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比你聰明得多。”修彥在一旁嘿嘿笑道,眼神中充滿了戲謔,“至少,他們知道自己的命運掌握在誰的手中。”


    “可我們的命運不掌握在你手裏!”那代行者咬牙切齒地說道。


    “不,你們錯了。”修彥玩味地笑了笑,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霸氣,“在這個陣營裏,你們的命運都掌握在我手裏。”


    說著,修彥向後退了幾步,然後指了指那個代行者,對對麵的人說道:“這家夥就交給你們了,誰搶到就是誰的。”


    話音剛落,對麵陣營中頓時響起了一陣口哨聲,所有人都帶著玩味的眼神看向那個代行者。


    “你!”那代行者臉色大變,驚恐地看著周圍虎視眈眈的眾人。


    “我不喜歡身邊有競爭對手。”修彥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容挑戰的權威,“在這個世界上,隻有強者才能決定什麽。”


    就在這時,一個身材魁梧的代行者從人群中衝了出來,一把抓住了那個家夥的衣領:“嘿嘿,這送上門的肥肉,我可不會放過!”


    其他代行者也紛紛附和,場麵瞬間變得一片混亂。而修彥則站在一旁,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仿佛在欣賞一場精心策劃的演出。 修彥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仿佛在說著一件與他毫無瓜葛卻又妙趣橫生的事情:“你知道嗎?這意味著,我那本該安穩躺在賬戶裏的金幣,將有一部分要踏上一段未知的旅程,漂洋過海,遠赴他鄉。而你,親愛的代行者,曾經振振有詞地說過,‘在伊甸園這片土地上,切斷他人的財源,無異於親手扼殺生命’。這話,我還記憶猶新呢。”


    “不不不!”那位代行者幾乎是在尖叫,雙手亂擺,活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修老大,您聽錯了,我是在和您開玩笑呢!純粹的玩笑話!”


    修彥輕輕搖了搖頭,眼神中閃爍著智慧與警告的光芒:“中國有句古話,叫做‘病從口入,禍從口出’。貪婪啊,這玩意兒就像是潛伏在暗處的毒蛇,一旦放出,就會無情地吞噬掉一切,包括生命本身。”言畢,他優雅地轉身,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緊接著,空氣中彌漫開一股不祥的氣息,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了寧靜,如同冬日裏突兀的冰裂之音。在眾多代行者的圍追堵截下,那位不幸的“玩笑者”僅僅支撐了轉瞬即逝的三秒,便如秋風中的落葉,凋零落地。


    修彥的腕表適時地震動,一條冰冷的提示躍然其上——自家的一名代行者,已隕落於伊甸園的紛爭之中。他緩緩轉過頭,目光如炬,掃視著周圍那些原本蠢蠢欲動、此刻卻噤若寒蟬的眾人,聲音低沉而有力:“還有人,對我的平台福利製度心存不滿,想要站出來挑戰的嗎?”


    眾人如受驚的鳥群,紛紛搖頭,臉上的恐懼與無奈交織成一片。反對?那是找死的節奏啊!誰也不想成為下一個犧牲品。


    “很好!”修彥的臉上綻放出滿意的笑容,仿佛一位慈父在審視著聽話的孩子們,“其實,你們大可不必如此悲觀。畢竟,你們付出的成本低廉,風險也相對較小。更重要的是,我和我的團隊將不會參與最終的獵殺盛宴,這意味著,你們將少三個分蛋糕的人,不是嗎?”


    一陣沉默,代行者們心中暗自腹誹:這丫的太不要臉了!分明是想坐享其成,還說得如此冠冕堂皇!但此時此刻,誰敢出聲反對?隻能一臉憋屈地點頭應承。


    奇妙的反轉悄然上演,昔日的盟友似乎成了潛在的敵人,而曾經的對手,卻意外地成為了修彥的堅強後盾。立場,這個抽象的概念,在此刻顯得如此微妙而複雜。


    “既然沒有異議,那就讓我們用合同來鎖定這份默契吧。”修彥輕輕一揮腕表,一份詳盡的合同憑空浮現,洋洋灑灑,足足七八頁之長,從雙方的權利義務到利益分配,無一不細,無一不清。


    那些心懷僥幸、企圖私下交易的代行者們,在看到這份合同的瞬間,心中的希望之火瞬間熄滅。唉,這下可好,連偷偷摸摸的小動作都被堵得死死的,徹底沒了退路。


    “真是倒黴透頂,活了這麽大歲數,居然第一次簽下了這所謂的‘賣身契’。”一位代行者心中暗罵,卻隻能無奈接受現實。畢竟,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裏,活下來,才是王道。 在一個充滿奇幻色彩與隱秘交易的午後,一位名叫李墨的代行者正埋頭於一疊繁複的契約文件中,筆尖在紙上跳躍,伴隨著他不住的嘟囔:“這條款,哎,真是比迷宮還繞。”突然,一股不輕不重的力量落在了他的左肩上,仿佛是一隻無形的手在提醒他該抬頭看看這個世界了。


    李墨猛地迴頭,眼前的景象讓他臉色瞬間變得比白紙還白——修彥,那位傳說中的“契約之王”,正以一種近乎悠閑的姿態站在他身後,嘴角掛著一抹似笑非笑。“不不不,修老大,我剛才那些都是無心的,完全是嘴欠,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李墨的聲音顫抖得像是秋天的落葉。


