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蛭子影胤,生命值僅剩四百點!”女孩如同一陣清風掠過,瞬間抵達修彥身旁,她的聲音裏夾雜著對戰場局勢的敏銳洞察,仿佛每一聲報告都是對勝利的渴望。


    就在這時,一陣震耳欲聾的“砰砰砰”聲如同巨獸的咆哮,撕破了夜的寂靜。火光衝天,將房間映照得如同煉獄,而在這熊熊烈焰之中,蛭子影胤緩緩走出,宛如從地獄歸來的戰神。


    他的四肢,此刻已不再是血肉之軀,而是被一層深邃的黑色覆蓋,仿佛被夜色吞噬。那兩把手槍,早已不知去向,隻留下他一人,踏著金屬與地麵的碰撞聲,步步逼近。


    “你們……究竟是如何做到的?”蛭子影胤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每一個字都承載著無盡的憤怒與不甘。


    修彥並未直接迴應,而是將目光轉向了蓮太郎。蓮太郎心領神會,雙腿一曲,如同獵豹般蓄勢待發,瞬間向蛭子影胤衝去。


    “這是他的第二形態。”女孩在修彥耳邊輕聲說道,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對數據的精準分析,“雖然看不出明顯的變化,但他的攻擊力已經飆升了五十點。”


    “簡而言之,就是別讓他碰到我們,對吧?”修彥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似乎對這場戰鬥並不感到緊張。


    麵對衝來的蓮太郎,蛭子影胤並未給予絲毫關注,他的最強之痛如同盾牌,輕易地將蓮太郎的攻擊化解。而此刻,他的目光已經牢牢鎖定在了修彥身上,仿佛要將他洞穿。


    一陣強烈的氣流湧動,蛭子影胤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向修彥襲來。然而,修彥卻顯得從容不迫,他緩緩從口袋中掏出一個黑色的引爆器,那冰冷的金屬光澤在火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看到引爆器的瞬間,蛭子影胤的臉色驟變,他前衝的身體猛然一頓,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束縛。他已經兩次栽在這個東西上,每一次都讓他損失慘重。更讓他無法接受的是,自己明明已經重傷,但修彥和女孩卻毫發無損。


    他的目光在戰場上掃視,最終鎖定在了落單的黃毛身上。在蛭子影胤看來,殺一個是一個,至少能挽迴一些顏麵。於是,他腳下用力一蹬,如同離弦之箭般衝向黃毛。


    黃毛原本還在為修彥的“背叛”而耿耿於懷,此刻看到蛭子影胤向自己衝來,頓時愣住了。他剛來得及發出一聲“臥草”的驚歎,蛭子影胤就已經從他身邊一閃而過,隻留下一道黑色的殘影。


    隨著蛭子影胤的離去,這場戰鬥暫時告一段落。但每個人都知道,這隻是開始,更大的挑戰還在等待著他們。而我,也將繼續我的見聞錄之旅,記錄下更多關於勇氣、智慧與默契的故事。 於是,他決定以一種近乎哲學探索的口吻拋出疑問:“其餘的旅伴們,此刻何在?”我輕輕一笑,手指輕輕劃過空氣,指向了鄰室的門戶:“他們正沉浸於會議室中的角色扮演遊戲盛宴,一場跨越現實與幻想的跑團之旅。”


    他聞言,僅是微微頷首,便如一位尋覓靈感的畫家,步入了那扇通往未知世界的門扉。而我,卻像被風遺忘的落葉,愣在原地,心中泛起漣漪。


    “難道……”我心中暗自嘀咕,“他就這麽把我晾在這兒了?等等!這位朋友,您不打算先詢問一下,站在您麵前的,是何方神聖嗎?”然而,我的唿喚似乎被風吞噬,他已然投身於那熱烈的氛圍之中,完全忽視了我的存在。


    一股不服輸的勁頭湧上心頭,我緊隨其後,仿佛一位偵探追蹤著線索,踏入了會議室。“這位新朋友是?”我巧妙地站在了兔子身旁,用眼神示意這位正忙於描繪創意的藝術家。


    “哦,我是長風且歌,一名在靈感海洋中航行的旅人。”他自我介紹的那一刻,仿佛有音符在空氣中跳躍。


    “而我,則是夢驚蟬,一個在文字世界裏翩翩起舞的編輯。”我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心中暗自竊喜,終於把這層神秘的麵紗揭開了。


    長風聽後,臉上閃過一絲驚訝,隨即笑道:“原來如此,你不是那位深夜還在與文字搏鬥的編輯大人啊!”我心中暗笑,這年頭,哪有編輯會在午夜時分還在加班加點?書客若真如此,怕是要被讀者們的溫柔抗議淹沒了吧。


    隨著長風的加入,跑團活動也接近尾聲,正當此時,玩具一行人滿載而歸,他們從外麵的世界搜集著創作的素材。然而,就在這時,一個更加緊迫的問題浮出了水麵——我們竟然忘了預訂住宿!


