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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的蒼穹黑黑的沒有一點亮光,隻有從天上墜落下來的一團團雪花,肆虐地捶打著一望無際的冰原。


    誠敬候吃力的爬上一個小山脊,拿著望遠鏡向遠處眺望。


    遠處早已是陷入一片黑暗,漫天飛舞的雪花翻滾著從天空飄落,將天地連成一片銀白。


    “侯爺,我們該往哪個方向走?”灰鷹看著緊蹙眉頭的誠敬問道。


    誠侯候隻是默默地搖了搖頭,從墓地出來後,他們就發現已無路可走,白日來時他讓隱衛留下的返程記好都已經消失在了大雪之中。


    “那我們也不能留在這裏呀!”灰鷹迴頭看了看剛剛填好的墓地,繽紛而落的大雪早已將他們挖墳的痕跡完美的掩埋。


    “我們先朝那個方向走!”誠敬侯指著他們早先藏身的冰溝說道,他記得林淵夜帶他們來時也不是一直向前,而是東拐西拐的才來到這裏。


    “屬下遵命!”灰鷹抬手一揮,便帶著隱衛擁著誠敬侯朝冰溝的方向走去,不管走到哪裏,他們也不能留在這裏,如果他們被巡邏的侍衛軍發現,還怎麽去保護爾多尼殿下?


    “侯爺,你看!”一個隱衛衝著誠敬候喊道。


    誠敬侯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隻見一高一矮兩個黑影正迅速的朝著他們疾馳而來。


    “侯爺,會不會是冰原狼?”灰鷹看著快速移動的黑影揣測道,在這寸步難行的積雪之上,他想不出有什麽東西,可以移動的如此迅速。


    “應該不是!”誠敬侯緊緊的盯著越來越近的黑影肯定的說道,因為諸葛納藍跟他說過,冰原狼喜歡群居,兩隻出現的概率實在太低。


    “是一人一獸!”隨著年輕隱衛的喊聲,諸葛納藍熟悉的身影也出現在誠敬侯的視線裏。


    “走,是諸葛師兄!”一股暖流瞬間在誠敬侯的心裏流淌,原來林門主並沒有忘記他們這群外來的人。


    “侯爺!”誠敬侯率領隱衛沒走多遠,就看見了一張滿是笑容的臉龐,“暴雪封山,小人特地來迎侯爺迴穀!”


    “多謝諸葛小師兄!”誠敬侯拱了拱手,滿臉盡是感激。


    諸葛納藍看著眾人已經凍的有些僵硬的笑容說道:“氣溫驟降,不易在野外長時間停留,請大家跟我來!。”說完,便帶著常常跟隨他的冰狽鑽進了夜色中……


    當眾人跟著諸葛納藍從朗姆雪山的地道迴到鬼禦門時,已近下半夜了。


    誠敬侯不顧一身的疲憊,跟著諸葛納藍來到了鬼禦門大廳後的一個臥室門前。


    臥室的門前靜靜的,沒有一絲聲響,誠敬侯推開門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


    臥室裏的燈光很亮,舒逸正和一個眉須皆白的老人站在床前。


    “殿下怎麽樣了?”誠敬侯看著臉色凝重的舒逸心裏咯噔一下,他顧不上舒逸答話,便拉起爾多尼的一隻手撫在了脈門之上。


    一陣輕微的跳動從他的手指處傳過來,他的幾乎要躍出胸腔的心也隨之平靜下去。


    “你們的殿下還沒有死!”舒逸看著誠敬侯喜極而泣的表情,冷冷的說道。


    從冰原上趕迴來後,他們便把爾多尼安置在了這間為宇薇姑娘準備的臥室中,臥室裏很暖,一進門左側的壁爐裏正跳躍著熊熊的火苗。


    “殿下怎麽還沒有醒?”誠敬侯看著舒逸麵無表情的臉不禁又緊張起來,如果殿下平安無事,舒逸姑娘為何還守在這裏?


    “應該是缺氧完成的腦幹受損!”站在舒逸身旁的小老頭不緩不慢的說道。


    “腦幹受損?”誠敬侯一把抓住小老頭的衣領,滿臉焦急之色溢於言表。


    “這是鬼禦門最好的大夫——常安先生!”舒逸朝滿臉激動的誠敬侯掃了一眼,緩緩說道。


    誠敬侯聽聞趕緊鬆開了手,然後滿是歉意的深深一躬,“老夫不知,失禮之處還望先生莫要放在心上!”


    “無妨!”常安將誠敬侯扶起,麵色平靜的答道,誠敬侯的心情他可以理解,一個好端端的人,突然變成這樣,換作他也無法接受。


    “常安先生,您觀察了這麽久,可有什麽辦法?”舒逸看著這個眉須皆白的常安問道。


    從常安進來摸完脈,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時辰了,自己也沒見他采取什麽措施!


    “姑娘莫急,我一直在進行治療!”常安不緊不慢的答道。


    “治療?”舒逸吃驚看著常安,“從先生進來,就一直站在這裏,我怎麽沒看見先生給爾多尼殿下施治?”


    “老朽用的是意識療法,姑娘自然無法看見!”常安滿臉和善地說道。


    “意識療法?”舒逸流露出好奇的目光,師傅就是當今天下的醫學聖手,怎麽沒聽師傅提過意識療法?


    “老朽在用意識修複殿下受損的腦幹,等修複好了,殿下就能醒過來了!”常安不動聲色的答道。


    “暈!怎麽會有如此不可思議的療法?”舒逸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這是我們鬼禦門不外傳的絕技,不然我們該如何去控製成千上萬的靈獸!”常安平靜的看著舒逸。


    “管他是什麽療法?”誠敬侯忍不住衝著常安拱手說道:“還請先生快快醫治!”