    修彥輕輕一笑,那笑容裏藏著幾分玩味與寬容:“別擔心,我可沒時間搞那些文字遊戲的小把戲。不過嘛,你的記憶需要刷新一下,你的第一張‘賣身契’,其實是交給伊甸園那個大染缸的,而不是我。”言罷,他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轉身融入了人群中,留下一地的驚愕與不解。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那份承載著無數期望與夢想的契約終於迎來了它的尾聲。雙方代行者如釋重負地交換了一個隻有彼此才能理解的眼神,仿佛剛從一場漫長的馬拉鬆中解脫出來。


    然而,此時的場景卻顯得有些詭異。對方的隊伍中,即便是即將失去一切的成員,臉上也掛著一種釋然甚至帶點期待的笑容;而反觀己方,盡管即將收獲豐厚的利益,每個人的臉上卻寫滿了不情願與困惑,仿佛得到的不是寶藏,而是燙手的山芋。


    “好了,各位,是時候展現我們的‘寶貝’了。”修彥拍了拍手,聲音中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魅力,試圖打破這份沉悶。


    就在這時,一個代行者突然舉起手,像是一個孩子在課堂上急於發言:“修老大,還有一位想加入我們。”他指了指手機屏幕,屏幕上跳動的是一條簡短的信息。


    “誰?”修彥的眉頭輕輕皺起,眼神中閃過一絲好奇。


    “羅傑。”代行者迴答,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他說,您認識他。”


    修彥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意外,隨即又恢複了那標誌性的笑容:“哦?有意思,既然是熟人,那當然歡迎之至。”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雪音站在一旁,急得直扯修彥的衣角,壓低聲音焦急地說:“你瘋了嗎?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修彥低下頭,目光溫柔卻堅定地望著雪音:“記住,對於羅傑那樣的‘瘋狗’,永遠不要把他逼到絕境。那隻會讓他變成一頭不顧一切的猛獸。放心,我自有分寸。”


    “打死我我也想不到,我們這群曾經的‘刀劍相向’的夥伴們,如今竟能圍坐一桌,共享這份難得的寧靜。”修彥坐在圓桌的一側,嘴角勾勒出一抹釋然的微笑,仿佛剛才的一切紛爭都是一場過眼雲煙。


    他的左邊坐著雪音,宛如冬日裏的一抹溫暖陽光;右邊則是孟浩,那小子正一臉不屑地撇嘴,仿佛在說:“白天你們差點就把我當‘練習靶子’了。”


    而對麵,則是三位同樣不凡的角色:羅傑、劉洪,以及一臉陰沉的巴紮,他們就像是從不同世界的裂縫中走來的勇士。


    “在伊甸園這片沒有硝煙的戰場上,代行者們或許會因為任務而衝突,但真正的死敵卻如同稀有物種,難得一見。”羅傑聳了聳肩,語氣中帶著幾分玩世不恭。


    “任務嘛,總得有人買單。”他輕描淡寫地說,“大家都是伊甸園的棋子,隻是我家那位‘老板’太愛搞事了,為了活下去,我不得不走些險招。”


    修彥敲打著桌麵,眼神閃爍著智慧的光芒:“我當然明白,你也是為了活得更有質量。我曾以為你會躲進某個任務世界的陰暗角落,或者策劃一場驚天大計,比如...”他故意拉長語調,手指輕輕劃過巴紮的方向,“和他聯手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雙簧,既能賺取豐厚的獎勵點,又能清除身邊的累贅,就算第一主線失敗,也能勉強保住性命,甚至還能幹擾我招募新成員的計劃,轉而追求第二主線的豐厚獎勵。”


    羅傑聞言,又是一陣聳肩:“嘿,那主意確實不錯,但不符合我的利益最大化原則。”


    修彥笑得更歡了:“確實,畢竟你身邊這位老兄,也是個精明的家夥,第二主線的獎勵,他可不會輕易放手,特別是在你們陣營損失慘重的情況下。”


    巴紮的臉色更加陰沉,像是被烏雲籠罩,他明白此刻的自己就像是被夾在風箱裏的老鼠——兩頭不討好。承認吧,顯得自己太愚蠢;否認吧,又有誰會信呢?於是,他選擇了沉默,用沉默築起一道無形的防線。


    “不穩定的團隊,就像一盤散沙。”羅傑攤開雙手,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不隻是他,每個人心裏都有自己的小九九,這就是現實。”


    這一刻,圓桌旁的每個人,都在自己的小宇宙裏,默默計算著利弊,衡量著生死,而這場意外的和解,或許隻是他們漫長征途中的一段短暫喘息。 “劉老大嘛,我猜他鐵定得擺擺手說不。”羅傑的話音未落,一旁的劉洪已經咧開大嘴,像是噴射著怒火的火山:“三千點!那是足足三千點啊!要是被哪個高手搶了去,我劉洪認了,技不如人嘛,大不了迴去再練練。但要是自個兒拱手送人?嘿,這事兒我劉洪可做不出來,丟人現眼!”


    羅傑無奈地聳了聳肩,搖了搖頭,仿佛在感歎世態炎涼。“得了,咱們就別在這兒瞎掰扯這些沒用的了。”修彥突然敲了敲桌子,那聲音清脆有力,像是給這場討論定了個基調,“你來找我,總不至於是空手套白狼吧?說說,你的籌碼是什麽?”


    羅傑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別急,咱們先把眼前的肥肉看看清楚。你不覺得那些代行者就像是待宰的羔羊嗎?他們還有利用價值呢。”


    修彥的眉頭輕輕一揚,嘴角勾勒出幾分玩味:“你是說,利用他們來完成那個第二主線任務?嗯,好主意,不過完成後,他們的剩餘價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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