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女幾乎將所有牢房尋了個遍,這才在女牢的最深處找到了那個令她作嘔的女子。


    天牢內那原本身著錦繡紅衣的女子此刻正穿著囚服唿唿大睡。


    龍女心道:“可算是找到你了,沒想到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到這天牢竟也能睡得下”。


    龍女拔下頭頂的發釵是十分輕易的打開了牢門。


    龍女心道:“這種鎖於她而言可是如同虛設,不過這還得多虧了自己自小調皮搗蛋,師哥為了讓自己免於受罰找了不少的能工巧匠教會了龍女這些伎倆,這些技巧她到是幾千年未曾使用了”。


    龍女進入大牢後隨手拿起地上那亂糟糟的枯草不斷逗弄著那榻上的女子,女子是忍不住的直打噴嚏,好在這女牢裏的女囚並不太多或是這些女囚早已習慣,著女子打了半天的噴嚏竟也無一人問詢,龍女逗弄著那女子,待這女子一翻身獻出後背,龍女不由得眼冒賊光。


    龍女心中忍不住道:“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竟然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要扒本龍的衣裳,還因為一件衣裳殺了兩個無辜的凡人,今日我不殺你那是因為還需要留著你,需得午門伏法給人家人一個交代,但是這不代表本龍會輕易放過於你”。


    龍女從懷中掏出早已準備好的剪刀露出了微笑,不一多時龍女便將那囚服剪得破破爛爛露出了女子雪白的肌膚。


    龍女心道:“這皮膚倒是不錯,可惜生錯了地方”。


    龍女看了看那女子已然裸露的後背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那女子不知是否感受到了涼意便將那薄被又往上扯了扯,結果這女子一動那頭烏黑烏黑的及腰長發看得龍女很是心裏癢癢。


    龍女將那頭長發握於手心心道:“這頭黑發還真是柔順,也不知道平日裏是用什麽梳頭的?不過可惜,這頭發不怎麽“長眼”,生錯了地方”。


    龍女目光一變手起刀落,那頭黑發瞬間便散落在地。


    龍女看了看原本長及腰身的靚麗黑發已然讓她剪的七七八八,主要是她從未與人“修發”過,所以不怎麽熟練,更是長短不一,龍女心道:“看來這剪發的技術還得再練練”。


    龍女看了看她的“傑作”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祝你好夢”。


    龍女乘著夜色很是順利的跑出了天牢,當龍女龍女跑到那條熟悉的大街上卻發現那原本竹篾織就的竹籠已然規整得放在了一起。


    龍女踩在梨花鋪地的大街之上突然停了下來,龍女走到那棵最為粗壯的梨花樹下輕輕一躍跳上了枝茂繁盛的梨花樹,雖然這梨花已然不如二月初時的繁茂但在夜色之中足以隱匿身形。


    “誒,這人呢?怎麽一眨眼得功夫人就不見了了?”


    龍女看在樹杈之上剝開眼前的繁花看著跟蹤而來之人。


    龍女透過繁花空隙仔細觀看,龍女眉頭一擰心道:“大晚上居然還帶著鬥笠”。


    好在今日天色還算不錯,微風,月朗星稀,但無礙觀人。


    龍女乘著來人往前追去之時突然飛身而下攻擊該男子的後背。


    男子似乎感受到了殺意,在龍女攻擊之時一個翻身立於龍女身後。


    龍女將劍一轉,眼中閃過冷光,斜劈向下直接攻上要害。


    男子腳下是左右閃躲驚出了冷汗,男子眼看那泛著寒光的劍就要刺上自己,男子突然出聲道:“老妖婆是我……”。


    龍女將劍一收立於背後說道:“獅子驄,不對,獅子醉你舍得現身了?”


    獅子驄拿出腰間的玉葫蘆猛喝了一口說道:“你這老妖婆不過一兩天不見你這脾氣是越來越古怪來,也越來越暴力了啊”。


    獅子驄將手中的酒葫蘆往腰間一掛,又用衣袖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又道:“老妖婆,這下氣可消了?”


    龍女瞧著一身玄衣的獅子驄說道:“你指的是哪一件”。


    “兼而有之”。


    龍女眉頭一擰說道:“你這個怕是不好理解啊”。


    獅子驄心道:“這老妖婆是越來越古怪了,除了不小心偷瞄了一眼,還有什麽事?”


    獅子驄的目光將龍女上下看了一眼心道:“也沒少塊肉嘛”。


    雖是在黑夜之中,但是兩人恰巧都是不是普通凡人,在黑色之中雖然不似白日裏那麽清晰,但是這朦朧月光之下依稀看到龍女的一身黑色緊身夜行衣緊緊包裹嬌軀。


    獅子驄看了一眼事不自覺的又別開頭去說道:“不盈一握”。


    “你說什麽?”


    獅子驄聽到龍女的聲量提高了幾分便立馬轉向龍女道:“沒事,隻是覺得今晚得夜色極美”。


    龍女看了看天空中昏暗的月光以及偌大的天空中掛著的幾顆星星心道:“這頭獅子,又欠揍了”。


    龍女經過剛才疾跑,又這麽一打鬥,雖然算不上筋疲力盡但也真的有些疲憊,龍女走到梨花樹下縱身一躍跳上了枝丫,龍女選了一較為結實的樹幹便直接躺了下來。


    龍女說道:“獅子驄,不上來看看你口中的


    極美的月色?”


