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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鄢子月迴頭看了看,將幾塊烤到半分熟的肉扔了過去,裝作不在意,餘光瞟著公狼們反應,隻見公狼嗅了嗅,猶豫了一下才接受,率先銜著一塊放到母狼的麵前,示意它可以吃,這才開始分吃。


    眾人是餓壞了,有些饑不擇食了,換作平時,斷然不會吃這些的。


    白洛辰烤了一塊小的,試了試,這才遞給鄢鳳儀,恰巧衛長君也烤好了一塊送到她麵前。鄢鳳儀一時的有點錯愕了,看了看兩人,不知如何選擇,猶豫了半天,伸手將兩人的都接下了。


    鄢鳳沅一邊享受著卓昭無微不至的照顧,一邊瞟著鄢鳳儀和鄢子月,眼中隱著深不見底的嫉妒與怨恨。


    日入中天,霧氣漸散,眾人休息完畢,便開始繼續前行。


    鄢子月在附近尋了一個不小的洞穴,將洞穴裏仔細搜尋了一番,確認安全,但還是選擇放了一把火,之後鋪上枯葉,在公狼的注視下,將母狼移了進去,留下一些生肉,才離開。


    “好了,我們走吧”,鄢子月燦爛的笑道。


    南宮赦、裂天、雷雲霆三人見著,點頭微笑,跟著她走了。


    峽穀往裏走,地上越發崎嶇不平,石塊堆疊錯落,一個不穩就容易摔倒。


    鄢子月等人趕上來,隻見眾人一個個狼狽不堪,像是被什麽襲擊過似的,走近一看才知道原來是被蜂子蜇傷了,臉上、手上,都呈現紅疹皰。


    “怎麽迴事”?南宮赦拉著駱子航問道。


    “還能怎麽,你都看到了,我們被一群蜂給襲擊了”,駱子航說著,手不停的在臉上撓著。


    “別撓了,蜂子的尾針毒性不小,雖然不足以毒死人,但你再怎麽撓下去,破了皮,感染了可是不一定了”,鄢子月看了看道。


    “有那麽嚴重”?


    “不然呢,你若是不怕死,盡管撓好了”。


    “我也不想啊,真的是很癢”。


    “我去找找附近有沒有什麽清熱解毒的草藥,你先忍忍”,鄢子月說著轉身,被南宮赦抓住手道:“月兒,我跟你去”。


    鄢子月掃了一眼眾人道:“還是不要了,他們現在都有傷,你得留下來保護他們”。


    “我跟你去”,裂天上前道。


    “好吧”。


    “保護好她”。


    “嗯…”。


    鄢子月和裂天沿著峽穀走了一會,看著兩側都是嶙峋的石塊,根本沒有任何植物,抬眼向上看去,可見一些矮小的綠色,於是兩人爬了上去。


    “子月,沒事吧”?


    “沒事,蹭破了皮罷了”。


    “我看看”,裂天強行拉過鄢子月的手看了看,手指和手腕都有磨破,眼中閃過一絲自責。


    “真的沒事,我們到處看看吧”,鄢子月縮迴了手。


    鄢子月仔細搜尋了一下,發現幾株薄荷草長在岩石縫裏,伸手拔了出來,往前又發現了幾株,采了不少,交給裂天用衣服兜著。


    “這些該是差不多了”,鄢子月拍了拍手上的細泥,抬眼便看到遠處有什麽東西一直閃著光,刺破薄霧,指引著什麽。


    “你看什麽”?裂天問道,順著鄢子月的目光看去,問道:“那是什麽”?


    “是火鳳權杖”,鄢子月迴答。


    “權杖…”,裂天重複著,看著鄢子月一臉期待與憧憬的模樣,問道:“子月,你是想要那個權杖嗎”?


    “嗯…”。


    “好,我一定幫你拿到它”。


    “不用,我的東西,我自己來拿”。


    盡管鄢子月這麽說,裂天卻還是固執的決定了。


    兩人迴來後,鄢子月便將薄荷草搗碎了,用布過濾出汁來,兌上一些水,給大家擦拭一下被蜇的地方,緩解癢痛。


    往前,路是越來越難行了,彼此攙扶著,在石頭上跳躍而過。


    薄霧已經全部散去,天氣晴好,抬頭便可見低浮的白雲。


    兩個時辰之後,峽穀已經走了過半,腳下的岩石看上去有些濕潤,上麵偶爾可見青苔附著。


    再往前走了一段,兩側的穀岸漸低,地勢越來越高,岩石底下有水跡,抬眼看去,前方有水窪,石塊也越來越光滑,越來越小了。


    踩踏著淺淺的水流前行,水麵越來越寬,也越來越深,已經沒過腳踝了,能依稀聽到瀑布的聲響。


    南宮赦飛身上了岸,駱子航也跟了上去,。


    果然前麵有一方瀑布,高百尺有餘,耳畔能聽到水因重力落下而產生的巨響。


    南宮赦在岸上察看了一下,隻有一段勉強可以走人,向遠方延伸去,窄得無處落腳,而兩側是陡峭的岩石懸空而立,下方是茂密的山林,掉下去怕是要粉身碎骨。


    “這怎麽過去啊”駱子航在南宮赦身後問道。


    “迴去再說”。


    兩人迴來後,鄢子月上前問道:“怎麽樣”?


