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又迅速翻開另一本,如此往複,仿佛在與時間賽跑,貪婪地吸收著每一滴知識的甘露。周圍的同學不時投來好奇的目光,他們或許難以理解,為何有人能對知識如此癡迷,但林蕭的心中,卻有一個聲音在迴響——在這個由原子構成的世界裏,每一次對知識的探索,都是向夢想邁進的一步。而他,正用自己的方式,書寫著屬於自己的科學傳奇。 在那個被午後陽光輕柔擁抱的校園裏,林蕭的閱讀速度仿佛被施了魔法,快得令人瞠目結舌。有人投來好奇的目光,試圖窺探其中的秘密;也有人嗤笑,認為這不過是場嘩眾取寵的戲碼,林蕭的名字因此在校園裏悄然流傳,夾雜著各式各樣的揣測與不解。


    然而,對於這些紛至遝來的看法,林蕭的心中卻如同平靜的湖麵,波瀾不驚。他早已在內心深處築起了一道堅固的防線,外界的喧囂難以穿透。兩個多小時的時光悄然流逝,直至時針悄然指向了午間的十二點,林蕭才緩緩合上那本厚重的書籍,仿佛完成了一場心靈的旅行。他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將那份沉浸在文字世界中的滿足與寧靜深深烙印在心底,隨後,一個悠長的懶腰劃破了圖書館的靜謐,他輕聲低語:“終於,與這片故事的海洋暫時作別了。”


    活動著因長時間保持同一姿勢而略顯僵硬的手臂,林蕭抱起一摞書,腳步輕快地離開了座位,心中卻暗暗懊惱,沉浸在書海中竟忘了時間的流逝,差點錯過了與美食的約定。


    正當他沿著熟悉的小徑走向食堂,享受著微風拂麵的愜意時,幾個身影突然橫在了他的麵前,如同不速之客,打斷了這份寧靜。林蕭抬頭,眼前是三位陌生男生,他們站得筆直,臉上帶著一種莫名的優越感,仿佛掌握了某種審判的權力。


    “你就是那個看書跟翻頁機似的林蕭?”其中一個男生,手指微揚,語氣中滿是不屑,仿佛是在確認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林蕭微微皺眉,但隨即釋然一笑,輕輕點了點頭:“是我,有何貴幹?”


    “那就好。”對方輕蔑一笑,話音未落,一拳已如箭般射出,空氣中彌漫著突如其來的緊張氣息。然而,林蕭的反應卻如同獵豹捕食,他以驚人的速度捕捉住了那即將觸及他的拳頭,眼神中閃爍著不容侵犯的光芒。緊接著,一連串動作流暢如行雲流水,他輕輕一拉,身體靈巧錯開,右腿順勢上抬,膝蓋如重錘般準確擊中對方的胸口,伴隨著一聲悶響,那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踉蹌幾步後重重摔倒在地。


    剩下的兩人見狀,怒意更盛,口中髒話連篇,拳腳並用向林蕭襲來。但在林蕭眼中,他們的動作慢得如同電影裏的慢鏡頭,輕易便能預判並避開。隻見他身形輕盈一轉,便如同遊魚穿梭於激流之中,雙手輕輕一探,便緊緊抓住了兩人的衣領,隨後一用力,兩人便如同被風卷起的落葉,踉蹌著摔倒在地,塵土飛揚。


    “給你們一分鍾,給我一個理由,否則,醫院的病床或許會是你們接下來的歸宿。”林蕭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如同冬日裏的一縷寒風,讓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林蕭的目光如同冬日裏冰封的湖麵,冷冽而深邃,他靜靜俯視著腳下那三個如同被霜打的茄子般癱軟在地的家夥。他的右腿輕輕一提,再優雅地落下,不偏不倚,恰好踏在了中間那家夥的胸口,力度恰到好處,既不過分粗暴,又足以讓對方動彈不得,仿佛被無形的枷鎖牢牢鎖住。


    “嘿,悠著點,兄弟!”被踩的家夥臉上寫滿了驚恐與不解,他從未料到局勢會急轉直下至此。他的臉頰因極力掙紮而漲得如同熟透的番茄,汗水順著鼻尖滑落,與塵土交織成一幅狼狽的畫麵。


    這時,校園的小徑上,一群好奇的學生像是被無形的磁力吸引,紛紛停下腳步,圍成了一圈又一圈的觀眾。他們或指指點點,低聲議論;或嘴角掛著戲謔的笑容,享受著這場突如其來的“好戲”。那被踩之人感受到周圍刺眼的目光,羞憤交加,幾欲崩潰。


    “給你四十五秒的反思時間。”林蕭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快放開我,不然我叫兄弟來,有你好看的!”那家夥色厲內荏地喊道,但語氣中的底氣已明顯不足。


    “三十秒。”林蕭不為所動,時間在他口中如同精準的沙漏,一點一滴流逝。


    “求你了,放開我!”絕望與懇求交織在那家夥的嗓音中。


    “二十秒。”林蕭的聲音依舊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


    “我說,我說!”終於,那人崩潰了,聲音中帶著顫抖。


    林蕭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裏藏著幾分玩味與不屑。“那麽,是誰派你們來的呢?”他輕聲問道,眼神中閃爍著洞悉一切的光芒。


    對方眼珠亂轉,欲言又止,仿佛每個字都重如千斤。就在這時,人群外一陣騷動,幾個身影粗魯地推開人群,如同狂風掃落葉般闖入了這個小小的戰場。為首一人,身材魁梧,臉上寫滿了不可一世的傲慢,他傲慢地抬起下巴,目光如刀,掃過地上的三人,眼中閃過一絲殘忍的快意。