    由於提前一天抵達,我們的住宿問題被遺忘在了老板的待辦事項裏。而公司對麵的酒店,早已客滿為患。至於公司樓下……那是一家充滿曖昧氣息的情趣酒店,與我們此行的目的格格不入。


    我們這支六人的小隊——我、兔子、玩具、黑龍、嗚喵王和麻酒,望著那幾間心形大床房,麵麵相覷,無言以對。


    “要不,換個地方?”我提議道。


    “好主意!好主意!”大家異口同聲,仿佛逃離那尷尬之地是此刻唯一的渴望。


    於是,我們踏上了尋找合適住宿的征途,穿越了城市的喧囂,最終在一片燈火闌珊處找到了歸宿。途中,還有一段小插曲,讓人忍俊不禁。我們擠進了一部標明限載十人的電梯,加上兔子,人數已接近極限。然而,當嗚喵王輕盈地踏入,電梯竟發出了刺耳的警報聲。要知道,嗚喵王那嬌小的身姿,怎麽看都不像是能觸發超載警報的存在,她的體重恐怕連八十斤都不到!


    那一刻,空氣仿佛凝固,兔子則抬頭望天,一臉無辜,仿佛在說:“這事兒,跟我沒半毛錢關係。”電梯內的氣氛一時變得異常微妙,卻也成了我們此行難忘的記憶之一。 在那個氣氛微妙得仿佛空氣都凝固了的瞬間,麻酒突然爆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像是要用笑聲擊碎這尷尬的結界:“哈哈哈,這場景,簡直就像《名偵探柯南》裏那集電梯藏屍案的再現嘛!”然而,這句試圖化解尷尬的話,卻像一塊石頭扔進了平靜的湖麵,漣漪過後,氣氛反而更加詭異了……最終,我們無奈地決定分兩撥乘坐電梯上樓,仿佛是逃避一場無聲的尷尬風暴。


    提起住宿安排,我和兔子被分配到了同一間房。兔子是個挺逗的人,入住前還特意問我:“嘿,我打唿嚕的話,你介意不?”這問題問得,我仿佛已經看到了夜晚的“睡眠戰場”。我腦海中立刻浮現出大學寢室那個夜晚的“發電機”——室友的唿嚕聲,簡直能和超柴油發電機媲美,震天響。於是,我故作輕鬆地拍了拍胸脯:“沒事,我大學都已經習慣了。”可誰能想到,這“習慣”背後,隱藏著多少夜晚的輾轉反側和無聲的抗議呢……


    進了房間,說是要埋頭碼字,結果兔子一打開電腦,話題就拐了個彎,開始了一場“吹牛大賽”。我愣是記不得具體吹了些啥,隻記得那場“比賽”持續了整整兩個小時,其間還穿插著兔子分享的一個超棒的新書創意,火花四濺,仿佛能照亮整個房間。


    正當我們聊得熱火朝天時,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開門一看,門外空無一人,隻留下一張小卡片,那種不可言喻的“神秘邀請函”。我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這不是傳說中出門必遇的“小卡片事件”嘛!雖然不是第一次出遠門,但這次總算是“見世麵”了。兔子瞥了一眼卡片,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全是網圖,質量肯定不行。”我點頭附和,心裏卻在嘀咕:這家夥看起來挺有經驗的嘛……


    此時,時針已悄然滑過午夜十二點,正是《陰陽師》每日任務的黃金時間。正當我沉浸在遊戲中,享受著肝禦魂、肝狗糧的“樂趣”時,兔子好奇地湊了過來:“這遊戲好玩嗎?”我敷衍地迴了句:“還好吧。”其實,我心裏早已腹誹了千萬遍:這辣雞遊戲,除了那感人至深的低爆率和無盡的“肝”任務,還有啥?也就隻有我這種“肝帝”才玩得下去吧!


    正當我暗自吐槽時,兔子掏出了自己的手機,一臉困惑:“沒覺得啊,打怪好難。”我瞥了一眼他屏幕上的戰鬥畫麵,再看看自己剛肝到二十級的狗糧和刷出來的石距,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得意的笑:“還好?那是你沒掌握技巧。”於是,兩個“肝友”就這樣在深夜的房間裏,圍繞著《陰陽師》展開了新一輪的“肝”經交流……“喂,你那‘式神大軍’是不是還缺兵少將呢?”我仰頭調侃道,目光掃過兔子身旁,雪女正隨著兔子的指尖輕盈旋轉,仿佛雪花在指尖跳躍。


    “唉,我都‘氪’了一單648大洋了,想著能召喚點強力夥伴呢。”兔子苦笑,手機屏幕上的支付界麵還閃著刺眼的光芒。


    “啥?648?!”我一把奪過手機,眼前的景象讓我瞠目結舌。


    這式神錄,簡直是慘絕人寰的“非洲大草原”啊!說是“慘不忍睹”,那都算是輕的。這648大洋,唯一的貢獻就是把r卡的圖鑒給填滿了,像是完成了一項“偉大”的成就,但離夢想中的ssr還遙不可及。


    “哥們兒,要不咱換個新區從頭再來?”我拍著兔子的肩膀,給出了自認為最中肯的建議。


    兔子一咬牙,決定聽從我的“召喚”,跟著我一起踏入了新區的大門。


    “別急,新區福利多,送的召喚券能抽不少次呢。要是運氣不好,咱還有‘偷渡’這招兒。”我信心滿滿地傳授著“秘籍”,然後繼續埋頭刷起了任務。


    正當我某個召喚語音快要被耳朵磨出繭子時,一道金光閃過,差點沒閃瞎我的雙眼!


    “我靠,這絕對不是送的券能出的貨!”我大聲驚唿。


    “哎,運氣這東西,玄學得很。”兔子無奈地笑了笑,手機屏幕上又一個648的支付記錄刺眼地映入眼簾。


    這次,兔子算是走了迴“狗屎運”,三張召喚券出了一個sr,雖然離那傳說中的ssr還差一步之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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