    南宮赦搖頭道:“往前怕是不好走”。


    眾人圍了過來,南宮赦道:“這裏往前,上麵無法通過,我們隻能從水中遊到瀑布之下,再想辦法上去”。


    “瀑布之上是什麽地方”?白洛天望著前方瀑布的方向問道。


    “是大祭壇”。


    “祭壇…先登上祭壇,取得火鳳權杖的便是天定的王女”。


    白洛辰話語剛落,多數人都看向鄢鳳儀。


    裂天聽著,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麽,看向鄢子月。


    鄢子月微微一笑,沒有說什麽,側過臉看向權杖所在的地方。


    “要呆在水裏嗎,我…我不會水”,明鏨緊張的道。


    南宮赦聽著看了一眼明鏨問道:“還有人不會水嗎”?


    鄢鳳沅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我…我也不太會水”。


    “還有嗎”?南宮赦看了一眼鄢鳳沅,目光掃向眾人。


    “其實,我也不太會”,花鈺道。


    “雲霆受傷了,怕是也不適宜下水”,鄢子月看向南宮赦道。


    “我沒事,能行”,雷雲霆解釋著。


    南宮赦抬頭看了看,思索了一會道:“天快黑了,我們先找地方休息,明日一早再想辦法”,說著領了眾人往迴走了一小段,尋了個平坦的地方,安頓休息。


    “南宮赦,我們怎麽辦啊”?駱子航問。


    “讓我想想”,南宮赦說著掃了一眼眾人,對駱子航道:“你叫一下白洛天、衛長君和斯丹過來”。


    一會,駱子航帶著三人過來。


    “南宮赦,你到底什麽事啊”?衛長君道。


    “今晚,有勞四位守夜了,人可都交給你們了,務必保證大家的安全”。


    “你去哪”?白洛天問道。


    “我和裂天返迴白樺林,想辦法做個木筏來”。


    “這麽說,你已經有辦法了讓大家上去瀑布了”?駱子航問道。


    “隻能試試看”。


    “那好,你們去吧,這裏就交給我們了”,駱子航拍著胸脯自信的保證。


    “注意安全”,衛長君吐出幾個字來。


    “嗯…”,南宮赦說著,轉身來到鄢子月身旁道:“月兒,我…”。


    “我知道,去吧,不用擔心我,我能保護好自己”。


    “嗯…,裂天,我們走吧”。


    “你們兩個…等等,保護好自己,不要勉強”。


    “嗯…”。


    夜色籠罩下來,權杖發出的光越發明亮,讓人不注意都很難。


    鄢鳳沅默默瞄著權杖的方向,看著那點光,眼神閃耀著渴望,內心起了波瀾。


    鄢鳳儀放眼眺望,思緒一時有些煩亂,來試煉場之前,白岐的交待還在腦海裏迴響,此刻正覺得壓抑,看著權杖發出的光,雙手交叉緊抓住自己的手臂,咬唇考慮。


    衛長君和白洛辰都留意到了鄢鳳儀的反應,心中有了計較。


    “鳳儀…”,白洛辰走了過去,手搭在她的肩上,與她並肩望去。


    “子月公主,你想什麽呢”?駱子航走過來,見鄢子月正守望著白樺林的方向。


    “沒什麽”。


    “其實,隻要你說一聲,南宮赦自然會聽你的,你們上去取了權杖,一切就成了定局了”。


    “我知道”。


    “那你是不想要王位了嗎”?


    “王位,我勢在必得”。


    “那你…”。


    “駱子航,如果我自私的隻想自己,你會幫我嗎”?


    “會,當然會,我相信南宮赦也會”。


    “不,他不會,我了解他。更何況,如果我若是眼中隻有權利,那我也不配南宮赦的愛”。


    駱子航聽著,不懂,卻更加敬佩,敬鄢子月這樣晶瑩剔透的女子,有主見,懂取舍,更有一種超脫的靈性,卻也是一般人駕馭不了的,隻有像南宮赦那樣非凡的男子可以匹配。


    午夜時分,遠處出現了點點火把,南宮赦和裂天拖著一個半封閉的筏子迴來了。


    “南宮赦、裂天…”,鄢子月第一時間撲了上去。


    “月兒…”,南宮赦將鄢子月摟進懷裏,在她耳邊道:“我迴來了”。


    “嗯…”,鄢子月目光落在裂天身上,片刻之後,從南宮赦懷裏掙脫了出來,走到裂天身邊道:“裂天,你沒事吧”?


    “我沒事”。


    鄢子月張開雙臂,一個大大的擁抱上去,讓裂天有些驚喜。


    鄢鳳儀站在遠處看著,這一路走來,將鄢子月的一切都看在眼裏,有些替南宮赦感到委屈,心裏覺得南宮赦應該值得被專一的對待的,如果南宮赦能像對鄢子月那樣對自己,自己一定此生隻愛他一個,與他共攜白首,絕不會三心二意。鄢子月越是這麽想,爭位之心就越強烈,甚至想到奪得王位之後,隻許南宮赦一個王夫,今生今世隻為暖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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