    “那是自然要上來的,有段時間沒有在樹上看月色了”。


    獅子驄三兩下便爬上了梨花樹,獅子驄左右一瞧選擇了龍璿溪旁邊一較為粗壯的樹杈與龍女並排躺下。


    獅子驄瞄了一眼龍璿溪的側臉後是麵帶微笑的看向了天空,透過繁花空隙望著黑夜別有一番風味。


    獅子驄學著龍女的樣子將手枕於頭下閉著眼說道:“老妖婆,你什麽時候發現我的?”


    龍女睜開雙眼眼望“星空”說道:“原本本龍隻是有些懷疑,這天牢一般都建在群山環繞﹑形勢險峻﹑易入難出之地,而這妙樂的天牢也是如此;可本龍實在是進去得太順,出來得也太順,就好像是特地為我清理了所有障礙一般”。


    龍女想了想又道:“本龍一開始其實並沒有猜到是你,畢竟想著你這獅子醉不知在哪裏喝著美酒,調戲著哪裏的美人,本龍猜測過是師傅,是師兄,但是想來都不太可能,要不是你無意間露出的金色發絲我還真沒想到會是你”。


    獅子驄一聽立馬彼岸一個側身盯著龍女說道:“既然你早就發現了是我怎麽還要狠手,招招要害啊”。


    龍女感受到了獅子醉的目光說道:“別在盯著本龍了,夜太靜,天太黑,花太茂,星太稀,本龍看不見的”。


    獅子驄哼了一聲說道:“那你是故意攻擊本獅子王的了……”。


    皇後寢宮內雲麓雲韻依然跪在地上,穹蒼將白日皇城發生的事情向皇帝逐一稟報,皇帝道:“原來如此,那女神醫怎麽樣,有沒有傷著?”


    穹蒼迴道:“女神醫無礙,隻是受了點驚嚇,已經迴宮歇著了”。


    皇帝很是欣慰的點點頭道:“那好,女神醫可是皇後的大恩人可不能有事,還得仔細查查那紅衣女子究竟是何人,膽敢在我妙樂皇城當街縱馬,還敢揮刀殺我百姓”。


    穹蒼很是配合的說道:“是,父皇”。


    皇帝抬了抬手示意穹蒼平身,穹蒼起身那刻忍不住心道:“這絕對不是我昊天,是穹蒼跪的,想他昊天好歹也是妖界說一不二的人物,可自從來道這妙樂皇城之後每天都在跪下與下跪的途中,這人族的規矩真是繁瑣至極”。


    皇帝示意穹蒼坐到他的旁邊,皇帝看了看皇後又看了看仍舊跪著的雲麓與雲韻,突然皇帝的目光在皇後鳳袍衣角停留了下來,而此時的雲韻的手正拉扯著皇後的衣角,滿臉都寫著母後幫我,而雲麓畢竟是年長一些隻是跪著不說話。


    雲韻看著皇帝突然瞪著他,這雲韻嚇得是立馬將手縮了迴去恭恭敬敬的跪著,雲韻低著頭心道:“那也是他母後”。


    皇後知道皇帝生氣一直也沒說話,但是終究是不忍皇兒受罪,皇後給皇帝倒了杯酒道:“皇上,這杯酒全當本宮替皇兒賠罪,皇上就讓韻兒麓兒起來吧,韻兒麓兒這才剛剛迴來,理應接風洗塵才是”。


    皇帝端起皇後的酒杯說道:“皇後的這杯酒朕自當是要喝的,不過朕要追究的可不止這一件事”。


    皇後原本還想替兩位皇兒求求情,可皇帝一個手勢示意,皇後便將原本要出口的話又咽了迴去。


    皇後心道:“也罷,事情總該事要問清楚的,何況這妙樂也就這三位皇子,皇帝再怎麽生氣手下那也自是有分寸的”。


    皇帝看著雲韻雲麓說道:“你們倆個可知罪?”


    雲麓雲韻齊聲說道:“知罪”。


    “罪在哪裏?”


    雲韻雖然口中說著知罪,但是心中確是十分的不服氣,他與二皇兄自小便去了普陀山上修行,今日一到皇宮迎接他們的不是接風洗塵而是父皇的質疑,他都快懷疑自己究竟是不是這妙樂的三皇子?


    皇帝看著滿是別扭的雲韻說道:“韻兒,既是知罪,那你說說罪在哪裏?”


    “兒臣不該迴來?”


    皇帝道:“即是知道不該迴來,那為何又要迴來?”


    雲韻道:“因為……,因為……”


    “父皇,因為韻兒想父皇母後,想念大哥了,而且當韻兒知曉母後病重之後更是無心修行,韻兒隻是……”。


    皇帝聽著雲麓袒護的話語道:“好了,好了,麓兒說了那麽多韻兒的好話,難道就不為自己說兩句?”


    雲韻急忙說道:“雲韻替二哥說,自從知曉母後生病之後我與二哥便時常寢食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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