隻是把從漫畫書裏聽來的胡說八道和洪飛燕喜歡的詞拚湊在一起。
“我用了一些難詞，但你很聰明，應該都聽懂了吧?”
“當然。”
真神奇。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說什麽。
但她似乎真的理解了什麽，表情比剛才更嚴肅了。這姑娘怎麽迴事?撒謊的人會良心不安。
“理解了就好。果然是公主，很聰明。從現在開始，我要教你‘思維的轉變’。這個問題我可以解釋，但下次再遇到這種問題，你絕對解不出來。”
洪飛燕立刻點頭，似乎完全理解了最後一句話。
“那麽，我們馬上開始吧。”
聽到終於要正式開始的話，洪飛燕充滿期待地集中在我嘴上。
馬生氣了會怎麽樣?”
她的表情瞬間僵硬了。
在這麽長的解釋之後，提出的問題竟然是腦筋急轉彎。洪飛燕再次閉上了嘴，但我沒有停下攻擊。
“馬上生氣了? 是什麽?”
“…不知道。”
“大麻。”
洪飛燕明顯動搖了，但與之前不同，她沒有反駁我。效果非常好。
我繼續攻擊洪飛燕。
“推著床轉會怎麽樣?”
“……不知道。”
“羽毛球。”
“…… ”
“不想送出去怎麽辦?”
“………不知道。”
“出剪刀或石頭就可以了。”
在我的連珠炮攻擊下，洪飛燕還沒迴過神來，漸漸開始露出哭相。
看著這一幕，感覺又相當有趣，仿佛發現了新的娛樂方式。
然而，這次與之前不同的是，沒有人對我表示反對。他們似乎已經被我剛才喋喋不休的廢話所同化了。
“土地會哭嗎?哭哭。拔出來會哭的植物是什麽?不要。”
真有趣。因為太有趣了，不知不覺間我越過了界限。
“海鷗喜歡?”
話說出口後，我發現這並不是一個無意義的問題，而是接近於‘搞笑’的領域。
‘啊，這不太對勁。’
即使我說出正確答案，他們也不會理解。洪飛燕似乎也察覺到我在胡言亂語，現在該怎麽辦呢?不過。
“……咕嚕?”
洪飛燕答對了。
“啊,啊?……答對了。”
“……”
當我一臉茫然地迴答時，洪飛燕的表情上浮現出了一絲微笑。哇，這是我第一次在遊戲中和現實中看到她笑。
“哎呀，果然是公主殿下。您的創造力真是與眾不同。”
雖然拍馬屁，但洪飛燕的表情變得僵硬了，不過從她的嘴角微微上揚來看，她的心情似乎還不錯。
“哼哼。給我出下一題吧。”
就這樣，我給洪飛燕進行了‘特訓’直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