    “廢物們,起來吧。”他輕蔑地吐出一句,隨即轉向林蕭,“是我讓他們這麽做的。”


    林蕭緩緩收起腳,轉身麵對這四位“不速之客”,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恍然。“原來是你們啊,新生中的‘四大金剛’,沒想到這麽快就找我‘切磋’來了。”


    “你就是林蕭?”對方挑眉,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聽著,以後離言青青遠點,否則,你的腿可就不保了。”


    “我們大哥跟你說話呢,耳朵聾了嗎?”旁邊一人附和道,臉上滿是輕蔑。


    林蕭微微一笑,目光掃過這四人,仿佛在看一群跳梁小醜。“哦,原來是為了言青青啊。”他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看來,我得先謝謝你們,讓我知道了自己的‘價值’。不過嘛,想要我聽話,你們恐怕還得拿出點真本事來。”


    這一幕,如同一場精心編排的戲劇,在林蕭的從容不迫與對手的囂張跋扈間,緩緩拉開序幕,而周圍觀眾的目光,則是這場戲最忠實的見證。 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林蕭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假設我固執己見,說了個‘不’字,你們會采取何種行動?難道,是要像街頭混混那樣,卸掉我一條腿作為‘禮貌’的迴應?”他的語調輕鬆,卻暗含鋒芒,仿佛是在一場無形的棋盤上,輕輕落下一枚關鍵的棋子。


    對方聞言,眉毛高高挑起,鼻腔裏發出一聲輕蔑的冷哼,那聲音仿佛冬夜裏的寒風,帶著刺骨的寒意和不屑。“哼,真是井底之蛙,你恐怕還不知道,自己正站在怎樣的巨人麵前對話吧!”言下之意,無非是在諷刺林蕭這個看似平凡無奇的人,根本沒有資格與他們這些身手不凡的武者平起平坐。然而,他們渾然不知,林蕭並非池中之物,他不僅是一名武者,更是擁有罕見異能的武者,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默默積蓄著力量。


    “王屸,去,讓他長長記性。”對方隨意地揮了揮手,臉上寫滿了對林蕭的不屑,仿佛打發一個無足輕重的嘍囉般,命令身旁的王屸前去給林蕭一個“難忘”的教訓。


    王屸,那個先前仗勢欺人的家夥,此刻接到師兄的命令,臉上立刻浮現出得意的獰笑,像是終於等到了一場期待已久的表演。他雙手交叉揉搓,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響,就像是暴風雨前的雷聲,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小子,記住了,今天教訓你的是青城派王屸,隨時歡迎你來找我報仇,前提是,你得有那個本事!”


    王屸自信滿滿,他自認為在武道上已經小有成就,對付林蕭這樣一個看似隻懂得些皮毛功夫的普通人,簡直是易如反掌。在他心中,林蕭不過是一隻待宰的羔羊,自己隻需輕輕一動手指,便能將其玩弄於股掌之間。


    ‘嗖——’


    拳風如刀,劃破空氣,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力量。王屸這一拳,至少傾注了七成力,企圖一擊製敵。拳風所過之處,林蕭的劉海被高高掀起,宛如被無形之手輕輕撫過。然而,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林蕭的身形如同遊魚般靈活一閃,輕而易舉地避開了這雷霆萬鈞的一擊。


    “看來,你早餐的營養都拿去喂狗了?”林蕭的臉上依舊掛著那抹淡然的微笑,甚至挑釁地伸出手指,在王屸麵前輕輕勾了勾,仿佛是在邀請一個無趣的遊戲。“再來點真格的,別讓我失望了。”


    王屸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萬萬沒想到,自己一個堂堂武者,竟然連一個看似平平無奇的普通人都奈何不得。背後的師弟師妹們投來的目光,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和憤怒。這股怒火,如同被點燃的幹柴,迅速蔓延至全身。


    “好,這是你自找的!”王屸怒吼一聲,不再保留,雙手凝聚起青城派的絕技——“摧心掌”。這掌法,以其淩厲的內力和破壞力著稱,一旦擊中,即便是鋼筋鐵骨,也難逃被摧毀的命運。


    隨著王屸一聲怒喝,掌風如龍,攜帶著山唿海嘯般的氣勢,直撲林蕭的胸口。然而,對於這一切,林蕭隻是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在那個風起雲湧的武道世界裏,王屸的摧心掌仿佛初春裏尚未完全綻放的花朵,僅僅露出了冰山一角。這門掌法,傳說中能震顫人心,讓人靈魂為之一顫,但王屸此刻的施展,卻像是孩童揮舞著大人的武器,略顯笨拙。即便如此,那掌風中也夾雜著不容小覷的力量,足以讓林蕭這個看似平凡的少年,若非有所防備,恐怕會被這一擊震得五髒六腑移位,好比秋風掃落葉,脆弱不堪。


    林蕭雖然是個對武道半知半解的門外漢,但他有一雙敏銳的眼睛。當他目睹王屸掌心青筋如蛇般蜿蜒,仿佛每一寸肌膚都在訴說著掌法的兇悍,空氣中甚至彌漫起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氣息,那是戰鬥的前兆,是對決的號角。林蕭心中不禁升起一股莫名的興奮,仿佛一名觀眾突然被邀請上台,與大師同台競技。


    就在王屸那蘊含摧心之力的一掌即將觸及林蕭的瞬間,林蕭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他沒有選擇逃避,而是以一種近乎舞蹈般的優雅,身形一側,旋身而起,如同一片輕盈的葉子,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隨後,他的掌心匯聚起一圈圈肉眼難以捕捉的念力光環,那是他對抗強敵的秘密武器——念力屏障的升級版,被他巧妙地融入了武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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