    舒逸瞟了眼滿臉焦急的誠敬侯,一轉身走了出去,她來到一間狹小的房間一頭就紮進了床上,一整天的緊張營救早已使她精疲力竭,她需要好好的小憩一會。


    “求求你!”一個若有若無的聲音傳進她的耳畔,她不由得警醒起來,林淵夜基本上不收女弟子,這裏怎會有如此柔弱諂媚的聲音?


    她屏住唿吸,側耳聆聽,過了好久都沒再聽到任何的聲音,她用手拍了下腦門,釋然一笑,沒想到一直清醒的大腦竟然出現了幻聽。


    她伸手將床上的棉被拉在身上,不一會就沉沉睡了過去。


    ……


    “你找死啊!”剛剛把榮玉拽迴進山洞裏的劉永乾,一腳將榮玉踹在地上。


    趴在地上的榮玉哆哆嗦嗦的蜷成一團,戰戰兢兢的說道:“我隻是想出去找那個害死我一家的仇人!”


    劉永乾上前拽住榮玉的頭發將她一把拎了起來,惡狠狠的說道:“你這是去找仇人?我看你是一心想害死我!”


    “不是!”榮玉趕緊使勁的揺著手,“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萬不會去害你!”


    “你不會!”一個耳光重重的落在了榮玉的臉頰上,“在那兩個老鬼被砍頭的刑場上,你就差點害死了我?”


    “我不是故意的!”榮玉忍著疼痛柔聲的說道。


    “你不是故意的?”劉永乾麵目猙獰的看著榮玉,“你又是哭,又是暈的,不是故意的是什麽?”


    “我就是有些體力不支!”榮玉看著滿眼冒火的劉永乾小聲答道。


    從被劉永乾幽禁以來,她每日隻能吃一頓便餐,這一便頓也是吃劉永乾剩下的,所以饑餓難忍,頭昏無力時時伴隨著她。


    “體力不支?”劉永乾放聲大笑起來,“你侍候人的時候,怎麽不見體力不支?”


    榮玉聽聞隻得暗地裏咬了咬牙,有幾次她都被劉永乾玩弄的昏厥了過去,可換來的卻是無情的鞭打,從那以後,她隻得學習取悅於劉永乾,盡量把他侍候的服服帖帖!


    劉永乾看著榮玉無語的樣子使勁的呸了一口,“骨子裏就是個賤貨,還在這裏給我裝可憐,我告訴你,如果下次你趁我不備再跑出去,我就讓你嚐嚐被冰狽撕裂的滋味!”說完便拉著榮玉的頭發扔在了床上。


    “老子最近是對你太仁慈了!”劉永乾一邊將榮玉身上的衣服扯下,一邊從床沿邊拽出一條黝黑的長鞭。


    榮玉一看便縱身撲了過來,“求求你,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榮玉一邊抱住劉永乾的手臂,一邊驚恐的喊道。


    “你不敢!”劉永乾用力的掐住榮玉的臉頰怒氣騰騰的說道:“你上次迴來也說不敢了,這才幾天,竟然想趁著我睡覺偷偷的逃出去!”


    “我求你了,求你幫我把毛芷蘭抓迴來,可是你不管,我隻能偷偷地跑出去!”榮玉說完,便可憐兮兮的看著劉永乾。


    “我憑什麽去管,就憑你這賤樣!你隻是我床頭的一個玩伴,說白了,還不如我養的一隻靈獸!”劉永乾一把甩開榮玉,揚起皮鞭就是一下,他最討厭被別人左右,更何況是他私藏的一個人犯!


    “可是你說過呀!”挨了鞭打的榮玉躲在石床的一角,委屈的看著劉永乾,“你跟我說過,隻要我好好侍候你,你就會幫我報仇!”


    “我還說過你是我祖宗!”劉永乾說完又是一鞭,他把榮玉藏起來就是為了找個樂子,沒想到她成日裏哭哭啼啼的讓他忍不住心煩。


    “求求你,別打了!”已滿是鞭痕的榮玉撕心裂肺的喊道:“我以後不報仇了,我再也不報仇了!”


    “做得到嗎?”劉永乾抹了把流到臉頰上的汗水,滿臉邪惡的看著她。


    “做的到!”榮玉使勁的點了點頭,再這麽被他打下去,自己也隻有死路一條。


    “那要是做不到呢?”劉永乾看著傷痕累累的榮玉呲牙一樂,榮玉隻覺一股寒氣逼了過來。


    “做不到,你就把我扔去喂冰狽!”榮玉忍著渾身的疼痛,緩緩的朝劉永乾挪了過來,她心裏已經恨死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她一定要想個辦法弄死他。


    劉永乾看著榮玉怯怯的樣子開心的大笑了起來,這哪裏還是當初那個傲氣跋扈的將軍之女?


    他將鞭子纏好放在一邊,一把將榮玉拽了過來,他最喜歡這種柔中帶鋼的女人,比起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不知道要勝過多少倍!


    “看著你這可憐的樣子,我今日就再饒你一迴!”劉永乾抬起榮玉白皙如鏡的小臉,忍不住親了一口。


    他最喜歡看榮玉的那雙桃花眼,似水的清涼,如蜜的柔情,隻把他剛剛還氣急敗壞的心情撩撥的如一湖春水蕩起了波紋。


    榮玉衝著他嫣然一笑,他隻覺一股燥熱順著他的四肢百骸爬了上來,他摟著榮玉倒向了那潔白的帷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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